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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笔和纸条都放了回去,抬脸同琥珀说,“好啦,高兴完了,该看书备考春闱了。” 温筱筱朝书房走,扭头跟身后的琥珀说,“你还没送我礼物呢,等我金榜题名,你要送我份大礼。” 琥珀看她,目光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点头应,“好。” 从乡试到会试,再到殿试,不过半年时间而已。 可对于很多人来说,却像是等了许久。 以至于瞧见温筱筱这个女子得了状元,且打马游街时,既意外又觉得理所应当。 能者居上,本就与性别无关。 温筱筱乃一甲榜首,无需外放,直接留在了翰林院,随后吏部缺人,被调去吏部到了褚休手下,当起了六品的员外郎,管官员绩效一事。 除了收获了官职,温筱筱在金榜题名夜里,还收到了琥珀的大礼。 一张身契。 。 时间眨眼两年过去,温筱筱以县主的身份搬出温家住进了自己的府邸。 国公府虽好,但人也太多了,不方便她跟琥珀吃嘴子。 温筱筱跟外公和母亲商量后,两人同意她搬出去过自己的生活,但隔几日就得回来一趟吃顿团圆饭。 不管外人怎么说,她们一家倒是和和美美的,过年时琥珀还收到了魏国公跟温大娘子塞给她的红封。两人虽没明说,但早已同意她跟温筱筱的事情,也将她认作家人。 临近过年,又是寒冬。 朝堂官员都即将封印放假,结果却在这时宫中传来消息,皇上病重,急招长公主跟康王、瑞王进宫。 日常13 “臣谢郡主赏~” 皇上虽说年纪大了, 可精神头一直很好,身体也毫无异样,一年两次的春猎跟秋猎他都照常参加,体力跟状态丝毫不输年轻人。 如今陡然传出皇上病重, 大臣们心里惶惶, 主要是朝堂上并未立太子, 皇上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扶谁上位? 即便这两年皇上在朝政上更偏向于长公主,但始终没有明旨表示皇位传给武秀。 不过因为女子入学以及朝堂上出现女官的原因,现在皇上要是说传位给长公主殿下, 朝臣们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几个皇子里实在没有能堪当大任的。 康王文武双全, 本该是太子的不二人选,奈何如今困在轮椅上,心境平和至极,对那个位子早已没了想法。 庆王因上次跟罪人萧锦衣秋猎谋反,被废为庶人,幽禁府里终生不得外出,更没有竞争的能力。 而瑞王呢, 有勇但少了几分沉稳的谋算, 他可以是征战沙场的英勇将军, 也可以是镇守一方的王爷, 但唯独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 选来选去, 好像只有长公主殿下最合适。 今夜传出皇上病重,急招长公主跟几位王爷进宫,朝臣们心里隐隐有个感觉,下任帝王是谁今晚就能知道结果了。 皇城里灯火通明恍如白昼,京中各个大臣的府里也是点着油灯蜡烛, 没一个敢安然入睡的,甚至早早将官袍穿在身上,就怕有个万一,这边传召那边就能拿上官帽立马进宫。 长公主府的马车前脚离开,褚休跟于念后脚就穿戴整齐,披上厚重大氅,坐马车从后门进入长公主府。 褚休弯腰从马车里出来,低声问裴景,“可曾听说是什么病?” 昨天大朝会的时候,皇上气色极好,骂人时中气十足,没有半分生病的迹象,怎么今夜突然就病重了。 褚休下来,转身朝车上伸手,握住于念的小臂将于念扶下车。 