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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直入的舌尖。 高挺的鼻梁抵着她的鼻尖,嗅着她的呼吸。 裴妄怀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她的味道所包围,让他很想不管不顾,更加深入地索取一些什么。 可他吻得深了,姜今也便有些呼吸不过来。 她本能地想要转过头,可脑袋被他按住,只有断断续续的声音从紧贴交缠的唇间溢出。 裴妄怀终是从她唇间退出,流连地来回轻啄,大手在她脊背上轻拍。 姜今也在他的安抚下,又再度沉沉睡了过去。 他拉过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起身,去了她的湢室。 姜今也今夜饮了酒,不宜沐浴,因此湢室里只有冷水没有热水。 裴妄怀并不在意,在初秋的夜晚里,在湢室里待了接近半个时辰才出来。 床榻上,姜今也裹着被子,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带着一身清凉的水汽,在她唇上亲了亲,将其他烛火熄灭,只留她床边的那一盏落地烛台。 然后起身,在旁边的暖榻上躺下。 —— 秋日正好,晨间微凉。 裴妄怀一身绯色官袍,抬步迈出凝曦院。 与平常相比,他今日出门上值的时间晚了些。 秋日轻薄的日光撒在他肩头,衬得他整个人越发高大俊逸。 只他面上肃冷沉敛,丝毫想象不出一刻钟前,这个男人在凝曦院正屋里,把尚在睡梦中的少女压在被褥中,缠缠绵绵地接了个湿热深入的吻。 姜今也不满被吵醒,迷糊挣扎间把他的腰带弄歪了,裴妄怀又重新整理了一会儿,这才晚了些。 出了凝曦院,他拐过廊道来到前院,视线微抬,便看到府门处陈叔正低声和另一个人说着什么。 而那个人,他认得。 是诚安郡主府的老嬷嬷。 林远舒身边的人。 他气势沉厉,隔着几步远,老嬷嬷下意识望过来,只一眼就愣在原地。 耳边是陈叔锲而不舍的话,“你看,我说侯爷还没去上值吧。” 林远舒不知道裴妄怀的作息时间,但她知道刑部的上值时间,原以为以裴妄怀这样的性格,每日定然是早早就去上值的,因此才想着错开他出门的时间,挑在这个时候过来。 却没想到,与裴妄怀撞了个正着。 嬷嬷尴尬地去到马车旁回禀此事,一炷香后,裴妄怀与林远舒二人落坐在前厅。 陈叔上过茶后躬身离开,林远舒想了想,摆摆手让嬷嬷也先出去。 前厅里只剩他们两人,母子一左一右,隔着一段距离,各自冷脸,犹如陌生人一般。 片刻后,还是林远舒先开口,“你执意要和小也在一起,是想害死她么?!” 她的声音很沉,带着对裴妄怀显而易见的不满。 裴妄怀垂眸抿了口茶,敛下的眼睫将眸底的暗芒戾气尽数压下。 “我既做出决定,便会护她周全。” “此事不劳郡主费心。” 左右说的都是些他不喜欢听的话,无非是想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虚伪,骂他道貌岸然。 林远舒看着他的态度,心中火气蹭蹭往上涨。 她猛地拍了下桌子,低吼出声,“你究竟是想将小也置于何地?” “你会害她被世人戳脊梁骨骂一辈子的!” 就算他们不在一个户籍本上又如何,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并非亲兄妹、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 可姜今也七岁就跟在他身边了啊! 林远舒自己就经历过那些被指指点点的流言蜚语,她想都不敢想,如果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姜今也身上,会是多么的残忍。 她遭遇过不堪和恶语,知道那会让人多么奔溃。 也遭遇过背叛和心死,知道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这所有的一切,她只希望可以离姜今也远远的,小姑娘本不该面对的。 可现在,她的好儿子,却要将这小姑娘绑在身边,要她一起陪着他在地狱里遭受煎熬。 林远舒不允许,绝不允许! 候在门外的陈叔和嬷嬷听到这一声拍桌响,不约而同地朝里望去,随即又默契地移开眼。 初秋的阳光尚有些暖意,却终究是融化不了这母子间根深蒂固的抵触。 陈叔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轻轻摇着头,叹了口气。 屋内,依旧是剑拔弩张的氛围。 裴妄怀抬眸,冷冷的眼神直接与林远舒的对上,迎向她眼底喷薄欲出的怒火。 须臾,他移开视线,声音很淡,“我不会让她置身于任何揣测和恶语之中。” 他低低笑了笑,带着胸有成竹的冷傲,“往后世人唾骂的,只会是我,不会有她。” 林远舒被他一惊,愕然问出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第53章 那只原本禁锢住她的大手,缓缓游移,按在她腰间,重重摩挲。 裴妄怀并未在前厅待太久, 仅是一盏茶的功夫,他就出来了。 候在廊道下的陈叔下意识行礼,只是话还未说出口, 便感觉到一阵冷寒阴鸷的气场从自己面前经过。 