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告韩斌,也是个白搭。 江文东更不可能因相信他的这番话,就冒冒失失的对韩斌发动致命的进攻。 “吕茂,你能相信我,我很是欣慰。” 江文东缓缓的说:“但你却拿不出,任何的证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吕茂用衣袖干净脸上的泪痕,说道:“江镇,您先忙。” 砰! 等吕茂走后,江文东忍不住抬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他是真没想到,韩斌竟然这样的牛气! 可以肯定的是,韩斌在天桥镇的女人,绝不是只有张翠一个。 但其他人,同样无法提供任何能扳倒韩斌的证据。 “霸占人的老婆不说,还不允许人家的丈夫碰。妈的,这是什么玩意?” 江文东低声骂了句后,忽然有些心虚。 天桥镇的美女主任,就俏生生的站在旁边呢。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白鹭。 白鹭秒懂—— 眉飞色舞的轻声:“强买强卖和合作愉快,不是一个性质的。” 韩斌和张翠是强买强卖。 白大主任和某镇是合作愉快。 滚。 江文东暗骂了个,问:“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白鹭马上回答:“休说没有证据了。就算有,您也不能擅动。” 江文东又问:“为什么?” “再好吃的东西,也得巡回渐进。吃得太急,轻则消化不良,重则直接撑死。” 白鹭抬手,点了下自己的嘴嘴:“先吃嘴。” 然后呢? 白鹭又拍了拍俩奶。 最后,她才反手拍了拍那傲人的桃形物。 江文东的嘴皮子直抽抽—— 不过小狗腿的话糙,理却不糙。 江文东空降天桥镇后,打的太猛了。 就连韩斌“搬来”的援军叶星辰,都遭到了毫不客气的硬怼! 张弛有度,过钢易折的道理,无论是江文东还是白鹭,都很清楚。 江文东肯定得把韩斌扳倒,却不是现在。 如果他现在就把韩斌打掉,上面会怎么看他? 只会觉得他锋芒太胜,就是不成熟的表现。 “因此我觉得,您接下来的工作,就是以脚踏实地的发展天桥经济为主。” “首先,得搞定您吹嘘一个月内,就能为天桥赚取外汇的这个大问题。” “其次就是给驿城侠、杨本宏他们一段巩固阵地的时间。您也要好好消化下,您的胜利果实。” “最后呢,就是细心考察向您靠拢的干部们。” “铁一般的事实证明,您已经顺利度过了急需雪中送炭的关键点。” “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考核锦上添花的人,并从中找出合适您的人才,为您所用。” 白鹭侃侃而谈。 她说出的这些,和江文东想的基本相同。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始终不相信江文东,能在一个月内,让腌菜厂为天桥赚取外汇。 看着意气风发的鹭鹭姐。 江文东不得不感慨,即便白鹭的身材相貌,实在不适合官场(太美的女人在官场上,容易被人误会是借床上位),可她自身的能力,确实很出色。 “嗯,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等白鹭说完后,江文东吩咐道:“给善宾等同志打电话,我要召开政府会议。哦,对了,让军子也参加。” 常委会啥时候召开,书记说了算。 政府会议,则是镇长说了算。 参会者,是协助镇长工作的各位副镇长,以及农业、工业、文化等各个口子的主要负责人。 这次会议,也是江文东空降天桥后,召开的第一次政府会议。 会议的主题,以帮白拥军顺利盘下腌菜厂为主。 夕阳如血。 想家(担心老娘)归心似箭的白拥军,临走前对江文东,郑重其事的说:“姐夫,当小舅子的最后劝你一句。咱别吹牛逼了,行不行?你吹的,我都开始信了。你还是赶紧把我推出去,说我是个大骗子,骗了你拉倒。只要你对我姐好,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糙嫩姐的! 江文东懒得和这个舅子解释什么,直接一个大脚过去,把他连人带自行车的,踹出了家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院门。 