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意思:“以前我也没嫁人啊,也没什么好羞的。” 程老夫人呵呵:“那你嫁人就羞了?我还以为你嫁了人,脸皮更厚了。” “什么嘛,我怎么可能脸皮更厚了。”程娇可不赞同这话,“就算是厚脸皮,也是他厚,肯定不是我,您都不知道他...他......” 程娇说到一半,竟然说不下去了。 程老夫人好奇问:“他怎么了?” 程娇心道,嘴太花,她虽然以前就知晓他喜欢逗她,如今成了亲,更是不得了。 不过这些她可不想和人说,而且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就像是、像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她虽然每回都被他说得脸红心跳,又害羞又急,但也有一些隐秘的窃喜。 程娇咳了一声道:“没什么,就是说他脸皮厚,是我不能及。” 程老夫人笑:“六娘现在都有不想和祖母说的事儿了啊。” 程娇脸红,刚想解释,又听她说道:“行了,不想说就不想说,看着你们过得高兴,我也高兴啊。” 程老夫人也不想探究这小夫妻俩的小秘密。 “我这一生啊,如今期盼的事情不多了,就盼着你们这些人夫妻恩爱,有很好的一生。” 程娇凑到她跟前来,拉着她的手臂撒娇:“祖母,六娘肯定会过得很好的,你放心吧,他也肯定会对我好的,我俩天天开开心心的,不知道多开心。” 程老夫人转头看她,忍笑问:“真的?” “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程娇笑嘻嘻,凑到程老夫人耳边道,“我昨儿把他的小金库给收了,就给他留了一点,说是给他的私房,他就一脸我家娘子真好,哈哈哈,真好骗。” 程老夫人闻言顿时乐了:“你啊你,真调皮,也不怕他反应过来生气了,话说他肯给你?” “给啊,怎么不给,我管他吃管他喝,怎么他的钱我就管不着了?” 程娇觉得,既然是要她管家,当然是钱和事一起管,这要是只管事,要钱的时候得伸手问他要,那就拉倒吧,自己管去。 “这话有理。”程老夫人点点头,只是道理是这个道理,可真正做到都把私产交给娘子管的,又有几人。 就好似临安侯,临安侯的私产,萧氏自从嫁进来就没摸到过。 不说摸到了,连从他手里拿到几两银子花,恐怕都没有过吧。 说起来叫人憋屈,她辛辛苦苦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却是半点好处都无。 她管的是公账,那账目上的钱银,谁都不可以随意支取,她啊,除了府上的份例可以领,花的都是自己的嫁妆。 哪像程娇,公中的钱财她确实动不了,可夫君的私产也管着,这到手的银子那都是可以随便她花。 在意与不在意,这就是区别了。 谢琅哪里会不明白程娇收他的金库的意思何在,只是不在乎罢了,再或是,他真的将程娇当成一家人,夫妻一体,是他的也是她的,在谁的手上,对他而言都是一样的。 程老夫人瞥见萧氏的脸色有些难看,摸了摸程娇的头发,感慨道:“你啊,是个有福气的。” 嫁得这样的郎君,可不是有福气嘛。 “只是你也要记得,他待你好,你也要待他好才是,既然他将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你,你也莫要让他失望,还有,别是随便嚯嚯了钱银,免得日后要用到了,拿不出来,他跟你急,到时候,不吵架才怪。” 程娇笑了:“祖母,您放心呢,您孙女才没那么笨呢,以前的东西是以前的,算是他自己的,就像是我的嫁妆不是他的,是一样的道理的。” “我看过之后便锁了起来,又还给了他,钥匙我留着,他这边也打不开,日后若是真的要用到再说。 至于日后收回来的钱银,那便交由我来处理了,到时候该花的花,该攒的攒,指不定等到我儿子女儿要成亲了,就攒出了丰厚的聘礼和嫁妆呢。” 她细数着自己的打算,似乎将那长久的将来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程老夫人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她道:“不害臊,刚才还说自己脸皮不厚,现在连儿子女儿都出来了。” 程娇也不脸红,她狡辩道:“我如今都成亲了,将来肯定有儿女啊,这不得打算打算,人总是要看得长远一些是不是?” “是是是,你说的是。”程老夫人笑容柔和,这孩子能说这话,可见是对婚后的生活有很多的期待,也可见是谢琅真的是对她不错。 “你这想法是对的,就应该如此,不委屈自个儿,剩下的就攒下来,等十几年二十年后,便作儿女嫁娶之用,如此一代一代地传下去,代代有余传,日后子孙也不愁。” “你是个好孩子,向来也知道什么最重要,祖母对你也放心,若是人人能像你这般,那该是多好啊!” 第719章 岳父,承让了 “世人言,人生有四大靠不住,即春寒、秋暖、老健、君宠,前两者乃是人间四季无常,并非人所能改变,第三者,这是生命有尽,这最后一种,便是君心难测了。” “彼时你得君宠,便是春风得意,谁人都敬你三分,可等到了他日,这君宠没了,便是从天上掉到地下,落魄到白头。” “你须知,便是此时你是御前宠臣,可到了日后可就未必了,你......” “父亲,您来此,到底想说些什么?”程谦皱着眉打断了临安侯的话,脸色有些不好看。 谁大好的日子说这些啊,什么今日你春风得意,他日落魄到白头,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谢琅坐在边上喝茶,他一身紫袍,贵气高雅,坐在那里的时候,身姿如同松柏,举手投足皆矜贵无双的气派,此时听着临安侯的话,脸色淡淡,无悲也无喜。 临安侯道:“我只是想说,便是他此时春风得意,却也要注意些,君恩总是靠不住的,他年轻气盛,有些事情不懂,我这个做长辈的,自然要与他说说。” 谢琅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修长的丹凤眼中有些似笑非笑,隐隐的,还有一些冷意。 他手指捏了捏茶盏,这才道:“这就不劳程侯费心了,小子不才,这君恩恐怕是常有,毕竟谁也不能像我这般,是帝王的亲外甥呢。” 元景帝千秋鼎盛,再活个十几年二十年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此,他这个外甥,纵然日后没有如今的恩宠,只要是他不吃饱了撑着掺合进帝位之争当中,元景帝就不可能将他踹到一边去。 单纯的君臣,或许能如此说,君宠是靠不住的,但他是帝王的亲外甥啊,唯一的一个,哪里是能用常理来说的。 临安侯噎住。 程谦也道:“不错,妹夫之事,确实不能以常理来论之,据说陛下如今时常命他在上书房伴驾,也时常指点他,便是将来君宠不再,那他能学到的也不少,将来怎么落魄了。” 临安侯脸色有些不好,他道:“我只是想叮嘱他莫要仗着陛下的恩宠,自视太高,不知收敛,不懂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到时候惹怒了陛下,哪里会有什么好下场。” “心领了。”谢琅脸色仍旧淡淡,似乎不愿与他多说一句。 那日程娇出嫁,临安侯出口错言,谢琅心里还是记了他一笔的,只是对方到底是岳父,他不好找人家麻烦罢了。 说起来,这岳父真的是有大病,该他管的不管,不该管的偏生要管。 “你这......”什么态度。 临安侯话还未说完,程谦便站起来打断了他的话:“父亲,今日是六妹回门之日,也是六妹夫头一次以女婿的身份上门。” 且不说上门是客,不应该和客人争吵,而且来人还是女婿。 女婿啊,这可是贵客中的贵客,谁家不好好招待,毕竟你若是不给他面子,叫他丢了脸,他回去给你女儿甩脸色怎么办? 若是他欺负了自家女儿,他有错也就罢了,该打该揍都可以上手,可如今他又没错,就是没那么热情,你就有那么大意见,就要骂人,像什么样子。 而且自己也不看看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好端端地说这些打击人的话做什么,这不是诅咒人家不好吗,人家想搭理你才怪。 “父亲还未见过六妹吧,她在祖母那边,您若是想见她,便去祖母那里找他去。” “哼!不去!”临安侯一听程谦提起程娇,脸色就有些难看,“你若是想见我,自己来就是了。” 程谦到底没按照程娇说的,在程娇出嫁当日便将田庄的地契还给临安侯,大约是觉得那一日程娇出嫁,总不好再闹出事,故而拖到了昨天晚上,才将地契送了过去。 临安侯一听这事,当场气得都要跳起来了,原本被程老夫人敲打有了的那点愧疚之心几乎被怒火冲得一干二净,觉得这女儿简直是和她有仇,生来就是来气他的。 程谦心道,她估计也不想见到你,你不去见她,她还乐得轻松,可不会来见你,到时候人走了,可别后悔。 谢琅也不想临安侯去见程娇,瞧着临安侯这脾气,程娇见了他估计还要挨骂。 于是他便道:“六娘昨日便与我说,她万分想念祖母,要与祖母多说说话,如今过去了,恐怕是打扰,不如便由着她们几人说话吧,岳父如若是空闲,不如来两局可好。” 临安侯虽然心中还有些不满,但听他这么说,也顺着台阶下了:“如此,便与你来两局,听说你思虑敏捷,巧言善辩,我都是要看看你手里的棋如何。” “请您赐教。” “好说。” 于是临安侯便命人取来了棋盘棋子,临安侯持黑子,谢琅手持白子,白子先行(古代围棋白子先行)。 