第307章
是谁了。 江文东出门时,恰逢送走商书记的韦主任回家属院,还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那他为什么踩刹车? 真奇怪! “你要去哪儿?” 借着昏黄的街灯,韦婉上下打量着他,语气不善的问。 我就是出个门而已。 便宜舅子管了,黑丝小婉又管。 怎么这么多爱管闲事的? 江文东暗中叹了口气,说:“王佛约了胡莹,今晚十点半要在陇山公园门口见面。关键是,苗某人随时都有可能让胡莹从龙山消失。我已经派了陆虎陆豹他们过去,暗中保护她。今晚,我得亲自去那边看看怎么回事,然后再制定新的计划。” 他在龙山那边的布局,早就告诉了韦婉。 现在乔装打扮去那边,没必要瞒着韦婉的。 就在江文东以为,韦主任还得拿耗子时,她却从车头前闪开,说:“哦。那你去吧。” 咦? 黑丝小婉的反应,好像一点都不正常啊。 难道她不该缠着我,一起去龙山的吗? 江文东心中奇怪,却也没多想,点头嗯了声,脚下咔嚓挂挡,右手加油门。 嗡—— 半旧的摩托车发出一声嘶吼,刚往前蹿出半米,江文东就感觉肩膀被人抓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韦婉就麻利的抬脚,骑跨在了他背后的车座上。 唉。 我就知道黑丝小婉,肯定会跟着我一起去。 狗皮膏药,真烦人! 江文东暗中哔哔着,迅速稳住车把,两只脚的足尖点地,再次加油门。 狗皮膏药最大的特点,就是贴上来后,就不容易揭下去了。 既然这样,江文东也懒得和她叨叨啥了。 假装不知道她就在背后,只是阴沉着一张帅逼脸,迎着很冷的晚风,轰隆隆的向南急驰。 天桥镇的村村通工程竣工后,镇上的所有道路,都是整平的水泥路。 这辆半旧的摩托车,载着俩人向前跑时,也像打了鸡血那样的有力气。 可驶出天桥镇的南北大街,来到南边的彩石镇地界上后,道路就立即坑坑洼洼了。 关键是从正南方向来的拉砖,运沙石的拖拉机,也都走这条路,让这条路更加的不堪重负。 “得建议驿城侠,来年把天桥镇正南通往省道的这条路,也得修一下。” 江文东想到这儿时,就听耳边传来了如兰的吐气声:“你大衣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哦。 黑丝小婉还坐在我的背后。 她啥时候,双手抱住我的腰的? 还把手伸进我的大衣口袋里,乱摸! 想事入神的江文东,回头看了眼:“是攮子。” 攮子? 韦婉皱眉:“你带这东西,干嘛?” 江文东回过头,眯着眼躲避着前面打过来的拖拉机灯,说:“万一遇到强抢民男的恶妇,我就给她一下子!简单地说就是,攮子是我独自外出时,用来保护自己清白的防身利器。” 哈! 韦婉哈的一声笑:“死太监,你可真够自恋的。” “我是不是自恋的,关你什么事?” 江文东嗤笑了声,问:“反倒是你。真要被人看到,你和我搂搂抱抱的,你以后还想不想嫁人?” 切。 黑丝小婉满脸的轻蔑:“一个死太监,也好意思的和我谈这个问题。呵呵,真好笑!就算咱俩一起洗澡,你好像也无法玷污我的清白吧?啊!” 韦婉的惊叫声中—— 摩托车的前轮,压在了一块半头砖上。 猝不及防下的江文东,双手猛地一抖,摩托车轰隆隆的冲下了路边的排水沟。 第619章 再见牛仔裤女人 该把便宜舅子的手给打断。 该把黑丝小婉的嘴巴,缝住! 这是江文东被摩托车压在路边排水沟内,感觉左腿剧痛时,心中腾起的两个念头。 左腿剧痛,不是他被歪倒的摩托车砸断了腿。 而是因为白拥军送他的那把攮子,随着他摔下排水沟时,自动调整好了角度,在客串锤子的摩托车重压下,刺尖轻松刺穿大衣和他的裤子,扎进了他的左腿外侧。 要不是韦婉那张小嘴嘴嗤笑他,江文东能回头和她反驳吗? 他不回头,就能借助车灯看到那块半头砖。 他只要能看到那块半头砖,就能及时让摩托车的前轮躲开,就能避免车子失控,冲下足足一米半深的排水沟内,再让攮子扎破他的腿。 因此。 缝住黑丝小婉那张缺德的嘴嘴,就等于把受伤扼杀在了摇篮内。 “我就是出个门而已,怎么就流血受伤了呢?” 江文东满脸的生无可恋,被满脸惊慌的韦婉从车下拽了出来。 “你没事吧?都怪我,不该和你开玩笑,让你分神。” 韦婉还是很聪明的,在江文东坐在斜坡上后,赶紧的赔礼道歉。 “你说,我有没有事?” 江文东面无表情,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把攮子。 立即! 