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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身-体怎么样了。” 斐焕眼里闪过阴沉,还是毫不在意温和淡漠的兄长摸样,“你怎么说的。” “呃......身-体......很好......”杜叙问他时他是心虚得很,身-体不适,是怎样的不适,身为同性恋,很容易往那上面想去,杜叙会不会已经知道了,斐少阳心里直怒吼,是谁告诉别人他身-体不适的,他身-体好得很。 “你那个同学叫杜叙?”斐焕顿了顿问道,从他脸上看不出喜怒,脾气看起来似乎极好,好得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忍耐力够大的,昨日与少年勾肩搭背的人今天一早就来电问候了,他们关系到了怎样的亲密地步,他居然还能忍下去,如此温和的说话。 斐少阳闻言小心的抬眼看向斐焕,盯着他顿了下,然后乖乖点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斐焕是真不希望斐少阳对他如此小心翼翼的,除了床上,他没对少年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就算是在床上,他也不算是强X,有时不还得带着讨好意味的照顾着这个弟弟的感觉,卖力伺候,明显是两人都享受到了。 斐焕觉得他对少年还是挺好的,虽然是目的是想要这人的身和心,但有哪个兄长对为了别的男人背叛自己背叛家族的弟弟还如此手软,明显关心保护着,在别的家族里,这种人早就被废得惨不忍睹了,哪能像少年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连以后要走的路只要想要,都随时给他铺好。 好吧,虽然这身-体内已经荒诞的换了个灵魂。 斐焕把早餐放下,沉默了半刻,随口问道:“不是答应要少和他联系么。” 斐少阳讶异,“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斐焕脸色很不好,就像昨日把斐少阳从学校扛回去时一样。 斐少阳见此立即抿唇不做声了,最后低声说道:“我会尽量避开他的。”就算斐焕不说,他也不会和杜叙很熟的,杜叙那样的人太危险,他玩不起,还是尽早避开的好。 斐焕看他这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说的样子倒是笑了,“想联系就联系吧,只要离向你表白的人和对你虎视眈眈的人远点。”他能给斐少阳完全的自由,只是前提是这人是他的就行了。 我看你才是虎视眈眈的吧,斐少阳心里如是说,脸色好了不少,此时和斐焕在一起甚至是愉悦。 斐焕说道:“我已经要管家给你请假了,以身-体不适为由,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难怪杜叙会知道他身-体不适,斐少阳翻了个白眼,闷闷的想。 但现在这又叫什么事,难道他每次被干,就要在家休息一天?他是男人,是个完全的男人,若是让别人知道这事,发现这规律,他的面子往哪搁。 斐少阳脸上挂不住了,非要下床,非要去学校,结果动不了。 斐焕失笑,“要不要我抱你去学校,然后向他们解释你是如何如何的腰-酸-腿-软下不了床,撒娇非要我抱着去学校的?” 斐少阳动作立即僵住,面露惊恐的看他。 斐焕看他这样倒乐了, 21、占有欲 ... 打趣道:“你在我身下的样子很是诱-人,叫得还不够惨绝人寰,哭得还不够肝肠寸断。” 斐少阳一听又羞又怒,明知道这人是故意的,还是要奋起反抗,刚起身就牵扯到后-面,倒抽一口冷气,疼得倒回了床上。 斐少阳扶着自认为金贵的腰,心里哀怨,我的腰......他怎么也不悠着点......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花~~ 被河蟹了,乃们懂得 22 22、床伴关系 ... 斐焕唇侧笑意愈浓,低头望着斐少阳,脸上露出难得温柔的神情,揽过少年给他揉-腰。 斐少阳挣扎了两下,觉得不管用,就没挣扎了,看着斐焕这一副宠-溺的样子,恍惚了下,说不出话来,默许的让男人给他揉-腰。 ......