是夜。 白鹭紧急赶回了老书记的村里。 老书记昨天刚回家,今晚就撒手人寰。 白鹭在临走前,通知了江文东。 江文东马上给驿城侠打了电话,要求他亲自送白鹭回家。 次日上午十点。 天桥镇的班子成员,一起去了老书记的老家,对着他的遗像深深的三鞠躬。 按照当地风俗,白鹭代替傻丈夫披麻戴孝的,跪谢各位领导前来送老书记最后一程。 临走前,韩斌和江文东俩人,先后再次安慰白鹭的婆婆。 大意就是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后,可以向镇上反应,能解决的绝对解决,不能解决的想办法,也得解决。 “江镇。” 就在江文东和婆婆握手告辞时,婆婆忽然说:“我有几句心里话,想和您单独说。” 第66章 江镇,麻烦您照顾好鹭鹭 你和我有什么心里话可说的? 江文东听婆婆那样说后,本能的愣了下。 但他很快就明白了,肯定和白鹭有关。 毕竟整个天桥镇的人,都知道白鹭是他心腹中的心腹。 在老书记撒手人寰后,婆婆和傻儿子能不能像以前那样的不被人欺负,基本取决于白鹭在天桥镇混得怎么样。 “好的,老人家。” 江文东点头答应后,就想缩回手。 可婆婆却像拽着亲儿子的手那样,舍不得松开,只是拽着他走进了客厅内。 因老书记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在镇大院内居住了,村里的房子还是土坯茅草房。 低矮,破旧,窗户更是用半截红砖砌死,采光度非常的差。 不过是水泥地面,新刷的白墙,一应家具都很齐全,也很干净。 屋子里停着老书记的遗体,躺在棺材里,脸上蒙着一张黄表纸。 冲门处放着个四方凳。 上面摆着长明灯,装满小米干饭、福馒头的碗。 按照这边的乡下规矩,丧主家的女眷亲戚是在屋子里,男丁则是在跪在外面的灵堂前。 其实老书记除了这个傻儿子之外,还曾经有过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可因老书记嗜酒如命,三个孩子都不怎么正常,那两个都是在几岁时,因各种先天性的疾病夭折。 偏偏老书记也没有兄弟,只有两个妹妹。 因此他在过世后,因傻儿子实在不懂事,无法在外面令堂跪着,白鹭这个当媳妇的,只能代替傻丈夫在外跪着。 屋子里除了棺材之外,就是坐在旁边玩玩具的傻儿子。 “江镇,您可能不知道,早在老头子还活着时,就得罪了很多人。至于怎么得罪的,我不说也罢。” 婆婆这才松开江文东的手,看着棺材里的老伴,说:“总之就是他活着时,也许没谁敢报复我这个老婆子,我这个傻儿子。没谁,敢对我那个漂亮儿媳妇下手。” 江文东点了点头。 “老头子现在走了。” 婆婆说:“我的傻儿子,智商只有三四岁。我的年龄也大了,没有多少年的活头了。我随时都可能去追随老头子,可我的傻儿子怎么办?” 江文东看向了傻儿子。 他正在专心致志的玩玩具。 这孩子不但智商低下,而且还是个哑巴。 “我的傻儿子,要想在我走后,还能自然的老去,只能靠鹭鹭的照顾。” 婆婆看向江文东,说:“但因鹭鹭太过漂亮,咱们镇上垂涎她的人太多,太多。她别说是保护我的傻儿子了,能保护自己就很不错了。太过漂亮的女人,再怎么精明泼辣,早晚也会成为那些人的猎物” 她说的实话。 江文东点了点头。 婆婆压低了声音:“江镇,其实我早就知道,韩斌就等着老头子死了后,就马上霸占鹭鹭的。” 啊? 江文东吃了一惊。 婆婆淡淡地说:“我虽然是个没文化的老太婆,却能在韩斌每次去我家看望老头子时,从他看鹭鹭的眼神里,看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江文东再次点了点头。 他还是很相信,这个也不简单的老人家,有着属于她自己的独特智慧。 “即便是老头子的尸体停在这儿,鹭鹭哭的眼睛都红肿了,我傻儿子却在这儿玩玩具,大家都该怜悯我们一家时。韩斌几次看鹭鹭的眼神。” 婆婆抿了下嘴角:“都像是一条毒蛇,在看早就被它锁定的猎物!” 江文东的眉梢一挑。 正要说什么,婆婆又说:“不仅仅是韩斌。几乎所有看鹭鹭的男人,都是这种目光。他们的区别,无非是敢不敢的区别罢了。” “老人家——” 江文东讪笑了声,就被婆婆打断:“江镇,唯独您!唯独您看我们的眼神里,怀有最真诚的怜悯。看鹭鹭时的目光,也是很清澈,没有丝毫的淫邪。” 唉。 我哪有你说的那样好? 我那天凌晨都吃上了—— 江文东很是惭愧,低下了头。 “最为关键的是,等我也走后,鹭鹭再怎么有情有义,也不可能守护我的傻儿子,一辈子。” 婆婆继续说:“我却希望,她能守护我傻儿子一辈子。” 江文东没说话。 “可我也不能,因为我的傻儿子,因为我的私心,就害了鹭鹭一辈子。” 婆婆双手扶着棺材,看着老书记的遗体,轻声说:“昨晚我和老头子的尸体,协商了老半天,终于拿定了主意。” 你和一个尸体,协商了老半天? 江文东打了个激灵,赶紧看向了老书记的遗体。 “老头子也同意,鹭鹭以我家儿媳妇的身份,在外面找个能照顾她的男人。” 婆婆说到这儿,抬头看向了江文东。 江文东的眼皮子一跳。 “江镇,老婆子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您,是一个值得鹭鹭托付终身的男人。” 婆婆图穷匕现了:“江镇,麻烦您照顾好鹭鹭。鹭鹭好好的,才能照顾我的傻儿子。这是我和老头子,最大也是最后的心愿。当然,我和老头子这样决定鹭鹭的终身,就是对鹭鹭的不公平。可我们思来想去,您非池中物。休说鹭鹭是有夫之妇了,就算的黄花姑娘,她可能也没资格在您家登堂入室。” 白鹭,只能当情妇! 很清楚婆婆要说什么的江文东,苦笑:“老人家。我。” 婆婆又打断了他:“江镇。今天早上天还没放亮时,我,鹭鹭,傻儿子还有老头子。我们一家,就已经就此事,认真协商过了。除了我们一家和您之外,就再也没谁知道这件事了。” 老书记不会说话。 傻儿子是个哑巴。 婆婆为了傻儿子,只会把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 他们三个不说,难道鹭鹭姐会傻乎乎的自己跳出来,说她是江文东的情妇吗? 江文东唯有不住的苦笑。 婆婆快步出门。 很快,她就牵着眼睛哭肿了的白鹭,走了进来。 此时门外的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只有花圈被风吹的,扑簌簌的作响。 婆婆对白鹭说:“鹭鹭,给你公爹跪下。” 披麻戴孝后,显得更加美艳的白鹭,慢慢的屈膝跪地。 婆婆问:“鹭鹭,你能在我死后,帮我照顾长命(傻儿子)吗?” 白鹭举手:“我发誓。只要我活着,就不会让长命受伤害。” 婆婆眼神变幻了片刻,才对白鹭说:“鹭鹭,那你代替只有你才能真心照顾好他的长命,给江镇磕个头吧。” 啊? 让白鹭给我磕头? 那可舍不得! 这又不是在灵前谢客—— 江文东连忙抬手阻止,跪在地上的白鹭,却挪动膝盖,对着他郑重其事的给他磕了个头。 水泥地,都砸的砰的一声。 傻娘们—— 江文东赶紧弯腰伸手,把白鹭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白鹭看着他,眸光传递信息:“小恶魔,从现在起,鹭鹭姐就是你的人了。” 返回镇上的一路上,江文东都无法把白鹭的眸子,从脑海中撇出去。 他回到办公室内时,刚好十一点半。 电话铃声也刚好响起。 江文东迅速收敛了心中的杂念,拿起了电话:“我是江文东,请问哪位?” 电话内,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女人声音:“我是叶星辰。” 第67章 江文东和叶星辰的又一次交锋 叶星辰? 江文东听叶星辰自报家门后,刚要微微欠身以表示对叶县的尊重(这是遵循下级尊重上级的规则),却又猛地想到了什么。 微微冷笑后,问:“还疼吗?” 叶星辰在那边愣了下,不解的问:“什么还疼吗?” 她在反问出这句话后,左肩顿时隐隐作痛。 她的脸色顿时涨红,气的骂道:“你个疯狗!难道,你想死吗!?” 听她这样说话,江文东就知道她身边没人了。 再次冷笑:“那天我就警告过你,在规则圈内,你有什么本事随便对我用。即便我败的再惨,我也毫无怨言。可你给陆卿打电话,嚼舌头算怎么回事?” 叶星辰—— 她还真没想到,和她私交关系那样好的陆卿,会把她给卖给江文东。 这让她在顷刻间,就对陆卿有了说不出的怒意。 但很快,她就像一只战败的母鸡那样,无比沮丧的样子,收敛了要和谁决一死战时,才会竖起来的羽毛。 她终于认识到了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那就是陆卿是江文东的未婚妻! 老百姓常说,亲不过母女,爱不过夫妻。 叶星辰和陆卿的私交再好,能好过她和江文东的夫妻关系吗? 