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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 “你好像年轻了许多,比从前美丽许多。” 他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听说你去了很多地方,过得十分舒心。” 我淡淡一笑:“不用操心家事,自然开怀年轻。” 我现在算是彻底体会到,为什么当初柳燕雪和谢文山,都比显得比我年轻了。 自己过得自在舒心,自然会显年轻。 “从前是我对不住你。” 谢文山面色黯然:“我知道你是在嘲讽我。” “瑶卿,我是真的知道错了。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你为这个侯府,付出了这么多。” “我最近时常在想,若是我当初把柳燕雪嫁了,跟你好好过日子,我们现在是什么情形……” “如果我没有对你冷淡,而是和你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他提起我们年轻的时候,脸上带着怅惘。 我静静听着,摇了摇头。 “你不会的。” “其实你当初求娶我,根本不是喜欢我,而是为了我身后的权势。所以你碰上合你心意的女子,你一定会朝琴暮楚。” “你内心觉得我配不上你,你有读书人的清高,渴望风花雪月。没有柳燕雪,也会有别人。” “重新给你一次机会,你也会和她在一起。” 我嗤笑一声:“你如今后悔,不过是当初的白月光变成了白饭粒,你接受不了。” “如果不是我铁了心离开,你如今还回觉得我庸俗强势,怕我欺负你的白月光吧。” 谢文山脸色难看,深吸一口气:“瑶卿,我们夫妻四十年,你何必说的那么难听。” “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你难道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谢文山,我们成亲四十年,你和柳燕雪苟且四十年。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起感情二字?” “你该庆幸自己老了,皇上不忍心罚你。不然你犯得可是欺君之罪啊!” 我摇头失笑,房门被一把推开。 柳燕雪满头珠翠,气势汹汹闯了进来。 “好啊,我说怎么今天要打发我出门,原来是来会情人!” 她伸手指着我和谢文山:“和离了还私下见面,真够不要脸的!” 谢文山脸色一黑,剧烈咳嗽:“燕雪,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八道?孟瑶卿,你抛夫弃子,如今还回来做什么?” “怎么,出去玩了一圈,发现还舍不下侯府的富贵,想回来分一份羹?” 我似笑非笑看了一眼谢文山,他顿时臊得老脸通红。 这就是他不食人间烟火的白月光。 柳燕雪真是变了个模样。 一点都没有最初见我时候的温婉,现在的脸上写满了刻薄刁钻。 看她极力把自己打扮的富贵,珠光宝气,便知她的心思。 这是跑到我面前耀武扬威来了。 “是我请母亲来看看父亲,与你有什么干系?” 儿子赶了过来:“柳姨娘,你还是回自己院子待着吧。” 姨娘? 我惊讶看着她。 “父亲不愿娶她做妻,她闹得厉害,最后给了她一个姨娘的名分。” 女儿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心里不忿,经常在府里作妖。” 难怪谢文山面容如此憔悴。 “怎么,谢文山不肯娶我,你是不是很得意?” 柳燕雪狠狠瞪着我:“你如今也是下堂妇!我告诉你,你也没有赢!” “谢文山最起码爱过我,你呢?你是个永远得不到爱可怜虫!” “你闭嘴!”谢文山挣扎着从床上起身:“给我滚出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柳燕雪不可置信捂着脸。 “你竟然打我?” 谢文山的手高高扬起,眼睛里竟然露出几分恨意。 “你竟然打我!” 柳燕雪面露疯狂,被侯着的下人摁在了桌上。 “有一件事你说错了,我不是下堂妇,我是主动和离,想要自由,我很高兴。” “或许谢文山从未爱过我,可他也不恨我。” 我长舒一口气,拍了拍手。 “今日的热闹也瞧够了,我也该走了。” “谢文山,你看看你府里现在的样子,敏平侯府上下几百口,总得有个主事的。” 我看了一眼门外的儿媳,意有所指。 “姨娘管家,贻笑大方。自古嫡妻掌家,我是离了家,可小辈里还有正室嫡妻的。” 