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萝莉养成计划_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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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我递来干毛巾时，林薇突然扑进我怀里，熟悉的香水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我错了。”她的眼泪浸透他胸前的布料，“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轻轻推开她，发现自己的心跳平静得可怕：“还是算了吧，等冷静期过了我们就去离婚。” 林薇后退两步，惨笑道：“你爱上那个女老板了？” 她指着茶几上智创科技的台历——苏晴在团建照片里笑得灿烂，“她哪里比我好？” “她不会在我出差时和学生上床。”我平静地说。林薇像被扇了一耳光般僵住，最终她转身走向门口，却在玄关处突然弯腰干呕。 “你没事吧？”我下意识去扶。林薇甩开我的手：“放心，不是怀孕。”她扯下无名指的婚戒扔在地上，钻石撞击地板发出清脆的声响。戒指滚到沙发底下，我蹲下身，看见猫咪正用爪子拨弄那个小圆圈，玩得不亦乐乎。手机屏幕亮起，苏晴发来实验室新调试的模型数据，最后附了句：“醉蟹换成龙虾了，某人海鲜过敏的事我还是记得的。” 阳光突然穿透云层，一束金光照在戒指上，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斑。我伸手揉了揉猫咪的脑袋，给它开了个金枪鱼罐头作为找回戒指的奖励。 07 然而，在两天后合作发布会上，程浩跳出来指出我们项目数据造假，并且爆料我和苏晴有不正当男女关系——配图是我和林薇的结婚照，以及我和苏晴并肩走出学校的画面被恶意圈红。发布会全程直播，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尽管公司再三辟谣，说也无法扭转负面的舆论。一时间，大批公司提出与苏晴公司终止合作。我们每天忙得焦头烂额。同时，三十天冷静期里，林薇又反悔了。 “我知道现在你是困难时期，我们复婚，我来帮你度过难关，好么？” “滚啊！”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骂了出来。可她仿佛陷入了自己是拯救者的人设中无法自拔。 “我，”她自以为深情地望着我，“以前一直都是你在鼓励我，现在你落难，我当然不能抛下你不管。” 我给她两个选择： “第一，跟我离婚，然后让你的程浩亲自发一条道歉澄清视频，平息这次的舆论。” “第二，我不介意把事情闹得更大一点。” 事实证明，他俩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林薇每天来我公司楼下找我，对离婚的事却一直装死。程浩继续在互联网上发视频，挑拨网友情绪，将我捏造成一个黑心老师的形象. 又过了几天，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去找了几个狗仔买热搜。当天晚上，程浩被人实名举报学术造假，蹿上热搜第一。举报人，邱佳，那个扎马尾辫的女生。 “我是一个对学术充满热情的学生，当时我也是听说俞教授为人公正，治学严谨才报考的他门下，我没想到，只是因为俞教授指出了程浩学术造假的行为，他就怀恨在心，要让智创科技破产！” “这次的新项目研发我全程参与，我可以以我的学位担保，没有任何问题！欢迎各大高校同仁前来评估检查！有问题的是某些居心不良、蓄意报复的人。” 吃瓜网友迅速扒出了邱佳的简历，证实她的确是程浩的同门，参与了智创科技的项目。