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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是俩孩子出去打水。 至于几个小的,只能以秦卿为首,捏着小拳头给哥哥们喊加油。 不久,诏安他们擀了面条,是过水面条,特意做了个鸡蛋卤。 那卤子洒在面条上,再配上一点黄瓜丝,那叫一个香。 隔壁王家还在闹腾,这边却有条不紊,孩子们排排坐,一人捧着一大碗鸡蛋卤面条,一边吃,一边看戏似的瞅着王家那边。 甚至还给孙老头也盛了一大海碗,拽着孙老头一起坐下来看戏。 而老王家,不管是王大爷,王大爷他媳妇,还是林晓琴,那脸色难看的,啧,跟抹了锅底灰似的。 “咕噜噜噜~~~” 闻着隔壁传来的鸡蛋面条味儿,几人憋了一肚子火,却饿得饥肠辘辘。 就神烦! 老孙家那边能不能做个人!! …… 林晓琴早上跟王大爷干了一仗,上午出工时立即去找大队长,想要重新搬回知青点。 但大队长黑了脸:“林晓琴同学,你也十六了,老大不小了,在我们放牛沟十六岁的丫头已经算是个大人了,甚至再长个一两岁都能议亲了。” “之前你说你想住当地老乡家,我就劝过你,可你是咋说的?说我对那些姓秦的孩子特殊对待。” “现在你如愿了,搬出知青点了,你说走就走,想回就回,你当咱们这儿是什么地方?” 大队长没好脸色,狠狠地数落一通,对这个林晓琴是越来越不待见了。 林晓琴险些气哭:“我哪知道老王家竟然是那样的,要不你让我跟那些小崽子一起住孙家。” 大队长气笑了:“不可理喻!” 说完,大队长甩手就走了。 秦卿听说这事儿时,正在生产队的猪圈外听钟律他们吹牛。 钟律今儿又来了,上午争分夺秒地干完活,一休息就过来找这些孩子们。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爱闹的年纪,钟律倒是稳重,不过他那些小伙伴全是话痨,一打开话匣子就闭不上了。 “上次我们跟人干架,对方老气人了!买了一双解放鞋整天跟我们炫耀,活像谁买不起似的,说起话来还阴阳怪气的。” “那能惯着他吗?必然是不能的!” “所以我们几个一起上,揍得他哭爹喊娘,让他再也不敢跟我们整事儿……” 其中一人说到兴奋处,甚至还手舞足蹈的。 秦卿觉得挺有意思,扩宽眼界了,而小丫头两只小手托着腮,眯眼一眼,那大眼睛水汪汪的,脸颊边还露出两个软乎乎的小酒坑。 钟律这手欠的一个没忍住,于是抬指一戳。 “啊呀!” 秦卿叫了起来,赶紧捂住自己的小脸蛋儿:“你又想干什么?又想掐我脸蛋吗?” 她气呼呼地问钟律。 钟律眉梢一挑:“小丫头记性怎么这么好,我上回是见你脸上全是肉,一个没忍住,才轻轻捏了你一下。” “那算不上掐吧?” 钟律这么解释着。 秦卿小嘴儿一嘟:“反正不准拧我脸蛋儿。” “成,我不拧。” 但钟律他戳啊! 那手真是太欠了,见缝插针地戳着秦卿的小酒坑,害得秦卿一个劲儿地往她大哥哥怀里躲。 像只小鸵鸟似的,脑袋往哥哥怀里一扎,就不肯出来了,拔都拔不出来了。 而秦诏安则是冷飕飕的,眼刀子越来越阴狠,拳头都硬了。 这钟律咋就这么欠呢!! 当钟律在这边因为手欠招人烦时,城里那边,许春雁总算过了几天消停日子。 她就觉着,没有钟律的日子真是太好了,没人往她被窝里放老鼠了,也不会走在路上突然摔一跤,更不会突然被一盆水淋湿。 她可烦死钟律了! 这天早上,早饭是保姆做的,许春雁低头往嘴里扒饭,眼角余光偷瞄钟建国那边,大气不敢喘一声。 自从钟建国把她从派出所里领回来后,俩人就陷入了僵局,仿佛隔阂又深了几层。 钟建国吃完饭,问保姆:“钟律是不是快回来了?” 许春雁心里一咯噔,万一钟律回来了,那她就又得水深火热了。如今钟律在她心里,就是“噩梦”的代名词儿。 保姆笑着说:“哪有这么快,估计还得一阵子。” 许春雁松了一口气。 钟建国则是点点头,浓眉打了个死结:“他走时钱带够了吗?回头给他寄点,我看最近天气要降温,再多寄几件厚衣裳,免得他着凉。” 保姆憋不住笑,说:“你啊,就放心吧,他走时兜里揣了五十多块钱呢,衣服鞋子什么的也全准备了,用不着惦记。” 钟建国脸色缓了缓。人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虽然他只是个父亲,但该惦记的照样还是得惦记,不过这些话,顶多是背着钟律时才能说一说。 