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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六妹,你放心,我说到做到,绝对不会的。” “那是最好的。” 姐妹叙话一通的,定下了‘不互相捅刀子守望相助’的同盟约定,程姝走的时候极为高兴,脚步仿佛都轻盈了许多。 程娇摇着两下扇子,看着程姝离开的背影,安静了好久,最终是长叹了一口气。 铃铛忍不住问她:“这不是六娘子自己所求的吗?为何又突然叹气?”不是应该高兴吗? “是我所求的。”程娇无意和程姝斗下去,如能结成同盟已经是最好了,“只是心中有些惆怅,若不是钱氏将她换走,她在程家长大,或许我们还能是好姐妹。” “可惜了,或许我们命该如此,不反目成仇你死我活,便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因为程姝做下的事情以及她梦中预示下场凄凉的将来程姝也是推手,她已不能敞开心胸原谅程姝,这是她的不甘,也是遗憾。 铃镜笑了:“娘子何必惆怅,只要您和三娘子都过得好就好了,余下的,便交给时间吧,或许再过几年,对于这些事情,娘子便可一笑置。” 时间可以带走世间的一切,也可以治愈一切,许多耿耿于怀的事情,在经年之后,心头的积郁散去,便都可以一笑置之了。 程娇闻言笑了:“你说的是,那就不想这些了,今日是个好日子,咱们吃点好的,你让厨房今日给我做一条松子鱼,对了,问问还有螃蟹吗?也给我蒸几个。” 铃铛立即点头:“有,昨日有人送了一些过来,不过这两日大家都没心情吃,应该都还在。” “那就蒸四个。”没有什么比吃更令人快乐了。 铃铛使劲点头应下,然后立刻跑去厨房让人安排。 程家这边得知梁家休了程娥,微微诧异议论了几句,并没有要为她出头的意思,故而也没有掀起什么波澜。 倒是梁家这边正在僵持着,眼见就要打起来了。 程娥坐在床榻上,直接将手中的休书给撕成了碎片,坚决不承认这休书,也不肯离开梁家。 承平伯夫人早有准备,又命人送了一份上去。 程娥看着这休书,气得眼睛都红了:“我是梁家三书六礼娶回来的妻子,我也为梁家生儿育女,我无过错,你们不能休了我。” 说罢这些,她又以极为哀怨阴寒的目光盯着梁平远:“你我夫妻多年的情谊难道是假的吗?我已时日无多,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安生地去吗?” “你也不想想,日后你再娶,大郎二郎因为母亲被休,从正经的嫡出变得嫡不嫡庶不庶的,叫他们将来如何立足?你便是我不为了我,也该为了孩子想想啊!” 梁平远听程娥这么多,脸色微变,原来绷着的脸竟然有些松动。 “休要胡言!”承平伯夫人见她三言两语就能让梁平远态度松动,顿时火大,“大郎,你忘了她对你做过什么吗?你如今遭遇的一切,全拜她所赐。” 梁平远闻言脸色顿时又难看了起来。 是啊,他所遭遇的一切,全拜程娥所赐。 若不是程娥非要算计程姝,他也不会被程姝打得现在都坐在轮椅上,若不是程娥给他下药,他也不至于将来可能没有孩子,只有她所生的那两个孩子。 梁平远想到这里,怒得死死地握紧拳头,冷声道:“元娘,你有今日全是你自作孽,怨不得别人,你也配和我提什么多年夫妻之情?” “你给我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多年的夫妻之情?” 第258章 你当真要做到如此绝情? “我...我那都是为了孩子......” 程娥的眼泪簌簌而落,“我就是为了孩子一时想岔了,是我糊涂了,我有错,我有罪,可上天已经给了我惩罚,你就不能宽容我一二吗?” 程娥当真是有苦难言,痛苦得恨不得立刻去死,却又不放心就这样死去,一直强撑着。 然而这活着的每一日,都宛若活在炼狱之中一般,仿佛整个人在刀山火海油锅里都滚了一遭又一遭,仿佛身上烧着一簇无形之火,将她的身躯、她的五脏六腑灼烧。 她好恨! 恨命运对她如此不公,恨程家人如此绝情,恨梁平远如此无情! 她都要死了,这些人却连她最后一点颜面都不给她保留! “宽容你一二?”承平伯夫人看向程娥的目光仿佛是碎了毒一般,“笑话,像你这等无耻歹毒的妇人,我们梁家可容不下?” “念在孩子的份上,梁家还给你一些颜面,叫你自己搬出去,咱们各自安好,你若是敢闹,小心我让人将你赶出去,到时候你更是连一点脸皮都被扒干净了。” “我再说一边,拿了休书便赶紧离开,若不然休怪我们无情了!” 程娥脸色苍白地看向梁平远,又问他:“你当真要做到如此绝情?” 