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郁清不是很能放开,她压下温择叙的手,却防不住他另一只手。 郁清蜷缩,温择叙像预料到,扣住她的膝盖,阻止她后面的动作。 郁清双手盖在眼睛上,已经默认接受即将袭来的暴风雨。 温择叙拉开她的手,看到她红了眼,笑问:“哭什么?” 郁清:“怕……疼。” 温择叙亲了亲她脸:“不会的。” 短暂的安抚后,是一场肆虐的暴雨。 上次沾了咸味的是唇,这次是手。 他的食指和小指压下,中指和无名指像高耸的山峰,顶峰上积了雪,雪化成一层一层水,汩汩流到手掌这块广袤的地,微握着的掌心成了低洼,被雪山的圣水填满。 雪融了两次。 郁清却感觉经历了两个暴晒的盛夏,出了很多汗。 而正午太阳纹丝不动,无法直视,她盖着眼睛盼着赶紧日落。 直至太阳自愿降临,她才得以在温良的深夜里找回自我。 温择叙把她捞到怀里,抱着亲了许久。 从下巴到额头再到下巴,来回几次,郁清躲不掉,只能让他亲够。 温择叙把她衣角压好:“还能走?” 郁清坐起来,眼里全是迷茫。 为什么……没有做到最后? 温择叙理解她的茫然,把她抱起来,走向房间的浴室,小声地笑说:“家里没备着,下次。” 郁清瞥开脸,她并不是很想知道他放过她的原因是什么。 温择叙给郁清放好热水,然后折返回去收拾屋子,把脏衣服全部放到洗衣机,床单也换新的。 郁清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心跳还未平复,奇妙的感觉袭来。 就像,和人分享自己的身体。 不是掠夺,反而很充实。 浴室的门是开着,里面氤氲缭绕,郁清双颊红彤彤的,是泡澡泡出来的。 温择叙经过门口几次,郁清看到在外西装革履的男人,此刻为了做家务方便,袖子随意挽起,头发在刚才被她弄乱,有种凌乱的美感,没有特别注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衬衫弄湿了一块,肌肉的线条若隐若现。 卫生间干湿分离,郁清拿过浴袍穿好,走到外面的盥洗室,把前面的头发夹起来,抬眼对上镜子里的自己,余韵还缠绵在她脸上,软热的娇样吓了她一跳。 脖子上的草莓印被雪白的浴袍衬得明显。 锁骨到大腿有更多,郁清不敢细看,绑紧腰带,洗漱好去衣帽间换睡衣。 温择叙弄了简单的晚餐,应该是饿了,郁清吃了两碗饭,胃被填补满,浑身舒服,困意也就更重了。 坐了一会儿,郁清便回房洗漱躺好,没多久温择叙也进来,径直去浴室洗澡。 郁清听着水声,清醒许多,又想快点入睡,免得碰上温择叙睡下来尴尬。 直到温择叙出来,郁清还是没有任何睡意。 等灯暗下,温择叙睡到她被子里,从身后搂过她,郁清没拒绝,反而很需要他的事.后安抚。 她翻个身子,面对着温择叙。 温择叙知道她没睡意,问她:“周末的家属聚会去吗?” 郁清好奇问:“大家……都会带家属去吗?” 温择叙:“几乎都会。” 几乎? 那她不去好像很不好。 “你全程都会在吗?”郁清担心的只有这个问题。 温择叙听出她的顾虑,说:“你要是去,我全程陪着你。” 郁清:“那……我可以去。” 温择叙:“好。” 她愿意去,他就愿意一直陪着。 深夜,郁清睡熟,无意识地翻身面对床边,屈起双腿,像孩子还在妈妈肚子里的睡姿,扯着被子裹紧自己。 温择叙才坐起身,身上的被子就全被郁清卷走。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触感软软的,像她人一样。 接着他起身拿过床头柜的手机,轻手轻脚出卧室。 温择叙从通讯录找到周劲的电话,点开,接到耳边。 良久,快挂断前被接起。 但不是手机的主人。 陈其深惊讶:“阿叙?怎么了?” 温择叙:“周劲呢?” 陈其深看了眼包厢里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无奈说:“他在舞池里,摇得开心。” 温择叙看到客厅的时针指向12,不好对好友的私生活多评价,只说:“你让他帮我查件事。” 陈其深:“和我说也一样。” 温择叙从烟盒拿过一支烟,走到阳台。 玻璃门移动传来杂音,角落里的狗窝里,瑞奇耳朵耸动,敏锐地直起半个身子,见到是温择叙,立马迈着短腿跑过来,好像刚经过被抛弃在门外,很伤心,发出呜呜的哼唧声全是委屈。 温择叙点完烟,抽了一口,无视来蹭他脚的瑞奇,对电话说:“帮我查郁清母亲和继父的信息。” 陈其深一愣,没想到温择叙要做这些,问道:“郁清让你帮忙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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