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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瞧你这些天倒是越来越好看了,成婚的时候长戈可真是要娶个天仙回去。” 青梧轻轻跺了跺脚:“姐姐可莫要笑话我!” 丹绯笑着没有说话,青梧和长戈的婚事是她现在没有离开凉州的最后一道桎梏,这婚事背后的事情她也不想再多去想,总归是一对有情人,能终成眷属便好。 京中,吴太医来给柳娇请平安脉,良久之后斟酌说道:“王妃这一胎本就有些艰难,还是莫要忧思过重。” 柳娇每日都在送子观音面前焚香求子,这会儿见吴太医这般说,咬了咬唇,她知道太医院有些老太医把脉可知男女,就是怕万一说错所以甚少先言,出声道:“吴太医看我脉象,这一胎是男是女?” 这句话问出来,吴太医便知道这位恭王妃是在忧虑什么,抚了抚胡须说道:“胎儿未落地,仅凭脉象也不能十分断定,不过不管是男是女,投生在王府都是善因,王妃切莫多想这些,静心养胎才好。” 柳娇敛了敛眉,说道:“多谢吴太医。” 说罢让流萤领着吴太医开方子,自己躺在床上继续歇息。 承恩公夫人知晓女儿这一胎怀的辛苦,加上赵格又不在京中,隔三差五总是要过府瞧瞧。这日吴太医刚请了平安脉走,她便过来了。 瞧女儿脸色愈发苍白,也是心疼,忙道:“这是怎么回事,愈养脸色愈差了起来。” 柳娇没说话,流萤在一旁瞧着,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夫人可劝劝我们王妃,太医说了是忧思过重。”毕竟赵格还是很看重这个孩子的,流萤也不想瞧着柳娇将孩子折腾掉了。 承恩公夫人一听,便道:“你们都先下去,我同王妃单独说几句话。” 屋内侍立的丫鬟都行礼退下,承恩公夫人握着柳娇的手,问道:“娇娘是怎么回事,在忧虑些什么?” 柳娇瞧着自己的母亲,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上一世她闭眼的时候都未曾见到母亲,现下在王府,所有人都以为自己过得不错,赵格战功赫赫,自己腹中有子,也没有姬妾之类的烦心事,可她知道,腹中的孩子是她的一根救命稻草,长子和长女实在太过不同,赵格日后是有大造化的人,按照大昭惯例,她腹中若是长子,日后便是大昭的太子,而且她隐隐有一种感觉,这是赵格会给她的唯一一个孩子。 女子怀孕会忧心的不过就是那几件事情,承恩公夫人是过来人,微微思索一下便有了较量,安抚道:“你这不过是第一胎,不管是开花还是结果,都是王府最大的喜事,你嫂嫂不是也先生了珠姐儿。” 说起世子夫人,柳娇问道:“嫂嫂胎像可好?” “好,好,”说到儿媳,承恩公夫人脸上沾了不少喜气:“上次她来还说肚子里的孩子听话,回去那泼猴便闹腾起来。” 柳娇笑了笑:“母亲怎么知道是个小侄子?” 承恩公夫人一时高兴,说漏了嘴,只能说道:“你嫂嫂找了个高人瞧的,她说做梦梦到了大蟒,便请人解梦,这才知晓的。” 柳娇对这种解梦的事情本有些将信将疑,可听承恩公夫人一说,再加上上一世长嫂确实有一个嫡子,便笑着说道:“这么厉害,不若让嫂嫂将人带来恭王府,也给我腹中的孩儿瞧瞧。” “那也不是准的,”承恩公夫人忙说:“现下说着也不过是求个好彩头,就算日后生下来是个女娃娃,不也是我嫡亲的孙女。” 柳娇却执意说道:“就当做是让人来给我解解闷儿,王爷不在府上,我这孩子又怀的辛苦,实在难捱。” 这样一说也有道理,承恩公夫人便应下:“也好,我回去跟你嫂嫂说一声。” 回了王府,承恩公夫人便去了儿媳院中。 世子夫人也是在安心养胎,知晓自己怀的八成是个儿子之后,她将手上所有的事情都放了下来,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第一要紧的事情。 见婆母过来,世子夫人忙从软榻上起身准备行礼,承恩公夫人虚扶了一把,说道:“快些坐着,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不必在意这些虚礼。” 世子夫人应声坐下,问道:“母亲今日不是去王府了么,娇娘可好?” “我瞧她精神有些不足,这孩子一心想一胎得子,也不知怎么轴了起来。” “皇家的媳妇儿,总是难做些,娇娘又是个好强的性儿。”