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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干涉这些小事。 至于伤不伤身,又与他有何关系。 可现在,皇帝说不上为什么,就是不想叫扶姣泡一池子冷水。 皇帝一臂就能完满的搂住扶姣,另一手将她不断摇动的小脑袋按在肩上:“忍忍。” 扶姣终于崩溃似的哭出声,纤细的手指去掰皇帝绕在她腰侧的滚烫手掌,她能有多大的力道,在皇帝面前如同小猫抓挠,轻而易举的就压制下来,握着那只小手放在胸前,又紧了紧手臂的力道。 在太医震惊的目光中,扶姣开始慌乱的喘息,情热之苦着实煎熬,她这样被困着,就连挣开被子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又哀怨的倚在皇帝怀中颤抖。 皇帝看着她的手指攥紧自己衣襟,就像醉花楼高台之后搭着门扉一样无力。 扶姣脸上蒸出粉雾,终于忍无可忍,在一声极尽哀婉的呜咽之后张口,毫不留情的咬在皇帝肩头。 “放……”肆! 太医惊恐的声音还没出口就被皇帝淡漠的眼神镇住。 皇帝手掌托住扶姣纤细的脖颈,叫她能撑得住力气。 “下去。” 太医神情恍惚,抱着药箱退出去。 刚一转身,就看到长公主死死盯着自己。 被皇帝吓到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他猛地往后一退,随后半跪:“长公主。” “怎么样,他用的什么法子?” 长公主毕竟是皇帝的亲姐姐,如何能看不出皇帝对扶姣不同旁人。 可她不能确定这一星半点的不同就是动心。 太医擦擦额角的汗,脸色古怪:“回长公主,陛下他……他……” 长公主不耐:“怎么,是成了,还是让你叫冷水?” “都不是。” 太医心一横:“陛下他抱着这姑娘,说是要陪着熬过今夜!” 第七十一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7 扶姣在皇帝怀中,她总是要动了动身子,发出难耐的喘息,皇帝一开始尚且还能平静,可时间久了,他额头上也沁出一层汗珠。 美人在怀,他又不是真的柳下惠,如何能没有反应。 皇帝随手拿起身旁的手帕,给扶姣擦滚落后挂在她下巴尖上的泪珠。 望着她哀求的眼睛,皇帝喉结滚动,微微启唇,口中却吐出一连串的清心经。 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抱在一处,明明身影纠缠发丝相连,可却不能做真正的亲密事。 即便清心经字字句句教人克己守礼,令人清心寡欲,但在如此充盈着男女情愫的密闭空间,还是沾染了上了黏稠的情欲,皇帝念得多了,只嘴上在念,心中却没有半分敬畏。 扶姣已经彻底没了力气,一开始还能咬人,现在唇瓣微张,捻在皇帝肩上的时候却只是轻轻的贴着,贴得皇帝半边肩发麻。 竟然如此煎熬。 皇帝抱着人,真的睁着眼睛到了天明,扶姣的药性在半夜时就过去了,她力竭昏睡,如今面上还留有昨夜的泪痕。 再看了她一眼,皇帝将人放下,看着她身上裹得紧紧的被子,顿了一下,还是扯开,只是他看着被褥上濡湿的痕迹,喉咙发紧。 手掌上似乎沾染了这痕迹的甜香,皇帝眼睛紧闭,将手背过身后,头也不回的出了这间屋子。 皇帝走后,扶姣睁开眼,笑意盈盈。 也不白费她受了半天的苦,成果还是喜人的。 果然还是这种样子最容易叫男人心软,心软,就是心动的开端。 扶姣又躺回床上,安安稳稳的睡到上午,然后装作刚刚惊醒的模样,赤着脚便往外跑。 她跑得极慌张,像是根本没看见门口正有人要敲门进入,一下撞在来人身上,柔软无力的身体跌在地上。 一大早就被皇帝叫起来守在外面,听见动静才敢开门的许太医:“……姑娘!” 扶姣面对他显得很警惕,许太医很懂察言观色,立刻低头避开:“姑娘不必惊慌,是我家公子叫我来给姑娘看病的。” 许太医身后走出一人,扶姣看去,神情松懈了些。 来人正是长公主。 长公主看扶姣对她倒不排斥,想着也是应该。 毕竟昨夜差一点就委身给了那肥得流油的聂员外,对男人多少还是怕了。 打量着扶姣虽然憔悴但干干净净的脸蛋,长公主牵着她的手:“昨夜救你之人是我胞弟,你不要害怕。” 长公主就看见扶姣的眼睛一下亮起来,情意浓重满眼仰慕,她笑起来,很是满意。 