儿媳抹着眼泪送我出门。 “娘,我若得空,一定经常去看您,给您尽孝。” 我笑着应着:“好好过日子,等我孙女长大了,我给她添嫁妆。” 敏平侯府的烂事,我再也没有打听。 只是同住京中,难免有消息再传来。 儿媳掌了管家权,府中一点一点回了正轨。 谢文山和柳燕雪三天一大吵,五天一小吵,经常被气病,身子每况愈下。 yOs兔3k兔/故n事L屋>5N提>取]本)文K勿{,私)E!自3搬y运5(/ 嫂嫂在我的坚持下,跟我住在一起。 等到孩子们的婚事都定下来之后,我们相视一笑,突然有了新的主意。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我们带着侍卫仆从,浩浩荡荡往江南而去。 世界之大,还有许多我们没见过的风光。 花甲之年,时光正好。 外面广阔的天地在等着我们。 (完)。 妻子为了贫困生和我离婚 ----------------- 故事会平台:黑岩故事会 ----------------- 结婚五年,妻子出轨了资助的男学生。 我向她提出离婚时,她甚至如释重负:“我和你在一起太累了。” 没有道歉,没有辩解。 八年恋情,还是免不了相看两厌。 可最后,她却又后悔了。 01 雨滴敲打着办公室的窗户,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将批改完的最后一份学生作业放到一旁。 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显示18:47,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财经大学校园里的路灯在雨幕中晕开一团团黄色的光。 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林薇”两个字。 我按下接听键,耳边传来妻子熟悉却略显急促的声音。 “今晚我要加班,你自己先吃吧,不用等我。” “又加班?这周已经第三次了。”我皱了皱眉,手指无意识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你们公司最近这么忙吗?” 电话那头短暂地沉默了一下,“嗯,新项目上线,大家都走不开。我先挂了,还有事情要处理。” 没等我再说什么,通话已经结束。 他望着手机屏幕,轻轻叹了口气。 结婚五年,曾经无话不谈的两人不知从何时起,对话变得越来越简短。 收拾好公文包,我撑伞走进雨中。 路过学校门口的蛋糕店时,他停下脚步。 橱窗里展示着一款草莓奶油蛋糕,粉色的奶油上点缀着鲜红的草莓,是林薇最喜欢的口味。 “请给我拿一个草莓蛋糕。”我推门进去,雨水顺着伞面滴落在门口的地垫上。 店员熟练地包装着蛋糕,“给女朋友买的吗?今天这款卖得特别好。” “给我妻子。”我回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我想象着林薇看到蛋糕时惊喜的表情,或许能弥补最近因为工作忙碌而疏远的感情。 蛋糕包装精美,我小心地护在怀里,打车前往林薇的公司。 雨越下越大,车窗上的水痕模糊了外面的世界。 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一栋写字楼前。 我没有提前告诉林薇自己要来,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整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湿的衣角,乘电梯上到18楼。 然而当我走出电梯,却发现林薇公司的玻璃门已经锁上,里面漆黑一片。 “请问有人吗?”我敲了敲门,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 隔壁公司加班的员工探出头来,“他们公司六点就全走了,今天没听说有人加班啊。”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没有拨通林薇的电话,而是转身走向电梯。 也许林薇去了附近的咖啡馆谈工作?我决定在周边找找看。 雨中的街道行人稀少,我撑着伞,一家家咖啡馆搜寻着。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透过一家咖啡馆的落地窗,看到了林薇。 她穿着我去年送她的米色风衣,头发松松地挽起,正对着一个年轻男子微笑。 