世子夫人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有另一番计较,云锦说到底最听的是她的话,之前透给她的信儿里面隐隐约约瞧得出,王爷现下并不似府上想的那般看重柳娇,她想一举得男怕也是想挽回王爷的心。 “今日娇娘同我说了一件事情,”承恩公夫人瞧了瞧儿媳,见她认认真真地听着,便继续说道:“我说你寻了个高人解梦,知道腹中这一胎是个儿子,她便想让你带那高人去王府一趟,也给她瞧瞧。” 世子夫人心下好笑,这要是瞧出来是个女儿可怎么办,怀相不好还一心盼着要个儿子,能生下来就不错了。 见儿媳未接话,承恩公夫人继续说道:“给高人说一声,便说是个儿子,先让娇娘安心养胎,生下来总是身上的一块肉,哪能不心疼。” 这主意方才在世子夫人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不过她也不会讲出来,但既然婆母说了,她当然应承:“那好,等寻个合适日子,我便带人往王府去一趟。” 安排好了这件事情,承恩公夫人也算是松了口气,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当娘的免不了还是要操心。 第63章 过了几日,世子夫人一人去了恭王府,柳娇这几日身下还有见红,不过较之前两日好了些,想到大概能够知晓府中孩子的性别,她心里反倒能够放松些。见到自己的嫂嫂,笑了笑:“倒是麻烦嫂嫂一趟。” 世子夫人笑吟吟地说道:“哪里算得上麻烦,就当是来陪你说说话,母亲今日去潭柘寺祈福,不然也是要来的。” 柳娇笑着应声,又问:“嫂嫂今日可带高人来了?” “自然,只是高人不入后院,倒要劳烦娇娘往前院走一趟。” 话这般说,柳娇也不甚在意,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情,点了点头对长嫂说道:“既如此那这会儿过去就是。” 说罢领着琥珀同长嫂一道往前院去。 二人到了前院待客的地方,柳娇瞧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一身道袍坐在厅中,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 那老道前身行了一礼,世子夫人忙还礼,道:“道长也为王妃瞧瞧腹中孩子的性别。” 柳娇也说道:“有劳道长。” 老道手持拂尘,开口说道:“坐下说话。” 坐下之后,老道瞧着柳娇,问道:“王妃可有胎梦之类,或者梦到过什么不常见的事情?” 柳娇怀相不稳,心里又焦灼,晚上睡得不好,常常做梦,一时间也想不起做了什么极清晰的梦境,便道:“夜里虽多梦,却也记不清楚。” 老道抚了抚胡须,说道:“也无妨,贫道为王妃瞧瞧脉象。” 柳娇伸出手腕,琥珀忙接一方丝帕放在柳娇手腕上,老道伸出三指摸上柳娇脉搏,半晌后笑着说道:“王妃这次会一胎得子,而且日后会成大器。” 世子夫人一听,笑吟吟地说道:“道长可是金口铁断呢。” 柳娇听罢之后心下也安稳了些,笑道:“多谢道长。”忽然觉得身下有些不舒服,又说道:“道长和嫂嫂稍稍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柳娇一走,这厅中就只剩下承恩公府的丫鬟,世子夫人开口问道:“道长方才说的可是实话?”来之前便交代过,不管如何都要说柳娇府中是个儿子,哄着她安心养胎。 那老道甩了甩拂尘,笑道:“都是按照施主所求说的,也算是行个善事。”他可没有什么摸脉诊胎的本事,只是随口所说,毕竟承恩公府的香火钱可不少。 这话听在世子夫人耳中,便觉得柳娇府中是个女胎,长出了口气,笑道:“罢了,也算是交了差事。”反正事情是婆母让这般安排的,到时候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儿,也该让小姑找到婆母身上。 没想到柳娇只是刚刚出了花厅,就站在外面,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过来的时候只带了琥珀一人,觉得身下流血愈发厉害,不敢走动,让琥珀去寻软轿,自己站在那里,正准备开口唤嫂嫂一声,没想到却听到这么一番对话。 世子夫人来的时候,流萤去了别的院子拿东西,回来之后听说王妃去了前院,忙快步往前面去,就见琥珀急急匆匆地找人抬了软轿过去。 