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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有的意思。 贺敛移开目光,冷声道,“走。” 最终为了顾及年过半百的老大夫,贺敛还是让手下找了马车送几人回家。 当马车停在那处小院子时,贺敛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他抬手让几个侍卫守在门口,自己跟在两人身后进了门。 厢房不大,但收拾的很干净整洁,青竹在看到江姜和老大夫的时候惊喜极了,忙带着那老大夫到床前。 江姜也半坐在床头看着脸色酡红,有些低烧的江麟,“劳烦您看一看,麟儿他身子骨一向很好,但大概是赶路加上淋了雨,现在下发起了烧。” 老大夫摸了摸胡子开始摸脉,良久在江姜忐忑的神情中道,“没什么大事,抓两剂药煎了喝,再好好的出出汗就好。” 江姜这才轻呼一口气。 老大夫笑呵呵的写了方子,在江姜让青竹给钱的时候,那老大夫道,“老夫在京中开药馆受了不少侯爷的庇护,只是开个药而已,不必破费。” 江姜还想推辞,但老大夫不由抗拒的弓手告辞。 青竹跟着老大夫去拿药,贺敛也掀开帘子不知去了哪里,江姜垂眸担忧的看着捂在薄被中的麟儿。 他突然想到那老大夫临走时说要多出出汗。 又想到自己幼时发烧,母亲会抱着自己,那股温暖的感觉让人像是回到了未出生的时候。 江姜抿唇手搭在扣子上,轻轻的褪去外衫。 ... 贺敛还有要事,身边的侍卫已经低声催促了几遍,“侯爷,苏将军和慕容将军到了城外,想问问您何时过去。” 贺敛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让他们等着。” 苏将军是苏落的弟弟,本是还想要培养一番,但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这次城破主将亡,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源自于苏际。 苏际竟然凭借着与苏落的裙带身份,以参将的名义,多次干扰援军的行进方向和安排,致使援军赶到不及时。 匆匆赶来他军中,也是为了朝他要恩典,不想受罚。 但是,慕容津竟然也为了给他求情? 贺敛背过手,看来是他最近太纵容,才让这些废物以为军中是他们可以随意插手的地方了。 他在外边站了一会儿,给足江姜可能垂泪不想见人的时间,才掀开帘子走进去。 这小院收拾的很好,小屋也能看出主人的生活情趣。 内里小木桌上摆着支瓷瓶,里面插着柳枝,边上还放着一本看了一部分做好标记的游记。 厢房被帷幔分成两部分,他走进来时没发出声音,听着床那边似乎是睡着了。 他思索了一下,还是撩开帐幔打算确认一眼没出问题,他还没掀开,只是随意看着那帷幔。 但在透过帷幔看到里面的身影时顿住了—— 床榻是常见拨步床,床帐一半开一半合着,雪青色的床帐床幔露出里面的玉人。 那人背着他的方向在脱衣服,分明只是朴素的衣衫,却在缓缓滑下肩头露出雪白肌肤时,有种丝绸般的华丽。 那人的手指修长,松开发丝的束缚,伏下身子大概是轻轻的吻上了床上孩子的额头。 一阵风轻轻的吹开那帐幔。 江姜唇红齿白,雪肤花貌,松散的衣衫堪堪遮住几处,他白皙的手搭在麟儿的小脸上,蹙着眉担忧极了。 他环着麟儿时有种母性的圣洁,像是悲悯的菩萨。 他大概是感受到了男人的视线,抬头跟男人对视时怔楞了一下。 在贺敛的注视下,江姜那双桃花眼微微睁大,有些难为情的红了眼尾。 他大概是有些局促,但还是按照礼仪,想要起身行个礼。 “不必。” 贺敛喉结滚动,快步上前按住江姜的手腕,移开视线看向一直躺在床上昏睡的麟儿,“还好吗?” 大概是离得太近,江姜身上那股幽香从他的身上缠缠绵绵的透过来。 贺敛觉得有些不妥,打算一会儿就离开。 江姜轻轻的“嗯”了一声,跪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麟儿,“大夫看过,大概不会有事的。” 贺敛看向那小孩儿。 五岁的小孩儿白皙又乖巧,躺在枕头上,有些胖嘟嘟的脸颊,因为发烧微粉的眼皮,以及那红润润的唇和细长的眼尾,是一个五官精致可爱的小孩儿。 贺敛一向不喜欢小孩儿,本想要象征性的看一眼就离开,但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孩子面善,让他倒是有几分好感。 