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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允许自己的母亲被人这样羞辱践踏。 临安侯不愿在自己儿女面前连最有一点颜面都没有,也不愿让他们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自己。 当初他欺负萧氏的时候心里有多解恨,如今便有多惊慌。 那感觉似乎是漫天的洪水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将他淹没,他逃无可逃,拼命挣扎着却也只能一点一点窒息而亡。 每一时刻,他都在绝望的生死之间徘徊。 临安侯是真的怕了。 他甚至是不敢正面看萧氏。 也不知是沉默了多久,他才张了张嘴,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过去的事情,咱们就不能让它过去吗...我知道你怨我恨我...是,我也曾因为一时的怨恨昏了头,这才做出了那些错事。” “但若是你愿意原谅我,你要什么样的补偿,我都答应你,就算是你不想看到那些妾室,我也让她们都散了,以后就咱们好好过日子......” 自从得知杨润珍的欺骗之后,临安侯便有了要与萧氏和好之心,可萧氏却一副大彻大悟、情情爱爱都是错的态度,对他冷漠视之,回绝了他要和好的心思。 那时候他也只当萧氏是在拿乔,等着他低头求和罢了,她那样的在意他,不可能是真的那样绝情的。 可他万万没想到,萧氏会翻出这样的往事,那些他早已遗忘,或是习以为常,再或是微不足道的往事。 是的,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他发泄愤怒之情的小事罢了,是微不足道的,是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 可如今萧氏再提起,捅出了她那些年受到的伤害,以及他是何等的不堪下作的面目,这才让他惊觉他当年的行为是何等的不堪,何等的卑劣无耻。 萧氏变成这样,何尝不是他犯下的错。 “补偿?”萧氏笑容冷淡,“那就先替我好好招待杨润珍吧,我要她生不如死,你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说什么补偿。” “说起来,我也是想送你死一死的,只是可惜,阿谦虽然优秀,但太过年轻,也没有什么太过亮眼的功绩,若是他袭爵,这程家恐怕只剩下一个伯爵了。” 临安侯愣住,他也没想到萧氏竟然也想要他的命的。 “你......” “你该庆幸,你这条命还有用处,我以前一心只想争宠,他们是我生下来争宠的,所以也并未多上心,或许是我心早已扭曲,早已看不到那些。” “而后来...我一想到他们是我与你生的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是在你的欺骗欺辱下生下的孩子,我更喜欢不起来。” “我没有什么给他们的,唯一能给的,便是留你一条命,在他们还未长成之时,日子过得安稳一些。” 萧氏也曾摇摇摆摆,想着她这一生就这样了,要不要和儿女亲近一些,可她拉不下这个脸,儿女对她的隔阂也很深,很难与她和好。 到了后来,她知道了临安侯与杨润珍对她的欺辱,她对这几个孩子也有了隔阂,她一想到他们身上流着临安侯的血,是她在什么样的境况下为临安侯生的。 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亲近不起来。 就这样吧。 她这一生全是错,或许程娇说得对,当年她就该及时止损,另寻良缘的。 她不该一脚踏入程家这个深渊,毁了自己的一生。 孩子有她这样的母亲很可怜,而她难道就不可怜了吗? 她又该向谁来讨这公道? 是,是她蠢,被人这样欺骗着,一边吊着给她一些希望,让她觉得自己再努力一点就等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又一边捧着妾室羞辱她,说那妾室才是他的真爱。 她一再低头再低头,讨好讨好再讨好,就这样被人折弯了傲骨,半辈子都陷在与一个妾室争宠上,又半辈子被一个妾室欺压,成了这长安城宠妾灭妻的笑话。 那杨润珍见到她变成这样,这心中还不知道如何的得意快意。 若是程娥并非程家血脉的事情被捅了出来,或许她这一辈子都在临安侯与杨润珍的欺辱之下过下去。 “本来我想在六娘出嫁之后再动手的,可你既然知道了,由你来做这事,我心中更是快意,她杨润珍当初借你之手折辱于我,如今我也借你之手还她。” “一报还以报,这是她应有的报应。” 萧氏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的光极冷,落在临安侯身上的目光,几乎要将人寸寸凌迟。 临安侯不敢注视她的目光。 “非要如此吗?” “怎么?你心软心疼了?” “不...不是,我只是觉得,对待一个女子,用这样的手段实在是太过...