梁平远握了握拳头:“是你自己做得绝情在前,也怪不得我,而且你也应该明白,临安侯府众人对你的存在极为膈应,梁家也不敢太过得罪临安侯府。” “而且梁家休了你的事情,程家那边也没有异议,也不会管此事,元娘,你这般聪明之人,到了这个时候,应该知晓自己应该怎么选择。” “程家那边也没有异议吗?”程娥激动得面目都狰狞了起来,“他们真的是不管我了?他们真的是半点都不顾这二十年的感情了?” 说到这里,她是又哭又笑,状似疯癫:“哈哈哈,我没有娘家了,我再也没有娘家了,父亲...父亲他便如此恨我,难道多年的父女之情,竟然都是假的吗?” 程娥想起临安侯多年来对她的关怀,因为有父亲的偏爱,便是她身为庶长女,也能享受嫡长女的待遇,她甚至拥有旁人所不能及的父爱,这一份疼爱,便是身为嫡长子的程谦都是没有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自小就是个骄傲的女郎,腰板向来都是挺得直直的。 如今这一份父爱没有了,她的心里仿佛有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冷风呼呼地吹着,吹得她整个人都要冻僵了。 她有什么错呢?! 就算是小娘做错了事情,可那时候她还没出生,之后也没有知情欺骗啊! 这二十年的感情竟然抵不过那血脉亲缘,说没了就没了!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恨杨小娘。 有些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做了就要清理好一切,不能让事情又被捅出来的可能,偏偏小娘糊涂,留下杨家这个祸害! 梁平远见她形如枯骨,状若疯癫,大约真的想起了多年的夫妻之情,有些心软,对她道:“程家不管我们梁家休妻,不过程老夫人也说了,你的东西他们不要回来了,将来就留给大郎二郎。” “而且你离世之前,这些东西都可以在你手中,等你走了之后,才会分给大郎二郎,程家做到这里,也算是他仁至义尽了。” 程娥与孙妩不同,当初知晓孙家换女,孙妩鸠占鹊巢,程家虽然恨孙家,但并未迁怒孙妩。 而程娥则是自家女人与旁人所生的奸生子,程家白白给了奸夫淫妇养孩子,临安侯成了绿毛王八了,每每想起程娥,程家人都打心底的膈应,尤其是临安侯,真的是恨不得掐死她。 “哦,是吗?”程娥笑得胸腔起伏,然后徒然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咳得她几乎都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了。 她拿着一张帕子捂住嘴巴,等她咳完了垂头看时,白净的帕子上已经染血,她手抖了抖,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 她强撑着让自己清醒没晕过去,但整个人都形容木偶人一般地坐着,良久,她道:“既如此,我便成全你们,给我一日的时间收拾东西,我明日早上便走。” “成啊。”承平伯夫人见她答应了,顿时面上有了喜色。 要人嫁给梁平远做继室,确实有很多人不愿的,可若是将程娥休了,前面的这个没有了,嫁过来的人就是原配,梁平远能选择的就多不少了。 承平伯夫人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欢欢喜喜地走了,梁平远深深地看了程娥一眼,嘴巴张了张,好一会儿才吐出几个字来:“...你,日后好自为之吧......” “你放心。”程娥木然地看向他,然后道,“你说的对,一切都是我自作孽,我也不怪你,只是我离开之后,大郎二郎还需要你的照顾。” “我虽有错,他们却是无辜的,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的缘故迁怒于他们,他们到底也是你的亲儿子。” 这件事梁平远是可以答应的:“你放心,他们到底是我儿子,也可能是我今生唯二的子嗣,我定然会好好照顾他们的,也不会迁怒于他们。” “既如此,便多谢世子了。”程娥看着梁平远,面上没什么表情,目光似乎看得很远,“想当年你我成亲之时,你我皆是极为欢喜,觉得能结为夫妻,此生无憾。” “后来咱们有了大郎,又有了二郎,也觉得人生圆满,此生欢欢喜喜。” 若不是她突然得了这不治之症,她的一生应该就这样过着,夫妻相伴到老,等到老了,儿孙承欢膝下,可惜她命不好,从她突然生病开始,她的天就一步步地塌了。 程娥轻轻地和梁平远说了一些二人过往的事情,梁平远走的时候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恍恍惚惚的,脑中也全是他与程娥这几年的过往。 