大概是两人挨着麟儿太近。 江麟居然睫毛微颤,迷茫的睁开眼,那双黑眸像是盛在银盘的墨一般,他依赖的抓住江姜的指尖,“娘...” 江姜还没来得及应,江麟那双懵懵懂懂的眸子扫过贺敛,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叫,“父亲...?” 第105章 朋友的丈夫(5) 贺敛顿了一下。 江姜脸色倏地苍白,有些无措的道,“侯爷,麟儿他估计是烧糊涂了。” 他忙半跪起身,抿唇看向贺敛,大概是担心加上后知后觉的羞耻,他耳尖有些红。 贺敛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姜那双潋滟生辉的桃花眼,垂眸移开视线,他“嗯”了一声,“起来。” 江姜还想说些什么,烧的脸颊红红的小孩儿就皱着眉头含含糊糊的道,“娘...” 小孩儿长得粉雕玉琢,这样昏沉懵懂的模样,都像个精致的洋娃娃。 江姜为难的垂眸,还是顺着的贺敛的话半倚到麟儿的旁边,手轻轻的拍着麟儿的背。 他低头声音很轻的哄不舒服的小孩儿,“麟儿舒服一点了吗?” 麟儿大眼睛眨了眨,伸出小肉手环住江姜的脖颈,白软的脸颊蹭上去,“娘...” 贺敛在一旁看着。 在他的视线中,一团小家伙被高挑白皙的人抱在怀中,那清冷美人垂首长长的睫毛微颤,即使只是侧颜,也能看出那股子温柔缱绻的模样。 清冷美人分明是不染尘埃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但此刻却轻轻的拍着麟儿的背部,揽着小孩儿哄他,“宝宝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大概是哄人,他声音很轻很低,带着点吴侬软语的语调,温温柔柔的叫着人“宝宝”。 麟儿身体不舒服,蹙着眉头也不闹,只是乖乖巧巧的睁着眼看着江姜。 江姜垂着眸子,唇角勾起,缓声给他讲着睡前故事,“从前啊,有个....” 他温柔的嗓音在瓢泼大雨的背景下十分柔和,让人心中不由得软了下来。 麟儿还小,尤其生了病更爱撒娇,他肉嘟嘟的小手攥成拳抵在江姜的胸口,随着闭上眼的瞬间,迷迷糊糊的踩了踩奶,像只小猫儿一样。 江姜耳尖倏地的通红,他玉白的脖颈都红了一片,揽着麟儿的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最终还是贺敛目光淡淡的移开,在里面静下来的时候悄声坐到了屋内的木椅上。 他视线从屋内的角落一一扫过,搭在木桌上的指节有规律的轻叩。 ... 过了一盏茶的工作,一个衣衫有些凌乱的清冷美人才撩开帷幔走出来。 他的垂着眸子,耳尖还带着点红,能看出衣服是刻意收拾整理过的,但还有些许方才哄孩子带出的皱褶。 他抿唇行了个礼,声音温温柔柔的,“侯爷,今日多有得罪,但家中没有准备什么,只有些粗茶招待了。” 他走到桌前,素手为贺敛倒了杯茶,澄亮的茶汤被放在白瓷茶盏中,玉白毫无瑕疵的手指端着送到贺敛的面前。 贺敛军旅出身,祖上从开国就是武将,平日都是喝酒,倒是很少有人烹茶。 他接过茶汤品了品,倒是格外鲜甜,不似惯常茶叶的苦涩,“什么茶?” 江姜声音很轻,有一缕发丝滑到耳侧,衬的那沾上水光的唇更加殷红,“只是些自己做的花茶,但是用北地崇关北的雪水烹煮的,侯爷可还喜欢?” 即使在这种场合,江姜也不卑不亢,让贺敛很有几分好感。 “不错。” 在大雨磅礴的背景下,两人坐在破败的小屋内品茶,倒是有几分岁月静好。 不像是偶然巧遇,倒像是特意来品茶的。 直到天边乍起轰鸣的雷声。 “轰隆隆——” 江姜手中的茶盏直直的落在地上,发出咔哒的碎裂声。 贺敛看着江姜脸色苍白,那双潋滟生辉的桃花眼都失了几分颜色,他指尖攥住木椅,怔愣的看着那被摔碎的茶盏。 “轰隆隆——” 江姜脸色毫无血色,贝齿轻咬下唇弯腰直接用手想要捡起那碎掉的瓷片。 贺敛皱眉攥住他的手腕,“胡闹。” 他吃住在军营,两个字像是训斥下属,让江姜猛的愣住了,手腕被抓住的地方有些烫。 他低着头没吭声,只是轻轻的挣开了男人的桎梏,有些固执的用手指捡起那一片片的白瓷。 直到那瓷片上染上猩红的血迹。 贺敛自认一冷血,有人自讨苦吃他也不会插手,但此刻却模样的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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