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以后你和瑶瑶成婚,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礼!” 几人替他拿起盒子里剩余的东西。 “哟,堕胎药。” “那个贱人还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把孩子流掉,这样云舟也不用出钱养一个野种了!” 可众人的狂喜并没有感染到谢云舟,他的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失去了声音。 “孩子”二字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的心脏,痛的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什么……孩子?”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 “谁的孩子没了?”他又重新重复了一遍。 众人以为他是激动过了头,便连忙将盒子里的堕胎药递到他面前。 “云舟,你可看清楚了,江枕月放在盒子里的堕胎药可是全京城最好的药房出的,我看这只剩下半副,另外半副肯定是被她吃了呀。” “这下你终于彻底自由了!” “恭喜恭喜啊!” 众人还在讨论着江枕月,但是谢云舟已经听不清了。 他的视线模糊起来,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旋转。 她不要他们的孩子了吗? 为什么,明明这个孩子是他们期盼了整整五年才盼来的,是她求佛和吃各种偏方、做了好多善事才换来的,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谢云舟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脑水中不断闪现出江枕月眼含笑意,温柔的抚摸着肚子的模样。 她明明那么期待孩子的降临,怎么会狠得下心吃堕胎药? 第十章 谢云舟的异样没有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大家只是以为他开心过了头。 直到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糙汉被扔在宴会厅中间时,只有任瑶枝先反应过来,她慌忙叫起身边的侍卫, “快把他带下去,你们这些该死的奴隶怎么把这种人带到这里来了!快带走!” 谢云舟这才回过神,他皱了皱眉,在他的印象里任瑶枝一直是个软弱的女子,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任瑶枝如此泼妇。 “瑶瑶,你认识?” 任瑶枝身子一僵,脸上立马堆起往日的微笑: “我怎么会认识他?” 将江枕月礼盒送来的侍从“咚”的一声跪地,又立马向谢云舟磕了三个响头。 众人议论纷纷,都不明白这又是唱的哪一出戏。 “江小姐让我转告侯爷一句话,她说:这是任小姐孩子的真正父亲。” 顿时一片哗然。 “任瑶枝的孩子不是侯爷喝醉后有的吗?” “那这是谁?” “看他面容粗鄙不堪,不会他就是那个山匪吧?” 说这最后一句话的人本来只是随口讲的,但是这话一出,大家开始了然,猜测的方向也愈发大胆。 “难不成任小姐那日也被山匪凌辱了?” “那她假装什么清高,原来她和江枕月一样脏!” “哎呀说不定真正被凌辱的是任小姐,江枕月才是清白的呢。” 宴席上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心里也都有了自己的想法。 “将他带下去,杖毙!” 谢云舟怒喝,顿时那些无措的侍从都行动起来,手忙脚乱的想将糙汉带下去。 “对对对,把这来路不明的人杀了!”任瑶枝附和着。 她刚松了一口气,糙汉就疯狂的挣扎起来,被塞了手帕的嘴“呜呜”叫起,好像有话要说。 “侯爷,我看还是让这个人把话讲清楚吧,任小姐若是清白的,也好给她一个交代呀,不然众人的流言蜚语就能将她压死。” 任瑶枝猛地看向说话的女子,发现这人一脸幸灾乐祸,她思考了半天才意识到这是江枕月的闺中密友。 谢云舟觉得她说得也是,随即又想到江枕月不是肆意妄为的人,不可能随便送来一个男人污蔑任瑶枝,当众污蔑,晾她也没有这个胆子,谢云舟便让人将糙汉嘴里的手帕拿开。 糙汉一得到自由就冲任瑶枝喊: “好你个臭娘们,竟然谋杀亲夫!当初老子睡了你,你就说愿意从了我,我信了。然后你说为了让肚子里的孩子继承谢家的位置,所以利用你爷爷的恩情让他对外宣称孩子是他的,你说等你掌管了谢家,就让我来享福,这我也信了,所以才忍着恶心让老子的孩子认他做爹!