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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陆霆深的白月光在野外拍戏时被人掳走,失踪了三天三夜。 两个月后,她站在天台,哭着打来电话,“霆深,我怀孕了!媒体在跟踪我!我不想活了!” 他冲到天台,向所有媒体宣布,“孩子是我的。” 一夜之间,我成了整个京圈的笑柄。 当晚陆霆深跪在我面前,眼眶发红,声音哽咽, “阿念,林诗诗有抑郁症,如果我不帮她,她会死的!等她平安生下孩子,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我爱他,爱到卑微,只能咬牙答应。 可第二天,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炸开, 照片上打着马赛克的女人,分明是我。 我浑身发抖地找到陆霆深,他痛苦地抱住我, “消息压不住了……阿念,你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这事只能委屈你先认下。” 他伸手想抱我,说的话却让我如坠冰窟, “要不,你先把孩子打掉,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擦干眼泪,拨通了一个尘封多年的号码。 电话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的轻笑, “你终于……来求我了?” 1 “你说什么?”我声音发抖。 “诗诗被绑架的事情不能曝光,她刚签下国际大牌代言,如果曝光,她的事业会毁掉的。”陆霆深的语气冷静得近乎残忍,“但你不一样,你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只要你认下这件事,舆论很快就会过去。” 我死死盯着我爱了多年的男人,“陆霆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之前,你要认下林诗诗的孩子,我同意了。” “现在,你还要我替她承认被绑架、被凌辱?!” 他声音低沉,“阿念,算我求你。” “求我?”我笑了,眼泪却滚了下来,“你为了她,要我毁掉自己的名声?” “诗诗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她已经有抑郁症了。”他声音急切,“可你不一样,你一向坚强。” “所以我就活该被牺牲?”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不是牺牲,只是权宜之计。”他顿了顿,语气放软,“阿念,你能不能……先把孩子打掉?” 我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 “陆霆深,”我声音嘶哑,“这也是你的孩子!!!” “我知道!”他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可是诗诗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好,我答应你。” 他还想说什么,电话突然响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哭泣声。 “呜呜呜!霆深,我做了个噩梦!我好害怕!他们会不会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林诗诗娇弱的声音传来。 陆霆深的语气瞬间变了,他温柔地哄着,“别怕,诗诗,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电话挂断,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我去了医院。 护士递给我一份表格,眼神里闪过怜悯。 “陆太太,您确定要做手术吗?” 我低头看向那张纸,上面已经签好了陆霆深的名字。 原来,他连这个早就安排好了。 我木然地点头,“嗯。” 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您的身体状况特殊,这次流产可能会导致终身不孕,您确定要冒险吗?” 我猛然抬头,“终身不孕?” “是的,您的子宫壁较薄,如果强行流产,以后可能很难再怀孕了……”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陆霆深,你明明知这样的情况,还是要我打掉这个孩子! 就为了林诗诗。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突然,我的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动静,像一只小蝴蝶颤动了几下。 