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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疑任何人,今日守言是与韦家六郎一同去的马场,去的也是敬国公府的马场......” 因着敬国公府韦家的儿郎时常去那马场里骑马练骑射,将四周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不管是平清王妃还是谢琅,都没有将手伸到敬国公府的马场里去的本事。 “今日守言之事,只是个意外。” 平清王妃的目光冷冷:“既然是意外,便不要胡乱攀咬。” “你这妇人,一张嘴不修口德,也难怪是手下的人有样学样,待回头了,好好反省自己,也教训教训手下的人,别是一点尊卑都没有。” 韦氏的侍女辱骂谢琅被谢琅的人抓去打了三十大板的事情,平清王妃自然是知道的。 倒是韦氏刚刚醒来,还不知此事,听了平清王妃这些话,她忍不住反问:“母亲说的什么话?儿媳手下的人如何不守规矩了?” “大嫂的人哪里是守规矩了?”谢璎笑了一声,“大嫂身边伺候的,那个叫棋儿的侍女,跑去三兄院子门口去辱骂三兄,以下犯上,刚刚被打了三十大板。” “要我说啊,三兄也实在太过仁慈,这等贱婢,吃了几日的好饭食,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便是一条狗,敢冲着主子吠那都是要打死的。” “吃我谢家的饭,竟敢辱骂主子,大嫂可真的是会教导人。” “怎么可能......”韦氏不信。 “怎么不可能?当时大兄也在,是不是啊大兄?当时那贱婢胆敢辱骂三兄,若不然大兄怎么也会护着一些......” 谢璟还能说什么? 难不成他还能将他与谢琅之间的争吵说出去? 没有办法,他只能点头:“是那侍女口出狂言,罪不可恕,打她三十大板都是轻的。” 说罢,他又对韦氏道,“一个侍女罢了,犯了错就该惩罚,你不必多想,如今要做的,便是好好照顾好守言。” 说起谢守言,韦氏心中又是一痛。 她转头看着安静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儿子,趴在床榻便又哭了起来:“守言,我的守言......” 平清王妃与谢璎还想怼她几句,但见她哭得凄惨,也歇了心思。 等府医过来给谢守言看过伤,得知谢守言休养几个月就能好了,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 平清王妃带着谢璎谢珀立刻掉头就走,平清王留在了后面,与谢璟说了会话。 “看到守言这个样子,我倒是想起了三郎。”平清王脸色有些不好。 谢璟闻言脸色微变:“父亲......” 难道父亲也知道他当年做过的那些事了? “我知道那些年因为爵位一事,你对他有恨,可是我不曾想,你会做出那些事情来。” 平清王也是后来才知晓的,但谢璟也是他的亲儿子,他对这个长子也有愧疚之心,故而只能将此事放在心里。 也因此,他很长时间不敢去回想过去,也不敢面对谢琅。 “你心里怀疑他吗?毕竟他是最有可能报复你的。” “不曾。”谢璟摇头,“他手还伸不到敬国公府里去。” “也是。”平清王叹息,“这些年我冷眼看着,知晓你有悔过之心,想做一个好兄长。” 谢璟低下头来,面上有些愧疚和疲惫:“只怕三弟是不肯原谅我的。” “这些日子我也想了许多,论起来,终究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你这个做兄长的对不起他,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能补偿他,只是怕你不愿。” “什么主意?” “将爵位还给他。” “...什么?”谢璟怀疑自己听错了,“父亲您说什么?” 平清王看着他又重复了一遍:“你可愿将王府世子之位还给他?” 第125章 他与你哪来的终有一天? 谢璟再一次怀疑自己听错了,他僵硬地站在原地,满脸的不敢相信,脸皮都僵了。 平清王又问他:“怎么?你不愿意?” 谢璟艰难地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平清王,眼稍都有些发红。 他道:“父亲说的是什么话,我本是父亲嫡长子,世子之位本该是属于我的,何来的让与不让?” “我不过是拿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 这本该属于他的,凭什么让给谢琅? 平清王见他情绪有些激动,却道:“可你也该明白,若不是我与陛下约定将来的继承人是我与首阳长公主之子,便是我功绩无双,能封一个侯爵已经是不错了。” 