微一抬眸,他险些被裴妄怀面上的阴沉震慑在原地。 这一刹那间, 他差点以为自己看到的是裴时渊,而不是裴妄怀... “侯爷...” 男人并未理会任何, 拂袖大步离开。 陈叔朝前厅里看了眼, 跟在裴妄怀身边,朝外走去。 在裴妄怀离开后, 林远舒亦没有久待。 她将给姜今也的生辰礼留下,便离开了。 等到姜今也醒来时, 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 房间里窗牖微敞,床榻边的纱帐被挽起, 日光轻和而又温暖, 直直倾洒入内, 在桌上和地面上映出些许斑驳的光亮。 紫苏和桂枝端着洗漱用具入内,服侍着她更衣。 待梳洗, 用过早膳之后,赵嬷嬷忽然来到凝曦院, “姑娘,适才郡主来过。” “舒姨?”姜今也惊诧地站起身, “舒姨来过?” 要知道林远舒这些年,来永定侯府的次数可是屈指可数。 “是, ”赵嬷嬷恭敬答道, 让跟在身后的小丫鬟将木盒奉上,“这是郡主留下的, 为您准备的生辰礼。” “舒姨可还说了什么?”姜今也让紫苏接过生辰礼,却并未急着看。 赵嬷嬷摇摇头,“郡主并未特意交代什么,只是...” 她欲言又止,有些犹豫要不要将事情告诉她。 但姜今也似是已经猜到些什么,“舒姨见到阿兄了,是吗?” “...是,”赵嬷嬷顿了顿,只得将裴妄怀与林远舒晨间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侯爷与郡主具体说了什么,老奴不知,只是两人脸色都不大好。” 可姜今也甚至不需要亲耳听到他们两人说了什么,便也能猜出个七八分。 她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阿兄与舒姨彼此之间的偏见与抵触早已难以更改。 如今更是因为她,而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林远舒的担心姜今也能理解,归根结底她是怕她吃亏。 那些流言蜚语,中伤揣测,最是能将一个人杀死。 思及此,姜今也垂眸深思。 片刻后,她起身,吩咐道,“备马车。” 赵嬷嬷问,“姑娘,这是要去哪儿?” “郡主府。” 不多时,一辆悬挂着永定侯府徽识的马车往宁良坊而去。 姜今也在郡主府几乎待了一整日,直至夕阳西下,她才踩着被日光拉长的影子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辚辚而行,待下了马车回到凝曦院,沐浴过后,姜今也坐在梳妆台前,仍旧抿着唇,垂眸沉思。 临走之前,林远舒说的那句话始终在她脑海中盘旋。 她说—— “小也,你可曾想过,若你和他的事被天下人所知,你们该如何自处?” “就算天下人皆知你们没有血缘关系又如何?你们可是兄妹相称十余年啊。” 舌上有龙泉,杀人不见血。 这世间的桎梏、偏见、狭思,最是能轻易摧毁一个人。 裴妄怀的爵位、这一身功名,皆是他用命换来的。 无论如何,她绝不会让他置于旁人的恶意揣测之中。 搭在膝上的双手缓缓收紧,少女的裙摆被攥出褶皱。 须臾,她倏地抬眸,眼底亮晶晶的,显然是已经有了应对之法。 —— 中秋月圆之日,人间团圆之时。 京城之中坊门大开,百戏不绝,人潮拥挤,街灯明亮如昼。 热热闹闹了几日之后,这都城的一切归于宁时,百戏收拢,只余戏楼茶楼之中,那咿咿呀呀的唱曲儿声和说书声。 只是这段时间也是奇怪,这唱曲说书的,皆讲的是情爱曲折之事。 饮膳楼见此风潮,便也在一楼大堂最中间的位置辟了圈空地,请了个头发花白的说书先生。 讲的便是时下最流行的话本子故事。 “噹”的一声,响木一拍,说书先生声情并茂开讲。 “却说这王家姑娘王莉棠,从始至终只是将这异父异母的义兄当做兄长看待,却不知,在两人的相处之中,这赵家郎君赵庚对她的情感早已变质...” “他处心积虑,用尽手段将她掠得,不顾世俗偏见,非要娶她为妻...” “但王莉棠哪里肯?可她如今无依无靠,即使反抗,也难逃离开...” “孽缘啊,孽缘啊...” 说书先生讲述的感情充沛,底下一众食客亦十分投入。 “这赵庚可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如此强迫一个弱女子。” “可这王莉棠孤苦无依,离了赵庚,她能如何?” “那赵庚也不能趁人之危啊,说到底,他就是小人做派!” 坐在大堂中间的几桌食客围着这一话题争论不休,饮膳楼的伙计早已经见怪不怪。 大家只是茶余饭后多嘴几句,谁也不会赤急白脸。 他们越争论,饮膳楼的生意便越好,掌柜的巴不得这话本子故事能越传越广。 最好这都城里的人都来骂一骂赵庚。 然而与这说书先生的话本子故事不同,与饮膳楼相隔一条街的庆和楼里,近日却是流传出了一曲儿新的曲子。 日暮渐垂,庆和楼之中,迎来一日之中最热闹的时候。 一楼间的戏台上,吹拉弹唱,不绝于耳。 有刚来的茶客听了一阵,问身旁的人,“这台上唱的是什么曲儿?” 以前好像没怎么听过。 一旁的人显然是这几日经常来的,此刻已经能跟着台上的节奏轻哼几句。 听到这句话,目光仍留在那角儿身上,只头侧过来,说道,“这可是现下都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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