那笑容我太熟悉了——眼角微微弯起,嘴角上扬的弧度刚好露出左侧的小酒窝。 我的脚步钉在原地,雨水顺着伞骨滑落,打湿了他的裤脚。 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只能看出他穿着简单的牛仔外套,头发有些凌乱,正热切地向前倾身,说着什么让林薇笑得更开心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薇看了看手表,两人起身离开咖啡馆。 我下意识地躲进旁边的巷口,看着他们共撑一把伞走进雨中。 鬼使神差地,我跟在后面,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们走过两个街区,拐进了一片老旧的住宅区。 这里的路灯昏暗,我不得不拉近距离。 我看到林薇在那个男人脸上轻轻一吻,然后男人转身走进了一栋破旧的居民楼。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路灯照亮了他的侧脸——我如遭雷击,那是程浩,他上学期特别关照过的一个贫困生。 程浩,那个总是坐在教室第一排,眼神热切地听我讲课的男生;那个交不起学费,我帮忙申请助学金的贫困生;那个我曾经邀请到家里吃过饭,林薇还热情招待过的学生。 雨越下越大,我却感觉不到寒冷。 我机械地转身,漫无目的地在雨中走着,蛋糕盒早已被雨水浸透,奶油从缝隙中渗出,像一团团粉色的泪痕。 02 当我终于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午夜。 推开门,客厅的灯亮着,林薇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你去哪了?全身都湿透了。”她皱眉问道,目光落在他手中不成形的蛋糕盒上,“那是什么?” “草莓蛋糕。”我的声音干涩,“我以为你加班,想给你个惊喜。” 林薇的表情僵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临时取消了加班,我和同事去喝了杯咖啡。” “哪个同事?”我直视着她的眼睛,“我去了你公司,他们说你六点就全走了。” “你跟踪我?”林薇的声音陡然提高,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变成了愤怒,“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信任我了?” “我看到你和程浩在一起。”我直接说道,声音平静得可怕,“我跟着你们到了他住的地方,你吻了他。” 林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辩解什么,最终却挺直了背脊,“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为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错?”林薇冷笑一声,“你没错,你一直都很好,好教授,好丈夫,好到让人窒息!” 她站起身,“你知道我每天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吗?按部就班,一成不变,像在演一场早就写好剧本的戏!而程浩,他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他热情,冲动,充满可能性!” 我站在原地,突然意识到,站在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在樱花树下答应嫁给我的女孩了。 “所以,你爱上他了?”我艰难地问道。 林薇别过脸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需要改变,需要呼吸的空间。” 我举起手中的戒指。 “你以为,这么多年我的身边,就没有出现过别人吗?我会看不出那些蜂拥而至的人眼里的含义吗?” “可我一直戴着它,既是警示别人,也是提醒我自己。曾经有人为我付出了全部的真心。”我取下戒指,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我摘下湿透的外套,慢慢走进卧室,留下林薇一人在客厅。 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缓缓滑坐在地上。 