特新鲜的血腥气息,就拨动了韦婉的嗅觉神经。 她慌忙拽起江文东的大衣,借着摩托车的灯光看去,就看到鲜血已经染透了裤子。 韦婉一呆。 可她确实聪明。 只用了零点零几秒的时间,就搞清楚怎么回事了。 “幸亏是扎在了腿的外侧。” “腿的外侧,没有大血管的。” “别怕啊,你死不了的!” 韦婉语无伦次的说着,伸手就抓住了江文东的腰带。 被她那句“你死不了的”,差点气死的江文东,连忙低喝一声:“你干什么?” “给你检查伤口啊。” 韦婉嘴里说着,打开江文东的手,刺啦一声解开他的腰带,随即麻利的往下一褪裤子。 娘的。 不能活了啊。 我的清白之躯—— 江文东被彻底震惊,傻傻的看着韦婉。 韦婉却没觉得有什么。 软塌塌的死太监,和娘们有什么区别吗? 关键是,她现在也没心思去想别的,只想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检查伤口。 “呼。” 确定伤口就是黄豆粒大小,黄豆粒深,离着死还远着呢后,韦婉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不过确实在鲜血潺潺—— 她拿出自己的手帕,按在伤口上比划了下,无法系住伤口。 韦婉低头扯住自己的衬衣下摆,张嘴咬住,猛地歪头。 她要撕下一块衬衣来,给江文东包扎伤口。 可这衬衣的质量,怎么就这么好呢? 快把她的小白牙给拽下来了,也没撕破。 这可咋整? 哎,有了! 单膝跪地的韦婉眼眸一亮,赶紧站起来撩起了自己的左腿裤管。 一分钟后。 韦婉把黑丝在江文东的腿上,系了个颇有艺术气息的蝴蝶结。、 啪! 她打了个响指,抬头看着江文东,得意的笑道:“怎么样?这下你该明白,我在穿长裤时,为什么还内套黑丝了吧?” 难道。 她穿裤里丝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准备着给江文东包扎伤口吗!? 江文东闭上了眼。 他实在不想看到这张貌似呆萌、娇憨清纯的脸了! 韦婉真当他是瞎子,看不到她故作得意的打响指说出这句话时,眼眸里全是怕他大发雷霆的惧意呢? 摸黑提上裤子—— 韦婉赶紧帮他系好了腰带,还用无比温柔的语气问他,是紧啊还是松? 江文东站起来,尝试着抬了下左腿。 有些疼,但不碍事。 更不会影响到他这张帅逼脸的颜值—— 江文东看着她,语气温和:“韦主任,你自己步行回镇上,没问题吧?” 韦婉一呆,垂首,轻声:“我们说好黑夜路上,永不分离。你现在,就想抛下我?” 江文东—— 看着开启了飙戏模式的黑丝小婉,他只能乖乖的闭上了嘴,竖起了摩托车。 韦婉耸耸肩,立即弯腰双手拖住摩托车的后架,帮他把车子推到了路上。 摩托车好像也知道江文东的心情,实在不咋样,因此也没敢发脾气。 让他一脚,就点着了火。 还大吼:“伟大的主人啊,你尽管骑着我跨过大山和河流,勇敢的向前吧!” “抱紧,走了。” 江文东回头,对韦婉说了句。 “哦。” 韦婉立即乖巧的答应了声,双手用力抱住江文东的虎腰,顺势把小脸蛋贴在了他的背上。 轰隆隆。 摩托车启动。 道路两侧的树木啥的,迅速向后退。 韦婉侧脸看着东边的月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悄悄的笑了下。 那笑容很是羞涩。 足足一个多小时后。 在路上加了次混合油的摩托车,顺着从青山直达岛城的省道,载着江文东和韦婉终于驶进了龙山县的县城内。 此时刚好是晚上七点三十八分—— 这个季节的夜色,五点半左右时准时降临。 放在夏天里,晚上七点半时,太阳还能把人给晒得昏昏沉沉,现在却已经是满天的星辰。 龙山县城的核心部位,晚上还是很繁华的。 街上到处是行人。 道路两侧,很多拿着嘎斯灯摆夜摊的。 大部分都是衣服鞋帽,小孩子玩具,各色小吃,盗版小说啥的。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那边商店里买盒香烟。等到虎子他们过来后,咱们再去吃饭。” 江文东下车后,确定和陆虎他们约定的接头点、县邮政局就在马路对过后,回头对站在车前的韦婉说道。 双手环抱,不住发抖的韦婉,乖巧的点头。 风衣这东西吧,看上去挺飘逸的,特配黑丝小婉的娇憨清纯气质,就是保暖效果很差劲。 尤其是骑着摩托车,在随时都会下雪的季节里,五十多迈车狂飙一个多小时后。 不把只剩下一条黑丝的小婉儿,给冻成狗才奇怪! 唉。 