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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目眦欲裂地盯着他,“赔偿?我儿子死了,你们竟然还能冷血地和我谈赔偿?我不要赔偿,我只要我们家咏善活过来!” 林亚楠冷眼看着罗青柏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又想起刚才门内那位“父亲”,心里一声冷笑。 这些自傲自大的男人,剥掉这一层人皮也不过是一滩腐烂的血肉罢了。 她对着周舒兰道:“范咏善还在派出所,等着你接他回来。” 一句话,周舒兰便再次泣不成声。 她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刚准备迈脚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来什么一般,发了疯似的冲进院子里。 不一会儿,房间里传来了她撕心裂肺的喊声。 “你这个没有心的人,都是你!是你非要拦着我,不让我去把我的咏善接回来,是你处处都把面子放在第一位,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信不过!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和你一天也过不下去了,我要和你离婚!你给我滚,从我家里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一眼都不想!” 很快屋子里传出来打砸的声音。 没一会儿,周舒兰顶着一双哭肿了的眼睛再次出来。 这次她虽然眼眶里依然看着湿润,但愣是一滴泪珠都没掉。 她挺直了身子,对着林亚楠开口:“我要去接咏善回家。” * 周舒兰终于见到了儿子,即便是遗体。 整个宁河派出所都沉浸在悲痛的氛围中。 有年轻女警来劝了好几次,才勉强将周舒兰的情绪控制住。 等周舒兰情绪平复的过程中,林亚楠问蒋红桥:“范咏善的死因确定是被电死的吗?” 蒋红桥回答:“确定,法医做过鉴定了,确定是触电死亡。” 回答完之后,他想起来什么,又问:“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蒋红桥听说过最近的几个案子,也知道传闻里眼前的这位小女警好几次都察觉到了关键点,因此他不会看轻对方,听她这么一问,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这之中还有什么隐情? 林亚楠和他说了一下宿繁区发生的事情,“...这几个学生恰巧都是戏剧学院的学生,所以我才有些怀疑,但也有可能是我多虑了。” 蒋红桥听她说完,表情也有些严肃起来,“我们不知道那边还有一件案件,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只是尸体放了一周,腐烂程度也有些严重了,现在再鉴定只怕也鉴定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要不我带你去当时发现尸体的案发现场走一趟?” 林亚楠正有此意,点头道好。 等把周舒兰送走后,林坤开车,蒋红桥指路,很快到了范咏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 范咏善选择尝试“作案”的地方是一处废弃的旧工厂附近。 这几年经济形势发展变化日新月异,景城市的好多旧工厂被迫停产关门,而后逐渐废弃。 “这里位置特殊,这两个高压电缆不仅连着工厂,还连着工厂外的家属院片区,工厂虽说已经彻底废弃了,但这两个高压电缆上还在正常供电,范咏善估计是以为这两个电缆都是废弃电缆,选择在这里动手,结果一不小心就被电死了。”蒋红桥一边走一边给她介绍。 林亚楠抬眼望去,旧工厂附近高压电缆不少,有些线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有些还算完好。 范咏善也许是看到那些被拆得七零八落的线,才挑选到了这个位置。 只是他运气不好,挑到的正好是还在供电的线。 林亚楠看了几眼电缆,又瞧了一眼那个废弃的旧工厂,问:“这里头你们进去过没?” 蒋红桥摇头,“当时都以为是偷电线不小心被电死了,大家都没多想,也就没进去看,不过看你现在这么说,是该进去好好瞧瞧,万一有点什么呢。” 林亚楠和他想法一致。 虽是个废弃了的旧工厂,但也是有钥匙锁着的,这种工厂墙又建得极高,几人努力了半晌也没能想到法子进去。 蒋红桥看了一眼天色,道:“今天天不早了,要不明天我拿到钥匙后咱们再过来看?” 林亚楠想了想,道:“要不叫个开锁师傅?” 隔一天就可能出现新的变化,既然已经来了,还是当事当毕比较好。 蒋红桥思忖了一瞬,心道也是。 万一里头有点证据,万一凶手就在暗处盯着他们,这隔一天就有销毁证据的可能性。 于是他马上道:“好,那我马上派人找个开锁师傅过来,咱们稍微等等。” 过了年后,太阳落下的时间越来越晚,但天色还是逐渐暗下来,不一会儿夜色就笼罩了整个天幕。 野外,废弃的旧工厂,命案。 几项元素叠加起来,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一些恐怖的小故事。 林坤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往妹妹的身边靠了靠。 忽然之前,远处风中似乎传来一声叫声。 声音尖利,划破夜色,令人有些胆寒。 蒋红桥和林亚楠齐齐转头,朝着声音来源望了过去。 第57章 守村人 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听声音她像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声音十分惶恐无助。 蒋红桥视线跟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飘,然后和林亚楠对上,道:“不然你们先在这里等会儿,我过去看一眼。” 女孩子的叫声越来越频繁, 林亚楠立刻道:“你快去看看。” 如果不是得守着这里等开锁师傅来的话, 她甚至想自己也跟着过去。 蒋红桥很快朝着远处跑去。 林亚楠心情焦急, 一边焦虑开锁师傅怎么还不来,一边又担心远处的女生。 随着蒋红桥过去一阵,女声不再响起, 她想应该是没事了吧? 林坤见妹妹心里着急, 主动开口:“囡囡要不我也过去瞧瞧?” 林亚楠想了想还是摇头,“再等会儿吧。” 就在两人翘首以盼的时候, 蒋红桥终于回来了。 林亚楠刚准备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就见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女生看着年轻不算很大, 梳着麻花辫, 大概是刚才着急,麻花辫被扯开了些,头发显得有些凌乱。 