我猛地抓住医生的手腕,“快停下!我不做了!” 医生皱眉,“陆太太,您丈夫特别交代……” “我说我不做了!”我大吼着从手术台上坐起,扯下身上的手术服,“这个孩子我要留下!” 走出医院时,阳光刺眼。 我打开手机,热搜第一条赫然是: #陆霆深林诗诗甜蜜现身奢侈品婴儿用品店# 配图中,我的丈夫小心翼翼地扶着林诗诗的后腰,她轻抚隆起的腹部。 评论区里都在夸赞, “这才是郎才女貌!明艳动人女明星和京圈大富豪,绝配!” “林诗诗肚子都大了,陆总那个老婆怎么还有脸占着位置?” “听说那个女人消失几天后怀了野种,陆总心善才没当场离婚!” “谁知道她是真失踪还是假失踪,说不定去外面私会野男人了!”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宝宝别怕,”我摸着腹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 我转身去了律所,拟了离婚协议。 2 回到别墅,大门虚掩着。 推门进去,林诗诗正躺在沙发上,陆霆深的手贴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霆深,宝宝又踢我了!”她娇笑着抓住陆霆深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按。 陆霆深脸上露出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真的在动。” 我站在玄关,捏紧了拳头。 陆霆深看见我,脸色微变。 他快步走过来,压低声音,“阿念,诗诗今天又闹自杀了,医生说她有产前抑郁。你……先避一避好吗?” 我冷笑,“这是我的家。” “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不能不管她。”他语气软下来,“等她生了孩子,我想办法把她和孩子送出去,让她去好莱坞发展。” 我没再说话,转身上楼。 在卧室里,依然可以听见他们的笑声。 “哎呀,宝宝踢我了!”林诗诗的声音甜得发腻。 我蜷缩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 深夜,陆霆深轻手轻脚爬上床,从背后抱住我。 “阿念,对不起。”他嗓音低哑,“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我浑身一僵。 他还不知道,我没有打掉这个孩子。 “啊——”隔壁突然传来林诗诗凄厉的尖叫,“别碰我!滚开!” “不要碰我!不要拍我!” 陆霆深猛地弹起来,连拖鞋都来不及穿,直接冲了出去。 一整夜,走廊里都回荡着他温柔的安抚声。 清晨。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下楼,厨房里飘来煎蛋的香气。 陆霆深站在灶台前,林诗诗悄悄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笑得甜蜜。 看见我,她立刻松开手,怯生生地开口,“嫂子,我头有点疼,能让霆深哥帮我拿帽子吗?” 陆霆深二话不说,转身上楼。 林诗诗脸上的歉意瞬间消失,她凑近我,红唇勾起, “霆深哥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本来就不该留。” 我猛地抬头,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轻蔑一笑,压低声音,“知道江家吗?我背后的靠山可是江家。” 她故意停顿,欣赏我骤变的脸色,“江家动动手指,京市就得地震。你拿什么跟我斗?” 我死死攥紧拳头。 江家,是真正的顶级豪门,百年世家,掌控着半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别说陆家,就是整个京市的权贵加起来,在江家面前也不过是蝼蚁。 她突然踉跄后退,跌坐在地,大声尖叫,“嫂子!我知道你恨我抢了霆深哥!我这就去死!” “沈念!”陆霆深冲下楼,狠狠推开我。 我踉跄着撞上茶几,后腰一阵剧痛。 他一把将林诗诗护在怀里,眼神冰冷刺骨,“你对她做了什么?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我什么都没做!”我声音发抖。 “你最好没有!”他搂紧林诗诗,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诗诗,我们走。” 我站在客厅,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3 陆霆深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我站在客厅里,将我们的婚纱照一张张取下来。相框落进垃圾桶时,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阿念,我让人来取个东西,你帮我拿给他。” 