这郡王的爵位,原本就是陛下为了补偿首阳长公主与谢琅的,若不然哪一个臣子能获封一个郡王的爵位? “可是这世子之位,也是长公主指给我的!” 谢璟脸色僵硬,眉心紧拧的是时候眉心的竖痕很深,面容也有些冷冷沉沉的,像是寒风里的孤城,又仿佛有一撮冷焰在烧着。 “是长公主指给你的。”平清王看了看天空,看着这夕阳落日好景,叹息,“不过说来说去,也是你从三郎手里抢过来的。” “既然是你不愿还,我也不会逼迫你让出,不然你与三郎少不得兄弟阋墙你死我活。” 谢璟听到这里,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平清王道,“不过,你既然不愿,也不必在三郎面前说什么做一对好兄弟之类的话了,莫要凑到他面前招惹他了......” 谢璟一愣,他怎么就听不懂了:“父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平清王道:“你若是真心悔过,便多为他着想,你应该知晓,他最是不愿见到你的,就像当初你不待见他一样,他也不待见你。” 谢璟却不赞同这话:“我知晓我当初做错了,如今也是想补偿他,想做一个好兄长,难不成还有错?” “我与三郎到底是一家兄弟,我知晓他对我有怨,我相信终有一天......” “什么终有一天,他与你哪来的终有一天?”平清王见与谢璟实在是讲不通道理,脸色有些黑了,“谢璟,你怎么就听不懂本王的话了!” “你抢了属于他的东西,三番五次地想要他的命,你们此生不成死仇你死我活已经是好运了,你还想要他原谅你,与你兄友弟恭,你不觉得强人所难,十分可笑吗?” 设身处地想一想,谢琅不报复谢璟已经算是良善了,还要他原谅谢璟,这不是在恶心他吗? 平清王只觉得心累。 当年谢璟心思阴暗,想方设法想弄死谢琅。 而如今,该得到的都得到的,又说想做好兄长,也不过是因为...因为自己仅剩的良心过不去,为了自己的良心安宁,将自己装点成堂正光明的人罢了。 说到底,都是为了他自己。 “你觉得自己后悔了,想要做一个好兄长,多给他一些关怀,就可以平了当年你做过的那些事吗?” “本王告诉你,不可能的,在三郎看来,你要是离他远一点,他还敬你是条汉子,从此只当你是无关紧要的陌路人。” “如今你什么都得到了,害人的事情也做了,又想做好人,想要他原谅,想要自己半点罪孽都没有,他就觉得你无比的恶心虚伪。” “你但凡有一点良心,就离他远一点。” 谢璟被戳中了阴暗心思,脸色不好看,但却也不愿承认。 他僵硬着脸道:“父亲,您说这些儿子都不知道,儿子只是觉得我们是一家人,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知道三弟对我有怨,可我总要做好一个兄长,日久天长,他总会原谅我的。” 平清王听到这里,当真是一口气梗在心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当真是执迷不悟,冥顽不灵!” 平清王再也不想和这个儿子说话,甩袖抬脚就走。 谢璟看着平清王离开的背影,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袖口下的手指死死握成拳。 平清王回去之后,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很久,连夕食都没出来用,平清王妃见此,亲自给他送了一些饭食过去。 “王爷是在忧心守言吗?府医也说了,守言休养几个月便能好了。” “我也不全然是在忧心守言,我是在忧心大郎和三郎......”平清王坐着不动,在灯烛之下,他的面容有些憔悴。 “爵位的事情,我知晓我做得有所欠妥,可大郎与三郎同样是我的儿子,大郎是嫡长子,长公主又开了口,我自然就同意了。” 虽然有些对不起谢琅,可他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两个继承做继承人都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他只能顺势而为。 平清王妃目光微闪:“世子与三郎还有什么好忧心的,世子是个好兄长,三郎虽然不喜世子,但日后也会明白世子对他的爱护之心。” 平清王一听这话,那一口还没咽下去的气又堵上来了,堵得他噎得慌。 可不是,现在外面传的就是这些话。 人人都道谢璟与谢琅爵位之争谢璟胜出,谢璟不计前嫌,是个爱护弟弟的好兄长,反而是谢琅不待见这个兄长,心怀嫉妒,并非良善。 平清王想想谢琅承受的那些,只觉得心头不是滋味。 “错了错了......” “什么错了?” 