颇有怜香惜玉精神的江文东,暗中叹了口气,只能不情不愿的扒下大衣;更担心那个攮子会伤到她,特意拿出来放在了腰间后,才把大衣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我不冷的!” 韦婉语气坚决的说着,双手裹紧了大衣。 江文东真想一脚,把她开到八百里之外! 结果却是抬手,在她的小脑袋上用力揉了下,转身快步走向了那边的商店。 “路边这么多卖棉衣的,死太监却视而不见。这是故意的,让我穿他的大衣。其心,可诛!真臭。” 韦婉看着江文东的背影,低低骂了句,揪住衣领嗅了下,却又莫名的羞涩一笑。 幸亏江文东没听到。 要不然—— 他来到商店里,直接买了两盒烟,一个打火机。 江文东低头拿钱包时,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老板,给我拿几根蜡烛。” 咦? 这个声音有些耳熟哦。 江文东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那个穿着牛仔裤,轻摇着屁股走进来的女人。 第620章 江文东被打了闷棍 车灯。 江文东下意识的回头,看到陈应台后,莫名想到了车灯这玩意。 就因为他曾经在某天,两次看到陈应台那俩夸张的啥之后,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还是说。 在江文东的潜意识内,这个根本不是职业女性的小娘们,名字就该叫车灯? 谁知道呢! 反正江文东看到那张娇媚的脸后,马上就想到了两个明晃晃的车灯。 那么。 今天去某镇视察工作,这时候才开车回到县城,想到最近招待所晚上总停电,才把车子停在路边来商店里买蜡烛的陈应台;看到被她“大恩无以为报,唯有送他去死”的江文东后,又是啥感觉? 呆。 惊讶。 很害怕。 莫名羞辱。 疯狂的杀意—— 从她的心中,潮水般的涌上。 就算让大老虎死而复生,再次扛起魔都陈家四少夫人的大长腿;她都不敢相信会在今晚的此时此地,看到早就被龙山县局列为“红色”通缉犯的江文东。 “陆东又来到了龙山。” “这次,我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龙山。” “要不然,我和整个魔都陈家的清白名声,早晚都得毁在他的手里。” 几乎在零点零一秒内,陈应台心中就拿定了主意。 更是想到了杀人灭口的最佳办法,和最好的抛尸地点! 她强行压住心中的杀意,和瞬间想到的灭口办法,满脸惊喜的样子:“你是,陆东?” “是,我就是陆东。” 江文东看着陈应台,笑道:“没想到时隔那么久,我们还能再次见面。” 他的心里也是纳闷。 因为他记得很清楚,上次从大王镇回来的路上,看到这个把让江文东帮她洗脚、视为她最大恩赐的傲娇车灯后,她可是假装不认识他的。 怎么现在,她会因再次“有缘来相逢”后,满脸惊喜的样子了呢? 不过格局很大的江文东,从来都是秉持“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待别人”的原则。 只要车灯对他满脸的友善态度,江文东也自然会含笑以对。 却也仅此而已。 江文东和陈应台打过招呼后,付款拿起了香烟,对她点了点头,走出了商店。 再次有缘千里来相会,却不代表着江文东必须得和陈应台寒暄,甚至是喝一杯啥的。 他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可没空和个傲娇车灯在这儿叙旧。 他走出商店后,电话响了。 苗世强打来的:“文东书记,您现在到哪儿了?” 江文东抬头看了眼,百十米外的小婉位置,说:“我已经来到了龙山,就在邮政局的对过。” “好。现在我和虎子俩人,都在胡莹的住宅附近。” 苗世强用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简单把陆虎在胡莹家附近发现的一些可疑情况,先给江文东汇报过后,最后才说:“您在邮政局那边等我,最多十分钟,我马上过去找您。” “行,我等你。” 江文东点头,把电话装进口袋里,拿出刚买的香烟,正准备点上一根时,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嗨。” 他回头看去。 是陈应台。 陈应台左手拎着个小袋子,走过来后,右手抓住了江文东的手腕,拽着他就向东走。 