见了昨夜之事,长公主已经决定,扶姣一定就是她此行来这儿能选到的最合适的人选,所以看见扶姣对皇帝如此爱慕自然高兴。 “夫人,”扶姣十分恳切:“多亏昨夜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结草衔环难报大恩。” 说到这儿扶姣双眼黯淡下来,咬咬唇,有些苦涩:“只是扶姣身薄,竟然想不出该如何报答。” 长公主意味深长:“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没有需要你的地方?若是我提了,你是不是一定答应?” 扶姣用力点头:“那是自然,无论如何,我一定答应!” “好!”长公主笑起来,招手让许太医过来:“报答的事先不急,先让大夫给你看看,若是无碍了,我再提我的要求。” 许太医拿出手绢放在扶姣手腕之上,昨夜他没有准备,差点惹了皇帝不悦,这一次自然长记性。 不过片刻,许太医就说扶姣身上药性全消,对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影响了。 等许太医退出去,长公主才终于正色,她打量着扶姣,越看越是满意,觉得如果这样一个美人都不能打动她那个心如磐石的弟弟,或许她跟太后就真的该放弃了。 “你也看见了,我与弟弟出身大族,权势地位、金银钱财都是不缺的,只是即便如此,我们自然也有我们的烦恼。” 长公主在房中踱步:“像我们这等出身,别的还在其次,可真情却极为难得,我弟弟身边从来没有个贴心人伺候,我有心想要帮他找个知冷知热的丫头照顾起居,只是他却不愿意。” 扶姣面上已经浮上艳色,呼吸有些乱,竟然像迫不及待一般站起身,听长公主继续往下说。 “这一次,我看他对你倒是格外关照,所以有意让你跟在他身边照料,你愿不愿意?” “愿意的!自然是……愿意的……” 扶姣绕着自己的长发,一副寻常人家小女儿情态,长公主倒真是一愣。 她也是从宫里长大的,京城的王公贵族,谁家都讲究一个喜怒不形于色,女子要端庄娴雅,不可嬉笑怒骂,更不能像扶姣一样露出自己的爱慕之心,否则就是不知廉耻。 看到扶姣这样,长公主试探的心思少了一半,希望却多了三分。 或许皇帝沉闷寡言的性子真的会被这样的温柔乡给暖回来呢。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长公主语气严肃:“我这弟弟从不受人管教,别说是我,就连我母亲也管不到他,所以你要想留在他身边,除非他自己点头同意,否则我也无计可施。” 扶姣自然明白。 他可是皇帝,想要或者不想要一个女人,当然由不得别人做主。 但是无妨,她需要的是长公主这个跳板,有长公主在,她接触皇帝的机会就会比之前更多。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都是需要相处的,昨夜旖旎暧昧固然叫人印象深刻,可要是隔得久了,也不过就是镜花水月,扶姣需要更多的机会让皇帝对她动心。 扶姣本想着,长公主或许会告诉她一些皇帝的喜好,只是没想到,皇帝年少登基,这些年将帝王家的规矩贯彻的天衣无缝,长公主别说喜好,就连皇帝喜欢酸甜苦辣哪种味道都不清楚。 皇帝今日一早就回了太守府邸,虽然吩咐了人过来看她,但是明摆着就是没想再继续纠葛,长公主也不好把扶姣带回去,那样就太明显了。 “你先回醉花楼吧, 我已经跟人打过招呼,这几日没人会点你,等我找到机会将他劝来醉花楼,你再见机行事。” 扶姣点头,换上长公主带来的新衣,回到了醉花楼。 崔姑姑早就已经在门口张望了,一看见扶姣回来,立刻将她拽过来,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昨日那公子对你的身子定然极为满意吧,赏了多少银子?” 第七十二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8 面对崔姑姑贪婪的目光,扶姣心中冷笑,别说是她根本没有卖身,就算是卖了,也不会把钱给她。 扶姣不信,原身被欺负这么久的事情崔姑姑不知道,还不是觉得温香等人能卖出更高的价格,这才对原身所受的苦楚视而不见。 但现在眼看着自己成了新花魁,态度就又急剧转变。 扶姣垂着眼不说话,崔姑姑逐渐没了耐性:“怎么,还跟我耍起性子来了?