平清王道:“是我错了......” 是他错了,他不该因为不想看到谢琅与谢璟相争,放纵他做一个纨绔。 也是他没教好谢璟,以至于谢璟年少时就敢做出手足相残的事情。 如今世子之位到手,既想要好名声又想良心安宁,又开始逼迫谢琅退让,与他这个仇人做相亲相爱的兄弟。 他以前说首阳长公主对这个儿子狠心,见不得这个儿子好,可他在这一年年里,也做了那个刽子手。 之前的那些年,他见谢璟心中有悔意,想要和谢琅和好,他心中也是高兴的,毕竟都是他的儿子,他当然希望这两人和和睦睦。 可从未想过,谢琅一点儿都不想和谢璟做什么好兄弟。 谢璟的那些行为,对谢琅而言,大概只觉得恶心虚伪。 “是我对不住三郎......” 第126章 好似恶鬼披上了人皮,还演起了好人 谢琅不知平清王与谢璟的争吵,因为谢璟的突然到来,他心中生出了许多的烦躁阴暗的情绪来。 回到院中,一连弹了几曲静心曲都没办法令自己冷静。 又一曲罢,他伸手按在琴弦上,目光一冷,就要将那琴弦扯下来。 “郎君!郎君!”寿山硬着头皮出声阻拦。 谢琅侧头看他,修长的丹凤眼似有寒光:“你有事?” 你最好有事! 寿山头皮发麻,每每世子来找郎君的时候,他的心情就会变得极度恶劣,心里总是压抑着什么。 世子他,真的就不是个东西! 什么好处他都得了,如今还端着胜利者的姿态来郎君面前说那些狗屁话,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郎君,这焦尾琴难得,坏了得花钱的......”寿山硬着头皮开口,“您要是将它弄坏了多可惜啊,若不然便由属下送去给六娘子,六娘子肯定会喜欢的。” 对了,六娘子! 寿山眼睛一亮,继续道:“属下听说,六娘子也会弹琴,只是好琴难得,六娘子那里怕是没有,这琴,便是不能现在送过去,等六娘子日后嫁过来了,也能用上是不是?” 毁了多可惜啊! 郎君您真的是不当家不知钱财浪费! 谢琅听他提起程娇,心情稍稍缓和了一些,最终是将手放开。 算了算了,为谢璟生气毁坏自己的东西,委实是不值得,还不如留给程娇。 他将眼底的冷意收起,轻呵了一声:“这破琴,确实与六娘子那乱七八糟的琴技正好相配,如此,便留给她吧。” 寿山闻言松了口气,又有些无奈:“郎君,您可千万别再说六娘子的琴技不行了,小心她追着您打。” 小心她打破您的狗头! 谢琅道:“又没有在她面前说。” 寿山又道:“指不定传来传去就传到她的耳中了,郎君,事情要从源头掐灭啊!” 寿山表示自己真的是操碎了心。 谢琅听到这里,想到程娇气得要炸了的模样,忽然又笑了起来。 他勾唇轻笑:“放心,她打不着我。” 寿山听了这话,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难道还真想打一场? 感情他就是个操心的命是不是? 原本以为等六娘子嫁过来之后,他就不用操心了,可眼瞧着等她嫁过来了,这两人凑在一起估计得鸡飞狗跳,一天天没一个消停的。 寿山:猝! 谢琅见他这一副要死了样子,笑了:“好了好了,别这副鬼样子,让人替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浴。” “是是是。” 见谢琅不再纠结谢璟的事情了,寿山立刻回魂,忙是安排人去准备热水,又上前去将那焦尾琴夺了过来。 他伸手摸了摸琴弦,见琴弦无事,终于松了口气,后怕道:“郎君,咱们打个商量行不?您若是再生气,就多想想六娘子,别为了那些人坏了您的心情。” “为了那些人,当真是不值得的。” 谢璟对谢琅而言,就如同恶鬼一般。 小时候怨恨嫉妒,一心想杀了谢琅,后来得了世子的位置,风光无限,又开始做好人,上演悔恨过去、一心修好兄弟感情的戏,也不管别人乐不乐意与他修好关系。 真的好似恶鬼披上了人皮,还演起了好人。 为他生气,当真是不值得。 “现在郎君也是有未婚妻的人了,将来还要与六娘子过一辈子呢......” 谢琅垂下眼睑,无奈摇头:“行了我知道了,别成天唠唠叨叨的。” 是啊,他与以前已经不同了。 他以前是一个人,贱命一条,死了也没有人在乎,日子也过得乱七八糟的,可如今,他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六娘子是他心中的明月,是他以前都不敢奢求的人,如今他们已经定亲,将来还要成亲,为了六娘子,他要好好的。 谢琅想通了这些,起身转头便往屋里去。 寿山站在原地,松了一口气,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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