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抿起来的唇瓣控制不住的往上翘起,怕被长公主发现,连忙低头朝官帽上佯装哈气,然后再擦一遍。 这世上怎么能有像殿下这么完美的人。 裴景抱着官帽想,今日哪里是活该,今日简直是太美好了。 直到晚上她被长公主压在床上,裴景那句“我来吧”还没说出口就被长公主堵住,她才觉得殿下偶尔是强势了一些,都不给她实践学习成果的机会。 不就是用手指撑开两片抹挑出水再探入,她真会了。 裴景正要翻身去伺候长公主,对方的吻就顺着她的腰腹往下。 裴景,“……?!” 可能太陌生也可能太羞耻,裴景感觉自己像只过年被人摁住的猪,扭的床板都要松动了。 事后长公主还问她,“这个学会了?” 裴景闭上眼睛假装听不懂,眼睛自欺欺人的看不见,但她感觉到殿下在她耳边轻笑了一声,低声说,“这就是我要的好处。” 裴景连耳朵都堵住了。 。 裴家小院。 褚休到家门,刚下了马车就扯着袖筒将小橘猫藏在宽大的官服袖袍里,双手背在身后,“念念,我回来了。” 于念站在门板后面,借着缝隙朝外看。 褚休,“?” 于念打开门,眉眼弯弯,“秀秀回来啦。” 褚休疑惑的朝身后的路上看,“怎么这么防备,今日遇到什么事情了?” 难道是张叔张婶不在家,于念自己害怕,所以开门关门都警惕的很? “这个,待会儿说。”于念小跑进灶房,站在门口,手搭在紧闭的灶房门上,眼睛望向褚休,“我给你看,这个。” 褚休手一直背在身后都没有拿出来献宝的机会,就跟着于念往前走,“看什么?” 于念眼睛弯起来,伸手轻轻推开门。 一道小黄影子顺着门缝窜出来,围着于念的裙摆绕圈,尾巴摇的只剩残影,前腿往于念腿上扒。 褚休笑了,弯腰看,“哪里来的小黄狗啊?” 于念伸手将小狗捞起来,怼到褚休眼前给她看,期待的说,“捡的,咱们留下养,好不好?” “好啊,当然好,有个小狗看门护院挺好的。”褚休分出一只手摸摸小黄狗脑袋。 小黄狗怯生生的往上看她,尾巴夹在双腿中,胆小的紧。 ……胆小好啊,胆小不会乱咬人,念念养着也省心。 褚休笑,“养。” 于念开心起来,抱着小狗。 褚休屈指蹭了下自己鼻尖,含糊说,“我不知道你养了小狗,还给你聘了这个。” 于念歪头看她,“?” 褚休将背在身后的手抽出来,递到于念面前,手指扯开袖筒,露出掌心里的小橘猫。 小小一团,软软的也不乱叫,眼睛好奇的看向于念,奶声奶气,“咪~” 于念眼睛都圆了,惊喜的抬头看褚休。 褚休见她喜欢,松了口气,单手从她怀里将小黄狗抱过来,将小猫递给她,“怕你自己在家无趣,用几条小鱼干跟龚大学士家里的猛虎聘了只幼崽。” 褚休说,“一窝小橘子里,就它最胆大最亲人愿意跟我走。” 于念小心翼翼摸小猫,眼睛亮亮的看褚休,歪头抿唇朝她笑。 褚休就地坐在灶房前面的台阶上,放下小狗,昂脸问她,“怎么了?” 于念抱着小猫弯腰,亲在褚休唇瓣上,软声说,“谢谢秀秀儿~” 褚休笑起来,伸手环过于念的腿弯脑袋贴靠在她腿上,蹭了蹭,“那晚上多玩一会儿。” 于念脸热,抱着小猫抬眼看天。 褚休抱着于念的腿左右摇晃,“媳妇,好媳妇~” 于念无声笑起来,松口点头答应。 妻妻俩并肩坐在台阶上。 小黄狗好奇的嗅褚休的手指跟衣摆,小橘猫在于念腿上试图爬下去。 “叫小黄,”于念看小黄狗,又摸小橘猫,“叫大黄?” 褚休没意见。 于念倒是皱眉咬唇,扭头轻声说,“会不会,不好听?你是文臣,名字要雅。” 褚休三元及第的状元,翰林院文臣,满腹学识,家里养的小猫小狗叫大黄小黄是不是草率了些? 可于念没念过书,认识的字也不多,哪里想得起来那文雅的名字,看见小黄狗下意识的喊它小黄。 褚休托腮侧身看于念,“大俗即大雅,我媳妇这是有慧根啊。” 于念脸皮热起来,“当真?” 褚休点头,语气肯定,“自然。” 她指小橘猫,“大黄。” 她指小黄狗,“小黄。” 哪怕小黄狗刚满月,身形比小橘猫大了几圈,可依旧叫小黄。 她媳妇说这是小黄,个头再大那也是小黄。 于念捧着小猫,让小猫跟褚休的脸蛋贴贴,“大黄。” 