现在大难临头你各自飞是吧,居然还想让他杀了我,怪不得你让我那天把江枕月推下悬崖呢,原来你是这么狠毒的女人,你也休想好过!” 此话一出,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任瑶枝面色惨白,嘴里大喊着, “是江枕月害我!她嫉妒云舟哥哥对我好,所以故意找人污蔑我!” 糙汉淫笑一声: “反正我今天是走不了了,死之前我一定要拉个垫背的,是不是污蔑大家一验便知。她的大腿根内侧有个像樱花一样图案,但那不是胎记,是我用火钳在那里烫的,仔细看花蕊中心还有老子的名字!丧彪,正是本大爷!” 谢云舟心里一紧,只有他知道丧彪说的话没错。 当初他和任瑶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差一点翻云覆雨时,他就发觉这个樱花图案不对,但任瑶枝以自己害羞为由,拒绝了他一探究竟的眼神,加上他及时想到自己的妻子江枕月,就停住了动作,没有和任瑶枝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云舟哥哥,他是骗你的!” “是不是骗你,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丧彪语气暧昧,引诱着谢云舟去验,此刻就算他是骗人的,可只要任瑶枝被当众验身,那她也再也别想做谢家夫人了。 谢云舟缓缓走向任瑶枝,他语气冰冷“瑶瑶,给我看看。” 谢云舟背光而立,侧脸的棱角显得愈发分明,可此刻这张让任瑶枝迷得死去活来的脸,却成了鬼一般恐怖。 他右手一抬,准备直接将任瑶枝的衣服撕扯下来。 却没曾想,任瑶枝不知何时手里竟握了一把匕首,直直的向谢云舟腹部桶过去。 她这种在闺阁里长大柔弱女子,怎么比得过从战场里厮杀出来的谢云舟。 谢云舟甚至无需做什么,就轻轻松松的将任瑶枝手中的匕首抢了过来。 任瑶枝的反应一出,大家也就心中了然,孰是孰非已经非常清楚了。 “云舟哥哥,我自小就爱你,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呀,若不是你强行验我身,我怎么会拿刀捅你呢,我宁愿被捅的人是我自己!” 任瑶枝原本扭曲的脸在看见自己捅刀未遂后,又开始冷静下来,她眼泪汪汪的上前牵住谢云舟的手。 谢云舟却只是静静看着她,眸色黑得纯粹,带着戾气,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最后他把江枕月送来的盒子狠狠甩到任瑶枝的脸上,盒子锋利的边缘刮破了她白嫩的脸庞,带出一条深深的血痕。 任瑶枝被打的眼神发愣,谢云舟一股无名的悲愤从心头冒出。 他一直以为任瑶枝是他记忆里的那个纯洁善良的小青梅。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整日缠着他,后来任家逐渐家道中落,他因为任瑶枝的爷爷救过他爷爷的命,便对她百般忍耐。 谁曾想,她竟然打的是这种算盘! 他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朝眼前的任瑶枝甩倒地上:“贱人!” 第十一章 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谢云舟的靴子狠狠踹上任瑶枝的小腹。 任瑶枝的哭声和求饶声似成了他的兴奋剂,他脚下越来越用力,直到鲜红的花朵从任瑶枝的身下绽放。 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在场每个人的鼻尖,但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任瑶枝的尖叫声越来越小,眼里渐渐沦为死寂。 任家家道中落后,一开始她只是想着能仗着他对自己的愧疚过上好日子。 可是人的欲望一旦被养大,就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任瑶枝开始嫉妒起谢云舟,嫉妒起一切比自己过得好的人,包括江枕月。 凭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过上优渥生活,凭什么她自己拼命往上爬最后却还是只能在淤泥中苦苦挣扎。 嫉妒让任瑶枝丧失理智,她开始和山匪合作,用自己被凌辱过的肉体换来谢云舟的愧疚,换来江枕月的离开。 可就在她离成功唾手可得时,本就不值得信任的丧彪又把她狠狠打回原形拍下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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