当着钟律的面儿,他从来都是个严父。 不久,钟建国去上班了。 许春雁心里则琢磨起来。 虽说听保姆的意思,钟律得过阵子才能回来,可一旦钟律回来,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处境肯定会更艰难。 他还不如死在乡下,不如一辈子也别回来! 许春雁阴着一张脸,正这么想着,突然灵光一闪。 “对啊!” 她腾地一下站起身,脸色连连变了变,旋即又阴险地眯了眯眼,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 “阿嚏!” 放牛沟这边,钟律叼着根辣条。 原因是他之前手欠戳了秦卿好几下,而秦诏安向来人狠话不多,气得把他摁在地上一顿捶。 他自知理亏就没还手,但孩子们的恩怨情仇就是这么简单,上一秒刚打得不可开交,下一秒就和好如初。 比如这辣条,就是秦诏安从包里拿出来给他的。 “律哥,你该不会感冒了吧?”身边的小伙伴问了句。 第124章 钟律横着手指搓了搓鼻子,正要说话时,就见秦诏安一激灵。 活像他是什么瘟疫似的,唰地一下抱起坐在小板凳上的秦卿,然后退避三舍。 “小二,离他远点,省得被他给传染了。” 秦诏安一脸凝重,并补充一句:“万一你们跟他一样感冒了,那你们今儿就在厨房打地铺,别碰宝儿,也别进屋子,免得传染给宝儿。” 这话一出,小二他们神色一凛,立即如临大敌似地瞪着钟律。 钟律眼皮子一跳:“我就是没吃过这么辣的,这辣劲儿太冲鼻子,所以才打了个喷嚏。你们想什么呢?” 再说了,就算真感冒了,又不是什么大病,至于这样吗?活像他病入膏肓快死了一样。 然而秦诏安他们依然将信将疑,视他如阶级敌人。 钟律麻了,一脸无奈地摊开手。 罢了,随他们去吧! 不过和秦家相处这几天,他也算是看明白了。秦家这些孩子特别宝贝他们那个小妹妹。 小妹妹就是他们的命! 任何事,但凡和他们的小妹妹沾上一点儿边,对他们而言就没有小事,全是天一样的大事。 说实话,他还挺羡慕的,毕竟他是家里的独生子。 …… 对秦卿而言乡下的日子快乐而简单,虽说林晓琴那人很极品,但她已经学会无视了。 每天跟着哥哥们来回跑,又认识了钟律他们。 钟律欠儿是欠儿了点,但为人很大方,之前偷摸留下十块钱还有许多粮票,孙老头曾想把那些东西还回去,但他油嘴滑舌地糊弄过去了。 还声称接下来都要一起开火,就当交饭钱好了。 除此之外,他甚至还请假跑去公社一趟,回来是拎了几个黄桃罐头,还有一大包核桃酥,拿出来大大方方地和秦卿听他们分享了。 在这糖衣炮弹的攻势下,双方关系越来越好,经常一起活动。 这天上午,孩子们又去打猪草了,钟律完成了他自己那边的任务,就跑过来帮忙。 “小宝儿,来,给你糖,”他从兜里摸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秦卿看他的眼神有点像看地主家的傻儿子,这孩子忒败家了! 秦卿也经常从空间里掏东西投喂家里人,但那是不一样的,毕竟她上辈子囤得多。 可钟律,他并无金手指,却花钱如流水。 “你呀,省省吧,”秦卿像个小大人似的教训她。 钟律听得想笑,他家亲戚不少,每年出去走亲戚,都能领回一堆压岁钱。比如这家给十块,那家给五块,加起来每次过年时至少能挣个两三百。 还有他爸,钟建国就他这么一个儿子,虽说钟建国在钟律面前是个严父,也会因为钟律浪费粮食而毫不客气地教训钟律。 但相对的,在物质这方面从未委屈过这小子。 所以……别看人家年纪小,但人家有个单独的存折,那存折上好几千块钱,在许多人看来绝对是一笔巨款。 “放心吃,哥哥我有得是。” 他豪气千云地这么说。 秦卿欷歔,不禁看了看四周,心想幸亏哥哥们离得远,不然听见这话还不得炸。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秦卿警觉地回头一看,就见几个一脸凶相的男人冲过来,其中一人当头就是一棒子,抽在钟律脑袋上。 秦卿瞳孔一缩:“哥!!” 她一嗓子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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