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们去了一趟粉条作坊,老头老太太正在这边忙活着做粉条,给这边送完饭,又立即去了香皂作坊那边。 这边有许多模具和化工材料,成品尚未制作出来。 虽然有配方,但对于乡下人家来讲,一切全是摸石头过河,幸亏大队长是个好人,对此大力支持。 不然换成旁的地方,兴许不会同意这么冒险的事情。 毕竟采买材料用的全是生产队的公款,真若是制作失败了,那些钱可就全打水漂了。 秦三叔、秦四叔,还有俩人的媳妇,全在这边忙活着,他们正心情挺凝重的,毕竟是全村的希望。 一旦香皂能量产,往后收益可大了去了,所以他们如今算是背负着整个生产队所有人的期望。 “三叔、三婶,四叔、四婶,宝儿来给你们送饭啦。” 小秦卿可可爱爱,本就白白净净,大眼黑白分明,又十分有神采,叫叔叔婶婶们不禁一笑。 “宝儿,你们吃过没?” “吃啦,和哥哥们一起吃的,都吃饱饱啦!” 她拍了下自己圆乎乎的小肚子,肉肉软软的。 秦三叔再次一笑,陪着孩子们说了一会儿话,吃完饭就立即埋头干活了。 秦卿没在这边添乱,而是和哥哥们一起往家走。 秦诏安牵着她的手,不甘心地问:“宝儿,真不用哥哥背着吗?” “不……”秦卿刚想拒绝,就看见秦诏安那副隐含期待的模样。 她愕然地眨了一下眼,旋即软乎乎地笑了。 “好哇,大哥哥蹲下。” 霎时,秦诏安雨过天晴了。 他背对着秦卿蹲在地上,让秦卿爬上他的背,然而这时候,突然一阵风冲过来,下一刻,秦卿就感觉脖子一紧。 “死丫崽子,全是你害的,我掐死你!勒死你!” 秦卿懵了,只觉有人用胳膊勒住她脖子,狠狠地使劲儿往里勒着,她脖子都快要断了。 窒息! 小脸儿发青。 “宝儿!” 哥哥们看见这一幕,登时眼珠子都红了。 秦诏安更是脸色骤变。 “狗剩子,放开我家宝儿!” 他一脸冷沉,隐隐竟流露出几分煞气来。 小二诏平他们也是一脸紧张,急火火地就要冲过来。 然而,“你们别过来!” 狗剩瞪着眼珠子,色厉内荏地呵斥他们:“你们要是赶过来,我这就掐死这个小赔钱货!” 他冲着秦诏安他们怒吼,但也因秦卿在他手里,叫秦诏安他们投鼠忌器。 然而孩子们一个个红透了眼珠子,那脸色都快黑透了,真是恨不得立即一口咬死这个缺德玩意儿。 “宝儿……” 小八小九又急又气,这俩孩子都快急哭了。 第50章 秦卿张开小嘴儿,费劲巴力地喘息着。 但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慌张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况且她爸之前教了她许多防身本事。 这会儿她出奇地冷静。 “死丫崽子,你不是很能吗?以为有秦诏安他们护着,我就拿你没招儿了?” “我让你推我,让你跟我过不去!” 他越想越不甘,今儿是特意埋伏在半路上的,打定主意非得狠狠教训这死丫头片子不可。 狗剩骂着骂着就抡起了拳头。 然而这时。 “宝儿!” 诏安他们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 秦卿也小脸一凛,瞬间掏出一根木锥子。 就像她爸秦淮山之前告诉她的那样,狠狠地扎在狗剩胳膊上。 正好是骨关节,是麻筋所在。 “啊——!” 狗剩胳膊又麻又疼,惨叫着松开了手。 秦卿挣脱他钳制,立即转身,一双小手迅速在狗剩身上拍打了几下。 她爸教过她一种暗劲儿,说她力气小,打人不疼,但真碰上这种类似的情况,就可以利用暗劲儿自保。 之前她一直和哥哥们对练,平时没事时自己也在悄悄琢磨,但她因为演练对象是哥哥,她没敢下手,可这会儿却不一样了。 小脸杀气腾腾的,但小身子却无比灵活。 把她爸交给她的那些本事,全部用在了狗剩身上,俨如拿狗剩当个现成的人肉沙包,也算是检验一下自己这些日子勤学苦练的成果。 可惜她并未爽多久,突然一双手抱住了她,回头一看,是家中小二。 她二哥哥秦诏平和二叔一样,总是温和带笑,但此刻冷着一张脸,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宝儿,脖子咋样?疼不疼?” 秦卿摇晃着小脑袋,“宝儿没事,就是被勒住一会儿。” 她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小脖子,其实她这会儿感觉挺不舒服的,脖子这地方太脆弱,又太敏感了,平时若是不小心撞一下,都得难受上好久。 更何况还是被人又掐又勒的。 