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闷,心道你在家里能不能别涂这玩意了,实在是很影响夫妻和谐。 “那你到底答不答应?” 程娇见如此委屈,眼神都似是带着几分哀怨,最终还是点了头:“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不答应吗?” 且不说他们刚刚新婚,正是情意最浓的时候,她也想和他在一块不被人打扰,而且他既然只想两个人一起过,她也不好拉一堆人来惹他不高兴。 想到这里,程娇轻轻叹了一口气:“纪荷花说得没错,我既然成了亲,就不能和以前一样,时时刻刻和她玩在一起了。” 她有了夫君,有时候想和夫君腻在一起,若是日后有了孩子,她有时候还要在家里陪孩子,哪里那么多时间天天陪纪青莲玩。 隔一段时间出去一趟,一起喝喝茶听听书说说话,已经算是极好了。 谢琅伸手拂过她的眉眼,轻轻按了按她的眉心,仿佛要将她眉心的忧愁抚平。 他小声劝她道:“这本是不能两全的事情,姐妹再好,那都是要各自成家的,有了自己更不能舍下的家人,得了空闲便聚一聚,已经是极好的了。 你若是天天想和她玩在一起,只能是和她一起不成亲了。” 程娇点点头,她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只是觉得有些感伤:“只是留下她一个人,我心中愧疚,也舍不得。” 主要还是纪青莲没成亲,旁人都成双成对了,程娇不愿丢下她,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这多可怜啊! “什么一个人?”谢琅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啊,也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些,她有父母,有兄嫂,他们中秋一起过,不知道多欢喜,怎么就她一个人呢?” “我才是一个人,我只有娘子你啊!” “好娘子,你心疼心疼我吧......” 第732章 这或许、大概、也许是她踹得少了? “外面还有人在呢,你别这么说话。”程娇见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是头皮发麻。 话说,自从成亲之后,这人在她面前就从未有过脸皮这种东西,缠起人来是真的很要命。 “那你先答应我,中秋那日就我们两人一块过,不许有别人。” “好好好,我答应你,答应你行了吧。”程娇被缠得没办法,只能是同意,“话说你能不能别这副样子,像是一个得不到东西耍赖打滚的小孩。” 真是的,好歹二十三了,还是个侯爷呢,这副样子叫人看见了,恐怕三观都碎了。 “小孩?”谢琅挑眉,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腰,程娇小声地‘啊’了一声,然后伸手拍他,“别闹了。” 再闹下去,被人听见了,这多不好啊。 谢琅哼了一声,手指勾了勾她的腰带,凑近她耳边小声道:“等晚些,我便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还小孩,我是你夫君。” 程娇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她嗔了一句‘不要脸’,然后就爬起来不想搭理他。 她算是明白了,对他这种人,你越理他他就越起劲,保准一会儿什么不要脸的话都敢冒出来了。 不要脸不要皮,风流轻挑,说的就是他了。 要不是某人在某些事上似乎也不大熟的样子,她都要以为他到底勾搭过多少红颜知己,给她准备了多少个妹妹呢。 哼! 程娇整理了一下衣裳,拿回这那本书继续看,谢琅躺着不想动,便枕在她的腿上,打算枕着自家娘子睡一会儿。 嗯,软玉温香,可真舒坦啊! 程娇被他这一番动作整得有些无语:“我俩的位置是不是弄反了?” 不是应该让她枕在他的腿上吗?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反过来了? “没有啊!”谢琅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还是你想躺在我腿上,你要是这么想,我也不是不可以和你换,咱们都是夫妻了,哪里还分你啊我的。” 说罢,他似乎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赞道,“娘子,这样看你也好看,芙蓉婀娜,清雅妩媚,真好看......” 程娇:“......” 她死死地捏着书册,好一会儿才忍住没有将书砸在他身上。 不过他还不安分,嘴里的话似乎是很多:“娘子,你看书做什么,看我啊,我......” 