好吧,毕竟这是第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斐焕揉着揉着就不对劲了,本是在衣服外的手不知何时从衣低伸了进去,从最敏-感最纤-细的后-腰揉-捏过去,还越往越下。 斐少阳开始还满心享-受着这服务,毫无顾忌的细-碎的低-吟出生,直到发现臀-部有一双修-长的手在揉-捏,身-体顿时僵住,惊恐的看了男人一眼,立刻往后缩去,“好了,我腰不疼了。” 斐焕也不继续,毫不尴尬的收回了手,让斐少阳几乎要以为他光滑的脸皮是牛皮做的,斐焕体贴道:“先吃早餐吧。” 斐少阳昨日一出校门就被男人拖回家这样那样的强X,还没吃晚饭,现在一提醒,顿感肚子饿得慌,也不再去尴尬,梳洗整理后就自顾自得吃了。 而害他腰-疼的罪魁祸首正神清气爽的坐在一旁看报纸,偶尔抬头看他几眼,视线对上后,微微一笑,目光含柔,像极了两夫妻。 两夫妻?斐少阳被这个想法弄得打了个寒颤,最好不要,他们是兄弟,货真价实的亲兄弟,而且他还是攻,是强攻。 吃饱喝足,斐少阳想起那日在斐焕书房看到的东西,忍不住问,“你那纸上说让我住进你的卧房的计划是不是认真的?”若是平常时候想想也就算了,把这作为类似一个商业计划来实行,那就很可怕了,不过,这或许挺像斐焕的作风。 斐焕拿着报纸的手顿了下,继续看,若无其事的说:“我想了许久都没想出来,本来打算等一段时间你在这里习惯了再下手,结果那天你故意引诱,就顺势做了。” 斐少阳面上一热,他哪里是故意引诱了,完全是这人多想了。 欲-求不满的男人或许就是如此吧,整天见着人就想着对方是诱-受,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都被认为是故意引诱,身为上流社会贵公子,结果没有床伴,也够丢人的吧,所以连自家弟弟都不放过了。 可是,虽然前世和这辈子他身-体上都是受,但心理上真的是强攻啊,绝对不是什么诱受。 斐焕见少年神色纠结矛盾的样子,顿了顿,放下报纸认真问,“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天天心甘情愿睡我房间。”天天心甘情愿睡一个房间不就是情人关系么。 斐少阳闻言倒是愣了下,他自然不会认为斐焕是要跟他做情人,他心里第一个想法就是床伴,斐少阳想了想试探道:“跟我在一起时,不能有别人。” 情人也是很容易分开的,以他们的关系,做了情人再分开,以后见了面必定会尴尬,至少他不认为情人分手后还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做回正常的亲人关系,这么一想,做床伴就自在多了,只是性上的伴儿,互相满足发-泄而已。 而且同性恋找固定的伴很难找,在找到之前,就和斐焕保持着这样的关系,他灵魂可是二十好几的男人,不能一直没找到就□,他也是会饥渴,需要发-泄的,斐焕在床上整理来说照顾得还算好,没多少疼痛.......虽然要的次数时间好像多了点。 斐焕一心想得到斐少阳,此时一听他这么说乐了,心说终于修成正果了,不能有别人,不就是情人之间的要求么,少年这算是答应他了。 斐焕当即就答应,而且还连带保证,虽然他认识的人中有的觉得男人家里养个身价清白安分的,在外照常玩儿,有的家里联姻,有个摆着体面的,在外双方各玩各的都很正常,但对斐焕来说,那样的生活不是他想要的,家里没有人之前他可以偶尔出去玩玩,但家里一旦有了喜欢的,就要一心顾家。 听了斐焕的保证,斐少阳心里有丝触动,前天呆在家里他就发现男人书房里摆着班上男女的资料,才知道斐焕派人去查了,当时心里有些生气,也觉得无趣,查那些做什么,但静下心来仔细想想,或许斐焕是认真的呢。 这么一想,心里又有了淡淡的暖意,如果斐焕是认真的,或许可以接受也说不定,但还没下定决心,脑中不知不觉突然就浮现出了陈柏那模糊的样子,心里警钟立即想起,当初陈柏也不是对他很好么,但喜欢能一直喜欢吗,陈柏也说过喜欢他,现在不还是一样要结婚生子,家里要摆这个体面的妻子,然后在外照常玩,喜欢能让他受那么大委屈,喜欢能跟他妹妹搞在一起,还左边情人,右边妻子,这情人和妻子还是一对兄妹,得为了一个男人融洽相处。 斐少阳现在想想那些事情都觉得太恶心了,当初就怎么看上那渣了,现在斐少阳心里相信斐焕这一刻或许对他是有意的,但他不相信斐焕会一直喜欢他,对他好,结婚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人生好不容易重来一次,不能再犯傻了,只是床伴关系这点心里一定要明确,斐少阳严肃道:“只要你找了其他人,床伴关系就结束。” 