陆卿只是性子冷淡,却绝不是那种听信“闺蜜谗言”,就对未婚夫有意见的蠢女人。 叶星辰那天大清早的给陆卿打电话,进谗言说那些捕风捉影的八卦时,陆卿当即就明白,叶星辰这是想把她当刀子来用,对付江文东了。 比叶星辰还要心高气傲的陆卿,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她马上把叶星辰进谗言的事,如实告诉江文东,简直是太正常了。 “切,你怎么不说话了?” 江文东等了半天,才轻嗤一声的问道。 哼。 理亏的叶星辰,只能用一声轻哼,来回答江文东。 “我还是那句话。在规则允许下,你有什么能耐,尽管放马过来。就算我被你踩死,那也是我技不如人,绝不会故意的羞辱你。” 江文东语气阴森:“但如果你敢再次用下三滥的手段,那就别怪我。” 他说到这儿,故意停顿。 叶星辰本能的追问:“你就对我怎么样?” 江文东轻声说了三个字。 砰。 叶星辰就觉得心脏狂跳了下,那张妩媚却端庄的脸蛋,再次涨红。 她是真没想到,江文东会对她说出那么下流的话。 “小流氓!” 满眼羞恼的叶星辰,彻底的失态了。 把豪门少奶奶的尊贵身份全都抛弃,化身骂街的泼妇,低吼:“你要是有种,现在就滚过来!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不敢,你就不是男人!” 江文东才不在意。 他只是满脸的得意,点燃了一颗烟,倾听话筒内传来的“天籁之音”。 酣畅淋漓的骂了足足三分钟后,叶星辰才猛地惊醒。 她这是在做什么啊? 她可是叶星辰! 是叶家最出色的女人,是大江以北最年轻的女性实权正处!! 叶家之所以让她空降白云,就是让她把江文东,给死死踩在脚下的。 而不是让她和江文东,打电话骂街的。 “我中了小流氓的奸计。” “他那天在天桥的春来饭店,他敢咬伤我;这次通过电话直言要糙了我,都是他的阴谋。” “他这是在用这种卑鄙野蛮的方式,来激怒我,打乱我的方寸。希望我在羞恼下,频出昏招。” “如果我真要羞怒,不顾一切的对他,那就彻底跌进了他的陷阱!” “早晚都会被他抓住,我冲动下露出的致命破绽,给予我致命一击。” “如果我败走白云,不但会让我的仕途彻底终止,更会让整个叶家威望扫地。” 猛地顿悟出这些后,叶星辰满腹的羞怒,瞬间消散了大半。 双眸里更是有忌惮的光泽,一闪即逝。 她是真没想到,年纪轻轻的江文东,竟然有着老狐狸才能使出来的手段! “小流氓竟然这样可怕!如果放任他继续成长,他早晚都会成为让我叶家忌惮的大敌。甚至多少年后,他都能成为让叶家轰然倒塌的凶手!我,绝不能让他顺利成长!必须得竭尽全力,把他死死压在天桥镇!” 叶星辰心里想着,接连几个深呼吸,让残留的些许羞怒,也全都烟消云散。 她那颗不安的心,也彻底的平静了下来。 神色郑重:“文东同志,我现在正式给你道歉。并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用类似的手段来对付你。” 嗯? 听她特光棍的道歉,并郑重作出保证后,江文东满脸不屑的得意,顿时凝固。 铁一般的事实摆在这儿,让江文东必须承认,他好像是小看了叶星辰。 一个出于暴怒中的女人,却在短短几分钟内迅速的冷静下来,更是郑重的给他道歉,这代表着什么? 危险! 只能代表着,叶星辰是个真正的危险人物!! 这样的叶星辰,可不是江文东所希望看到的。 但他也马上回答:“我接受你的道歉。也希望叶县,能记住你现在对我的保证。” “我会的。” 叶星辰点头,语气淡然:“我这次给你打电话,是要告诉你。韩长河今天午后就会调走,驿城侠就会成为天桥镇派出所的所长。” “好。我代替驿城侠,谢谢叶县的大力栽培。” 江文东假惺惺的道谢。 “加上今天,还有28天。我希望文东同志能在这28天内,让天桥镇腌菜厂能通过正常的市场,为白云赚到珍贵的外汇。要不然,呵呵,那就别怪我按照咱们立下的军令状,对你军法从事。” 冷冷一笑后,叶星辰也不等江文东说什么,就重重扣下了话筒。 她随即脑袋后仰,倚在座椅上,闭上了眼。 开始细细的总结,这次意外交锋的得失。 莫名其妙的,叶星辰开始比较江文东和“丈夫”黄少明。 刚想到黄少明,叶星辰就自嘲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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