太过下作......” “那当年你们如此对我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下作,难不成我就不是人了,就要任由你们折辱......” “不是......”临安侯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呼吸了几息才道,“当初是我昏了头了,做下了错事,可如今...如今我已经知道这是不该......” “你这话多可笑啊,你当初那样对我的时候,不知这是错,两人一起以折辱我为乐,如今我要报仇了,你却和我说这是错的,你下不了手了。” “对待我的时候可以没有良心,对她的时候,倒是有了良心......” 第643章 他怕这一生都要困在这里 临安侯怒气冲冲地去了夏王府找杨润珍。 这些日子杨润珍还在发愁程谅过继一事,可她上书过很多次,却不见回音,想求见元景帝却也遭到了拒绝,心中实在是很不安。 她原先还以为借着元景帝将谢琅还有七皇子过继给福王一事顺道将事情给办了,可根本没有人理会她,这让她心里越来越慌。 得知临安侯来了,她还很高兴,就算是临安侯现在恨她怨她,可到底是程谅的亲爹,总是会帮她的。 “侯爷来了。”杨润珍笑着挥推了身边伺候的人,起身迎接。 那模样,仿佛回到了当年,她仍旧是温柔小意,善解人意的模样。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临安侯含着怒意冷漠的目光。 杨润珍触及目光,不知怎么的,心跳徒然一停,心头涌现不安。 她太理解临安侯了,他这个样子俨然是怒极了,也是最惹不得的时候。 以往这种时候,她只需温柔小意地顺着他哄一哄,他便能心情舒泰了,想到这里,她试着开口:“侯爷今日怎么有空...啊!!!” 她的话还未说完,临安侯便突然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到了嘴边的话化作了一声惊慌的尖叫。 “你该死!”临安侯脸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出来了,面目瞧着有几分狰狞。 “侯爷...侯爷你怎么了......”杨润珍被掐得几乎窒息,好不容易艰难地呼吸过来,看着临安侯这模样,心头更是不安。 她的眼泪瑟瑟而落,一副柔弱可欺,我见犹怜的。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夫人又惹您生气了,您......” “你还有脸提她!”临安侯忍下要一手将杨润珍掐死的冲动,有些嫌恶地将她推开。 杨润珍没有反应过来,脚下踉跄了几下,往一边倒去,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原本被憋得有些苍白的脸渐渐回血,她的原本巍巍的发髻有些凌乱,有几缕秀发零落在耳边,再加上她眼中含泪,仿佛满是委屈,看着当真是楚楚可怜。 “是你告诉了萧氏当年的事情?”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坐在地上的人。 “什么当年的事情?”杨润珍不明所以。 “当初我们哄骗她的事情,让她以为我对她还是有情的,可当她费心讨好的时候,又将她一脚踩下去,告诉她你才是我所爱之人,我恨她拆散了我们,让你只能为妾。” “什么?”杨润珍这才想起是什么事,而后她立刻摇头,“侯爷,我冤枉啊!我怎么敢和她说这些!” “不是你还是谁?”这些事情,除了他们二人之间,怎么可能还有人知晓,“若不是你炫耀她跟前去,她怎么会知道?” 临安侯死死地握紧拳头,眼中的冷色都要将杨润珍给生吞了。 若是萧氏不知道当初的那些欺骗,他还有与萧氏和好的可能,他们一家能幸福美满地度过余下半生,他也会尽他所能去补偿萧氏。 可萧氏知道了,依照她的脾性,必然是恨他入骨,如同她自己说的,若不是他还有用,要留着他的命,她必然送他去死一死谢罪。 将这些不堪掀开之后,他也没有颜面再去面对她。 再说了,萧氏知道了,可能会有更多人知道,他的母亲、他的儿女......或许有一天也会知道他如何的不堪卑劣,他们将会视他为耻辱,此生也不可能再原谅他。 他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将她的一身傲骨折断,让她一生像是一条狗一样,成为取乐的工具,这是何等的......令人恶心。 他可以不爱萧氏,甚至可以宠妾灭妻,但却不能如此折辱伤害。 “她知道了?”杨润珍一愣,然后脸色更白了。 她顾不得其它,几步爬了过去,拽住了临安侯的衣摆,哭着道,“侯爷,我怎么会告诉她这样的事情呢?” 她又不是傻了! “我虽然是王府县主,可侯爷也知道,除了这个名和一些钱财,我再无别的,我如今...如今怎么敢得罪她呢!” “不说世子如今日渐长成,便是六娘子...对,六娘子就要嫁给景阳侯了,我还盼着能与他们搭上一些关系,讨好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说这些话呢?” 那景阳侯可是元景帝面前的最受圣宠的臣子,如今还过继给了福王,成了皇室中人,是名副其实的皇帝侄子,她哪里敢招惹。 