斐少阳单纯的男人讨厌一边与他发生关系,一边还与其他人滚在一起,这让他厌恶,即使只是床伴,也不能乱搞,不仅对身-体不好,心理还也会产生恶心的感觉,至少不要因为这个惹上什么怪病。 斐焕一心以为斐少阳是接受他了,现在一听床伴关系,立即觉得不对劲,神色也严肃了,“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斐少阳愣了下,有点莫名,“床伴关系。” 斐焕一听眼睛红了,眼底怒气汹涌,看起来仿佛恨不得要把眼前这人撕成碎片,再拼好,再撕裂,斐焕铁青着脸,神情沉痛,却竭力镇定,“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还睡在了一起,你居然只把我当床伴?”以前他也有过床伴,但现在居然被心爱的人当做床伴满足发-泄,这让他如何接受。 这几天确实是睡在一起了,但斐焕是以照顾为由,强制性的把斐少阳揽在怀里睡,结果每次都照顾到屁股上去了,越照顾就越糟糕。 斐少阳搞不懂斐焕为什么生气,难道他有洁癖,不喜欢他的床伴有其他人?斐焕无辜的摸摸鼻子,正想解释他没有其他床伴,斐焕重新拿起报纸,若无其事的看,仿佛不甚在意,漫不经心道:“床伴就床伴吧,以后你也只能有我一个。”以前他认为睡在一起不过就是互相看顺眼满足性-欲而已,而现在却是无法忍受少年以后可能还有别人,要了斐少阳后,心里想,这人就是他的了,完全是他的了,在这个没有清白而言的时代斐焕都为这个处男想法惊了下,他的占有欲也确实太强烈了。 斐焕的打算很简单,先用床伴的名义把少年拴在身边,排除别人的可能性,同时他还是把斐少阳当情人对待,对他而言,这是迟早的事。 虽然这么想,斐焕脸上虽然没表现出来,但是心里还是挺烦闷的,有这么亲密的床伴么,床伴会有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住么,又在同一卧房睡同一床,互相关心的床伴么,斐焕开始讨厌床伴这两字了,觉得还是情人爱人恋人好听得多......虽然以前他的想法是完全相反的。 斐焕抬头盯了斐少阳半晌,叹息着说道:“少阳,你在不安什么。” 斐少阳手顿了下,没有做声,半刻后撑着疲倦的身-体想要出去。 斐焕讶异,“去哪里?” “回房。”斐少阳觉得在这里实在尴尬,突然就和血缘上的亲哥哥成为了床伴关系,本以为床伴比情人能让人容易接受些,但现在别人会怎么看他,哥哥的床伴而已,而哥哥的情人爱人总比床伴两字好听得多,至少不像这么难堪,一个是性上的关系,一个情上的关系,怎么会一样......虽然这种关系不会让别人知道。 斐焕脸冷了下来,“有第一天就分床睡的床伴么!” 斐少阳额角一抽,鬼,有睡在斐家主宅,光明正大住进哥哥卧房里的大床上的床伴么。 斐焕脸色缓和,视线停留在报纸上,却一句话也没真正看进去,用随意却不容拒绝的语气道:“以后你就住在我房间,床很大。” 后面呢,床很大,足够横着躺着斜着倒着做-爱许多次,难道以后都要洗干净了躺床上等着他忙完来做好执行床伴的职责么。 斐少阳打了个寒颤,突然感觉臀-部后-面还隐隐作痛,算了,先保住现在后面不受侵犯再说。 斐少阳踱了回来准备继续休息,身-体却突然被腾空抱起天旋地转后被压在了床上,男人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以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俯在他身上。 斐少阳觉得尴尬极了,而两腿往上的后-庭处都产生幻觉似地隐隐作痛,屁-股又要受罪了,斐少阳打了个寒颤,笑话,要是再来,他的腰可真要废了。 斐少阳手抵着斐焕的胸-膛推拒,“喂喂,我可没说现在就要......”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撒花~~ 接下来暑假期间每天基本会有2更,开学后每天至少一更~大家放心看~ 23 23、喂饱 ... 斐焕停住动作,看到斐少阳眼里的恐慌畏惧,沉默片刻,埋首在斐少阳颈-窝,手也抱住少年的腰,身-体紧贴着身-体,满足的叹了声。 斐少阳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一面不安,一面慌乱,听他叹息一声,心里一揪,抬起双腿,不自觉的圈到斐焕腰上,双手主动抚上斐焕的背-脊,低头含住斐焕的唇,吮了吮,红着脸,不自在的慢吞吞道:“要是真想要,也是可以的。” 