谢琅捏着一枚白色棋子,看也不看,随意地放在了棋盘上某个地方。 临安侯微微皱眉,又开始说教:“须知三思而后行,不可随意妄为,若不然,定然是走不长远的。” 谢琅抬了抬手:“您请。” 临安侯被打断,拧眉片刻,这才落下一子。 谢琅随之又随意落子,完全不带思考的,临安侯张了张嘴,又想说什么,谢琅又抬手:“您请。” 临安侯:“......” 他咬了咬牙根,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谢琅想了想,没有说话,只是随着他继续落子。 临安侯最开始的时候就想给谢琅一点厉害看看,让他知道做人不能如此随意妄为,不然会摔得很惨的。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可下着下着,随着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棋局上的白子已经连成一片。 临安侯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半个时辰之后,谢琅捏了捏一枚棋子落下棋盘,抬头看他,笑意温和良善: “岳父,承让了。” 临安侯:“......” 第720章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就是你太菜了 临安侯好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输了。 “你耍我?!” 难不成这小子是故意? “岳父何出此言?” “先是叫我放松警惕,步步为营步步布局,为我编织了这么一个大网,令我求生无路求死无门,好小子,真有你的!” 谢琅:“...有没有一个可能,我就是随便下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就是你太菜了。 临安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输给这个随便下的小子呢? 谢琅:“岳父,完全有可能。” 临安侯:“......” 眼见临安侯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之中,脸上的表情都要裂开了,程谦咳了一声,解释道:“父亲,您忘了,六妹夫是会算棋的,您要怎么下,他也早已算计到了。” 所以要想在棋局上赢了他谢琅,那自然是需要一些头脑的,便是他开始的时候随意落子,但等棋局越下越多,他也能很快地把棋子连成一片。 与谢琅下棋,每一步都得走得谨慎。 谢琅笑了笑:“既安不才,下棋的本事确实一般,但生得一个好脑子。” 临安侯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他伸手拿起一旁的茶盏,给自己灌了一口茶水,然后道:“再来,这一次我认真了,你可小心了。” 谢琅道:“既如此,既安自然是奉陪。” 又是一局,这一局结束得更快,临安侯又输了。 他脸色纠结悔恨:“不对不对,这棋子怎么能下这里呢?不对不对,我该下这里的。” “再来再来。” 于是谢琅与他又下了一局,临安侯还是输了。 他的脸色红了又黑,青了又绿,跟好几天憋不出来一样,精神状态都有些堪忧了。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输给这小子呢! “不可能!” “岳父,完全有可能。” 谢琅呷了一口茶,脸色温和,眼稍带笑,竟然问他:“岳父,还下吗?” “下,怎么不下,再来!”临安侯也是不肯服输,他不觉得自己会输给这个小子,如此,非要赢回来不可,若不然他颜面何在。 “继续!” 程谦:“......” 他很怀疑,再这样下去,临安侯都要被他整崩溃了。 程谦忍了又忍,大概是仅剩的一点良心作祟,实在是忍不住出声:“父亲,我也想与妹夫下两局,要不您先让让我,让我与六妹先下两局再与他下。” “你也想下?” “自然,妹夫棋艺高超,我自然想与他下两局了。” 临安侯想了想,也不知是他真想让一让,还是不想再输了丢人,竟然顺着台阶下了,点头道:“既如此,你便与他下吧。” “我还有些事情,要回去处理一下,你们现在此处下棋,我一会儿再来。” 说罢这些,临安侯便起身离去,瞧着那背影,颇有两分落荒而逃的模样。 谢琅笑出声来:“看来岳父一时半会的,应该是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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