忍无可忍,不想再忍,程娇怒视他:“你再打扰我,我就把你踹下去你信不信?” 这或许、大概、也许是她踹得少了? 谢琅一听,立刻就安分了,毕竟他不想挨踹,他闭上眼表示自己想躺一会儿,便瘫着躺在那了。 程娇哼了哼,心道,看老娘还治不了你! 我原本是想做一个温婉贤淑的娘子的,可惜你老逼我想踹你,就...就自己受着吧。 外面大雨哗哗地下着,似乎是天地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浮华嘈杂皆已消散,唯有这雨声风声时时入耳。 程娇翻了几页,又觉得风太大雨太吵,天又太暗了,终究是看不下去,伸手关了窗户,然后抱着软枕也躺了下来。 躺在那里听了一会儿雨声,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迷迷糊糊地竟然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雨也停了,她躺在床榻上,床头的灯架上点着一盏昏黄的灯,灯火安静地烧着,散发着昏黄的亮光,照亮这一片空间。 外面风声瑟瑟,吹过枝头的时候,还有雨水砸落的声响。 她刚刚掀开被子要起来,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寝室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醒了?”他上前来撩起了床帐,要伸手扶她。 程娇摇摇头,问他:“什么时候了?” “酉时末了。”(晚上六点多,将近七点) 程娇愣了愣:“我睡了这么久?” “大概是累了。”谢琅摸了摸她的发髻,将她一缕凌乱的秀发挽在耳边,“这几日也事情也挺多的,如今可算是都办完了,饿了吧?我叫人摆饭?” 程娇点了点头,然后让铃铛送了温水进来给她洗脸漱口,将脸上的脂粉洗了,为此,她还嘟囔囔地抱怨:“记得给我换衣裳,倒是不记得把我的脸洗一洗。” 她顶着这一张涂了脂粉的脸睡了一觉,感觉这一觉醒来脸都干枯了。 “到底会不会做事啊!” “我哪儿不会做事了?” “我的脸?”程娇振振有词,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让他看, “你都替我换衣裳了,就不能把我的脸洗了吗?你瞧瞧都像是一朵干枯的花似的,就算是你不想替我洗,下回就喊铃铛铃镜过来给我洗,要不把我喊醒了。” 这要是多几次,她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这不是怕吵醒你了吗?让我瞧瞧怎么就干枯了?”谢琅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认真看了一会儿,又是拧眉又是皱眉的。 “你这什么眼神?难道是觉得我丑了?”程娇拍开他的手,有些不乐意。 “那倒是没有,我只是在想,娘子你天生丽质,肤色白皙细软,原本便是一等一的好颜色,为何要涂什么脂粉?” 娘子你本来就好看,涂什么脂粉呢? 想不明白,真的是想不明白了。 不说她自己觉得涂久了伤脸,他想亲的时候,也总是不方便,这令他很苦恼。 “这你就不懂了。”程娇哼哼,“虽然我容色确实是不错,但那是近看,离得远一些,若是不妆点一二,便黯然失色了。” “而且这繁花锦簇,诸位贵夫人争奇斗艳,我若是一张素脸朝天,虽然也不至于不好看,但却不能艳压全场,你要知晓,每一个女子都有一颗想要艳压全场的心。” “再说,若是出门见客,若是不妆点一番,在许多人看来,就是你看不起她,这是很失礼的行为。” 谢琅眨眼:“真的?” 就涂个脂粉,还有那么多说法? 他很不能理解。 “废话,你以为我就愿意涂吗?”程娇也是无奈, “想我年纪轻轻,年轻貌美,天生丽质,原本就是好颜色,难不成我就很乐意往脸上涂几层吗?” 第733章 婚书 她脑子又不是磕到了。 若是她二十多岁三十岁,她可能喜欢上妆,但她才十六岁嗳,花一般的年纪,哪哪都好看,没事谁爱涂这些。 但你出门见客,若是素着一张脸,旁人就觉得你不尊重,认为你瞧不起对方。 谢琅沉默了好一会儿,脸色有些微妙:“那岂不是很委屈?” 是的吧,既然不情愿,岂不是很委屈? 要不,他再往上爬一爬? 这样的话,她就不用再去想要给谁什么面子什么尊重的问题,日后想如何就如何。 可他如今都是侯爷了,爵位上估计是到顶了,爬是爬不上去了,若是想努力,只能在官职上使劲,但御史台的话,再往上只有御史中丞和御史大夫了。 这可不是轻轻松松就能上去的,而且这两位似乎也没有感觉要挪窝的样子,更不可能了。 谢琅略略有些发愁,他这是该往哪升呢? “委屈?”程娇挑眉,见他有些发愁的样子,不知是脑补了什么,然后笑了起来,伸手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去。 “其实也不是委屈啦~虽然有时候觉得有点烦,但是事情有些多余,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也是很开心啊!” 她的声音轻快,像是一只百灵鸟,似乎真的并不觉得委屈,还有些乐在其中。 谢琅的脚步顿住,转头看她。 所以搞了半天,只有他自己在发愁。 程娇的笑声顿住,奇怪地问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忽然笑了笑,“你觉得开心就好。” 虽然他觉得程娇有时候口不对心,先前那么多埋怨,现在又似乎又觉得挺好的,但...但似乎也没什么关系,她觉得开心就好。 嗯,至少他也不用愁苦去想怎么往上爬。 “好了,别想这些了,饿了吧,咱们去用饭。” 程娇想了想,补充道:“那下回我若是睡着了,你记得给我洗了这妆容,或是你喊铃铛铃镜她们来也行,再不行,就把我喊醒。” “嗯,好,我记下了。” 夫妻俩一起用了这迟来的夕食,夕食之后,闲来无事,程娇便让铃铛铃镜她们过来收拾书房,将她嫁妆里的一些书册也放上去,她平日里要看也方便。 已经清洗晾晒干的喜服也送了过来,折叠好放在箱笼之中。 虽说这喜服大概一辈子只能穿一次,但也不是说穿过之后就不要了,可以留着做纪念,有些人家甚至还会将其留给女儿。 程娇将钗冠放在一个绘着牡丹的漆盒之中,打算与喜服放在一起,这八花树的钗冠,如今并不是她所能戴的,或许只能是一辈子的收藏品了。 她伸手摸了摸上面的流苏,有些唏嘘,倒不是她有多贪慕权势富贵,但某些特权总是让人心生涟漪。 就好比这钗冠,你可以没有这钗冠,但有了,却没有可以戴的资格,实在是令人有些不甘心啊。 她将漆盒合了起来,然后带着去了书房,目光扫过四周不见谢琅的身影,便抬脚进了书房,见他坐在椅子上,不知在写什么,便凑过去看了一眼。 谢琅刚好写完停笔,见她来了,面上露出了笑意:“你来得正好,看看我写得如何?” 他写的不是别的,正是成亲那日念的催妆诗和却扇诗,他将这几首诗词都抄录了下来。 程娇微讶:“你还记得?” 便是她,听过了就忘了,若说要记得,也唯独记得那一句‘愿与娘子为霜雪,共赴人间一白头’,旁的,都不记得了。 “当然记得。”谢琅一脸得意,“这么重要的东西,我怎么会忘了,再说了,还是我自己作的诗词,而且啊,你不知,这几日这几首诗词已经在长安城里传得人尽皆知。” “什么?!”程娇惊了一下,这还广为流传了? “有什么好吃惊的,我这几首诗词,不但在催妆诗里是一等一的佳作,便是在诗词一道里,也是极佳,对了,大家可都羡慕你呢。” “羡慕我?” “是啊,羡慕你嫁得好郎君啊。” 谢琅笑得颇为得意,他的娘子,是长安城人人羡慕之人,人人夸她慧眼识珠,人人夸她命好,这对他来说,是最佳的赞美。 程娇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虽然你确实是不错啦,但你能不能谦虚一下。” “我为什么要谦虚。”谢琅可不赞同,“若是有人夸到我面前来,我还得赞他一句慧眼,知晓我家娘子日子过得最好。” 这真的是,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程娇瞪了他一眼,便不与他计较这些,她见书案边上也放着一个绘着连理枝比翼鸟的盒子,忍不住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婚书。” “婚书?” 是的了,她险些忘记了还有这一茬,她与他成亲,是有婚书的。 那婚书成亲那日便放祖先牌位前,成亲第三日,才会将祖先牌位请回宗庙,这才将供奉了三日的婚书取下来。 婚书像现代的结婚证,但却有不同,这婚书分为两份,女方持有《通婚书》是夫家所准备的,男方持有《答婚书》,是娘家人准备的,不过也都统称婚书。 成婚当日,婚书告天地祖先,也有当日观礼之人落笔为证,视为当日婚礼的见证人。 程娇打开了一份,见上面写着什么‘阔叙既久,倾属良深。孟春犹寒,体履如何?’之类的,有些看不懂。 她皱眉又拧眉,想了一会儿道:“我听说过有一种婚书的写法,与这个不同。” “哦,什么写法?” “嗯...大概是这样的。”程娇仔细回想了一遍,然后道,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 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这是民国时期结婚证上的证词。 也是程娇最喜欢一句。 谢琅眼睛都亮了,连连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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