她一双清澈的眼睛怯生生地盯着他们, 手紧紧地攥着前面蒋红桥的半截衣袖,脸上充斥着不安。 “人...人...怕...怕...回家...”见林亚楠看过去, 她立刻有些害怕地别开脸, 低下头去,攥着衣袖的手越绞越紧,不停地开始在原地打转,嘴巴也一直嘟囔着。 她的表情显然不太正常, 行为动作也不太符合常人的逻辑。 林亚楠抬眸与蒋红桥的视线对上。 这是怎么回事? 蒋红桥解释:“刚才就是她在叫喊,有几只野狗追着她跑, 她估计是害怕才叫的。我问了她半天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她都答不上来,看样子是这里有点毛病——” 蒋红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一走她就跟着我走,估计是害怕再遇上那些野狗,这大晚上的也不能把她就放这里,一会儿不行我把人先带回派出所吧。” 女生在原地绕圈的速度越来越快,步伐也越来越乱,但始终没有放开完全放开攥着衣服的手,显然她现在只信任蒋红桥。 林亚楠看着女生不安的神色,道:“你先安抚她一下吧,看样子她很焦虑。” 蒋红桥两只手控制住女生的胳膊,努力和她的双眼对视,“别害怕,我们都是警察,你不用紧张,我们肯定会把你送回家的,放心吧。” “警察...警察...回家...回家...”女生又开始不断地重复这两个词。 蒋红桥十分耐心地对着她重复,“对,放心吧,警察会把你送回家的,你放松,别害怕。” 安抚女生的过程中,开锁师傅终于过来了,一道过来的还有宁河派出所的另外两个民警。 蒋红桥见开锁匠终于到了,把女生交给跟来的两个民警,准备率先踏进旧工厂看看。 谁料还没等锁开,女生突然情绪失控,疯狂地朝着两个民警挥舞着双臂,声音一声比一声更加尖锐。 “警察...警察...死人...死人...害怕...死人...害怕...回家...” 她像是发了狂一样,双手一会儿疯狂朝着两个民警挥动,一会儿又抱头向前冲去。 “拉住她!”眼看着人差点儿跑了,蒋红桥赶紧道。 两个民警费了好一番劲才把人按住。 开锁匠终于把门打开。 蒋红桥把注意力从女生身上移开,和林亚楠一道跨进了废工厂的大门。 废工厂过去是纺织厂,工厂内部还有很多老旧过时的纺织机器,不管是那些机器上,还是一路进来的地上,都覆了厚厚一层灰尘,看样子不像近期有人进来的样子。 林亚楠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 蒋红桥出来后也和她摇摇头。 看样子这个废弃的工厂里是没什么线索了。 几人从旧工厂内出来。 女生被两个民警按着,仍旧在努力挣扎着。 一边挣扎一边嘴里依然嘟嘟囔囔地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回家...害怕...狗...追...” “蒋哥,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是不是脑子有点不对劲啊?她刚才咬我们!”其中一个民警伸出自己的胳膊来,一撸袖子,给大家展示。 胳膊靠近手腕的地方,一个鲜明的牙印,看这牙印的痕迹,刚才下嘴的人力道显然不轻。 另一个警察也撸起自己的一侧袖口。 两人一个左胳膊,一个右胳膊。 还挺对称。 蒋红桥头都有些大了。 这怎么还咬上人了? “就刚刚在附近碰到的,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地址,先带回所里吧。”他道。 两个人点头,拉上人准备走。 刚伸出去手,差点又遭到一顿咬。 女生表情警惕地盯着他们,“警察...死人...” 林亚楠刚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远处突然再次传来呼喊声。 同样是女声,声音里满是焦急。 “荷花,荷花...你去哪了?你听到了应妈一声啊!荷花...” 听话音是在找人。 “荷花?你是叫荷花吗?”林亚楠问女孩子。 听到“荷花”这个名字,女生似乎短暂地愣神了一瞬间,然后她点了点头,“荷花,荷花,是荷花...” 林亚楠冲着远处叫喊的人招呼道:“这里,荷花在这里!” 不多时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妇女,即便天已经完全黑了,借着月光仍旧能看到她脸上的汗珠。 她看到女生,十分欣喜地喊了一声:“荷花,你吓死妈了!妈还以为你丢了,你怎么自己一个人跑这里来了啊?这黑不溜秋的,你不害怕啊!” 妇女嘴上说着埋怨的语气,眼睛却来回上下观察她有没有受伤或者其他。 荷花看到妈妈,从刚才起一直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跑到对方身边去。 妇女看到蒋红桥和两个民警身上的警服,道谢的话一迭声响起,“谢谢警察同志!谢谢真的十分感谢!谢谢你们帮我看着荷花,没让她出什么意外,谢谢你们!” 两个民警赶紧把人扶起来,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蒋红桥看着妇女问:“你们住在哪里?晚上不太安全,我们送你和荷花回去吧。” 妇女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不用麻烦警察同志,我和荷花就住在这附近,走也就是十来分钟的路程,你们有事先忙,不用管我们了,我带荷花回去就行,谢谢各位警察同志了!” 她一说完警察同志,荷花的表情就是一紧,然后再次重复起之前的词,“警察...死人...警察...害怕...” 林亚楠越听越觉得奇怪,她忍不住问:“这位大娘,荷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嘟囔这几个词,你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吗?” 妇女脸色微敛,马上摇了摇头道:“这就是她自己随便瞎说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应该也没什么意思吧?荷花经常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自从她的脑子出了问题之后她就一直这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林亚楠还是觉得奇怪。 荷花说的话,不像是完全没意义的啊? 刚才她还说了“狗”“追”等词汇,证明她是对自己周围的情况有所感知的,只是她无法完整而又清晰地表达清楚而已。 警察...死人... 荷花一直说的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呢? 蒋红桥也自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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