猫太小了,于念打算煮两个熟鸡蛋,回头捣碎了跟揪碎的馒头拌在一起喂大黄小黄。 褚休摸小黄狗的脑袋,“你也是跟着大黄过上好日子了。” 要不是猫太小又刚断奶不久,念念才舍不得拿鸡蛋喂它们呢。 褚休拎起小黄狗,双手箍住小黄狗的前爪咯吱窝,眼睛看向小狗肚皮。 于念跟着看,“小母,狗。” 她捧起小橘猫看,“唔……” 褚休抱着小狗,“大黄才一个月还太小了,看不出公母。” 管它公母呢,抱回家了肯定要好好养着。 褚休去换官服,于念束着襻膊打算做饭。 褚休挽起袖筒在院里除草松土,又顺着墙根跟假山边缘撒了驱虫驱蛇的药粉,并在净室跟厢房外间熏了驱虫的药,然后进灶房烧火。 晚上两人吃面条拌咸菜。 褚休烧火,小橘猫大黄趴在她鞋面上呼呼大睡,小黄狗则摇着尾巴在院里追蜻蜓。 估摸着明天有雨傍晚蜻蜓才低飞。 于念满足的朝外看,手里擀着面条,都快吃饭了她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我今天,见到了,隔壁主人了。”于念放下手里锅盖,蹲在褚休腿边跟她说话。 褚休烧火的动作一顿。 于念昂脸,眨巴眼睛看她,“他,是谁?” 第102章 “大蚊子来了~”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先是长公主后是忠义侯, 于念又不是小傻子,肯定能感觉到不对劲。 就算是好奇,她也会想这些大人物为何无缘无故跟她搭话, 太奇怪了。 于念要是连这个都察觉不到,今日傍晚就不会把门栓的那么结实。 褚休本来不想跟她说这些, 不管忠义侯当年到底是无意弄丢女儿连累妻子忧思重病而逝,还是有意往上攀附故意丢女顺带拖延妻子病情,这些都掩盖不了忠义侯联手庆王想杀她跟裴景的事实。 他要真是个好父亲,哪怕只是怀疑于念是他女儿, 都会看在于念的份上对她网开一面,而不是让死侍装作流寇对她痛下杀手。 除了这条, 长公主跟康王怀疑当年最后一战时, 是忠义侯让人送了书信给敌军将领, 告诉对方康王所守城池兵将不多,若是拿下康王, 也许能跟那时的元帅如今的皇上谈一谈条件。 对方得了希望这才拼死一搏不留余地, 攻城时下手狠辣, 甚至用利箭射穿康王双腿毁了他的后半生。 尤其是当时的援军是萧锦衣带来的,短短的距离他前来支援却用了两倍的时间。 要不是康王英勇善战又不肯放弃, 他跟满城百姓都撑不到萧锦衣带兵援救。 这事埋在康王心底,对上不能跟皇上说, 对下不能怪以忠义二字封侯的萧锦衣,只有长公主觉得不对劲,怀疑萧锦衣的同时想替他跟去世的柳氏要个说法。 这些褚休写《今朝人物传》时只了解皮毛,那时甚至觉得亏得忠义侯援兵赶到救下康王, 未曾想过也许康王落得如今局面就是他亲手所为。 毕竟建朝之后,康王要是太子, 兵权哪里落得到他手上,他哪能领到巡防营的差事。 而康王腿废一事的关键可能就在那个金片的“念”字上。 长公主怀疑忠义侯懂笔墨,当年活捉的敌军中有知晓内情者,说当时长公主等人的军营里有人亲自去跟他们元帅商谈过,甚至一直有书信往来。 奈何萧锦衣前来救援时手起刀落杀了对方元帅,死无对证不说,更没找到来往的书信。 就算找到了也没人怀疑萧锦衣,因为他不通笔墨不懂写字,怎么可能跟人亲自写信来往呢。 但—— 于念的贴身物件金片上却有个“念”字。 尤其是那金片是萧锦衣亡母的旧物,是他抵赖不得的东西。 谁人能在那上面刻字,只有萧锦衣。 这罪名要是落实了,忠义侯就是通敌,康王不会原谅他,皇上也不会放过他。 于念作为萧锦衣的亲生女儿,得知自己身世后,夹在中间只会两难。 一边是母族柳家于姜家有恩,一边是父族萧家通敌叛友谋害皇子。 萧锦衣要是无罪,于念将是大姜最尊贵的县主,是侯府嫡女。萧锦衣要是有罪,作为他的女儿,于念怀有原罪。 凭什么萧锦衣的权势富贵于念都没享受到,现在却要被萧锦衣的罪行连累? 万一萧锦衣当年是故意抛弃女儿间接害死妻子,这让好不容易找到生身父亲的于念怎么想? 被于家抛弃之前,她竟已经被亲爹丢弃过,亲娘也因此去世,这对于念来说未免残忍了些。 所以褚休当初就拦着长公主认于念。 