江文东本能的一甩手,问:“你想干嘛?” “你跟我来。” 陈应台低声说:“你可能不知道,龙山县局已经把你列为了通缉犯。刚才我在商店买东西时,看到老板在打电话报警。快,你先跟我躲到旁边的小巷里,我再仔细和你说。” 在大王镇化名陆东的江文东,现在是龙山县局的通缉犯这件事,他早就知道。 也没当回事! 反正只要他来到龙山县,担任县局局长后,撤掉对陆东的通缉令,再搞清楚咋回事,那就是分分秒秒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商店老板能认出他是谁,竟然在他走出商店后,打电话报警。 而陈应台在听到商店老板打电话后,赶紧跑出来拽着他,暂时先远离商店,给他解释。 “看来,傲娇车灯上次逃离大王镇后,终于想通了做人得有良心的这个道理,才提醒我赶紧离开这边。” 江文东心里想着,被不由分说的陈应台,拽着快步向东走出几十米后,右拐进了一条小巷内。 小巷是个死胡同。 没有灯,很黑。 也没有人,和灯光星星点点的大街上,就像两个世界。 “别担心,我没事的。” 江文东挣开了她的手,笑道:“其实我早就知道,龙山县局把我列为了通缉犯。这肯定是个误会。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那晚看到我把你扛到麦地里后,以为我玷污了你。我在龙山县局是有关系的,而且还很硬。几天后,我就能让县局撤掉对我的通缉令。再查出,是谁颠倒黑白的说我玷污了你。” 黑暗中。 陈应台的双眸,不断有光在闪烁:“你在龙山县局,有很硬的关系?” “是啊。至于是谁,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没事。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要去做。以后有缘再见时,我们再叙旧。” 和陈应台简单解释了几句后,江文东转身就走。 今晚他乡能够遇到个不算太熟悉的老熟人,江文东也有些小开心。 只是他把某些人的人性,想的太好了。 并且为此,付出了近乎于致命的惨重代价! 砰—— 江文东转身刚走了两步,后脑猛地传来巨响。 他愣住,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就看到了一双黑夜,都遮不住疯狂杀意的眼睛。 “傲娇车灯,竟然打老子的闷棍。” 这个念头迅速从江文东的脑海中划过时,双眼一翻向前扑去。 从商店里买了个趁手的棒槌(洗衣服用的那种)、还有一瓶酒、绳子、小刀甚至还有一瓶油墨;更是在商店内和老板说好了某件事的陈应台,用棒槌狠狠砸在江文东的后脑勺上;并且一击奏效后,既刺激兴奋,又害怕紧张。 她连忙伸手,把翻着白眼倒过来的江文东抱在怀里,丢掉手里的棒槌,打开了那瓶白酒,倒在了江文东的身上。 酒香四溢。 这样。 当陈应台背着已经昏过去的江文东,走向她的车子时;注意到他们的人,也会以为江文东喝醉了,陈应台是他的老婆,这是背着他从饭店里出来。 由此可见。 陈应台的脑子,有多么的好用,能在一瞬间就想到出了这么详细的计划。 她把江文东背上车,关上车门拿出绳子,骑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手,不住在颤抖。 却是用力咬着嘴唇,把江文东的双手反绑,又随手自怀里拽出了贴身的36e黑罩,堵住了他的嘴巴。 “呼!” 手忙脚乱的搞定一切后,陈应台长长吐出一口气,直接爬到了驾驶座上,启动了车子。 向龙山县的南边郊区方向,急驰而去。 第621章 舅子,姐夫爱死你了 星光点点,这是龙山。 “死太监,就是去商店里买盒烟而已,怎么还没回来?” 在邮政局的对面,等了七八分钟的韦婉,轻跺着小皮鞋的抬头,往百十米外的商店处看去。 她想过去看看江文东,究竟去了哪儿。 却又担心他买完烟后,又去路边摊上给她买棉衣,她擅自离开这边后,反而会走散了。 不过有电话。 韦婉拿出电话,呼叫江文东。 嘟,嘟嘟。 电话在响,却没人接听。 韦婉皱眉,看着摊位前扎堆的人们,更加确定江文东是哪个摊位前买东西,因人声鼎沸才没有听到电话铃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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