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连夜坐上去往我老家的火车,跪在我父母门前,见到了柜子上摆着的骨灰盒。 她先是盯着我的白瓷罐看了许久,随即看到了旁边那个眼熟的、曾被我抱在怀里的罐子。 韩依依痛哭出声。 在那之后。 韩依依捐了自己剩下的所有遗产。 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夜晚,喝了农药自杀。 我们的灵魂相见了。 她看见我们后愣了许久,眼眶慢慢红了起来。 “光明、可可,我对不起你们……” 我和可可远远看着他,拒绝他的靠近。 身上渐渐散出星光点点,我与可可的灵魂在消失。 韩依依的眼神染上惊慌。 可可笑了笑,率先消失。 我看向韩依依,内心无比平静。 “韩依依,下辈子,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意识归于虚无的最后一刻,我听见了遥遥传来的痛哭声。 还有一句消散在尘埃中的—— “对不起……” 第1章 1984年,十月。 安迎霜只用了十分钟,就接受了自己从1974年穿越到十年后的这个现实。 原因无他,主要是在她的床边,摆着她和一个男人的结婚照。 而这个男人正是她从小的暗恋对象,宋邵衔。 十年后的自己竟然和宋邵衔结婚了! 安迎霜心中暗喜,见快要中午吃饭的时间,便匆匆做了点菜,然后迫不及待地跑出门,奔着宋邵衔所在的军区跑去,想要现在就见到他。 他们应该很恩爱吧? 他们应该是军区里的模范夫妻吧? 怀着这样美好的幻想,安迎霜到了青山军区。 门口的士兵没有任何阻拦,就开了门让她进去。 安迎霜走了几步,又倒退回来:“宋……宋邵衔在哪儿?” 那小同志向她行了个军礼:“宋团长在三楼团长室。” “谢谢。”安迎霜道了声谢,心中很是意外。 没想到宋邵衔仅仅用了十年,就从普通兵就升到了团长。 她的眼光果然是不错。 走到三楼团长室,门没关,但安迎霜还是敲了敲。 里面传出一声:“进来。” 的确是宋邵衔的声音,只是相比十年前,多了那么几分成熟的低沉。 安迎霜笑着推开门:“阿衔——” 宋邵衔长身玉立,一身军绿色军装板板正正穿着身上,显得整个人更加精神英俊。 比十年前稳重,也更帅了。 安迎霜有些看愣了。 十年前,宋邵衔二十二岁,虽然帅气,但到底是个毛头小子。 远没有今天的他沉稳矜重。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不想下一秒,只见宋邵衔冷了脸看来。 “你来军区干什么?” 他的语气,冰冷生疏得好像他们不是夫妻。 那双黑沉如星的眼里,也浮出对她冰冷的厌恶。 安迎霜狠狠一怔:“我……我给你做了中午饭,想着给你送来。” 宋邵衔拧起眉看向她手里的保温盒:“这算命令?” 什么命令?安迎霜一头雾水。 这时,一个传令兵走进办公室:“宋团长,政委找您过去。” 宋邵衔应了一声,便起身往外走。 经过安迎霜时,他冷冰冰扔下一句:“没事别来军区,马上离开这里。”就转身离开。 安迎霜一直盯着宋邵衔的背影。 身边走过去几个同志,若有若无的议论声飘过来。 “宋团长都不爱她,不明白她怎么还天天上赶着来找宋团长。” “是啊,为了一己私欲就拆散一对有情人,在这装什么呢?” “谁说不是呢,我要是她,我就自己卷铺盖走人了。” 安迎霜听得并不真切,所以也没当回事。 只失落地抱着饭盒往家走。 走着走着,忽然大风吹过来一张报纸,拦住了安迎霜的路。 她本想就这么跨过去,却在低头的那一刻看到了宋邵衔的脸。 安迎霜捡起报纸,只见报纸正中间用粗大的黑体字写着这样一行标题:“宋邵衔团长亲临南方,迎建筑学家李徽臻忠骨归乡!” 下面的内容,更是大篇幅地渲染了宋邵衔与李徽臻之间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 歌颂二人情比金坚,悲叹他们阴阳两隔。 完全忘了,他们所歌颂的男主角是一个有妇之夫。 安迎霜看着照片中宋邵衔扶着李徽臻棺椁悲痛欲绝的模样,感到两耳嗡鸣。 李徽臻她认识,从小他们三个人都是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 她怎么不知道,宋邵衔和李徽臻之间有这么一段故事? 难道……宋邵衔一直暗恋李徽臻吗?那他又为什么要和自己结婚呢? 像是为了解答她的疑惑,安迎霜的脑海里忽然渐渐地出现了一些新的记忆。 她回到家,慢慢地去读那些记忆。 是她没有经历过的这十年间的记忆。 原来自从1977年李徽臻去南方上大学后,安迎霜还是像从前一样喜欢宋邵衔。 宋邵衔还是对她很冷淡。 直到两年后,宋邵衔忽然答应和她在一起,还要和她结婚。 然而她的一心一意却换来他的冷淡和漠视。 五年来,他都将她视如空气,淡如陌生人,关系还不如左邻右舍,就连睡觉都是分房。 直到三个月前她才知道,原来这段婚姻,是她父亲用恩情换来的! 她父亲是司令,宋邵衔的上级。 宋邵衔不是心甘情愿娶的她…… 第2章 惨烈的真相浇灭了安迎霜心中的热火。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自以为得到的幸福,是这样的。 这时,门口传来声音。 安迎霜抬头看见宋邵衔,才发现天早不知不觉地黑了。 再看见他这张脸,安迎霜再也没了欣喜,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回来了……早点睡吧。” 说完,她就起身往自己房间走。 不想,宋邵衔竟脱下军装朝她走来,一句话没说就将她压在床上。 安迎霜吓了一跳,慌忙抵住他:“你这是干嘛?” 宋邵衔眼里透着冷漠和讥讽:“今天是月中,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安迎霜怔住。 随后在记忆里找到,刚结婚那段时间,因为宋邵衔从不和她同床,她就回家和父亲告状。 当晚,宋邵衔就和她睡了。 之后每个月这一天,也就是月中,宋邵衔都会和她睡。 但就像完成任务一样,没有感情,做完就走。 安迎霜被刺得心脏麻痛,用力将宋邵衔推起来:“不用了。” 宋邵衔拧了拧眉:“你别现在不要,到时候又告状。” 安迎霜惨白了脸,将指甲掐进肉里:“我不会再那样做的。” 她向来不喜欢强求。 如果早知道这段婚姻也是强求来的,她也不会要。 宋邵衔也没再坚持,撂下一句:“你最好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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