小蹄子你可别忘了,是谁当年把你从奴隶窝里买回来,这么多年来养着你,现在我收点银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听到动静,许多女人走出房门来看,青天白日里的醉花楼没有客人,她们都闲极无聊,等着看扶姣的热闹。 昨夜花魁大比扶姣一人出尽风头,将满园春色压得出不了头,她们心中自然愤愤不平。 “妈妈,”扶姣声音细弱,眼神中却充满了嘲弄:“昨夜公子不是给了银两,难道还不够吗?” 谁的金银都敢收,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命。 崔姑姑冷哼:“小丫头片子,难道我还嫌钱多?还是你没伺候好,这事儿吹了?” 她昨夜收着那银票,生怕钱还没捂热乎就从怀里飞走,仔细盯着茶楼一整个早上,看皇帝没有带着人来闹事要求退钱才放下心来。 现在她看扶姣,越看越觉得狐疑。 这丫头虽然脸色苍白,可怎么一点没见到被开苞之后的模样来? 扶姣低声:“没有……公子没再赏钱。” “废物!”崔姑姑骂骂咧咧,手指用力戳着扶姣额头,将眉心戳得通红:“看在你昨晚上替我赚了大钱,这几日就先饶了你,那公子要了你三日,三日之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接客!” 损失了聂员外这个大客户,崔姑姑可是心疼的厉害,打定主意等三日期满就将聂员外邀请来,让扶姣伺候,多弄点钱财。 扶姣满身疲惫的上了楼,迎面撞上温香和燕儿。 她们二人昨夜被安排在扶姣之后上台,根本就没砸出多少水花,只能草草结束,等着崔姑姑给她们安排恩客。 这些恩客既没有聂员外出手阔绰,又不比皇帝威仪出众,这一夜过去,只拿到些琐碎的银子,还要交给崔姑姑一半。 燕儿没有温香能沉得住气,她见到扶姣就忍不住开口诅咒:“你到底是有多贱,中了合欢散了还在台上搔首弄姿,生怕自己卖不出去是吗!” 温香沉默不语,她没有往日精致,眼下有两道浓重的青黑。 “燕儿姐姐说笑了,”扶姣将袖子里的锦囊拿出来,是许太医临走前塞给她的:“如果不是燕儿姐姐,我又如何能有福气遇见公子呢,瞧瞧,这是公子给我的药方,滋补身子的。” 在这样的蠢货面前,扶姣都懒得维持柔弱可欺的人设,她明晃晃的炫耀,终于让燕儿忍无可忍,对她破口大骂:“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还滋补,你那贱骨头经得起这滋补吗,仗着一张好脸在这里耀武扬威,我告诉你,别得意的太早,指不定哪天就有人来收拾你!” 崔姑姑听见了燕儿的话,她现在把扶姣当成摇钱树,自己可以不给扶姣好脸,却不允许旁人对扶姣如何,立刻呵斥:“都干什么呢,昨夜的事都给我好好反省,连个恩客都拉不住,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趁崔姑姑训话时,温香拉住燕儿的袖口将她带走,燕儿心头愤懑,在自己屋中崩溃大哭:“拦着我干什么,我真想划花她那张婊子脸!” 温香被她闹得心烦:“哭什么哭,当务之急,是决不能叫扶姣攀上那位公子,一定不能让她被赎身出去!” 昨夜在台上她们都看见了皇帝,拥有万贯家财却年纪尚轻,一想到扶姣会成为这样人物身边的女人,温香就觉得不能忍受!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为什么不能是她? 燕儿吸吸鼻子:“温香姐姐,你可有主意了?” 温香沉思片刻,轻轻地笑了:“燕儿,你还记不记得王刺史家的二公子?” 秦淮有一帮官家子弟,平日里最喜欢招猫逗狗,其中就以王二最嚣张,仗着家中势力胡作非为却无人敢管。 前些时日王二戏耍了一位有夫之妇,逼得人家跳河闹出了人命,王刺史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将儿子关在家中,告诉他在花魁大比结束之前都别想出来。 这事儿她们混青楼的都知道,毕竟王二是少有的大主顾,很多姑娘都惦记着能被他赎身迎入刺史府邸了。 “昨夜花魁大比结束,王二公子没赶上看,若是让他见了扶姣,你觉得以王二公子的脾气,扶姣最后会落在谁的手里?” 燕儿兴奋的道:“不错!王二公子喜欢乱玩,上了头,别说只是一个外州来的商人,就算是王刺史亲自来抓人都拦不住,到时候就算发生了什么……” 那也是一个意外。 “只是,”燕儿有些犹豫:“妈妈方才还说,那位公子身边的人给足了金银,说是这三天都不能叫扶姣接客,咱们这么做会不会惹恼了妈妈?” 温香冷着脸:“你要是什么都怕就干不成事了,别忘了王二公子的身份,他执意要见扶姣,妈妈能拦得住吗?到时候只说是王二公子自己听说了扶姣的美名前来,跟你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彻底打消了燕儿的犹豫,她点了点头。 燕儿在醉花楼里有个要好的姐妹叫春杏,春杏有一个恩客,恰好就是王二身边的狐朋狗友,燕儿跟她打了招呼,叫春杏务必将扶姣国色天姿 的容貌传扬出去让王二知道。 春杏应下了,当晚看到这恩客就将此事说了,这人只是普通的富家公子,为了跟王二攀交情用了不少力气,但最近王二被关在家里与他疏远不少,正是需要找新刺激的时候。 于是他都没有留宿,匆匆喝了两杯酒就往王家跑。 花魁大比结束,王二解了禁足,正在府中百无聊赖,听见狐朋狗友来,立刻让人放进来。 “王二少爷,您听说了没有,昨夜选出来的新花魁长得那叫一个带劲儿,咱们不如去瞧瞧?” 第七十三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9 王二少爷眼珠子一转,抬手就把茶杯扔在狐朋狗友身上:“你个夯货,明知道我爹不愿意让我去,你还上赶着来找我?!” 狐朋狗友苦着脸:“二少说得哪里话,实在是这次这个不一般呐!” “能有多不一般,”王二撇撇嘴:“这些女人玩多了都一个调调,百合我都腻了,新上来这个能好到哪儿去。” “二少啊,这您可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百合挂牌的时候也不过才两千两白银,可今年这个,有人出了一千两黄金!那可是一万两银子啊!” 王二少爷来了兴致:“刚挂牌,就有人赎身了?” 狐朋狗友猛摇头:“不是赎身,这就是一晚上的价!你说说,这稀罕不稀罕?” 王二眼睛放光,哐当一声站起来就往外走,这得是个什么绝色,一个晚上就值一万两?他非得见见不可! 狐朋狗友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两人重返醉花楼,崔姑姑见了王二,立刻喜笑颜开的迎上来:“诶呦,王公子多久没来了,奴家这就把百合叫出来!” 王二啪的一声拍开崔姑姑:“什么百合,你这醉花楼不是刚出了新花魁吗,叫出来给本少爷见见!” 崔姑姑苦着脸:“王公子,实在不是不愿意叫你见,可我那女儿昨夜刚刚挂牌,客人稀罕着,又送了银子来吩咐我这三天不许叫她接客,您不妨等等?” 这聂员外都还排着队呢。 可王二何等嚣张,根本不把旁人放在眼里:“崔姑姑,我是给你脸叫你一声崔姑姑,你可别忘了我爹是谁,在这秦淮地界儿,谁敢让我等!” 聂家虽然与皇商有姻亲,但自己到底不是官身,跟秦淮刺史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崔姑姑又是忌惮着昨夜皇帝的手段,又是害怕王二找麻烦,半推半就的做个样子,很快就让王二闯进了扶姣房中。 彼时扶姣正梳头,听见门外的嘈杂声回过头去,刚才还嚣张大叫的王二立刻傻了眼。 美人青丝披散,犹如庭上仙娥。 “好一个花魁娘子!” 扶姣挂了牌成了花魁,身边有个伺候的花女。 眼看王二来者不善,扶姣立刻将桌上被摊开的药方和一只手镯塞进花女手里:“你去,把这两样东西交给隔壁茶楼的掌柜,告诉他若是能找到昨夜那位公子,我必有重谢。” 扶姣赌长公主绝不会真的不管她。 话刚说完,花女被王二少爷一把扯出门外,一瞬之间,室内仅剩扶姣与王二两人。 王二摩拳擦掌,显然已经是精虫上脑,吸着口水就向扶姣走来。 扶姣随手从梳妆台上抓来一只钗握在手心里,警惕的看着王二:“这位公子,是不是妈妈没跟你说清楚,我这三日不接客,您请出去吧!” “我呸,”王二笑得淫邪:“哪有青楼女人不接客的!” 说着,他扑过去,扶姣一直盯着他的动作,猛地侧身避开:“公子请自重!” “自重?你个千人骑的婊子,跟本少爷装什么清高,昨晚上刚从男人床上下来,今天就忘了身份了是吧!” 王二愤愤,口中肮脏辱骂之语层出不穷,扶姣高声叫人,崔姑姑在外面也慌。 她收了那么多银子,事情要是没办妥,叫扶姣今日就接了客,来日有人来找麻烦可怎么好啊。 “王公子,您开开门,我这楼里这么多姑娘,您想要哪个都成啊!” 崔姑姑砰砰敲门,但是王二已经在里头上了锁,他的身份摆在这儿,谁敢砸门啊,只能在外头求他。 扶姣就知道崔姑姑是靠不上的。 她捏紧手中银钗,毫不犹豫贴上自己纤细的脖颈:“别过来,你若再靠近,我今日便自戕于此!” 在扶姣与王二周旋之际,无人注意的花女已经跑到了茶楼,按照扶姣的吩咐将那药方和玉镯递给掌柜。 今日晨起时掌柜帮忙熬了药,看见这药方,立刻就知道花女是扶姣的人。 花女口齿伶俐,将事情尽数说给掌柜:“掌柜,您发发善心,告诉我该怎么联系上昨夜那位买了我们姑娘的公子,若是姑娘得救,我们日后必有重谢!” 掌柜开着这么大一个酒楼,一只玉镯而已,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可他见多识广,见了皇帝和长公主一面就明白这二人绝非普通商户,想到昨夜皇帝对扶姣的在意,有意卖个好。 “不必如此,你找的那人现在就在楼上,我带你上去!” 就如扶姣所想,皇帝虽然回了太守府邸,但长公主借口想要领略民间风光在酒楼住下了,她嘴上说不会帮扶姣,实际上她比谁都要急,好不容易遇到点希望,长公主就希望能够万无一失。 花女上楼,立刻就被长公主接见。 “去府里告诉他,这姑娘他要是不救,那我也不多管闲事了!” 在花女眼中,长公主身边根本无人,但她话音刚落,茶楼外的街上就多了一道身影。 皇帝留了一个暗卫在长公主身边,现在倒方便了传递消息。 暗卫之间有独特的传讯方式,几乎是立刻,跟在皇帝身边的影一就知道了。 彼时皇帝已经翻身上马,准备即刻前往灵山,影一不敢知情不报,冒着被皇帝降罪的危险将长公主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 皇帝勒紧缰绳。 片刻之后,他留下一句不必跟着便策马而去。 闹市之中纵马,是皇帝从来没有过的出格之举,可想起昨夜怀中少女流着泪的眼睛,想起她意识不清时模糊的啜泣,皇帝便觉得实在可怜。 这样一个可怜的女子,身陷风尘无法自救,他若不救,再无人能帮她。 生得那样仙姿玉貌,男人们只会前仆后继的想要占有她,玷污她的清白,摧毁她的忠贞,然后毁掉她,让她那双清媚的眼中只能流出泪水。 皇帝想,他是皇帝,本该庇护万民。 扶姣,亦在万民之中。 第七十四章 青楼花魁vs禁欲帝王10 王二对扶姣的反抗像是在看笑话,他看着扶姣手中银钗,轻蔑一笑:“怎么,你是在威胁我吗?” 他根本就不相信扶姣有这个胆子。 扶姣手指用力,在雪白的颈上划出一道血痕,王二吓了一跳,随后恼羞成怒的扑上来:“我就不信,看是老子降服了你,还是你威胁得了老子!” 王二虽然是酒囊饭袋,但他毕竟是男人,比起扶姣来力气要大许多,扶姣一时不慎被他抓住了手腕,王二笑得张狂:“这回看你还怎么反抗!” 他俯身贴在扶姣身上,张嘴就要去咬扶姣柔软的耳垂,扶姣猝不及防的被恶心了一下,啪的一声,给了王二一巴掌。 “你若再过来,我的银钗就会插进你的心脏!” 扶姣目光冷然。 “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刺史家的少爷,你要是敢伤我,明日我父亲就会带着人马来掀翻你整座醉花楼!” 对扶姣的警告置若罔闻,王二顶着脸上的巴掌印,抱住扶姣就去啃咬她嫩白的肩颈,衣衫被王二撕扯开来,露出里面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曲线的肚兜,王二猥琐的深吸一口气: “好香啊。” 他张嘴就要去舔。 扶姣抬手,噗嗤一声,腥臭的血液溅了她一身,嫩白的脸颊上也沾染了几滴,皇帝一脚踹开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扶姣握紧银钗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 听见动静,扶姣望见皇帝,泪水大颗大颗的滚落在地。 “我……我杀人了……公子……我杀人了……你快走,不要管我、不要管我!” 分明就很害怕,可为了维护皇帝,扶姣还是叫他赶紧走,早知道皇帝真实身份的长公主神色复杂。 她为了逼皇帝一把,明明能救扶姣却愣是没动手,眼下看到扶姣对皇帝竟然如此全心全意,竟然还去担心会不会给皇帝惹麻烦,心中有些微妙。 