但她没敢讲出来,小二他们已经够担心的了,她不愿再雪上加霜。 说话的功夫,就听砰地一声,秦诏安一脚将狗剩踹在了地上。 狗剩本就势单力孤,而秦家这些孩子最近没少被秦淮山调教,八九个打他一个,他被揍得嗷嗷直叫唤,那下场可想而知。 甚至就连小二诏平都放下了秦卿,他撸起袖子冲了上去。 原因无他,是因为看见秦卿脖子上有条印子,那是正是狗剩造的孽。 宝儿才三岁半,还这么小,狗剩他凭什么这么对宝儿? 万一宝儿被他勒死了,那他岂不是没妹妹了? 小二越想越来越冷,心都在发抖,他冲过去,把他所能想到的所有招数全部用在了狗剩身上,表情沉默,一言不发,却俨如疯了一样。 “啊——” 突然间,嘎嘣一声,狗剩的胳膊竟然被他狠狠的掰断了,在惨叫声中昏迷了过去。 小二却没罢手。 直至秦诏安出面制止:“够了,诏平,再打就出人命了。” 秦诏平双目通红:“哥!你看看宝儿,宝儿脖子红了一大片,刚刚差点被这狗杂碎勒死!” “你说什么?” 秦诏安神色一凝。 之前忙着教训狗剩,反而疏忽了秦卿那边。 这会儿秦诏安立即看去。 秦卿正偷偷揉脖子,见此登时一僵。 而诏安则是沉着脸,小三诏远也一脸恼火,他突然冲了上去。 “狗剩子!你给我睁开眼!你装什么死?” 他一把薅住狗剩的衣领子,甩手就是两巴掌。 附近有人看见这边的情况,登时一惊:“你们几个,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一堆人打一个?” “哎唷,那不是秦狗剩吗?” 有人认出狗剩,登时一脸吃惊。 眼见事情闹大了,秦诏安心里憋了一口气,“走,咱回家……不,咱去粉条作坊,去找爷爷奶奶!” 说罢,秦诏安立即抱起秦卿,安抚似地摸了摸秦卿的小脑袋,他阴冷地说: “宝儿不怕,狗剩是怎么勒你的,回头哥就怎么勒回去,让他往后一看见你就怕,让他再也不敢对你动粗!” 秦卿心里直打鼓,连忙搂住秦诏安的脖子,心慌地说道:“大哥哥,不生气,不生气,宝儿好着呢。” 狗剩勒她脖子时,她没觉着害怕,可这会儿,她却是真的心里没底了。 她家哥哥们简直拿她当成命一样。 她怕秦诏安不理智,万一做出点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她越想越心惊肉跳。 秦诏安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旋即双目通红,他放轻了声音说:“宝儿,别担心,哥哥不会做傻事,哥哥心里有分寸。” 说这话时,他又冷冷地瞥眼秦狗剩。 而此刻的狗剩还不知,他长达一生的噩梦正式开始了。 许多年后,回忆起当年这件事,他曾无数次悔不当初。 若早知如此,就算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绝不敢招惹大爷爷家的那些孩子们。 尤其是有九个哥哥撑腰,被那些哥哥们疼进骨子里的小秦卿。 而彼时的老秦家,孩子们已各自有出息,成为各个行业的翘楚人物,秦诏安更是从商,有泼天富贵。 但他从小就小心眼,从小就睚眦必报。 惹了他没关系。 但敢动他妹,他不会把人弄死,他只会叫人生不如死! …… “怎么了这是?” 秦老头他们正忙着,突然看见秦诏安一脸煞气地抱着宝儿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串孩子。 那些孩子有的气愤火大,有的拉拉着小脸儿,一看就是事了。 秦诏安放下秦卿,轻轻碰碰秦卿的脖子,才红着眼说:“刚刚我们回家路上碰见狗剩,狗剩勒住宝儿脖子,宝儿脖子红了。” 他沉默地垂下了头。 是他疏于防范了。 意外总是在不经意时降临。 他认为他必须付很大责任。 “哥……”秦卿六神无主,牵住秦诏安的手,撒娇似的来回晃了晃。 她心里并不好受,她知道她大哥哥心思重,而且还总喜欢往他自己身上揽责任。 她不愿大哥哥自责,况且这事儿本来就不怪她大哥哥,谁能想到狗剩会突然冲出来。 而秦老头、秦老太,还有二婶陈翠华,这几人眼珠子一瞪。 老太太反应最快,一把捞起小秦卿,将秦卿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遍。 然后看着秦卿脖子上的红印子,老太太气得直咬牙。 “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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