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塞到是朕手里,被叫醒的是朕扶住额头,睡眼惺忪地看着手中的高脚杯被冷小台斟上牛奶。 “我最近想起很多你们的事。” 是朕不喜酒精,酒会上‘奶白色的高脚杯’被朋友们熟知。这件事冷小台本来是忘了的,是朕抿了口牛奶,“你车祸后我能修复的都修复了,失忆的原因不是头部受损。看你平时没心没肺,却也积累了很多压力。高中时谁骂你一句你都要踹回去,当时那么多人诋毁你你怎么挺得住。” “我高中时,是不是老管你叫媳妇儿?”冷小台抱着酒杯,望天。 “兰切和士凉就在你右后方二十米处喝着90°以上的波兰精馏伏特加,我保证你能为刚才这句话付出惨痛的代价。”是朕抱着奶杯,看地。 “呃...”冷小台认怂,“别这样朕爹,那不是因为您高中生活跌宕起伏装逼成风,我就想占你两句便宜顺便多抄两页作业么。再说学校里我不罩着你,你都活不到高考了。” 是朕深以为然。 “你还想起什么了?” “我还想起传说中爵爷那位比女人还漂亮,导致爵爷惊觉自己喜欢女人,后来还被我吐槽是深柜的第一任前男友是谁了。”冷小台镇定说完,突然痛苦捂脸,“那他妈不就是我么,王珏还抢走了我高中的女朋友,后来对我有好感的女孩都被她抢走了,妈的。” 是朕看到远处‘女友收割机’王珏怀里那位不时往冷小台身上偷瞄的杨絮儿,语重心长地拍拍冷小台,“你进步了兄弟,你现在也能抢她的女朋友了。” 冷小台从挫败中走出来,噗嗤笑出声,“记不记得有次我喝多了,搂着你和爵爷,我说小爷现在媳妇老婆都有了,你说...” “就差一个老公了。”是朕淡定喝奶。 “没毛病。” “开心不?” “开心。” “高兴不?” “双击666!” “你不是坚称自己是直男吗?” “扎心了老铁。” 冷小台琢磨琢磨嘴里的酒,“我怎么总有种被你们给卖了的感觉呢?” 是朕笑而不语。 被卖了的又道,“不过我要跟你投诉,你们是怎么把兰切惯大的,一点小事就闹脾气,一会儿看见咱俩坐一起,肯定又要生气了。” “那不是还有你哄着么?” “没毛病。” 一杯酒下肚,冷小台转向正题,“我想找你帮个忙。” 是朕猜出冷小台的意图,不搭腔。 “我和kiwii的灵魂上都有个缺口,导致我们灵魂弹性很大,可以高速吸收周身的灵子,形成一个灵质庞大的灵魂旋涡。也就是说,第十三个灵漩的成型根本不需要大费周章地杀几千个人,kiwii一个人就能做到了。kiwii想死,可他死不了。十三个灵漩成型的时候,非但无数生命会被牵连,风暴中心的他也会被搅得魂飞魄散。这对kiwii很有吸引力,所以真正想做成这件事的主使并不是项楚西,而是他。” 冷小台眯起眼,看着餐桌旁吃着一小碟蛋糕的兰切,“下周二,就算我不告诉兰切,他也会找到我的。那里可是十三个灵漩的中心,我得想个办法护住他。” 是朕百无聊赖地晃着奶杯,“不想帮。” “你是神。” “我是神,但神不是救世主。” “是朕。”冷小台转着空酒杯,灯光在杯口反射了光点,“这不是救世,也不算帮兰切,是我在问你。你欠我的,也该还了。把神格借给我。” 回忆结束。体内被灌入的热流让冷小台知道这场恶战终于结束了。第二次战役比第一次还长,他跪在书桌上的两条腿麻得不像是自己的腿,他只求今天到此为止,不要三战了。 兰切最爱做的事就是每次宣泄后在巢穴里的湿乎乎黏腻腻中温存一阵。他抱着冷小台不愿撒手,冷小台就挨到兰切尽兴。他幽怨地看向一旁,待机的电脑就被丢在书桌上,插.着的耳麦还亮着灯。 ‘我他妈是不是忘关麦了!’冷小台大惊。 那是一副耳麦,两个插头,一个耳机,一个话筒。冷小台脑袋轰地一声,雷霆一般去拔话筒线。但是他错了,他错了。他手一抖,拔成了耳机插头。 “是朕,你是不是忘关麦了?”——电脑里公放道。 兰切:“......” 