而程娥见他走了,便喊来了两个儿子,和他们说了一会话,叮嘱了他们一些事情,甚至是快速地将事情在安排好了。 待到了夜深人静,院中安寂无声之时,她将几封信写好,交给了自己信任的侍女。 “去将我准备好的药拿来。” 第259章 求死不能 “世子夫人......”侍女虽早有预料,可听了这话,忍不住心头一颤,“您还......” “我时日无多,也不过是多活几日罢了。”程娥打断了她的话,脸上的表情很冷静,“若是我此时死了,梁家不至于将我的尸体抬出梁家的大门。” “再说了,还有父亲那边...我知晓父亲此时对我恨之入骨,但这么多年来对我的感情也不是假的,我若是此时死了,他必然对我心怀愧疚,等将来...将来还能对大郎和二郎看顾一二。” 程娥给梁平远以及程家众人都留了一封绝笔信,希望所有的仇怨都以她的逝去而终结,不要再连累到她孩子的身上。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便是她不能被梁家休弃,若是她被休弃,她的孩子的处境就很难堪了,或许这一身的脊梁都被折弯,永远抬不起头来。 程娥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她为了孩子谋划,却因为自己,将孩子推入这深渊之中。 “可世子夫人......” “我意已决,你无需多言。” 侍女见她坚决,也只能听她的,将一瓶藏好的药取了出来,然后战战兢兢地交给她。 那是一只绘着牡丹的白瓷瓶,瓶子细腻小巧,上面的牡丹花开得正好,仿佛是将牡丹最美好的姿态定格在那里。 程娥看着那白瓷瓶,愣愣了好一会儿,深吸深吸一口气之后,她面露决然,伸手使劲握住。 她的手也在不停地颤抖,纵然决意赴死,可毕竟能活着谁也不想死的,踏出这一步,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也正是此时,忽然一阵疾风袭来,一块小石子打在她的手臂上,她的手一痛,抖了一下,那白瓷瓶忽然从她手中掉落,摔在地上摔裂,瓶里的液体全洒在了地上。 程娥一愣,脸色大变:“谁人?” 侍女也赶紧出门去查看:“谁在这里?出来!快出来!” 然而此时院中一片冷寂,回应她的只有冷冷的夜风,偶尔还听见虫鸟哀鸣,一个人影都没有,仿佛刚才那一幕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遭了,世子夫人。”侍女脸色一变,又赶紧折返回去,生怕程娥出了事。 等她回来的时候,只见程娥愣愣地坐在那里看着地上的液体,整个人都木木的,仿佛失了魂魄一样。 “世子夫人,外面没瞧见人,可要派人找找?” “不必了。”程娥神情木然地移开目光,“想来是有人不想让我这样死了罢了。” 说罢,她呵呵一笑:“不过没关系,我想死,谁也拦不住,你去给我一条白绫来。” “世子夫人.....” “去啊!去取来!” 然而程娥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别人,没了毒药,在她要上吊的时候,白绫突然又突然被石子割断,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直接晕了过去。 自尽不成,第二天清晨,程娥终究还是离开了梁家。 离开的时候她还是晕着的,被人扶着出了承平伯府的大门,然后上了马车离开,边上围着不少看好戏的人,对此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眼看着程娥离开了梁家,酒泉从墙角跳了下来,回了平清王府给谢琅汇报。 谢琅轻呵了一声:“想一死为自己的孩子铺路,当真是想得美,你再安排两个人到她身边,别让她真的自尽了。” 程娥若是这个时候死了,梁家但凡要点脸都不可能将她的尸骨抬出梁家,她到死照样是承平伯府的世子夫人。 而且她这么一死,颇有一些‘被程家人逼迫而死’的意味。 程家人得知此事,必然会心生愧疚,或许此事还会成为他们心头的疙瘩,觉得程娥自尽有他们的一份责任在,一辈子为此耿耿于怀。 所以程娥这条命,还是留着慢慢折腾,自然病死才是她的结局。 想求死,当真是想得美。 “此事你安排仔细一些,杨宝绿的事情,我不想再看到了。” 昔日杨家来长安城便是谢琅的手笔,他原本是想让杨家人将杨宝绿嫁给梁平远,让那些人狗咬狗。 只是谢琅没想到杨宝绿在长安城会遇见了昔日的情郎元绎,更为了要和元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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