柳娇的血已经染到了裙子上,流萤忙取过恭王府的名帖让人去太医院请吴太医来,还好离得不远,请来之后连施几针,堪堪将孩子保了下来。 王府乱做一团,世子夫人便让老道先离开,自己守在柳娇床前,今日来遇上这种事情,她怀着孩子,打心眼儿里也觉得有些晦气,但无论如何不是她离开的时候。 吴太医一边开方子让流萤去熬药,一边说道:“王妃现下必须卧床静养,万万不可再常走动,也要时常开解她,不然腹中的孩子实在是神仙难救。”就算是生下来八成也要从胎里带出不足之症,只是这话不是他该说的,摇了摇头,实在不知道这堂堂恭王府的王妃为何怀个孕能将自己愁成这幅样子。 流萤取过药方,恭王府现下常备了不少药材,吴太医身旁的小药童将要抓好,她便忙去小厨房煎药,琥珀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这可是她跟着王妃出了事情。流萤见她怔愣,唤道:“琥珀同我一道来小厨房煎药。” 香玉苑上上下下都听流萤的话,毕竟是王爷指来的人,琥珀挪了步子跟着流萤进了小厨房, 吴太医的方子上写了姜片红枣为引,琥珀一边切姜一边问道:“王妃怎么往前院去了?” 柳娇喜欢琥珀,最大的原因是这丫头跟流萤走得不近,可这会儿被吓破了胆,琥珀也顾不得许多,说道:“王妃让世子夫人请了个高人来把脉,瞧瞧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高人不入后院,王妃才动身去了前面。” 这事情想来是前两日承恩公夫人过府的时候说成的,流萤想了想,又问:“你可听见那高人说王妃腹中是男是女?” “那,那高人说是个男胎,日后还有大造化。” 流萤笑了笑,这种话还能出来糊弄人,柳娇现下的情况,她虽然还是个姑娘也瞧得出来,孩子就算生下来也不见得会多好,也就是王府这种地方许能将人养住,要是平民百姓家,生下来怕是也活不长久。只道:“好生照看王妃,生下小主子后大家都有功劳。” 吴太医又好生嘱咐了一番之后方才离开王府,他本觉得恭王府还好些,不似旁的世家贵族后宅那般,阴司多又麻烦,就是没想到恭王妃这一胎实在是难保,叹了口气,还是要看这孩子的造化。 吴太医走后,世子夫人坐在柳娇床边,轻声安抚道:“方才道长说了,这孩子日后造化可大着呢,娇娘且安心养胎就是。” 柳娇挤出一个笑脸,说道:“我知道,嫂嫂怀着身孕也辛苦,我心中也过意不去,这里的事情让丫鬟们瞧着就是,嫂嫂且早些回府歇着。” 这话一出,世子夫人便道:“既如此我便先回府上去,等过几日再来瞧你。” 柳娇点头,让红玉将人送了出去。 流萤忙活完手上的事,侍候着柳娇吃了药,那药中有些安神的成分,瞧着人睡下之后,得了空给赵格写了封信,香玉苑中的大小事情赵格都要知道,今日出了这件事,流萤当然要写信到凉州去。 青梧因为要做不少绣活,赵格倒也不让他常在跟前时候,小姑娘得了空就往丹绯院子里跑,这会儿正坐在丹绯对面绣着婚鞋。 “姐姐你不知道,昨日王爷接了一封从京中过来的信,脸色难看得很。” 丹绯点了点头,也没接话。 青梧自顾自继续说道:“我偷偷瞧了一眼,那信封上是流萤的字迹。”说罢瞧了一眼丹绯的脸色,见她没什么反应,又道:“是不是王妃做了什么惹了王爷生气?” 丹绯咬断手上的一根绣线,说道:“这是王爷的家事,你多嘴小心王爷知晓了生气。” 青梧讪讪地不再说话,她这些天偶尔旁敲侧击一下,丹绯总是这般四两拨千斤的样子,搞得她也觉得多说无益,仔细做起手上的活计来。 又过了几日,到了婚期之前,赵格的脸色却愈发难看,每日在书房进进出出,瞧在青梧眼中,生怕下一刻王爷就开口取消了她跟长戈的婚事。她是真的有些害怕,偷偷去找了丹绯,说道:“姐姐,王爷这两日不知怎么回事,脸色吓人得很,已经两日了,我可怕他忽然开口说取消我们两人的婚事…” 丹绯瞧得出,青梧这会儿是真的担心,她这个月都没去赵格住的院子一趟,现下也不准备往那厢走,说道:“你放心,王爷不是那么草率之人,再说你和长戈都跟了王爷这么久,更不会拿你们二人的事情当儿戏。” 青梧稍稍安心,磨磨蹭蹭地回了赵格院中,生怕回去就听到王爷发话,说他们二人婚事取消。 赵格很少会连着两日都寒着一张脸,就算是上次太子给他请封,也不过是发了一下午的火气,丹绯想了半日,又想想青梧说的流萤的那封信,隐隐约约觉得,怕真的是柳娇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丹绯确实没有猜错,前两日一封急信到了赵格手中,柳娇流产,还是和承恩公世子夫人在一处,承恩公府的嫡孙也未能保住。 