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身,步履沉重地退了出去。 在离开的那一刻,他忍不住透过门缝偷窥了一眼屋内的情景,然而,除了祁渊那冷漠无情的背影,他什么也看不见。 楚妗安的身影被祁渊遮挡得严严实实,就像是被夜幕吞噬的星辰。 屋内,祁渊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楚妗安,他的眼神中溢满了关切,如同冬日里最后一抹温暖的阳光,努力穿透冰冷的云层。 而那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则像是被冰雪覆盖的小溪,虽被隐藏,却依然流淌。 楚妗安静静地坐在床上,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中闪烁着如同迷雾中的航灯般的迷茫和不安。 她微微抬头,试图从祁渊的脸上寻找答案,却发现他的神情如同寒冬的坚冰,难以窥探。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楚妗安终于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 祁渊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柔和得如同春日细雨,回答道:“这是我的寝宫,你……还好吗?我给你找些暖和的衣物。” 他伸出手,试图抚摸楚妗安的脸颊,却在半空中停住,似乎害怕自己的触碰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寒冷。 楚妗安点了点头,尽管心中波涛汹涌,疑问如同潮水般涌动,但她知道,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 她需要先让身体暖和起来,让思绪整理清楚。 祁渊站起身,步履轻盈地走到一旁的衣柜前,取出一件厚实的披风,动作轻柔地披在楚妗安的肩上,然后细心地掖好被角,就像是在呵护一朵即将在寒风中凋零的花朵,确保她不受寒风的侵袭。 “你先休息一下,我会让人准备热汤和衣物。”祁渊说着,转身走向门口,对外面低声吩咐了几句,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楚妗安的目光紧紧跟随祁渊的背影,突然,她的眼睛猛然紧缩,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顾不得身上冷得如同冰封的肌肤,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抓住祁渊的胳膊,那双手冰凉刺骨,宛如冬日里最锋利的冰刀。 “你骗我。”楚妗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祁渊身上的伤口。 祁渊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缓缓回过头,与楚妗安的目光对视,那双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仿佛是北风中的残叶,飘摇不定。 “我...”他的声音低沉,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而沉重,就像是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压抑而充满未知。楚妗安的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担忧,而祁渊的沉默,似乎在诉说着他心中的无奈和痛苦。 在这个寂静的夜晚,两人的心绪如同寒风中的雪花,纷繁而复杂。 祁渊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知道自己必须给出一个解释,但每当他试图组织语言,那些话语就像是被冰封的河流,难以突破坚固的冰层。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决绝。 “神女恕罪,我确实没有告诉你全部的真相。” 祁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这个颂钵,它真正的主人不是我。” 楚妗安的眉头紧锁,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祁渊的胳膊,仿佛在寻找一个支撑点:“你说什么?是谁?” 她现在已经清醒过来了,原本打算赶紧回去的,但祁渊的话又吸引了她的注意。 祁渊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仿佛在凝视着遥远的记忆:“当年贵妃独宠后宫,与母后一同协理六宫,一年冬天二弟高烧不退,宫中来了一位自称元念道人的道士。 声称二弟为下一任真命天子,但他如今太小,无法压得住贵气命格。” 楚妗安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个颂钵之前听他说是他母后,一步一跪虔诚的求来的。 一步一个台阶,一步一叩首,又身份高贵,怎能不吸引人侧目? 让一国之母作出如此放低身份的事情,这贵妃不是个善茬! 第一百零二章 两个时代 祁渊母后的行为,一旦被百姓目睹,必将引发大齐朝的轩然大波。 一国之后,怎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举? 楚妗安的目光迅速锁定在他身后的颂钵上,她一个箭步从床上跃下,被子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冷风如刀割般扫过她的肌肤,让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牙齿打颤,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先别急,等等我。” 