风向有了些转变。随着网友挖掘得深入，更多的证据浮出水面。比如，程浩和林薇姿态亲昵的照片。 ——我从林薇那存的。比如，程浩和林薇在咖啡店里打情骂俏，而程浩几乎从来不做实验的监控视频。 ——我假称东西丢在实验室了，去保卫处录的。比如，我和林薇曾经的婚礼照片，和从前的故事。拼图一点点完整，整个网络的风向也完全逆转。从最初的数据造假，到后来的学术不端。从最开始一边倒的谩骂，变成了鼓励和支持。风向逆转之后，沈景深和林薇成了过街老鼠。舆论发酵当天，程浩的东西就被从宿舍楼扔了出来。而林薇的公司，也有许多人喝倒彩。她的办公室门口，也被扔了烂菜叶。林薇只能暂停了工作。我没想到的是，在已经被网友扒出来、网暴之后，林薇竟然也在网上发声了。底下有很多人艾特我来看，更有甚者竟然在底下劝和。我转发，回复：林薇的公司迅速发了声明，表示已经解除对林薇的聘用。另外，对程浩的造谣诽谤行为，我也第一时间联系了警方。可不是所有人都会像林薇一样惯着他。法律更不会。冷静期结束，林薇如期来签字。她已经不复从前的春风得意，形容憔悴,向来挺拔的身板微微有些垮了。她朝我笑：“我现在这样，你有没有消一点气？” 我微微叹气：“今天签字结束，我们就没有关系了，你怎么样，与我无关。” 她惨然一笑：“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她带了我们大学时代的照片集。一张一张，全都洗了出来。那时候我们笑脸纯真，看向彼此的眼眸中都满是深情。八年了，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从前我们这么好......” “是啊。”我接过话茬，“正是因为从前经历过百分之百的偏爱，才接受不了你如今捧出一份千疮百孔的赝品，还要让我视若珍宝。” 我利索地签字。林薇喟一声，“其实，我也终于轻松了。”她说，“这些年，我一直很累。” “大学时候就有人说我配不上你，你是随手一扔就是几万元的富家少爷，我是个靠脸上位的废物。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想要证明自己。我不想让他们一直说我在靠你吃饭。我拼了命地工作，可是我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好像还是追不上你的脚步。” 08 离开民政局后，林薇来到医院。医院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林薇攥着诊断报告坐在长椅上，“林小姐？”护士推开门，“您的结果出来了。” 医生的嘴唇在动，但林薇只听见几个零碎的词：“恶性...尽快手术...” 她的视线落在诊断书上“乳腺癌”那几个黑体字上，手指不自觉地摸向右侧乳房那个硬块。走出医院时，阳光刺得她流泪。林薇颤抖着拨通我的电话，却在最后一秒挂断。她转而打开微信，发了张诊断书的照片，配上文字：“我活该，对吗？” 消息一直没有回复。三小时后，程浩的母亲打来电话，浓重的乡音里带着哭腔：“薇薇啊，阿姨刚卖了老家的房子。” 林薇挂断电话，盯着通讯录里我的名字看了很久，最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周婷，能借我点钱吗？” 电话那头传来麻将牌的碰撞声：“哎哟，不巧啊薇薇，我最近资金也紧张。”背景音里有人笑着说“胡了”。夜幕降临，林薇独自坐在公寓里。电视上正在播放财经新闻：智创科技今日正式宣布与MIT达成合作，创始人苏晴与著名金融学家俞明共同出席签约仪式。画面里，我穿着笔挺的西装，替苏晴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林薇猛地关掉电视。茶几上散落着各种账单——医院的、房租的、程浩之前欠的高利贷。她打开抽屉，翻出那本已经积灰的相册。照片上的我在毕业典礼上单膝跪地，手里举着钻戒，而她穿着白裙子笑靥如花。