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因此她放弃了一切属于人类的自尊、属于女性的羞耻心,挖空心思的讨好他,像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取悦他,想给自己换得一线生机。 但也许是他陪她走过广场给她买甜点时带来的幻觉,也许是他穿着军装的样子虽然危险但也确实迷人,也许是阴道直通大脑她在取悦他的时候也欺骗了自己,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身体内放入异物的不适感导致情绪失控,在又一次的被当作畜牲一样对待之后,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伪装不下去了。 ====== 自从那天之后,女人的状态一直不好。可能因为肚子疼的缘故,她总是脸色苍白,人也没了活力。她长时间的待在洗手间里,以至于他开始担心是不是手术出了问题。可是当他悄悄地走进洗手间,却看见女人茫然的靠墙蹲坐在地上,双手抱膝。这个动作他现在已经了解了,是她受到惊吓或者创伤之后的应激反应,所以他几次试图跟她解释,只是一个环而已,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也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想怀孕吧。可是该死的语言障碍,似乎无论他怎么解释她都没能明白。 “看来应该找个老师认真教教她的德语”,他这样盘算着。 这段时间以来,耶格尔一直忍着没有碰她。直到那一天,可能是已经忍耐了很久,可能是喝了酒,也可能是他刻意逗她的时候她终于笑了笑,他终于忍耐不住的把她按在了床上。 这是一场糟透了的交合。 她身体一直很紧、很干涩,无论他如何挑逗,都没有多少润滑的迹象。她也怕他生气,于是努力的试图迎合,但恐惧加深了紧张,最后双方都感觉出了局面的尴尬与无以为继。 她脸色越发苍白,却是勉强的微笑,“对不起”,她一边道歉一边俯下身,握住他的阳具放进嘴里,主动开始为他口交。 她做得很认真,这段时间她的技术也进步了不少。从囊袋开始,她一路舌头打转舔到最尖端。再含进去,收紧口腔,让阳具在嘴里进出,最后主动直起喉咙,让它能侵犯到她喉头深处…… 在他达到顶点在她嘴里射出来的时候,却正巧看到了她的眼睛,空洞茫然似乎毫无波澜。她只是在提供服务,好像路边站街的廉价妓女收了钱办事。毫无情绪,只有技巧。 他愤怒了。他已经做过解释。为了这点小事,她到底还要闹多久脾气?!是他对她太仁慈了吗 ===== 他把射精之后疲软下去的阳具从她嘴里拔出来,整理好衣物,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看着跪坐在地上,脸上还有白浊痕迹的她,“既然你不乐意,那么就滚出去陪外面的士兵,那里有很多男人可以排着队让你快活!” 说完,他一把拽起她来大步向楼下走去。 她一开始没有反应,只是任由他拖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后来她似乎反应过来了,开始拼命挣扎着求饶。他手臂强硬得像生铁,她那点挣扎的力气对他而言完全不值一提。转眼间她已经被拖到了院子里…… 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里垂死挣扎的小兽一样,猛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手。死死的用尽全身力气咬下去,仿佛是要一口咬下来一块肉一样。 他松开手,她跌坐在地上,抬起头直视着他,眼神里是豁出去了的无所畏惧。 她抬起手,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比划了一个开枪的动作。 她在对他说,“你杀了我吧” 0014 认命 冰冷的枪管抵住女人脑袋的时候,她缓缓闭上了眼睛,认命了。 她命中注定要死在这个寒冷的异国他乡。那就快点解脱吧,已经很累了。 所谓认命,就是你终于意识到无论吃了多少苦、付出多大代价、有多深的执念,有些命里做不到的事,就是做不到。 就好像她,注定今生再见不到家乡的桃花,也不可能知道父母是否还活着。也好像他,那份从满洲里到西伯利亚再到莫斯科再到.…何止辗转了万里的名单,他送不出去就是送不出去。他临死前怀着所有希望托付给她,一共28个名字,69个字,她牢记于心早可以倒背如流,但注定这些都是无用功。 如果5年前就和公婆丈夫小姑一起死在了那场大屠杀里多好。现在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死得那么远,七夕回魂多半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还有她的丈夫,他长什么样来着?他们是旧式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前只见过寥寥数面。他们在一起才短短两个月,分开却已经五年了。他的相貌,她已经记不大清,但记得他是个很好的人,相貌好、脾气好,待她更好。她现在很脏了,万一地下能再聚首,不知道他还要不要她。 枪声响了。子弹从她耳畔飞过,击中前面的土地。 他干脆利落的一个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走出院门口,已经有听到动静的哨兵跑步过来查看,他恼羞成怒,凶狠的转身冲哨兵咆哮,“滚” 耶格尔先行战术性撤退了。 他刚才只是气恼之下作势吓她而已,并不是真要把她扔出去。她好好求求他,再多走几步他就停下了。如今事情发展到这个境地,倒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同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因为她的态度而大发雷霆。这几天,她该做的工作仍然有认真完成,不管是清洁打扫,还是刚才为他提供性服务。她死气沉沉或是兴高采烈,其实又有什么分别。 当晚他去营地办公室凑合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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