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手术台上,假千金浑身是血抱着个三个骨灰盒冲进来,疯狂朝我磕头。 “大小姐,我已经答应把新出的设计给你,也拉黑了爸妈的所有联系方式,你为什么还要找混混羞辱我,杀光我全家?” 妈妈暂停了手术,让我胎死腹中。 爸爸取消了我的博士学籍,撤销了我所有奖项。 未婚夫连同哥哥一起,将我送进黑煤窑接受惩罚。 三年来,我日日遭受非人折磨,被迫沦为权贵子弟的发泄工具,被打成重度残疾,流产了不知道多少次。 直到未婚夫和假千金生下孩子,他们才终于想起我。 可我只会脱掉衣服躺在地上,卑微颤抖着迎和他们…… 1 刚从黑煤窑出来,所有媒体的镜头就怼着我的脸拍。 镜头前,一张脸颊饥瘦,双眼空洞的脸被重重扇歪。 妈妈颤抖着手,怒不可遏。 “姜雪晴,你这个畜生!早知道你会干出杀人犯法的事,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爸爸也一脚踹上我的胸口。 “三年之期已到,这些都只是你偿还婉清的利息,真正的审判才刚刚开始!” 媒体将爸妈愤怒的脸拍下,直播的镜头前,满是犀利的谩骂。 整个私人监狱请求我去死的呼声震天,面对他们疯狂的面孔。 我囫囵擦掉脸上的血,朝所有人跪地磕头。 边认错,边重重扇打自己耳光。 “我错了,我是贱人,我该死,我不该喊小混混折磨姜婉清,不该杀光养父全家……” 直到我的脸被扇到有血沫,所有人才怔愣停止谩骂。 哥哥提脚将我的手踹开,目光里全是怒火。 “姜雪晴你在镜头前装什么装?三年里你有向婉清道过一次歉吗?” 道歉吗? 当然有了。 从被他们送进黑煤窑的第三天,我就受不了求监管帮我捎信给姜家。 说我错了,我愿意给姜婉清赔命,只求他们能放我出去。 可每次换来的,都是更猛烈的殴打和电击。 这里的黑煤窑,不是挖煤的地方,而是顶着挖煤头衔,实际全都是有精神类疾病的富家子弟。 私生子、争权失败的弃儿,企图逃避法律制裁的混蛋。 他们不分时间场景的玩弄,嘴里混着污言秽语。 我视线无论放到哪里,入目都是用我的血写的纸张。 “荡妇”、“杀人狂”、“畜生”…… 助兴的背景音则是,“姜雪晴你该死,从你伤害婉清,杀死养父全家开始,你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我试图逃跑,想要当面赎罪请求原谅,可隔日就被送来福尔马林浸泡的死婴标本。 那是妈妈临时暂停手术,死于我腹中的孩子! 三年的折磨让我彻彻底底认清自己的罪孽,尽管我没做过。 “我错了,求求你们不要打我,我会好好取悦你们,认下所有罪过,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说着,我如往常一般开始解衣服扣子,动作熟练飞快,不过几秒就已经脱到只剩内衣。 rn 爸妈和哥哥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幕,大惊失色。 未婚夫顾霆琛眼疾手快,在我企图脱下裤子时,俯身拉扯住我的手。 眼里火光迸出。 “姜雪晴,三年不见,你演戏的水平真是突飞猛进,以为装疯装可怜,就能博取同情抵消罪孽吗?” “不就是让你在私人监狱待了三年,以你姜家大小姐的身份和嚣张跋扈的性格,谁敢欺负你?” 他厌恶的放开我的手,拿帕子仔细的擦拭,仿佛我是病菌毒瘤。 哥哥走上前掐住我的脖子,强迫我面对所有镜头。 “好,你说你错了,现在就亲口告诉所有人,当年是如何密谋伤害婉清,又是如何杀光养父全家的!” 脖子被死死掐住,贫瘠的氧气让我面目狰狞。 眼看我就要窒息休克,哥哥抬手狠狠将我甩开,饥瘦的身材被大力冲撞在墙上回弹。 我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我没有在乎伤痛,爬起来跪在地上机械的磕头求饶。 “对不起,是我蛇蝎心肠,是我罪该万死,我活该被千人骑万人枕,我应该给姜婉清赔命……” 泪水混着额头鲜血蜿蜒,看起来可怜可怖。 面对我的忏悔,哥哥和顾霆琛眉目紧蹙。 他们不约而同抬脚踹上我的心口,喉咙一阵腥甜,我又侧头呕出口血。 哥哥拿着电击棍抵在我的腰间,双眼赤红。 “姜雪晴,你别以为装疯卖傻,不说出真相,就可以逃避法律的制裁。” “婉清每晚都做噩梦,你这个罪魁祸首难道一点也不愧疚吗?” 顾霆琛拿出辣椒盐水,从我头顶倒下,恶狠狠看着我。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们原谅?你对婉清造成的伤害永远无法弥补!” “当年警察没找到证据把你抓入狱,已经给你三年时间好好忏悔,今天你要是再不说出实情,对婉清造成的伤害,我一定会千百倍奉还!” 旁边的媒体也义愤填膺。 周围一张张愤怒的面孔,压迫的话语,像是尖锐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心尖。 