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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因此我决定暂不强行拦阻,并在飞行过程中对该行李全程设控监视,确保其在飞行途中无人接触、位置未变,等待落地后统一处理。” “之后发生的事,已有全程记录,机场调度与执法机构均在现场。” 航司代表点头确认,随后播放了官方通报录像: “经调查,涉事行李所有人为方宁,物品为其私人物件。” “方宁供述称,其准备该箱内容为个人意图,旨在借礼物诱导陆澈在私下解除婚约后与其确立关系。” “箱内藏有高浓度致瘾性粉末,藏匿于女性内衣夹层,系一级航空违禁品。” 通报结论简明而直接: 方宁,因买卖高浓度致瘾性粉末、携带航空违禁物、扰乱航班秩序,被依法刑事拘留,移交司法机关,最终判处有期徒刑二十三年八个月。 陆澈,虽未直接运输违禁物,但其在飞行期间有擅离岗位、违规携带非工作人员进入驾驶舱、干扰乘务检查流程等行为,依据《民航法》及航司内部管理条例,吊销执照、终身禁飞。 同班乘务组全员免责,反获表彰,其中顾晓棠因坚持程序与策略处置得当,被列为内部“优先提拔”人员。 场内一片安静。 我扫视全场,最后只说了一句话: “我不是提前知道,而是必须知道。那是我作为乘务长的责任。” 10. 第二天,我刚从飞行模拟训练室出来,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顾姐……门外有人,说是找您。” 我一抬头,看见玻璃外那个熟悉却憔悴的身影。 陆澈。 他比上一次见面时瘦了不少,神脸上多了些疲惫与急切,但依旧站得笔直。 可那双眼睛里,仍旧带着过去那种不容拒绝的自信。 我没动,他却像走进了自己家,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进来。 “晓棠,”他低声开口,“我……是来道歉的。” 我没有回应。 他看我不拒绝,也不出声,自顾自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当初是我被她迷了心智,那些事我都没想清楚……” “她……她可能用了药物,也挑拨你我之间……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 他一步步靠近,嗓音开始带上一丝惯有的温柔与央求,“晓棠,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我真正想走下去的人,是你。一直是你。” 我终于开口,语气平淡如水:“请你离开。我还有工作。” 他却仿佛听不见一样,继续往前走:“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气头上,我不指望你立刻原谅我。你可以慢慢考虑,我已经跟家里说了,他们可以帮你调到高级航线,飞头等舱组,薪资和路线都会——” 我轻轻一笑,眼神冷了下来:“不好意思,我靠自己。” “我已经转为国际航班主乘,不需要你所谓的‘帮’。” 我绕过他,走到更衣柜前取下制服外套,利落披上,走向门口。 “行了,”我推开门,“我要出发了。” 他站在原地,仿佛还没接受我转身离开的事实。 而我已经再没给他机会。 两天一夜后,飞机返航,平稳落地。 我带着组员从舱门走下,清点交接。 刚出通道口,副乘务员低声惊呼:“顾姐……那好像是——陆机长?” 她顿了下,立刻改口:“哦不,陆澈。”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人群之外,他孤零零站在出口,手里抱着一束百合花,脸色苍白,却站得极直。 我顿住脚步,没有立刻走过去。 脑海里一瞬间像翻出一段段旧航线。 那些年,是我陪他跑最辛苦的长途,是我在夜里给他泡姜茶、帮他背飞行记录。 是我在他低谷时给他写反思报告,是我一个人顶住航司的压力帮他保留职位。 我曾经那么多次站在航站楼出口,看着别的女孩被人接走,而他从没出现过。 我总告诉自己:他太忙了;他不爱表达;他不是不在乎我…… 我一次次替他找理由。 而现在,他终于站在出口,手里捧着花。 只是我早已不再需要了。 11. 后来,陆澈还联系过我。 一开始是短信、邮件,后来是语音留言和寄送信件。 点开那些信息,内容大同小异: 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骗了我,是我一直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飞夜航吗?你在舱尾偷偷画航线给我看,说等有一天,你要陪我飞遍全世界。 我看完,但不再有回应的欲望。 慢慢的,我连点开的动作都省了。 指尖滑过标题,直接“删除”。 再之后,消息就没了。 那年我刚满三十,结束一趟跨洲航班落地巴黎时,收到了乘务总长的晋升通知。 我带了三年国际班,管理过最复杂的空中调度,也亲自处理过各国高空医疗事件。那天晚上,我站在酒店阳台上,看着远处灯光,一口气吐出来。 我知道,我想停了。 不是放弃飞行,而是把机会留给更多像曾经的我那样努力的年轻人。 我申请调岗,转入航司培训组,担任新员工培训导师。 那天我站在教室讲台上,给台下一群初入航司的学员讲解飞行安全与心理素质。 “不要害怕拒绝不合理命令,不要用关系取代标准。任何对制度的让步,最后都可能用命来偿还。” 台下有人举手,突然打断:“顾老师,您看新闻了吗?刚刚有紧急报道。” 我一怔,大家也纷纷低头刷起手机。 屏幕上跳出快讯: 紧急播报:男子藏匿于起飞航班起落架,半空中坠落,当场身亡。 目击者称该男子早先在航站楼有异常行为,疑似精神状态不稳,详细身份调查中。 有实拍画面闪过,是在夜色里坠落后的现场,警灯闪烁,尸体被黑布遮盖,只露出一截手臂。 我本无意细看,却在镜头闪过的那一刻,注意到, 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戒指。 那是我二十四岁那年,攒了一年工资,为陆澈订做的铂金订婚戒指。 那时我以为,这段感情会飞得很远很远。 教室一片议论声,有人说:“疯子吧……怎么会想到钻轮子里?也不怕死?” “哎,这种人哪有理智。” 我没说话,只把激起的心绪缓缓压下。 没有震惊、没有恍然,只是像看到一场落地的雪,终究化了,消了。 我和他尘归尘,土归土。 云散风停,再无归途。 身为首席女仵作的我转行去扎纸人后,未婚夫的义妹疯了 ----------------- 故事会平台:刚刚好故事会 ----------------- 身为大理寺首席女仵作,转行去做扎纸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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