手机震动起来。是医院发来的短信：“林女士，您预约的刘教授手术档期已满，建议尽快联系其他专家。”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拍打着玻璃。林薇翻出我曾经朋友李医生的电话，却在拨号前停住了。她点开朋友圈，看到苏晴刚发的动态：两只交握的手，无名指上的对戒闪闪发亮。配文是：“七千米处的风景。” 疼痛变得难以忍受。林薇挣扎着拨打了120。在等救护车的间隙，她鬼使神差地给我发了条语音：“对不起。” 话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手机掉在地上，屏幕裂成蛛网。救护车的红灯在雨夜中格外刺眼。担架被推进急诊室时，林薇透过雨帘看到医院电视里仍在重播那则财经新闻，画面定格在我和苏晴相视而笑的瞬间。 “家属！”护士焦急地喊着，“患者家属在吗？” 走廊空荡荡的，只有程浩的母亲蜷缩在长椅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卖房的收据。监护仪的警报声刺破夜空，林薇在模糊中看到医生举起了除颤器。她的最后意识停留在大学时代的一个午后，我在图书馆帮她整理笔记，那时她嫌我太过安静无趣，却不知道那平淡如水的温柔，已经是她人生中最接近幸福的时刻。第1章单根钢索十万？还美金？深秋，龙夏国秦川市。 “我告诉你陆慎为，巨龙钢铁厂没救了，你要敢拿给我的彩礼钱接盘那破工厂，咱俩的事儿可就完了！” 陆慎为低声道：“爸妈留下的抚恤金还剩两百万，只要盘活工厂，咱结婚以后日子肯定更好过。” “我劝你趁早死了那条心，你爸妈的抚恤金是留给我的彩礼，你凭什么拿去救那破厂子？”女友苏晴嘶吼道。陆慎为无奈：“爸妈没得早，我从小就是马叔叔他们带大的，没他们我活不到今天，巨龙钢铁厂必须救！” 巨龙钢铁厂，秦川市知名国营钢铁企业，早年号称秦川工业明珠。只可惜进入新世纪后国企改革，淘汰过剩产能，秦川钢铁厂被列为第一批重点改革单位。眼看全厂二百多职工要失业下岗，陆慎为主动提出用故去父母的抚恤金盘下钢厂，可这一举动遭到女友苏晴的强烈反对。 “要救那群老东西也行，先拿出一百万给我弟弟结婚买房。”苏晴蛮横道。陆慎为黑着脸：“给你那不学无术的弟弟？不可能！” “不给？那咱俩的婚事就黄了！”苏晴针锋相对。陆慎为来了火气：“黄就黄！”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苏晴扔下一句话摔门而去。遇良人先成家，遇贵人先立业。贵人目前没遇到，但苏晴绝不是他的良人。陆慎为叹了口气拨通巨龙钢铁厂老厂长马泉林的电话。 “马叔，你和上面说说吧，我愿意出两百万接手钢厂。” “这是你和小晴商量的结果？” “算是吧，我明天带钱过去。” “先别急，你真要接手钢厂，我和上面再要点政策。” 半个月后，马泉林拿着一纸批文找上陆慎为。 “巨龙钢铁的字号保住了，上面一听是子弟接手，厂房折价处理给咱们，地皮无偿赠送。” “还有那两百万国有企业股权转让资金，咱们也可以缓交。” 陆慎为愣了一下，情况比他预想的好很多。 “这行吗？” “放心，上面知道咱厂情况，不会逼得太紧。”马泉林说道。陆慎为问道：“马叔，现在厂子是咱们的，你对今后发展有什么想法？” “这个先不提，明天你和我先把法人变更办了。” 隔日，陆慎为拿着手中营业执照感慨万千。自己重活一世，因年幼没能救得了父母，但至少要拯救他们曾热爱的钢厂吧。秦川是炼钢大市，整个地区瞒报的钢铁产能都比蓝星某些发达国家还多。曾有个笑话说龙夏国钢铁产量世界第一，秦川市钢铁产量世界第二，秦川市瞒报的钢铁产量世界第三。要想盘活巨龙钢厂，必须升级炼钢设备，淘汰落后产能。用一代大神马科长的话来说，就是实行“精钢战略”。陆慎为已经想好了，先把钢厂老旧设备卖了，加上自己手里的两百万，再抵押厂房找银行贷贷款。购进一批新设备，不出三年准能让巨龙钢铁起死回生，但这期间的发展阵痛是免不了的。 “马叔，从今天起咱们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我来当董事长，你还做厂长。”陆慎为拍了拍马泉林肩膀，后者默默点头。陆慎为又说道：“巨龙钢铁不能死在咱爷俩手里……” 什么玩意儿？都二十二年，系统你怎么才来？你知道我这些年过得多苦吗？系统商城？我滴乖乖！人造太阳技术？超高载荷可回收氢能火箭？超距无线充电技术？这可都是工业皇冠上的明珠，不过最便宜的也要十亿龙夏币解锁，先开大礼包吧。超级钢索？密度高，延展性极强？这能干什么用？当卡车牵引钢绳？ “马叔，密度高延展性还不错的钢索能干什么用？” 马泉林想了想说道：“重型卡车牵引能用得到，但就算咱们生产出来，也卖不出几根。” “什么意思？”陆慎为问道。 “卡车牵引钢索市场早饱和了，光咱秦川市都好几家钢厂生产呢。” 马泉林一句话将陆慎为从幻象拽回现实。就这？也配称系统大礼包？玩呢？罢了罢了，有总比没有强。 “马叔，明天你先考察一批新设备，咱厂不能一直息工下去，得让大家动起来。” “你想好做什么了？” “我手上恰好有份超级钢索工艺制造图，先从超级钢索开始制作吧，全国范围内寻找合作伙伴，价格可以比同类牵引钢索再便宜点。” 马泉林张了张嘴，劝说的话终究没说出口。年轻人有冲劲儿，我这老家伙可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 “行，我来联系。” 半个月后，第一批超级钢索试产成功，可却无人问津。陆慎为吃住在董事长办公室，愁得睡不着觉，只能希望大力出奇迹。 “让所有销售都出去找销路，谁要能谈成，10%销售提成。” 有了陆慎为这话，几乎全厂工人都跑出厂区。三天后，还真找到一个买家。 “多少？10万龙夏币一根钢索？” “不是龙夏币，是美金！鹰酱美金！” 美金？我没做梦吧？别说单根钢索卖10万美金，就是10万龙夏币，只要卖20根就能回本。不但能发出工友工资，整个厂子都能盘活，这种好事儿打着灯笼都难找。 “马叔，你确定对方不是骗子？” “应该不是吧？对方采购文件都发过来了，全英文我看不懂。” 陆慎为思忖道：“外国公司，单根10万美金，要不试试？让对方先付一半定金！” “这？我试试。”马泉林挠了挠头。以前国营生产都是先干活后结账，没钱了就商票兑付，从没听说过让先付一半定金的。陆慎为接过鹰酱公司合同文件皱眉道：“洛克东德装备制造佛州公司？你听说过吗？” 第2章破天富贵没了？快！转生产无缝管！ “洛克东德·牛丁公司我听说过，帮鹰酱造战斗机的，不会是它吧？” “呵呵，别开玩笑了，先和对方联系看看，万一成了呢。” 开玩笑，蓝星巅峰战斗力的鹰酱顶尖武器制造公司，会向我们一家民营钢厂采购钢索？马泉林转身找了个翻译联系洛克东德佛州公司，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10万美金买一根钢索太过夸张，结果没承想对方居然爽快答应。 “你说什么？对方答应了？”陆慎为惊诧不已。马泉林兴奋道：“对方开口就是200根钢索，答应先付一半定金。” 200根钢索？2000万美金！扣除税费和生产成本，至少能赚1300万美金！ “马叔！咱厂有救了！” 陆慎为激动不已，却见马泉林又说道：“好人有好报，不过对方还有一个条件。” “只要不是出卖国家利益，别说一个条件，就是一百个也答应。”陆慎为说道。马泉林说道：“对方要求我们撤下招商广告，关闭公司网站，禁止与其他鹰酱公司交易。” “就这？答应他们，不过要一周内付定金。” 和鹰酱做生意，赚的可是刀乐。有了刀乐就能改造厂房，彻底升级炼钢设备。 “我这就去联系。”马泉林扭头就走。好不容易抓住根救命稻草，他可不想错过。一周后，洛克东德佛州公司将定金1000万美金打了过来。陆慎为兴奋地整晚睡不着觉，隔天就让食堂宰了两头肥猪给工友改善伙食。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咱钢厂的情况大家也知道，这次泼天的富贵我们接住了。” 