衣帽间里,那套价值千万的珠宝静静躺在抽屉里。我记得他拍下时说过“这是要送给最重要的人。” 我盯着珠宝看了很久,突然笑了。 我面无表情地把珠宝拿出来,交给司机,然后抽出一份离婚协议,声音平静, “等等,稍我一程,我亲自送去。” 司机犹豫了下,还是让我上了车。 车子停在豪华庄园外,里面灯火通明,交响乐悠扬。 “林小姐,生日快乐!”此起彼伏的祝福声传来。 我走进去,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落在我身上。 “这不是陆总那个老婆吗?怎么穿成这样?好土啊!” “听说她死缠着陆总不放,真不要脸。” “陆总早该甩了她,林小姐现在都怀孕了,她怎么还赖着不走?” “听说她为了留住陆总,还故意推林小姐,好恶毒的女人……” 我充耳不闻,一步步走向他们。 陆霆深看见我,眉头一皱,“阿念,你怎么来了?” 我微笑,“林小姐生日,我怎么能不来?” 说完,我把珠宝盒递过去,“你要的东西。” 林诗诗眼睛一亮,伸手接过,故意当着我面打开,“霆深,这是送给我的吗?” 陆霆深没说话,眼神复杂地看我一眼。 林诗诗撒娇,“你帮我戴上嘛。” 他沉默两秒,拿起项链,手指绕过她的脖颈。 林诗诗忽然踮脚,搂住他的脖子,红唇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挑衅地看向我。 我没有说话。 突然,她踉跄了一下,“啊!” 陆霆深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她,转头怒视我,“你又要做什么?” 我沉默着递过文件袋,“签字。” 他刚要开口,林诗诗突然捂住肚子,“啊!霆深,我肚子疼!” 陆霆深立刻慌了,看都没看就签下名字,随后一把抱起林诗诗,“我送你去医院!” 我收起协议,转身要走,却被人狠狠绊倒。 我重重摔在了地上,额头磕到地上的金属,温热的血顺着脸颊流下。 陆霆深猛地回头,下意识想要过来扶我。 “霆深!我肚子好痛!快送我去医院!”林诗诗死死拽住他,声音发颤。 他脚步一顿,最终头也不回地抱着她离开。 我趴在地上,血模糊了视线。 周围全是讥讽的眼神,没有人伸出手。 我咬着牙,撑着地面站起来,却发现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 原来它早就松了,只是我一直没发现。 无视众人的目光,我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拦了辆车。 “去医院。” 司机吓了一跳,“小姐,你头在流血!” 我擦了下脸,满手鲜红,却笑了, “没事,死不了。” 4 医生给我包扎伤口时,眉头紧锁,“陆太太,您还怀着孕,怎么能这么折腾自己?” 电视里突然插播着一则新闻。 “最新爆料!陆氏总裁夫人假绑架、真出轨!疑似怀上他人孩子后秘密去医院堕胎!” 我眼前一黑。 还没缓过神,房门被猛地踹开。 陆母冲进来,一巴掌扇在我脸上,“下贱东西!我们陆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踉跄着后退,还没站稳,就被几个黑衣人架住,拖进了陆家祠堂。 “跪下!”陆母厉声呵斥。 我挣扎着,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陆母拨通电话,声音尖锐,“霆深!你媳妇干的好事,现在全城都在看我们家的笑话!” 电话那头,陆霆深明显慌了,“妈,你和爸不是在澳洲度假吗?你们怎么突然……” “怎么?我们还不能回来了?”陆母冷笑,“看你娶的好媳妇!” “你就是太心慈手软,让一个女人踩到你头上!她给你戴绿帽,你还舍不得动她?” 我抬头看向屏幕,嘶吼:“陆霆深!你说话啊!明明是你……” “阿念。”他沉默几秒,声音低哑,“你先忍忍,我回去补偿你。” 盛夏的祠堂像个蒸笼,我跪在滚烫的地面上,汗水混着额头的血水往下淌。 突然,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小腹传来,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 “孩子……我的孩子!”我冲到门口,疯狂拍门,“放我出去!救救我的孩子!” 陆母冷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不是说打掉了吗?怎么,野种没流干净?” 我指甲抠进门缝,在门板上抓出一道道血痕,“这是陆霆深的孩子!是他的!是他的啊!” 回答我的,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我在血泊中熬了一整夜。 天亮时,祠堂的门终于打开。 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夫人,送您去医院。” 手术台上,我睁着眼,感受着腹中的生命在一点点流逝。 手机震动,陆霆深发来消息,“阿念,抱歉,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和妈解释清楚。” 