若是叫扶姣知道,她刺伤的这个人对于皇帝来说不过蝼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觉得今日之举太过天真。 长公主去看皇帝的神情,平心而论,如果换成是她,有一个人明明只剩下自己能帮他,却毅然决然的放弃被救助的可能,只为她能全身而退,她一定会为这片心而感动。 就是不知道皇帝…… 皇帝抬脚走向扶姣,手掌顿了顿,还是握住了扶姣手臂,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 怀中娇儿像是吓坏了,明明身子一直在抖,可手却不停的在推他,试图让他远离是非之地:“公子,您快走,千万不要被我这样的人牵连!” 皇帝目光柔和,拇指蹭掉扶姣脸上几点肮脏的血迹,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王二:“别怕,他没死。” 扶姣整个人都埋在皇帝怀中,听见这话,不可置信的抬起头来,看着皇帝的眼神中流露着全然的信任与依赖:“没、没有死?” 皇帝笃定。 他坐拥天下这么多年,周边不安分的部落都不知道灭了多少个,活人死人他一眼就能辨认清楚。 何况…… “是他先对你动手,你不过反击而已,即便死了,你也不必害怕。” “可是,”扶姣欲言又止,看向王二:“他说他是刺史大人家中的少爷。” 这样想着,扶姣又焦急起来,她眼泪都还没有擦干:“公子,您不要管我,如果被刺史大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一定会迁怒于您的!” 崔姑姑早就傻了眼了,她看着地上躺着生死不知的王二,又看看扶姣,尖叫一声:“扶姣!你好大的胆子,刺史家的公子你也敢伤!若是连累了我们醉花楼,我跟你没完!” 为了避嫌而姗姗来迟的温香与燕儿也是满眼惊恐。 她们想对付扶姣,可却没想到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如果刺史的儿子死在这儿,扶姣自然是罪魁祸首,可是醉花楼全体恐怕都要受到牵连。 燕儿情绪激动,指着扶姣就骂:“你这个灾星,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全都害死才甘心啊!” 扶姣的身体紧贴着皇帝,她的情绪也就这样分毫不差的传递给皇帝,感受到扶姣越来越害怕的心情,皇帝捻了捻扳指。 自从天下太平,他已经许久未动杀心。 在崔姑姑和醉花楼众人的责骂之中,皇帝一把抱起伤痕累累的扶姣,让她能整个人蜷缩在怀中,他身上的气势一旦不收敛,根本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大喊大叫,皇帝迈步走向门口,无一人敢拦。 感受到扶姣从违心的抗拒到无法拒绝的依赖,皇帝停下脚步,微微侧头:“若是王家来人,尽管叫他来找。” 众目睽睽之中,皇帝带着扶姣翻身上马,将人安稳的护在胸前,手抓紧缰绳,双臂就将扶姣牢牢锁在怀中。 过耳的风声传来,皇帝听见怀中少女呢喃着的声音:“您又救了我一次……” 皇帝就这么走了,留下长公主在场,她不屑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王二,冷哼一声。 崔姑姑如丧考妣,紧张兮兮的看着大夫给王二看诊:“怎么样?王二少爷有没有事啊?” 大夫摸了摸胡子:“这位公子并未伤到要害,可失血过多,又没有立刻得到救治,即便醒来,以后的身体也会大不如前了。” 带着王二过来玩的狐朋狗友吓得要命,立刻叫人去通知王家。 王刺史的长子生来体弱多病,对这个二儿子格外看重,听到有这样的消息,立刻就带人赶来,看到王二一身血的躺在床上,勃然大怒:“是谁!是谁干的!” 温香抓住机会,立刻上前:“回大人,我们都亲眼看到了的,是扶姣用银钗刺中了二少爷!” 崔姑姑没有反驳。 她虽然舍不得扶姣这个摇钱树,可是醉花楼的根基才是最要紧的,眼下一切罪责都推到扶姣身上才能不被迁怒。 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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