第二天,去到学校,教务处说我之前替学生申请的补助还需要再确认一下。 学校财务处的日光灯管在头顶嗡嗡作响,我握紧手中的贫困生补助申请表,指节泛白。 表格上“程浩”两个字像两根尖刺扎进瞳孔,资助金额栏赫然填着五万元。 “这是上学期特批的助学贷款?”他抬头问窗口后的工作人员。 “俞教授不知道吗?”年轻女职员压低声音,“上个月您夫人来补交过材料,说是您出差前交代的。”她推出一份复印件,林薇签名刺目地躺在经办人一栏。 我道谢时才发现后槽牙咬得发酸。 走出行政楼时春阳正好,我却觉得有冰棱在血管里游走。 手机银行账单上消失的存款数字突然有了去向——林薇上周说要做理财的那五万。 实验楼顶层的天台风很大。 我倚着生锈的护栏,看着微信对话框里林薇三小时前发的“今晚有应酬”。 输入框里的“我给你炖了汤”迟迟按不下发送键,最终逐字删除。 03 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从书房出来时,林薇正弯腰脱高跟鞋,颈后碎发间隐约露出暗红痕迹。 “又喝酒了?”我接过她的手包,闻到淡淡的威士忌味道。 林薇踉跄着扶住鞋柜,“客户非要喝。” 话音戛然而止,她突然捂住嘴冲进卫生间。 呕吐声混着水流声传来时,我注意到她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后面的字被锁屏遮挡,但已足够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别看!”林薇尖叫着扑过来,指甲在我手背划出血痕。 争夺中手机摔在地上,聊天记录像潘多拉的魔盒轰然打开。 满屏的露骨情话中夹杂着酒店定位,最新一条是十分钟前:“下次试试你买的蕾丝内衣?” 我感觉有把电钻在太阳穴突突跳动。 我弯腰捡起屏幕碎裂的手机,发现相册里有张程浩的自拍,背景是某酒店落地窗,倒影里林薇裹着浴袍正在梳头。 “离婚吧。”这三个字脱口而出时,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然而预想中的崩溃没有出现,林薇反而如释重负地笑了:“你终于说出来了。” 离开家,我找了家酒店住下。 我把离婚协议塞进档案袋,电脑突然弹出张教授的紧急信息:“风投公司那篇《金融衍生品风险评估》的论文涉嫌数据造假,对方要撤资!” 鍕砰圔鳊掶郒楠鞙鍠媐睏膯枆鼡檷麾 我猛地起身撞翻咖啡杯,褐色的液体浸透了桌角的项目计划书——那是我带领团队筹备两年的重点课题。 碎纸机嗡嗡作响,吞没了被咖啡渍染透的合同草案。 窗外,城市霓虹在雨幕中扭曲成光怪陆离的色块,我扯松领带,开始逐行核查十万字的原始数据。 第二天一早,我紧急召开会议。 我站在讲台上,手中的论文复印件已经捏出了褶皱。 教室里三十多名学生屏息等待,程浩坐在第一排,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篇《金融衍生品跨市场套利分析》,”我的声音在阶梯教室回荡,“第17页的数据模型与芝加哥大学2018年发表的论文相似度达到87%。” 我点击遥控器,投影仪将两篇论文的对比图投在幕布上,“程浩同学,你能解释一下吗?” 教室里响起窃窃私语。 程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俞教授是不是对我有意见?”程浩的声音因愤怒而发颤,“就因为我上周在研讨会上质疑您的理论?” 我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想起昨天深夜在电脑上发现的证据——程浩的U盘还插在我家电脑上,里面存着林薇穿着睡衣的自拍照。 照片拍摄日期显示是上个月我带队去深圳参加学术会议的那三天。 “学术诚信与个人恩怨无关。”我敲了敲投影幕布,“这些连标点符号都雷同的段落,你怎么解释?” 程浩突然抓起书包往外冲,在门口撞翻了矿泉水瓶。 回到办公室,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我刚拿起手机,林薇的尖叫声就炸响在耳畔:“你凭什么当众羞辱程浩?他刚打电话哭得话都说不清楚!” “他抄袭。”我盯着桌上相框里两人的婚纱照,“证据确凿。” “放屁!”林薇的粗口让我愣住了,结婚五年我从未听过妻子这样说话,“那孩子家里穷得连学费都交不起,每天打三份工,你知不知道他为了这篇论文熬了多少夜?”