职工大食堂里，陆慎为举杯高呼，马泉林老泪纵横。工人们喝着啤酒，大口嚼着猪头肉，每个人都在畅想美好未来。三个月后，两百根钢索顺利交付，洛克东德佛州公司也将尾款打了过来。如此大规模外汇进账，巨龙钢厂年末还被评选为秦川年度创汇先进单位。 “马叔，你说鹰酱买咱钢索回去干嘛用？” “牵引？大型工程器械拖拽？管那么多干什么？咱们有钱赚就行！” “也对，马叔，喝酒！” “苏晴的事儿我听说了，大丈夫何患无妻？” “马叔，正高兴呢提着事儿干嘛？你还是好好想想鹰酱公司明年会采购咱们多少钢索吧！” “说得对，喝酒！” “哈哈……” 众人举杯高歌，陆慎为更是重奖了那名负责联系的销售员，可谁都没能想到变故突如其来。大洋彼岸，洛克东德装备制造佛州公司。 “威廉先生，龙夏国生产的钢索，不论是强度还是延展性，都完全超出了我们自行生产的航母阻拦索，而且采购价格极其低廉。” “让我猜猜价格，80万美金一根？” “不不，单根10万美金！” “10万美金一根？太疯狂了。” “英明的威廉先生，所以我们报给国防部的价格可以更优惠！” “该死的土拨鼠，收起你那愚蠢的黑奴想法，阻拦索单价绝不能低于100万美金！” “10万买入，100万卖出？国防部不会发现吧？” “放心，国防部的大头兵绝不会想到我们从龙夏国采购阻拦索。” “近十倍的利润，您真是天才！” “不过这种钢索质量太好，国防部不会需求太多。” “这件事现在列为公司最高机密，负责联络的职员必须消失。” “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次月，洛克东德·牛丁公司宣布成功研发出第三代航空母舰阻拦索，几乎同时龙夏海军宣布启动第一代国产阻拦索研制。隔年开春，秦川巨龙钢铁厂。陆慎为看着暂停合作的商函满脑子黑人问号，这国怎？定体问？难不成我们生产的钢索质量出了问题？ “马叔，再和鹰酱公司联系下，重新制造一批钢索，看看是不是质量把控环节出问题了。” 陆慎为向来严谨，马泉林低声道：“对方拒收邮件，我们派去鹰酱的联络员也没能找到他们公司驻地。” “肯定是质量把控出了问题，我早说过质量第一，这批钢索我亲自把控质量。” 有陆慎为监督，新批次的钢索质量远超前两次，可惜始终联系不上洛克东德公司，200根优质超级钢索只能放在仓库吃灰。 “马叔，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们要多条腿走路。” “您是董事长，我都听您的。” “以前咱是上面派发生产任务，现在只能自己找，依我看要全面贴近居民生活。” “要不从造水管开始？” 水管的原材料就是粗钢，生产转型不要太简单。 “你意思是无缝钢管？可这东西市面上已经很多了。” “不怕，咱以质量取胜，一定要确保质量！” 早在洛克东德公司取消合作的第二天，陆慎为就打定主意钢厂要多维度发展。不但要造大件，还要能干小件。现在市场上用量最多的是什么？肯定是水管啊！每家每户各行各业都能用到。陆慎为当即以六百万价格在系统商城兑换出D级无缝钢管生产工艺，并再次升级了钢厂设备。 “董事长，咱花这么大代价，万一钢管没销路怎么办？”马泉林担忧道。他已经提前调查过市场情况，民用水管市场早饱和了，现在是一片红海。 “马叔，我们也不能局限于国内，国外水管市场也可以考虑的吗？比如鹰酱国。” “可是鹰酱国为了保证自来水甜度，水管都是铅制的。” “妈的智障！那就考虑沙漠骆驼和毛熊市场，走质优价廉的路子，肯定能收获一部分顾客。” 马泉林摸了摸下巴：“行，我去联系。” 主营业务停滞，新业务要是再开展不起来，刚有起色的钢厂可就又要息工了。之后两个月工人们全部出动，以地推方式销售无缝管，可收效甚微。钢厂账上的资金眼看就要见底，陆慎为找来马泉林商议对策。 “马叔，咱不能这么闲着。” “您有什么想法？我全力配合。” “工厂要想发展，还是要搞高新技术，比如无人机……” “董事长、厂长，接到单子了！