裴景上前搭把手,摇头皱眉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传旨的太监急匆匆过来,殿下都没来得及梳洗打扮,只用簪子挽上长发就出了门。” 于念担忧的握住裴景的手,眼睛看向褚休。 褚休沉吟,问裴景,“只宣召了长公主,没让你随同?” 裴景摇头。 褚休皱眉,往正厅走了两步,想到什么,突然豁然开朗,眼睛看向于念,然后同她俩说,“应该没事,如果皇上真有个三长两短,必然会召你也一同进宫。” 裴景心里依旧不安,“也许是顾不上我。” 褚休摇头,“就算不叫你,也会传旨叫魏国公龚大学士这些老臣进宫,可如今旨意只送到长公主府跟几个王府上,想来皇上的事情对朝堂上来说,不是要事。” 温筱筱的县主府也在凤里巷,褚休来的时候让张叔留意了一下,县主府里没有任何动静,也就说明魏国公没进宫,不然温大娘子就遣马车让人叫温筱筱回国公府。 褚休也是心里担忧,这才一时没反应过来,如今冷静下来,瞬间想通了。 她侧眸看裴景,趁于念没注意,抬手用手语比划了一个日期。 裴景恍惚了一瞬,不知道是忘了这个日子,还是时间太长忘了手语的意思。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眼睛看向前方提着衣裙抬脚要上台阶的于念。 三年前,罪人萧锦衣谋反失败,于今日问斩。 皇上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加上年纪大了,今天可能是心里有事,这才召见亲妹妹跟亲儿子。 裴景向来信赖褚休,见她神色笃定,这才慢慢放下心来。 刚才长公主匆忙进宫,裴景都想到了最坏的结果,甚至打算召集府兵,如果天亮长公主还不回来,她就先递折子进宫,然后让春风等人在外守着。 裴景从小受儒家思想熏陶,忠君二字几乎印在骨血里,可看见长公主上马车的时候,她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只想着要她平安回来。 她甚至忘了长公主跟皇上是最亲的兄妹,皇上也不是绝情冷血的帝王,不可能用那等手段对付自己的亲妹妹。 但裴景还是把他往阴暗里想了又想,怕皇上真的病重,又怕他称病召见武秀,然后将她软禁在宫里。 这会儿冷静下来,裴景低头愧疚。 既是愧对皇上对她的好,又是愧对自己多年来信奉的儒学。 褚休抬手,在裴景脑袋上摸了摸,“你也是太担心殿下了,进宫的人要是换成念念,我可能也没办法冷静沉着。” 那可是皇位之争啊。 皇家兄妹相残兄弟相争父子反目还少吗。 尤其是身居高位,时间越长心性变化越大,加上自身年迈而身边人既年轻又虎视眈眈,谁能不多疑谁能不残暴。 裴景轻叹,扭头朝皇宫方向看,“希望皇上无事,希望宫中无事。” 褚休快走两步,扶于念上台阶,夜里下了小雪,仆从没来得及轻扫,台阶上薄雪一层,要是走路心不在焉容易滑倒。 褚休安抚两人,“且多等等,最多一个时辰,长公主会让人传话回来的。” 。 宫中 武秀是来的最快的,其次是骑马而来的瑞王,最后才是行动不便的康王。 三人站在殿外,皆是神色焦急眉眼担忧。 李公公从内殿里出来,脸色如常,甚至朝三人笑了下,“陛下在里面等你们,快进去吧。” 瑞王狐疑的盯着李公公瞧,眉眼间带着戾气冷意,正要开口发难,身边坐在轮椅里的康王伸手拉了他一把,冲他摇头。 李公公一直伺候父皇,要是父皇有事,他不可能是这副笑模样。现在见李公公神情里没有慌乱担忧,他们该放心才是。 瑞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大步朝内殿走,人还没到床前就开始喊,“父皇。” 