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框边缘,我想起财务处看到的五万元助学金记录,想起酒店照片里林薇半裸的背影。 “今晚我们得谈谈。”我听见自己说。 “没什么好谈的!”电话被狠狠挂断。 04 夜色如墨般晕染开来。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摆着半瓶威士忌。 电视里正重播着我们蜜月时去过的巴厘岛旅游片,欢快的音乐与此刻的气氛格格不入。 门锁转动的声音格外清晰。 林薇踩着高跟鞋进来,颈侧有一块明显的红痕。 “玩得开心吗?”我晃着酒杯。 林薇把包重重摔在茶几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程浩才二十二岁,你非要毁了他前途才甘心?” “前途?”我突然笑出声,我掏出手机调出照片,“是这种前途吗?” 屏幕上,程浩赤裸上身躺在酒店床上,枕边露出半截蕾丝内衣——正是林薇生日时他送的那套。 林薇的脸色瞬间惨白,又迅速涨得通红。 “对!我就是爱上他了!”她的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刮过黑板,“至少他不会像你一样,把婚姻过成打卡上班!” 我感到一阵眩晕,不知是酒精还是愤怒的作用。 我想起求婚那晚,林薇在月光下笑着说“我愿意”时眼里的星光;想起我发烧时她彻夜守在床边,第二天自己却累倒在办公室;想起她每次升职时,我都会在花瓶里插上一支她最爱的香槟玫瑰。 我站在窗前,看着林薇拖着行李箱走进出租车。 尾灯的红光消失在转角处时,我发现自己竟然流不出眼泪。 手机震动起来,是张教授的信息:“校长要见你,程浩家长闹到教育局了,说你公报私仇。“我苦笑着关掉屏幕。 清晨的阳光在地板上投下阴影,我将最后一件衬衫塞进行李箱。 门铃突然响起。我打开门,看到系主任陈教授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 “给你带了些材料。”陈教授的目光扫过客厅里打包到一半的纸箱,他叹了口气,从档案袋抽出一沓照片,“不过这些应该能扭转局面。” 照片上是程浩在澳门赌场的VIP包厢,时间显示是上个月林薇声称去广州出差的那周。 “这些?” “保卫科调的后门监控。”陈教授推了推眼镜,“那孩子欠了地下钱庄三十多万,助学贷款早输光了。” 我突然想起林薇消失的那二十万存款。 我机械地道谢,送走陈教授后,发现手机里有十三条未读消息。 最新一条来自林薇:“警告你,别对程浩做些什么。” 手指在屏幕上方悬停许久,我最终只回复了六个字:“已签好离婚协议。” 我走进金融实验室时,学生们突然安静下来。 我注意到平时程浩的座位空着,桌上放着张教务处公告:程浩因学术不端被开除。 “教授,”扎马尾的女生怯生生举手,“全国金融建模大赛下周截止,我们组还缺个指导老师。” 我看着学生们期待的眼神,突然想起自己读研时第一次参加这个比赛,通宵调试模型后趴在电脑前睡着,是导师悄悄给我披上外套。 我点点头:“把你们的数据发我邮箱。” 接下来的两周,我几乎住在实验室。 当组委会宣布他的团队获得华东区金奖时,那个扎马尾的女生哭得妆都花了。 掌声中,我瞥见礼堂最后一排有个熟悉的身影——林薇穿着他们第一次约会时穿的那条蓝裙子,在欢呼响起前悄悄离开了。 05 暴雨倾盆的夜晚,我在公寓楼下捡到一只淋湿的流浪猫。 我正用毛巾给小家伙擦毛时,门铃响了。 监控屏幕里,林薇浑身湿透地站在雨中,妆花了,右脸颊有块可疑的青紫。 “他拿我的信用卡套现,”门刚开条缝林薇就瘫倒在地,“还不上钱的那些人,他们...”她掀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烟头烫痕。 “需要报警吗?”我把热牛奶放在茶几上。 林薇摇摇头,湿发贴在苍白的脸上:“他把我的裸照抵押给高利贷了。” 暖黄灯光下,我发现她的婚戒不见了。 那只曾经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上,现在只有一道浅浅的白痕。 第二天清晨,我带着律师朋友出现在派出所。 做完笔录出来时,林薇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那个,谢谢你。” “不客气。”我轻轻抽回手,“王律师会帮你处理后续。” 我转身走向地铁站,身后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 “等等!”