信上说柳娇邀了世子夫人过府,二人在花园中的时候,柳娇头晕摔在了长嫂身上,王府的花园中铺着鹅卵石和青石板,两人倒下的时候,柳娇压在了长嫂的小腹上,自己虽然摔得不重,但这胎实在不稳,孩子也流掉了。小五个月,是个成型的男胎。 这是赵格第一个孩子,当初就算是暴怒,还是吩咐了太医好生照看,信上虽然写得不详细,赵格还是瞧出了里面有些蹊跷。 王府,柳娇躺在床上,两日水米未进,五天前她身下见红得厉害,那日听得老道的话,以为腹中是个女胎,加上这胎像实在太差,想到长嫂府中的孩子,心下就一阵恨意,明明自己上一世就死在她手里,这一世还要让自己瞧着她平平安安生下嫡子,既然她的儿子没了,还不如再拉一个垫背。她让人去承恩公府请世子夫人来王府,说在府上实在烦闷,想找嫂嫂说话,这事情当然不好推脱,世子夫人带了两个丫鬟去了王府。 借口在屋里待得烦闷,说想跟嫂嫂一道往花园转转,也聊些安胎生产的经验,她只带了红玉一个丫鬟,到了花园中,二人都扶着丫鬟的手走着,柳娇让跟在长嫂身侧的一个丫鬟去香玉苑取香囊,恭王府花园中有一处窄些的小径,柳娇晃晃悠悠地往那厢走,那小径又曲折又深长,寻了个拐弯的时候,直接倒在了世子夫人身上。 红玉因这件事情被杖二十发卖出去,本来柳娇说要将人杖毙,流萤却劝说府上不能再见血,才保住了红玉这一条性命。柳娇只带她一人便是因为这丫鬟胆小,见自己往小径上走估计也不敢出声,而且上次她对丹绯出手被赵格察觉,便怀疑是红玉告的密,想这次寻个机会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丫鬟一道收拾了。 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腹中也是个男胎。 承恩公府,世子夫人脸色苍白,斜倚在床边歇息,就算是滑胎,女人也要坐个小月子,承恩公夫人一下子失了嫡孙和外孙,瞧着苍老了好几岁。 在承恩公府后院好几年,世子夫人对女人那点儿弯弯绕绕心里清楚得很,更何况柳娇也不是那种手段有多高明之人,醒过来之后将事情捋了一遍,便知道柳娇是故意想害她腹中的孩子,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小姑,但现下恨不得将柳娇剥皮拆骨。只是还不到时候,毕竟是自己夫君的幼妹,皇家的儿媳,丈夫也还战功赫赫,瞧着满脸愁容的婆母说道:“母亲,是儿媳无能,没能保住府上的嫡孙,连娇娘也失了孩子。” 在场的还有两个丫鬟,虽然红玉发卖了,但剩下的那个是承恩公府的,是女儿连累了儿媳,这点承恩公夫人还是知晓,拉着儿媳的手说道:“好孩子,这事情哪里能怪你,是老天爷要收走我的乖孙,你还年轻着,日后总能为咱们柳家开枝散叶。” 世子夫人垂首,心里却冷笑了一声,这会儿嘴上说话好听,也不知怎么能养出这么个手段低劣还蛇蝎心肠的女儿。 不过青梧的担心倒是多余,赵格虽然面色不愉,但也并未开口取消二人的婚事,转眼便离成婚只有三日,青梧每日都在丹绯面前叽叽喳喳,脸上的喜色盖都盖不住。 丹绯也开始收拾行装,她给周行准备了好些衣裳鞋子,够换着穿到明年,打包好了寻个时间送过去,将自己的行李也收好,青梧回门之后便动身离开凉州。 长戈虽是新郎官,这几日还是跟着赵格鞍前马后地跑着,瞧着王爷冷峻的神色,又听青梧在自己耳边唠叨说丹绯行李都要收拾好了,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成的这个亲怕是整个凉州城最艰难的,不过还是捱到了成婚那日。 赵格在凉州的恭王府附近赏了长戈一座小院,让他做大婚之用,青梧从丹绯的院子里出嫁,早上丹绯还给她顺了顺头发。丹绯给了青梧一套上好的碧玉头面添妆,前一晚又给了青梧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青梧没有亲人,上花轿的时候是与青梧相熟的一个侍卫背上过去的,拽着丹绯的手哭得眼泪汪汪,隔着盖头还往地上滴了不少眼泪。 赵格还亲自去了长戈的小院观礼,这二人上无父母下无亲眷,有大昭亲王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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