武秀推康王进去。 本该重病卧床的皇上,这会儿盘腿披着外衫坐在软榻上,瞧见瑞王一身风霜进来后闷头直奔床前,欣慰的同时又略感可惜。 是个好孩子,就是没什么脑子。 瑞王奔到床前,这才发现床上没人,环视了一圈才看见窗边软榻上的老父亲,“……” 瑞王看看床,又看看父亲,一屁股坐在龙床边上,抱怨道:“您这是唱的哪出啊,吓死我了。亏得夜晚街上没人,不然我一路纵马过来得闹出多大的乱子。” 皇上抄起身后软枕砸他,“你也知道街上不得纵马啊!” 他骂儿子骂的铿锵有力,没有半分病弱的模样,“罚三个月俸禄,让你长个记性。” 瑞王接过扔来的软枕抱在怀里,没脸没皮的笑模样,“儿臣认罚。” 武秀推康王进来,轮椅朝向软榻。 皇上见武秀满头长发只用金簪挽起,脸颊边发丝微乱,就知道今晚也吓着她了。再看康王,连鞋都没提,只趿拉着放在轮椅脚板上。 皇上笑着,拍拍身侧,让武秀坐过来,又吩咐李公公,“端几碗热茶过来给他们暖暖身子。” 武秀见皇嫂不在,心里彻底安定下来,皱眉看向身边的皇兄,“多大的人了。” 瑞王跟着点头,附和的控诉,“听到您病重,我心都吓得停跳了!我才多大,我可不能没有爹。” 皇上瞪他,拢了拢身上的外衫,笑呵呵的跟武秀说,“这不是想你们了吗,再说了,我可没说我病重。” 他的确没说他病重,他只是让宫人急召长公主跟两位王爷进宫,其他的可全都是外人自己揣摩的,觉得他这把年纪了突然急召几位殿下进宫,必然是身体不行了。 康王双手搭在轮椅上,有些无奈的望向父亲,“儿臣这个身子,可经不起这么折腾,您下回要是想我们了就明说,别这么吓唬儿臣了。” 皇上笑,“知道了知道了。” 武秀伸手,替皇兄将外衫往肩头提提,“到底怎么了?” 皇上这才慢悠悠道:“我今晚梦到萧锦衣了。” 罪人萧锦衣死了整整三年了,实在罪有应得,连提起都觉得晦气。 皇上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梦着他之后,我便想着也算过了三年,小念儿的事情别再拖了。我虽身体康健,但毕竟年纪大了,也想多见见她,这样回头见到柳妹子,也好跟她说说小念儿的近况。” “依我的意思,先追封柳家,然后顺水推舟说起柳家丢失的外孙女柳念,撇清她跟萧锦衣的关系,从柳家这边封赏小念儿。” 武秀点头,“好,按您说的办。” 热茶端上来,见几人抿了两口,皇上才又说,“我刚才魇着了,真怕一觉醒不来,这才急着叫你们过来,免得我走的突然朝堂上出乱子。” 三人亏得喝了口热茶,不然这会儿心头又是一阵酸涩冰凉。 瑞王不高兴,“您不准这么说。” 康王垂眼看着茶盏。 武秀沉默不语,只多抿了两口热茶。 皇上笑呵呵的,拍着自己胸口,“别哭丧着脸,我这不是挣脱梦境醒来了,现在好好的。” “只是吧,魇了这一次我也回过神,我这辛苦了大半辈子,剩下的时间就想跟你嫂子跟你们的娘悠闲度过,喝喝茶赏赏景,享受享受。” “除了这个原因外,主要是我精力越发不济,朝堂上的政事,我也有些力不从心了,想找人替我管着。” 他说到这里,连瑞王都知道他话里的深意。 瑞王跟康王一起看向武秀。 皇上也笑着扭头看身边的妹子,手搭在她手背上,轻轻拍拍,然后看向膝前的两个儿子,“这担子我想交给你们姑姑,你们可愿意?” 瑞王跟康王放下茶盏,瑞王单膝点地,康王颔首弓腰,“儿臣愿意。” 皇上握着武秀的手,“那就好。” 他又看向武秀,“你可愿意接下这重担?” 武秀回握住自家皇兄温热的掌心,神情坚毅,“皇妹愿意。” 皇上高兴起来,“来都来了,今晚别走了吧,我让李公公搬个锅过来,咱们吃涮锅得了。” 话题转变的太快,以至于瑞王从地上起来的时候险些闪着腰。 瑞王,“您不睡了?” 