我手指颤抖,眼角一滴泪流了下来。 拿到离婚证那天,我拨通了一个尘封五年的号码。 电话接通,男人嗓音低沉带笑, “终于肯找我了?” 一周后,林诗诗挺着孕肚高调出席新剧发布会。 她挽着陆霆深的手臂,对着镜头甜蜜微笑,“谢谢大家的祝福,等宝宝出生后,我就要去好莱坞发展了......” 刺眼的闪光灯下,我缓步走进会场。 原本喧闹的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陆霆深脸色骤变,“阿念?你来干什么?” 我平静地走到他面前,将离婚证放进他手里。 他瞳孔一缩,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阿念,别闹了!我不是说过,过了这段时间会好好补偿你!” 这时,大门轰然打开。 一辆劳斯莱斯停下,里面的男人迈步而出,全场哗然。 “是江云帆!江氏掌权人!” 林诗诗眼前一亮,急忙推开我迎上去,“表叔!您怎么来了?” 我站在原地没动,直到江云帆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朝我伸出手,我自然地挽上他的臂弯。 陆霆深冲过来,声音发颤,“阿念!你疯了?他是诗诗的表叔……” 江云帆扫了陆霆深一眼,冷笑道,“就这种货色,也配让我女儿受委屈?” 全场窃窃私语。 我看向陆霆深,轻声说, “忘了介绍,这是我爸。” 林诗诗脸色瞬间惨白。 5 车门关上的瞬间,陆霆深的呼喊声彻底被隔绝在外。 我靠在座椅上,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念念,好久不见。” 低沉磁性的嗓音从身侧传来,我下意识往旁边挪开了点距离。 萧锦行修长的手指正漫不经心地敲着膝盖,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勾勒出他完美的身形,衬得他肤色冷白。 他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薄唇微抿,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矜贵。 “看戏看够了没?”我没好气地瞪他。 他忽然倾身过来,带着淡淡的淡梅花香气,手指轻轻擦过我额角的伤口, “这么狼狈,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江念。” “要你管!”我拍开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 “念念!不许这么没礼貌!”前排的爸爸冷哼一声,“要不是锦行给我打电话,我还不知道我的宝贝女儿在过这种日子。” 爸爸从后视镜瞪我,“一个小门小户的暴发户,也配让我女儿受这种委屈?” 我低下头,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啧。”萧锦行突然捏住我的脸颊,“哭什么,难看死了。” “疼!萧锦行你放手!” 江家老宅灯火通明。 晚餐时,萧锦行大剌剌地坐在主位,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 我踢了踢他的皮鞋,“你怎么还不走?” 他优雅地喝了口红酒,“江叔让我住下了,让我带你散散心。” “你!”我气得站起来,却被他一把拽回座位。 “老实吃饭。”他夹了块排骨放到我碗里,“怎么瘦得跟猴似的。” 我低头扒饭,不敢看他。说实话,我从小就有点怕萧锦行。 那年冬天我救了他一命,之后他就经常来我家。爸爸说过,萧锦行是不折不扣的黑莲花,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 当年我执意要嫁给陆霆深时,他的眼神冷得吓人,脸色和我爸一样难看。 “你会后悔的。”他当时这么说。 我觉得他在咒我,气得口不择言,“像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活该孤独终老!” 后来听说他去了东南亚,再没回来。 没想到我一通电话,他和爸爸就赶来了。 我偷偷抬眼看他,五年过去,他越发成熟稳重,举手投足间尽是上位者的气场,看不出有半点在东南亚摸爬滚打过的痕迹。 “看什么?”他突然抬头,深邃的眼眸直直望进我心里。 我慌忙低头,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6 宴会厅内,空气仿佛凝固。 记者们面面相觑,话筒齐刷刷对准陆霆深, “陆总,刚才那位……您太太,真的是江家的大小姐?” 陆霆深死死盯着沈念离开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几乎要将林诗诗的手腕捏碎。 “啊!”林诗诗痛呼一声,眼泪瞬间涌出,“霆深,你弄疼我了!” 她娇弱地靠向他,却在低头的一瞬间,眼底闪过一丝怨毒。 