林薇气喘吁吁地拦在我面前,“我能搬回去住吗?就暂时。” 信号灯由红变绿,人潮从我们之间穿过。 我看着对面大厦玻璃墙上反光的云影,想起今早收到的邮件——苏晴邀请我担任新项目的学术顾问。 那是上周学术会议上认识的科技公司CEO,聊起区块链金融时,她眼睛亮得像星星。 “不方便。”我最终说道,“王律师会帮你找安全住处。” 国际会展中心的玻璃穹顶将阳光过滤成淡金色,洒在参会的学者和企业家们身上。 我站在自己的展板前,第无数次整理已经一丝不苟的领带结。 “您的跨市场套利模型很有启发性。”清亮的女声从身侧传来。 我转头,看见一位穿着烟灰色套装的女人正专注地阅读我的论文摘要,栗色短发在颈后微微翘起。 “尤其是这个风险对冲机制。”她指着展板右下角的公式,“如果加入区块链的智能合约,执行效率能提升40%左右。” 我惊讶地挑眉,这个改良建议正是我昨晚删掉的方案。 “苏晴。”女人伸出右手,腕表表盘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钛金属光泽,“智创科技的,我们做金融科技解决方案。” “俞明。”我回握,“您对衍生品市场很了解?” “我哥在雷曼兄弟倒闭那年跳楼了。”苏晴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所以我想搞清楚那些数字游戏到底怎么玩的。” 我刚要开口,苏晴已经递来一张名片:“晚上有场闭门研讨会,来的都是真懂行的。” 她眨眨眼,眼角泛起细小的笑纹,“您要是有空,我可以多偷师几招风险管控的技巧。” 闭门会设在酒店顶层的酒吧。 我到场时,苏晴正在和央行前顾问争论去中心化金融的监管边界。 她说到激动处,挥手打翻了盐碟,却能在下一秒精准引用法律条款。 “抱歉,职业病。”中场休息时她凑过来,威士忌的醇香混着她身上的柑橘调香水,“我们搞技术的总想颠覆一切,忘了金融的本质是风险管理。” 我们聊到打烊,服务生开始收拾玻璃杯,落地窗外城市灯火如星河倾泻。 “送你回去吧。”苏晴掏出车钥匙,“这个点叫车要等半小时。” 地下车库空旷寂静,苏晴的车门无声滑开,中控屏亮起时,我看到壁纸是张雪山照片。 “去年登的珠穆朗玛峰。”她发动车子,“爬到4000米时哭得像小孩,但登顶后觉得所有破事都不过如此。” 车子驶出车库,霓虹灯光流水般掠过车窗。 我望着后视镜里不断后退的城市轮廓,突然问:“后来呢?那些破事。” “有的解决了,有的还在。”苏晴变道超车,动作干净利落,“但海拔七千米的风会吹散所有执念。”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林薇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这是两周来第一次。 我按下静音键,抬头正对上苏晴的视线。 “前妻?”她问得直接,眼神却不带窥探。 我点头。 车内一时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的细微声响。 “我前夫拿走了公司半数代码。”苏晴突然说,“现在他坟头草应该有三尺高了——开玩笑的,他在硅谷混得不错。”她打了把方向拐进小区,“有时候失去才是盈利的开始。” 车停在公寓楼下。道别时,苏晴突然摇下车窗:“对了,周五我们有个项目路演,缺个懂金融模型的。”夜风吹乱她的短发,“报酬是请你看真正的好电影,不是你们教授爱看的那种黑白文艺片。” 6S兔r兔0故XW事z?L屋p提;G取)h0本Yk文Z勿CE_私5sY自-f搬#运Dh 我站在路灯下,看着车尾灯消失在转角,才意识到自己手里还攥着那张名片。 进门时,流浪猫从沙发上一跃而下,蹭着我的裤脚喵喵叫。 我蹲下来挠它下巴,发现食盆已经空了。 手机又亮起来。这次是林薇的短信:“我妈心脏不舒服,能帮忙联系下医学院的李主任吗?” 我想起岳母做的红烧肉,每次去都会给我盛最大的一块。 我叹口气,翻找通讯录。 06 次日下午,我拎着果篮走进市中心医院。 电梯门刚要关上,一只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突然伸进来拦住——苏晴白大褂里套着职业装,胸前别着“特聘顾问”的工牌。 “俞教授?”她挑眉,“跟踪我?” “朋友母亲住院。”我晃了晃果篮,“你这是...” “每月一次的AI诊疗系统调试。”电梯停在心内科楼层,她自然地接过果篮,“巧了,我带你过去。” 走廊拐角传来熟悉的嗓音。 我停下脚步,透过门缝看见林薇正在病房里削苹果,程浩弯腰给病床上的老人掖被角,动作亲昵得像祖孙俩。 