话音未落,她像一阵风似的冲向颂钵,一脚跨入其中。 瞬间,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温暖的温泉拥抱,热流如同温柔的指尖,轻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紧接着,她似乎穿越了一层无形的水幕,耳边传来闺蜜裴诗音惊恐至极的尖叫声。 “不是同志!你怎么就不信呢!我闺蜜就在我面前消失了!那个铁盆子真的会吃人,还会叫!” “#%^*+&?” “嗯,就是,嗡~的一声,人就被吃了!” “*%*#@&?” “真的!我没病!你们怎么还不出动!我朋友要有生命危险该怎么办!你们……” 楚妗安用力搓了搓双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裴诗音面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手机,面无表情地接听,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歉意。 “抱歉同志,我朋友有幻想症,我去给她拿药了,没看好她,实在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不断地鞠躬,仿佛要将自己的歉意深深地鞠进地里。电话终于在她的连连道歉中挂断。 她转过身,正准备对裴诗音发作,却见裴诗音一看到她的脸,就像见了鬼似的,转身就逃。 她慌不择路地躲到沙发后面,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只露出一只惊恐万状、满是恐慌的眼睛,仿佛是一只受惊的小兽。 “你特么是人是鬼?” “给劳资退!退!退!” 裴诗音一边尖叫,一边猛地掏出桃木剑,闭着眼睛对着楚妗安就是一顿乱舞。 楚妗安无奈地看着她,哭笑不得地喊道:“你TM到底从哪儿搞来的桃木剑!” 裴诗音动作一顿,睁开一只眼偷瞄了她一下,满不在乎地回答:“哦,就沙发底下的,随手捡的。” 楚妗安刚回来的时候,嘴唇都冻得发紫,现在脸色渐渐回暖,变得红润起来,唇瓣也恢复了娇艳欲滴的颜色。 裴诗音的紧张情绪慢慢平复,她站直身子,皱着眉头,不满地责问道:“你刚才去哪儿了?话还没说完就消失了!你怎么就突然消失的?是我疯了吗?” 楚妗安看着她那副被吓破胆子的样子,就忍不住想笑。 她的这位闺蜜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玩个过山车都能像打了全麻一样,上去的时候是走着的,下来的时候就成横着了。 去密室逃脱更是直接投敌,摇身一变成了气氛组的一员,叫声比NPC还响亮,不知被多少密室拉入了黑名单。 想到这里,楚妗安突然笑出声来。 她现在还有正事要办,只能快步走过去,抓住裴诗音的手腕,朝着楼上卧室走去,顺便把颂钵也带了过去。 她一边走一边解释:“这个颂钵能连接到祁渊那里,具体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刚开始我也很惊讶。那时候我正处在……” 她叹了口气,来到卧室,松开裴诗音的手,走到衣橱前:“因为太难过了,没想那么多,就当是个养成游戏了。” 楚妗安时间紧迫,大致解释了一下情况。 裴诗音越听越兴奋,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之前大齐王朝的东西是他给你的?”她恍然大悟,难怪视频对面的人穿着古装却说着一口流利的北俄话。古汉语不就是要弹舌头的嘛! 楚妗安斜了她一眼,没有否认,默默地低头在衣橱里找着冬天的衣服,掏出毛衣和卫衣,还有曾经有一家公司开新品发布会时研发的恒温秋衣。 她妈妈买下来三套,给她换着穿,这会儿也一并拿了出来。 裴诗音听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几乎要跳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好奇:“所以,你这是在谈一场穿越千年的恋爱吗?哇塞,这简直太刺激了!她好稀饭这样的故事~” 相比之下,楚妗安的神情显得更加凝重。她的话音中带着一丝急切,连忙对裴诗音说道:“诗音,麻烦你帮我拿一些纱布,还有放在客厅茶几抽屉里的凝血药粉,碘伏也记得拿一些过来。” 楚妗安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收拾行李箱,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将挑选好的衣物一件件整齐地放在床上,准备在出发前换上。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祁渊的话让她困惑不已——他为何坚称颂钵的真正主人不是他?如果真的不是他,那为何只有他能驾驭那个神秘的物件? 裴诗音注意到楚妗安的严肃表情,立刻收敛了笑容,迅速扭身去执行任务。楚妗安将行李箱的拉链拉得严严实实,而裴诗音则手脚麻利地将所需的医疗用品一一整理进药箱,然后匆匆拿了上来。 楚妗安轻轻地将药箱放在行李箱上,然后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按下开关,空调的嗡嗡声随即在房间内响起。 裴诗音见状,立刻明白了楚妗安的决心,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不解。 “你真的打算去那里?不行!你一个商学院的学生,对古代历史的了解能有多少?更何况是四千五百年前的古华夏,那个时代多灾多难,战争如同日常饮食般频繁!” 她的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担忧,虽然吃瓜看戏很愉快,但闺蜜的狗命对她来说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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