不说程姝和程让这两个没看出来有什么本事的,就单单凭这两人,若是知晓她当初如何折辱萧氏,怕是都能手撕了她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我都恨不得没有这些事,恨不得一个人都不知道,侯爷你又不是不知......” 她还没疯,还不想死,还想给程谅谋一个锦绣前程,她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侯爷,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你?”临安侯听了这些话,顿时也信了大半。 杨润珍只要不傻,就不可能自己将那些不堪掀出来,除非她想同归于尽,拉着他与萧氏一起。 “真的不是真的不是。”杨润珍使劲地摇头,眼泪瑟瑟往下掉,面上也满是惊慌,“侯爷,她知道了她知道了,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萧氏知道了,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不剥了她一层皮,此事就不能善了。 “侯爷,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想当年她是何等的畅快恣意,心中不知有多不屑萧氏,笑她愚蠢无知,可如今想来,那些有过的得意都化作了密密麻麻的恐惧,全数加在自己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萧氏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萧氏的儿女也不会放过她的。 怎么办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办,我也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不单单是杨润珍惶恐,临安侯自己也害怕。 他怕啊,他怕这余生众叛亲离。 他怕这一生都要困在这里,求不得原谅求不得解脱。 临安侯看着杨润珍哭得凄惨,又想起萧氏口口声声说要报复,终究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对她道:“你若是想活命,想安安稳稳过这一辈子,赶紧带着二郎离开吧。” “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第644章 他不配有阖家欢乐的结局 对于这三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旁人是一概不知。 那一夜程娇气呼呼地出了正院回了四闲苑,灌了两盏冷茶都没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气死我了!真的是气死我了!” “他们倒是有脸,自己不愿给,倒是指责对方吝啬,以为自己多高尚呢!不过是半斤八两,乌龟配王八!” “爱给不给,谁稀罕啊!就算是他们给我,我还不一定会要呢!” “对对对,你说得对。”程让在边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使足了劲儿顺毛,只希望她别气了。 程娇气得眼眶微红:“就算是他们要吵架要打架,我管他们为了什么吵为了什么打,怎么就偏生就扯到我了,像是因为我引发了他们的矛盾,千错万错都是我,是我不该存在!” 程娇脑子都嗡嗡嗡的。 她如今也不求那一对父母对她多好多关心,求只求他们别来管她,只当她是个陌生人,难道就不行吗? 大概作为孩子都很厌烦这种父母,这个说我是为了你,那个也说我是为了你,我们吵架是为了你,打架是为了你,是你是你都是你。 可作为孩子,谁也不愿承担背负这种‘父母为你吵架打架’的负担,尤其是临安侯和萧氏都没见得有多在乎她的,她就觉得很恶心了。 “好了好了,你消消气。”程让在一旁劝着,“你何必为了他们生气,实在是不值得是不是?你想想你都快成亲了,要是气得上火,到时候脸色就不好看了。” 程娇轻哼:“我怎样都是好看的。” “是是是,你好看,你是整个长安城最好看的女郎。” 被这么哄了几句,程娇心情也好了不少,但心里还是郁闷,让铃镜将临安侯与萧氏给她添妆的东西还回去。 临安侯给的是当初程谦与程让一起为她争来的一处田庄,据说当初临安侯是准备留给程谅的,等价大概是四千两左右。 萧氏给的是两间小铺子,长安城的铺子,但地方有些偏僻,等价大约是一千八百两银子,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摆件。 程让茫然了片刻,脑子有些空白:“你当真要把这些还回去,这些加起来都有六千两银子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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