接到单子了！” 什么玩意儿？急忙慌的销售员闯进门，马泉林皱眉道：“别急，慢点说。” “先喝口水。”陆慎为递过水杯。 “是大订单！对方要5000根，不过对方要求有点怪，无缝管还必须耐高温抗腐蚀。” “耐高温？如果是给温泉供水用，耐高温抗腐蚀也说得通。” 陆慎为想了想：“不过要先付三分之一定金，我们才能发货。” “我去联系，您等我好消息。” 应沙漠骆驼公司要求，两天后第一批印刻有“GB/T3091-93”标识的200根D级无缝管加急发往沙漠骆驼地区。两个月后，龙夏新闻报道沙漠骆驼地区出现新一代游击神器——单兵卡桑火箭弹！第3章鹰酱疯了？污蔑我是国际战争赞助商！巨龙钢铁厂，董事长办公室。 “还是年轻人脑子灵活，我们的无缝钢管一根100美金也能远销海外，这不沙漠骆驼的公司又追加采购2000根。” 马泉林笑得合不拢嘴，陆慎为轻声道：“还是要多条腿走路，我说的无人机项目，马叔你好好考察考察。” “已经派人去了，现在市面上的无人机质量参差不齐，肯定有搞头，但咱是钢厂出身，没什么技术积累，要从头来。”马泉林思忖道。陆慎为摆了摆手：“技术方面马叔你不用担心，只考虑市场需求。” 有系统支持，只要钱管够，什么技术弄不来？ “我明天带人做市场调研，另外沙漠骆驼公司那边还想定制一批储气钢瓶。” “储气用？沙漠骆驼地区似乎不缺天然气吧？” “我也搞不懂，但他们开价挺高，单个钢瓶600美金。” 陆慎为闻言来了精神，接过钢瓶设计图。嗯？他们要的不就是煤气罐吗？一个煤气罐卖600？还他么是美金！狗大户果然懂技术！ “他们要多少？” “第一批要8000个。” “啧啧，480万美金，咱一个季度的生产目标，可以，不过还是要先付定金。” “昨天您不在，对方已经把定金打过来了。” “懂事，告诉全厂工友倒排工期，加班费翻倍。” “好嘞，我这就去。” 当天下午，巨龙钢铁厂产能拉满，全力生产沙漠骆驼专用煤气罐，全厂工人都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 “跟着陆董干好呀，这月工资又翻倍了。” “听说这次生产的可是沙漠骆驼用煤气罐，单价600美金！” “我滴亲娘诶，600美金？也就是4200龙夏币，狗大户真的壕无人性！” “别他么废话，先加班加点把这泼天的富贵接住。” “加油努力，为了龙夏币！” 秦川巨龙钢铁厂这头干得如火如荼，而大洋彼岸鹰酱三角大楼国防部的指挥官们，看着刚缴获的卡桑火箭弹满脑子黑人问号。 “该死，谁能告诉我他们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高质量火箭弹？” “还有这弹体上印制的GP/T3091-93是什么意思？” 国防部三星指挥官愤怒不已，一年前活跃在沙漠骆驼的反抗军火力突然升级。鹰酱大头兵遭受重创，更可恶的是两个月前反抗军火力再度升级，引以为傲的M1A2主战坦克都防不住游击队的火箭炮。 “报告指挥官，GP/T3091-93是龙夏国钢铁生产标准。” “我就知道龙夏会插手沙漠骆驼地区，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控诉龙夏挑拨战争。” “还有这火箭弹的生产企业，一并制裁！” “可是指挥官，GP/T3091-93是龙夏民用低压流体输送民用钢管制造标准。” “民用企业能生产出如此强度的火箭弹材料？以后说话前动动你的那该死土拨鼠脑袋！” 隔日，鹰酱国防部召开新闻发布会，斥责龙夏插手沙漠骆驼地区战争，并宣布制裁涉事企业——秦川巨龙钢铁厂。马泉林收到消息第一时间汇报陆慎为，后者一脸懵逼。 “啥玩意儿？鹰酱要制裁咱厂？把咱列为国际战争赞助商？” 国际战争赞助商？好大的帽子！可我他么就造过钢索和钢管，顶多生产点煤气罐！谁他么告诉我，现在生产煤气罐也犯法吗？ “仓库还剩下多少钢瓶没发出去？” 鹰酱的长臂管辖威力十足，至少外籍货船恐怕都不敢再接运单。如果断了海运，就只能走龙夏洲际铁路。