斐焕心里一激动,不等抬头,唇就蹭到他颈-侧舔-舐上去,差点就要疯狂的索-取,却在看到少年身上密-密-麻麻紫红的吻-痕时,突然停下了动作,抬头盯着斐少阳,沉默半晌,叹息着揉揉斐少阳的头,“继续休息吧。” 斐少阳听他叹息,再看他满脸懊恼不愿,一副情-欲郁郁不得发-泄的样子,心里一堵,什么意思,都委屈当他床伴了,现在还用疲倦的身-体取-悦,还要怎么的不满意,斐少阳推了一下斐焕的胸-膛,冷淡的问,“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找别人了。” 斐焕闻言脸登时黑了,心里呐喊,要,怎么不要,一手把斐少阳抵着他胸-膛的手按在少年脑后,紧接着灼-热的气-息迎面扑去,堵上少年的唇,激-烈的亲-吻,越吻越深,另一只手也顺着少年大-腿往上抚-摸...... 事后,看到男人满足得逞的神情,斐少阳哀怨的摸摸还在疼痛的后面,懊悔极了,顾不得面子,跑到浴-室去洗,看到身上密密-麻麻的紫红痕-迹时,差点没鸵鸟似地把头埋在水里,恨不得再也不出去见那神清气爽一脸淡笑狡猾的男了人。 待少年红着脸出来,斐焕淡笑,“没事,脸嫩了点。” 斐少阳水-嫩的脸上红晕更盛,瞪了他一眼,想快点出去,想到之前的教训,又立即折回来往床上一倒,难怪到这时候 都没去上班,原来是要对他意图不轨,但斐少阳左想右想也不觉得斐焕是会为一时的性-欲而把事业推后的男人。 如此的贴近,反而觉得比真实,他该不会真有什么目的吧,斐少阳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若真是,委屈的去上别人,也太可怕了,至少他无法去上不感兴趣的人。 斐焕是在斐少阳睡着后,盯着他的睡颜看了半晌,然后在他唇角吻了下,才出去的。 …… 达成协议后的后果,是斐少阳又是一天去不了学校,而连着休息两天后,就到了双休日。 斐焕长长一段时间没发-泄的后果就是在斐少阳身上狠狠得到了满足,但顾着斐少阳的身-体刚开-荤,已经遭受了他连续几天不加节制的干-法,就没有趁着双休日这个时候更-猛烈的做。 斐焕本想让斐少阳跟着一起去公司,看着也心满意足,在斐少阳的坚持下,放弃了,下午下班早点回来陪着少年也是一样。 斐少阳作为一个男人,睡觉是不大喜欢趴在别人怀里的,但斐焕也有他的坚持,占有欲极强的男人晚上非得搂着这人睡觉,不然不安心,总觉得煮熟的鸭子要飞走,按他现在的目的来说,就是要培养感情,让少年习惯他喜欢他、离不开他。 一日晚上,斐焕下班赶回来,想要早点看到少年,得知斐少阳出去后,脸顿时又黑了。 而此时斐少阳正站在某GAY酒吧门口,进退不得,几个同学约他出来聚聚,他心里正赌气,怎么想都觉得床伴协议他是吃亏了,不想在家像小媳妇样等着男人回来临幸似地,履行他床伴的职责,也是想要和同学熟悉,就爽快应了,结果到了地方才知道他们是要来酒吧,而且是GAY酒吧。 这种地方对他而言既不熟悉也不陌生,此时以这刚成年的身-体还不想进去,但都到了地方突然要走,就有点扫兴了,而且还是在旁边同学兴致浓浓时。 …… 当斐少阳出来时,看到沉着脸,好似狂风暴雨即将来临的男人,一时失言,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退后半步,心虚的张了张嘴,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来了?” 斐焕盯着斐少阳浑身上上下下,见他衣着整洁完好,唇和颈-侧也没有什么痕-迹,情绪缓和了点,但脸色依旧很沉,“你在躲我?” 斐少阳扯了下嘴角,竭力镇定,“没。”心虚,但不能表现出来,他躲着斐焕是很正常的,总不能一直活在男人的掌控之下,他只是这人一时兴趣有的床伴而已,以后男人会结婚,会有家庭和孩子,就像陈柏一样,或许男人和陈柏的心思一样只是玩玩,只不过男人玩的是自己血缘上的亲弟弟,等到了时候,男人会一边娇妻美眷,一边还要跟他纠缠,陈柏他能甩甩手离开,但这人,想要离开,不是那么容易的吧。 斐焕脸色变了变,最后压抑着怒气道:“没有最好,”把门打开,脸色沉道:“上车。” 斐少阳本来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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