就在这时,她的经纪人慌慌张张冲进来,脸色难看, “林小姐,出事了!张导那边……” 林诗诗立即对着镜头扬起标志性的甜美笑容,“是不是又有新剧本找我?” 经纪人颤抖着递上手机,“投资人要求,立刻换掉您,否则整部电影撤资!” “什么?!”林诗诗尖叫出声,精致的妆容瞬间扭曲。 记者们立刻蜂拥而上,闪光灯疯狂闪烁。 “林小姐,请问您是否得罪了投资方?” “有传言称,您的资源是靠不正当手段获取,您有何回应?” 林诗诗脸色铁青,突然捂住胸口,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 医院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林诗诗幽幽转醒,看到床边的陆霆深,立刻红了眼眶, “霆深,一定是沈念她搞的鬼!” “我明明记得,你们结婚的时候,她爸爸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她恨我最近抢了你的关心,所以她找了江家,故意让江云帆假扮她父亲来羞辱我!” 她伸手去抓陆霆深的手,却被他冷冷避开。 见这招不管用,她立即扑进他怀里,泪水打湿他的衬衫,“她故意设局害我!让我难堪!我不想活了!” 陆霆深猛地推开她,“够了!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他转身对助理冷声道,“去查,我要知道沈念的一切!” 他的心沉了下去,过去这些年,他似乎没有真正了解过沈念。 办公室里,助理敲开了门。 “陆总,快看新闻!快看新闻!” 他打开电视,随便打开哪个频道,都在播放他和林诗诗的事情。就像当初到处都是沈念的新闻。 电视上正在播放着爆炸性画面。 林诗诗依偎在一个白发老头怀里,娇声说,“孩子是你的,你要负责~” 老头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小妖精,钱给你,把孩子打了。” 林诗诗眼含热泪,“我不要钱!我这么爱你!” 老头却猥琐地亲了她一口,顺手捏了下她的屁股。 林诗诗娇笑着捶他胸口。“讨厌~我打算,给孩子找个便宜爹~” 助理又递上一份健康诊断书:林诗诗根本没有抑郁症。 陆霆深踉跄着坐回椅子上。 没过多久,助理又拿来一份厚厚的档案,声音发颤, “陆总,这是夫人……沈小姐的全部资料。” 陆霆深翻开第一页就僵住了。 7 当初婚礼上参加婚宴的岳父岳母竟然是两个电影学院的演员。 而江云帆确实有个被严密保护的独女。当年,江夫人病逝后,为了保护女儿,江云帆让女儿改了母姓,一直将女儿藏在国外私立学校,很少让她露面。 照片上的沈念穿着校服,站在江氏集团年会的背景板前,江云帆正慈爱地搂着她的肩膀。 “沈小姐确实是江家独女。”助理擦了擦汗,“江夫人去世后,江总把女儿保护得密不透风。为了和您结婚,沈小姐……” “说下去。’陆霆深声音嘶哑。 “她放弃了江氏80%的股份继承权,和江总大吵一架后离家出走。江总冻结了她所有账户,她就在小公司打工养活自己。” 助理递上一张照片,是沈念在咖啡店打工的监控截图。 “后来您向她求婚,江总派人把她抓回去关在家里。她绝食抗议,最后……”助理欲言又止。 “最后怎样?” “最后她在江家老宅跪了三天三夜,江总才勉强点头。条件是……她必须隐姓埋名,不能对外透露身份。” 陆霆深手指发抖地翻到下一页,是他们的结婚照。 “婚礼前一周,江总派人把您查了个底朝天,还是不满意。”调查员低声道,“沈小姐以死相逼,江总才同意找演员假扮她父母让你们结婚。” 陆霆深猛地合上档案,胸口剧烈起伏。 原来那个在他面前永远温柔体贴的妻子,曾经为他放弃了那么多东西。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他脸色惨白。 陆霆深用力一拳砸在桌上,玻璃瞬间碎裂,鲜血顺着手掌流下,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接下来的一个月,陆氏集团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股价暴跌,合作伙伴纷纷撤资,银行催款电话一个接一个。陆霆深每天忙得焦头烂额,脑海中却不断浮现沈念的身影。 整整三十天不眠不休,他才勉强稳住公司的局面。 回到空荡荡的别墅,他才惊觉沈念的痕迹被抹得干干净净。 推开儿童房的门,满屋未拆封的婴儿用品刺痛了他的眼睛。 记忆突然涌来。 那天沈念举着验孕棒,眼睛亮得像星星,“霆深,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她拉着他的手欲言又止,“其实我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现在想来,她当时是想要坦白自己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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