人人都要我说出真相,可真相就是一切都是姜婉清自导自演的。 所谓的偷设计,是她找人黑入我的电脑,提前一天发表。 所谓的找小混混污蔑她,是她在外乱搞被人捡尸。 而所谓的杀害养父一家,我根本没有做过,也是沈婉清使的手段。 不是我做的,警察当然找不到指向我是杀人凶手的证据。 这些我对他们说了一遍又一遍,可没有人相信, 辣椒盐水让我痛呼出声,颤抖着捡起地上的砖头,卑微递给哥哥。 “我该死,求你杀了我吧,我不该活着……” 许是我求死的眼神太过真挚,让哥哥愣住了。 但他抬手就甩了我一巴掌,周身怒气更甚。 “你在牢里三年不死,非得当着所有媒体的面求死,你好深的心机!” “不是找死吗?我成全你!” rn 哥哥和围上来的顾霆琛,眼里如出一辙的冷漠和残忍。 “姜雪晴,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随着话音落下,顾霆琛手中的电击棍猝不及防打开,电的我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我本能的后退,却被哥哥拽住头发,狠狠甩回到原地。 “跑什么?刚才不是一心求死吗?既然你执意不肯说,那就让你好好体会死的滋味。” 哥哥一个眼神,保镖就拽着我绑在一颗树上,拿出抹布蒙上我的眼睛。 傅霆琛面向所有人,高声宣布,“姜雪晴嘴硬不肯说出实情,企图以死来博取同情,简直可恶!” “现在我把她绑在树上,谁能让她吐出当年实情,我奖励三百万!” “全场不录像,只要不弄死就行。” 巨额奖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兴奋了,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眼里迸出精光。 最先冲上来的人,拿出小刀划烂我的手臂,我被拽着头发狂扇巴掌。 “贱人,你说不说?害死三条人命,就不怕哪天他们找你索命吗!” 有人一脚踹上我的小腹,拿着刀抵在我的脖子上左右划割。 “法医鉴定三条人命均被割喉,失血过多而死,你当初就是这样,像杀猪一样宰了他们的吧?” 有人不断往我身上扔石头,“你博士学历是靠卖屁股买来的吧?否则怎么会想出找小混混玷污别人的招数,那伙人已经被送进监狱,你也离进去不远了!” …… “毒妇!有点良心就说出当年的真相,还死者一个公道!” “社会败类!设计稿是设计者的心头肉,你抢走别人的劳动成果,难道不羞愧吗?” “真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躲过一劫了吗?法律制裁不了的,还有我们这些明事理的群众!” …… 我被打的口鼻喷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 周遭恶毒的诅咒也像是惊涛骇浪,要将我窒息淹没。 眼睛上的抹布被揭开,入目是爸妈保养得宜的脸。 妈妈泪流满面,眼底的心疼还没等我确认,就稍纵即逝。 转而是冷漠和悲愤。 “雪晴,你只要说出当年是如何谋划伤害婉清的,我们就不会这么对你,顶多将你送去坐牢。” 爸爸搂着妈妈,一巴掌将我打岔气,“当初我们就不应该认回你!婉清多好的孩子,却被你害的家破人亡!” “我告诉你,无论婉清是不是我们的孩子,我们都会照顾她一辈子!” 我无力撩起眼皮,混着血水朝他们卑微认错。 “对不起,我错了,我是贱人,我是毒妇,是我偷了姜婉清的设计稿,害她被小混混欺负,杀光养父全家……” 我一味机械的求饶和认错,让爸妈有了片刻的慌神。 “她……她是不是傻了?” 哥哥蹙眉,粗鲁撩起我的头发,看到我被咬烂的嘴唇,以及新旧伤疤叠加的脸。 震惊开口。 “是谁把你打成这副样子的?!” 顾霆琛此时也终于舍得目光平静的放在我身上,我脖子上青紫的勒痕和通身暧昧的痕迹,在鲜血的浸染下更加可怕。 他大力握住我的手,咬牙切齿,“姜雪晴,你到底找了多少男人!” rn 我无力抬起头,眼神空洞平静。 “很多……很多人……” “很多?” 顾霆琛震惊到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怒不可遏,“恬不知耻的女人!” 皮肉翻卷的伤口被打的麻木,疼的我面目狰狞,本能的求饶。 “下次不敢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要怎么样都可以,求求放过我吧……” 此时,一通电话打来。 顾霆琛刚接通,那边就响起姜婉清的哭声。 “霆琛你快救救我,我被当年那伙小混混绑了,他们说姜雪晴吩咐他们来玩死我。” “我在南山的废弃工厂,我好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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