老人腕上戴着条眼熟的珊瑚手链——那是林薇用第一个月工资给母亲买的礼物。 “要不我帮你送进去?”苏晴轻声问。 我摇头,把果篮放在护士站:“麻烦转给307床家属。” “眼光不错。”苏晴突然说。 我愣住。 “我说那个珊瑚手链。”她狡黠地眨眨眼,“我妈也有条类似的。” 黄昏的阳光穿过走廊窗户,远处传来林薇清脆的笑声,和程浩五音不全的哼唱。 我发现自己竟然不觉得刺痛。 “周五几点?”我问。 苏晴眼睛亮起来:“七点,穿随便点。”她掏出手机,“对了,加个微信?方便发定位。” 扫码时,我注意到她手机壳背面贴着张便签,上面是我昨晚随口提到的论文标题,后面画了个小小的爱心。 金融学院的公告栏前挤满了学生,我远远就看见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正教授职称公示名单”的首位。 手机震动起来,学术委员会主任发来的祝贺短信后面跟着三个感叹号。 他刚要回复,屏幕上又跳出苏晴的消息:“庆祝宴订在梧桐苑,不许推辞,我偷学了他们的秘制醉蟹。” 我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段时间来,智创科技的项目从最初的学术顾问扩展到联合实验室,和我晴每周至少有三天的共处时间。 上周五看完那部她力荐的科幻电影后,我们在凌晨空荡的停车场分享了一包便利店买的草莓味pocky。 “俞教授!”扎马尾的女生从走廊那头跑来,“建模大赛全国总决赛邀请函到了!”她递来烫金信封,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苏总说实验室要给您准备惊喜。” 我拆信封的手指顿了顿。 自从上个月苏晴在加班夜宵时“偶然”提到自己空窗,我们之间那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悄然爬满每个对视的瞬间。 我望向窗外,发现林薇正站在银杏树下,身上那件米色风衣还是去年我送的生日礼物,如今松松垮垮地挂着,显得人更单薄了。 “恭喜你评上教授。”林薇的声音比记忆里沙哑,她递来一个深蓝色礼盒,“早就买好的,本来打算...”话没说完就咳嗽起来,左手下意识按住右肋。 我没接礼物。 我注意到林薇无名指上重新戴回了婚戒,钻石在阳光下刺眼地闪烁。 “身体不舒服?” “小感冒。”林薇勉强笑笑,“我回原公司上班了。” 我想起两年前她也是这样站在校园里,骄傲地宣布自己升职总监,要我请吃人均四位数的日料庆祝。 远处传来熟悉的引擎声。 苏晴的车缓缓停在学院楼前,她摇下车窗时,栗色短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 “俞教授!董事会提前了,现在就得...”她看到林薇,声音戛然而止。 林薇突然松开手,把礼盒塞进我公文包:“改天再聊。”然后快步离开。 “前妻?”苏晴问得随意,但指节在方向盘上敲击的节奏泄露了情绪。 我简单解释了情况。 车子驶出校门时,我从后视镜看见林薇还站在原地,身影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个模糊的黑点。 董事会比预想的顺利。 散会后,苏晴把我堵在电梯角落:“周五别安排别的。”她的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喉结,“我生日。” 剩礧睮夕榬卓煐鷯黾裈晭振镴嶶額逼 我耳根发烫。 想起上周在实验室通宵,睡醒时发现身上盖着苏晴的外套,口袋里塞着张纸条:“睡相像只流浪猫。” 深夜的公寓格外安静。 我泡好咖啡,打开林薇塞来的礼盒,是支万宝龙钢笔,笔帽上刻着我名字缩写。 盒底压着张泛黄的拍立得,毕业典礼上,我穿着学士服,林薇踮脚往我头上扔方帽,两人笑得阳光都失色。 手机突然亮起。 林薇发来一段语音,背景音嘈杂得像在酒吧:“我今天去看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那家奶茶店变成宠物医院了。”她打了个酒嗝,声音突然哽咽,“我他妈连杯珍珠奶茶都留不住。” 我反复输入又删除,最终只回了句“少喝点”。 次日清晨,门铃急促地响起。 我开门看见浑身湿透的林薇,她妆容糊成一片,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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