费用成倍增加不说，关键是不能确保有火车皮给你。 “库存还有4000，生产线上还有2000多。”马泉林想了想说道。陆慎为皱眉道：“明天务必全部发出去，生产先暂停。” “我现在就去安排。” 马泉林披上外衣离开办公室，钢瓶销量涉及全厂工人利益，他可不敢马虎。巨龙钢铁厂通宵达旦装货，秦川市工商局也没消停。工商局局长周文大半夜被电话吵醒。 “什么要紧事儿就不能明天说？非要大半夜电话。” “局长，京城外交部发来协查函，咱市巨龙钢铁厂被鹰酱国防部制裁了！” “什么？巨龙钢铁厂？那不是老马之前当厂长的单位吗？被鹰酱国防部制裁？开什么玩笑？” 周文一听是龙夏外交部发来的协查函，披上衣服赶到办公室。 “外交部协查函，我当了二十多年局长还是第一次见。” “局长，这是我们提前收集好的资料。” 随手翻了两页资料，周文眉头更深了。巨龙钢铁厂改制后先制造了一批钢索卖给鹰酱公司，今年对方解约，转头生产钢管和钢瓶，远销海外，这发展思路也没问题啊？ “购买方有问题吗？”周文问道。 “一家鹰酱公司查不到详细资料，只知道是搞国际贸易的，另一家沙漠骆驼公司倒是能查到情况，不过他们也被鹰酱制裁了。” “看不出什么问题，明天一早带人去查查巨龙钢铁。” 次日，巨龙钢铁厂办公室。陆慎为、马泉林以及分管生产的两名副厂长齐聚一堂。 “相信大家都知道情况，国际海运公司不再向我们提供货运服务，仓库还有一千钢瓶没发出去。”陆慎为看了看几人说道。马泉林抬头道：“怪我，要能早一步联系海运公司，剩下的一千个钢瓶肯定能发出去。” “马叔，要怪也是鹰酱国防部的责任，妈蛋，欺负咱们龙夏民营企业！” 陆慎为不忿道，年初鹰酱公司单方面解除合作协议，现在又冒出来个鹰酱国防部制裁，巨龙钢铁和你们有仇吗？我还就不信邪，非要把巨龙钢铁厂搞好不可！ “做买卖最讲究诚信，剩下的一千个钢瓶用国际铁路运出去。” 马泉林苦着脸道：“铁路运量小成本高，关键是火车皮很难批。” “难批？就是赔钱也要给批下来，决不能失了诚信！”陆慎为坚定道。马泉林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保卫处干事突然闯进门。 “董事长，不好了，工商稽查来了！” 第4章巨龙钢铁啊！国家需要你妥协！工商稽查？马泉林眉头一皱：“董事长别担心，我和工商周局很熟的，我来应付。” “还是我陪你一去吧，毕竟我是钢厂法人。” 陆慎为也在琢磨，秦川工商局大清早上门，连个招呼都没打，这里面一定有古怪。三分钟后，双方见面一阵寒暄，陆慎为才弄明工商局来意。 “说实话，我们也是从新闻上得知自己被制裁。”陆慎为苦笑道。周文递过调查函：“例行公事，陆董事长不要紧张，你们钢厂情况我了解，这么大个摊子靠你和老马撑着很不容易。” 当初巨龙钢铁厂是在他周文手上完成的改制，究其根本就是国营难以为继。加上当时精简高效的大政策，像巨龙钢厂这种有辉煌历史的老厂子只能关停并转。但还好有子弟愿意接手，属于妥善安置。周文原本想着巨龙钢铁厂会和秦川其他老厂一样，改制完成后靠租赁厂房度日，最后逐渐消弭于市场洪流中。没想到在眼前这位年轻人带领下，巨龙钢厂竟然焕发出新生机。 “马叔和我说过您，当初改制多谢领导支持，没您支持就没有我们厂子的今天。”陆慎为恭敬道。周文客气道：“陆董事长言重了，还是你们带领得好，关于鹰酱国防部制裁你们的事儿，有什么想说的？” “咱们厂子的情况您也了解，我们就是造了点钢管和煤气瓶供应沙漠骆驼地区，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陆慎为说道。 “对了，还有点钢索，您要不要看看？” 马泉林补充：“昨天刚被制裁，今天国际海运公司已经不再与我们合作了，库房还有一千多煤气罐没发出去。” “周局长是不是想想办法，让我们把剩下的货物发给沙漠骆驼公司？咱做生意总不能失信于人吧？” 见马泉林顺杆儿爬，陆慎为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