皇上摆手,“我觉少,睡一觉醒来现在一点都不困。” 瑞王,“……” 可他年轻觉多啊。 瑞王看长公主。 武秀沉默又开口,“觉少不如起来批折子吧。” 皇兄这个年纪,觉少精神足,最适合点灯熬油批折子。 皇上拢着衣服,“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是先吃涮锅吧。” 世人都说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任性起来就像小孩。姑侄三人对视一眼,笑着应,“行,陪您吃。” 三人吃涮锅前,分别遣人回府传消息,免得府里人担心。 经此一夜,翌日皇上依旧自己上早朝。 同时宣布了两件事,一是追封柳家寻找柳念,二是他休养身体让长公主监国。 寻找柳念的差事皇上交给了瑞王去做。 瑞王明知道小念儿在哪儿,但又不能立马将人拉出来,只得对着结果寻找柳念的线索。 时隔三个月,瑞王总算找到了原忠义侯找了十多年都没找到的人。 满朝文武也没想到,柳念居然就是褚休的娘子!而且人就在京中,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 皇上听闻这事也很“震惊”,当即下旨封于念为“福安郡主”,赐郡主府,同时允许于念改姓为柳,回江南柳家认祖归宗。 李公公亲自前往凤里巷褚家新院传旨。 赐封号跟府邸的时候,于念都没多大反应。 毕竟温筱筱作为县主都有府邸,何况郡主。 直到李公公抬手,身后两排天使端着盖了红布的托盘出现,于念才扭头看向身边褚休。 褚休抿唇浅笑,摇头不语。 于念狐疑的往前看。 李公公笑着给她解答谜题,让人将红布掀开。 三月份,阳光正好。 于念就看见红布揭开后,托盘上放着的金元宝。 阳光下,整整齐齐挨在一起,闪闪发着金光,讨喜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于念眼睛蹭的下亮了,嘴巴下意识微张,意识到不雅,连忙抬手用袖筒遮嘴,红了脸颊。 她有些不好意思,轻咬下唇看褚休。 褚休别开脸憋笑。 于念,“……” 喜欢金子多正常,她的喜好就是很纯粹,就爱金元宝。 等传旨的人离开后,于念喊上楚楚跟大嫂,一起来摸金元宝,“回头还是要,存起来的。” 毕竟就算放在箱子里盖上衣服,它们也不能生小的。 褚休送人回来,将打赏完宫人后空荡荡的钱袋子扯开给于念看。 于念挑了一块金子,放在她钱袋子里。 褚休立马撩起衣摆,单膝点地,握着于念的手指亲她手背,昂脸笑着说道:“臣谢郡主赏~” 于念被她逗得咯咯笑。 晚上,妻妻俩抱在一起。 褚休含着于念的耳垂,低声问,“臣刚才的伺候,福安郡主可还满意?” 于念这会儿还没缓过神,心脏还在重重跳动,闻言迷迷糊糊嗯了声。 软糯轻哑的调儿,矜贵气十足,勾的褚休心馋。 褚休笑着亲她肩头,“那臣能不能再伺候一次?” 于念,“……” 于念想躲,却被褚休一把捞到怀里。 褚休手指抵在于念小腹上,一本正经,“这软饭臣不能白吃啊。” “给你白吃,给你白吃。” 于念握住褚休的手腕,唇瓣嫣红,眼睫颤颤,眼眸水蒙,眼尾湿润,明显才哭过,柔柔弱弱的求饶,“给你白吃。” 褚休挑眉,“这可是你说的。” 于念茫然模糊,“?” 还没等于念反应过来,褚休就将人推倒,吻一路朝下,大口吞吃。 于念扭的像条砧板上的鱼。 其实对于她来说,当不当郡主都一样,因为她已经过得足够安乐幸福。但能回到柳家知道自己生母,于念还是很高兴的。至少这世上,在褚休之前,也有人视她如命。 于念想,待天气再暖和些,她就同褚休回江南祭祖改姓。 