冷小台:“.......” “冷小台!!!!!” 三战的炮火打响了。 第94章 兰台花坊一号店 项楚西把玩着手里的zippo,一开,一合。 客厅拉着厚重的帘子,他坐在沙发上,屋里满是肉.欲的腥气。嚓,zippo被点燃,昏暗中,两个男人将少年按在地上,正一前一后撕扯开少年的衣裤。少年配合地翘起腰,仰起头,湿热的小舌吐着水汽,也只有这种时候,那副无神的黑眸才会迸出别样的色彩。贪婪的,放荡的,颓靡的,开心的。 做/爱那么有趣么。项楚西曾经问。 少年说,因为这种快乐是最纯粹又易得的。 ——但项楚西每次带来的点心也能让他快乐,少年没有说。 项少抱着点心盒出现在楼下时,看到紧紧拉住的帘子,屋里的光景他心里猜了个大概。这不是他第一次撞见这种事,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在客厅,在小巷,在片场,在地下酒吧,甚至是在他的车里。项楚西习以为常地走进去,一如既往地平静。 他推开门,客厅里的少年正专注地取悦着别的男人,只在眼尾留给项楚西一瞥。项楚西脚步一顿,突然觉得胸口有点堵。少年的娇喘声在房间里起伏,让他觉得焦躁和反胃。 也许是今早没吃饭就驱车来给少年送早点吧...... 他在沙发上坐下。以前的项楚西会心平气和地看着少年,或是发发呆,或是吃几颗草莓。可今天他翻出zippo,一开一合,分散注意力。 或许是屋子里太闷了,他盯着密不透风的窗帘想,手竟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咣当,沉重的zippo掉在了地上。 这声响异常突兀,少年脊背一僵,紧跟着被一个男人扯住了头发。少年被按在冰冷的茶几上,旁若无人地呜咽出声。项楚西记着自己只是个看客,可当他伸出手时,他又似乎把这件事给忘了。 哗啦。 茶几上的器具倒了一地,少年被项楚西一把扯过,粗鲁地抱在怀里。那两位正在兴头上的男人站直身子,客厅里突然死寂。项楚西喉结一动,吞咽口水。如果不是他紧紧将少年的头按在怀里,少年一定会发现项楚西的脸上比在场任何人都要错愕。那两个男人见过项楚西,知道是一位惹不起的金主。项楚西不想和他们费什么口舌,将口袋里的车钥匙和钱包扔到地上。 他连声‘滚’字都不愿说,因为他此时竟然心跳得厉害。 两个男人互看了一眼,捡起地上的钥匙、钱包以及散落的衣服,佯作不爽地出了门。门咔哒一声关上了,黑暗中只有被包在怀里的少年,和紧紧搂着少年的项楚西。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项楚西不知自己为何说话会抖,“你就找这种人糟践你?” 少年却很平静,仰起头,黑暗中的眸子却是明亮的,“你不是也说过我脏吗,我只是有了垃圾该有的样...” 后面的话项楚西没听清,他脑袋嗡嗡作响,甚至自己已经捧住少年的脸狠狠吻了下去都是后知后觉。少年没有反抗,也不回应,项楚西将他打横抱起,丢到卧室的床上,铃铛响,kiwii用红绳串起的铃铛脚链响了,项楚西抓着脚踝把人拖过来,被褥发出绸缎摩擦的声响。 “kiwii...” “恩?” 项楚西扯开领带压了上去,他吻了kiwii的额头,眉心,鼻尖,嘴角,虽然动作不轻柔,却让kiwii感受到强烈的被爱惜的滋味。在kiwii的记忆里,那些男人的前戏总是匆匆,或是充满兽/欲地在对他揉捏啃咬中获得快感。他讽刺地惊觉,被人抱在怀里的亲吻竟是这般愉悦。 项楚西一门心思地在kiwii的口腔里寻找爱情的滋味。纠缠中,他扣住了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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