随着酥麻感顺着脊椎节节攀升,头皮似乎寸寸炸开,于念再也分不出多余心神去想别的,感观全凝在自己身上。 泪水模糊眼睛,于念软软抽泣,低声呢喃,“秀秀。” 褚休听到了,手掌往上摸她脸颊,诱哄,“再喊一次。” “秀秀。” “秀秀~” 不管听多少次,只要于念这个时候喊她名字,褚休都有些兴奋,舌尖顶开两瓣软肉往里探。 进出的异样感过于明显。 于念脸红的不行,如第一次那般,羞臊的扯着肚兜遮住脸颊,低低的说,“慢一些,唔,深一嗯些。” 慢不了,但是可以更深。 小狗永远吃不够肉骨头,就如她褚休,永远都馋她于念。 床板微动,床帐四角金铃发出叮铃声响,夜还很长。 日常14 温筱筱vs琥珀 温筱筱vs琥珀 殿试考完的那一刻, 温筱筱差不多就知道自己的名次了。 她前面的乡试跟会试可全都是第一名,今日殿试只要她正常发挥,绝对不会出问题,就算得不了状元, 那也是榜眼或探花。 出了宫门, 远远的温筱筱就瞧见自家宽敞的大马车。 她提着竹篮快步走过去, 无视周遭投来的各种眼神。 她可是这届科考中最优秀的那个,长得又漂亮家世又好,而且还有学识,自然收获了一众仰慕者。 甚至在会试成绩出来后, 京中关于她的风向都变了。 她参加科考时, 外头指指点点,说她强出风头仗着家世不知名声重要,日后落榜了不说,估计名声坏了也嫁不出去了。 至于乡试得了解元,可能就是运气好点,且往后看看就知道了。 谁知会试成绩出来,她依旧稳居魁首, 还是第一名! 这时候不少人就改了口风, 觉得她是黄土堆里的金疙瘩, 要趁早抱回家。 于是国公府求娶的门槛都要被媒人踩平。 京中的国公府不喜欢, 许是怕皇上觉得国公府势力太大, 有拉帮结派的嫌疑,那寒门清流总行吧? 秀气的,魁梧的,能言会道的,沉默寡言的, 喜欢什么样的都有啊。 媒人们堵在国公府门口,身上穿红戴绿,身后甚至让下人把聘礼都抬来了,恨不得当天就把婚事订下。 那天可把温筱筱恶心坏了。 她让府里婆子们拿上扫帚,将所有人连同落叶一起扫出去。 这一扫,京中关于她的说法又变了。 什么眼睛长在头顶上,那么好的男人都看不上,也不知道她想嫁哪样的,就算得了官身又如何,不还是个女人,迟早要嫁人生子的。 就看她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等日后年纪大了没人要了,说不定还得让老国公出去四处走动求人娶她。 这些风言风语尽数落在温筱筱耳朵里。 就如此刻各种打量探究的目光,都如同耳边脸颊旁吹过的风。 可那又如何,她年纪还轻,就要逆风而上,考她个第一! “琥珀~” 温筱筱离老远就冲着站在马车前方的琥珀招手。 琥珀似乎浅浅的笑了下,抬脚走过来,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竹篮。 温筱筱眉眼弯弯,松手将篮子递给她,“又不重。” 里头就是砚台墨水跟衣服,还有两块她没吃完的糕点。跟街上买的糕点果子比起来,还是念念跟褚家大哥做的好吃。 奈何温筱筱觉得自己脸皮实在太薄了,三天两头去吃一顿也就罢了,总不好天天去,怪麻烦人家的。 温筱筱看向前方马车,问,“今日谁来接我?” 琥珀单手提着竹篮,侧眸朝旁边看的同时,温声回话,“是国公爷。” 周围窥探温筱筱的目光太多了,琥珀不动声色用身体遮挡住身边的人,对方眼里要是轻蔑不屑,琥珀连个余光都不给,对方眼里但凡露出点倾慕好奇,琥珀就忍不住冷眼扫过去。 跟寻常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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