她跟于念不要萧家侯府的权势,不要滔天的富贵跟尊贵的身份,她只要于念像现在这样过着平稳的日子就行。 可今日于念问了…… 褚休垂眸将柴火往灶底塞了塞,免得烧到最后掉出来,然后捞起脚上的大黄,微微转身正面对着于念,想了想,只如实说: “隔壁邻居是当朝的忠义侯萧锦衣,他如今的夫人是国公府的温大娘子,她曾让妈妈给咱们送过枇杷樱桃,你还记得吗?” 于念点头,“记得。” 褚休又说,“萧锦衣娶温大娘子之前,还曾有过两个夫人。发妻是幼时定下的,后来还没正式成亲就去世了。” “他真正的原配是位叫做柳如琴的女子,她是江南富商柳家的大姑娘,姜家起初也是靠柳家才起兵造势有了今天的大姜。” “忠义侯也是那时候借着柳家搭上了姜家的船,成为今日的忠义侯。” 褚休说书似的,“至于为何被封忠义二字呢,一,他是皇上的好友自然忠君,二,他原配柳娘子去世后他表现的有情有义。皇上这才以忠义二字作为他的封号。” 于念双手托腮听的津津有味,眼睛亮亮的望着褚休。 她还没听过说书呢,但她感觉就算是清河县最厉害的说书先生廖先生,说出来的都不一定有秀秀说的好听。 褚休垂眸看于念,她白皙的脸庞被灶火映着,眼眸清澈光亮闪烁,像是在听旁人的故事。 褚休顿了顿,清咳两声,尽量以随意又轻松的语气说,“听闻萧锦衣跟柳娘子有过一个女儿,可惜后来走丢了。” 她望着于念的眼睛,屈指剐蹭她的鼻梁,笑着问,“对方女儿的名字里碰巧也带个念字,而你就是念念。要是你,你想不想当侯府千金啊?” 她曾因私心替于念做出选择,今日还是想知道念念真实的想法,免得念念心头留有遗憾将来因为这事怪她。 左手是尊贵的侯爷之女堂堂县主,右手是六品文臣之妻除草时还会被蚊子叮咬起包…… 褚休捧着掌心里温热的小猫,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于念。 于念托腮垂眼想了想,食指指尖点在脸颊上,长睫如院里蜻蜓振翅。 短短的两个瞬息,褚休掌心里出了一层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天天一口一个念念离不开她,实际上是她离不开念念。 于念笑着抬眼昂头,毫不犹豫,“不想。” 褚休看她,眼睛一眨不眨,哑声问,“为什么?” 于念掰手指将理由数给她听,“我们存有好些,金元宝。你还有俸禄,只要不,大手大脚,够咱俩花啦。” 不缺吃穿不缺金银,这对于念来说已经是顶尖尖的好日子,别说当侯爷女儿了,就是当长公主她也不换。 “还有,大哥大嫂跟,楚楚,都疼我,”于念点着自己拥有的这些,十分满足,“我都不缺家人,不要新的,了。” 亲友她也都有,不缺自然不稀罕。 于念伸手摸褚休掌心里的大黄,何况现在她猫狗都有,守着一方小院,这是她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日子。 于念觉得自己还是很容易知足的,有这些已经足够了,再多的她就不要了,她就希望日子这样平平淡淡的跟褚休过一辈子。 而且于念觉得自己要是成了侯爷的女儿也会不快乐。 那些复杂的福礼她都没学会,侯府的规矩她肯定也不懂,十多年不见的亲爹现在不过是个生人,跟他相处还不如跟小景相处自在。 于念垂眼,伸手摸大黄脑袋,轻声道:“我才不做,大梦。” 褚休看于念,目光落在她脸上,心慢慢落回实处。 她觉得念念猜到了,也想的很认真,不是随口说说。 褚休有些动容,至少她俩这柴米油盐的日子念念很喜欢。 褚休低头,下巴搭在于念发髻上,轻轻呼气。 于念,“嗯?” 于念昂脸,就听褚休突然哼哼起来,“数来数去,那么多理由不当侯府大小姐,就没有一条因为我。” 于念,“……?” 褚休将小猫塞给于念,自己正面对着灶台,双手搭在膝盖上,借着动作擦去掌心里的汗,侧眸控诉道:“说了大哥大嫂楚楚,连大黄小黄都算上了,唯独没提我。” “那晚上你抱着它俩睡床上,我自己睡床底。” 于念眨巴眼睛,惊喜的问,“当真?” 褚休,“……” 褚休瞪于念,这回是真要伤心了,“你都不想跟我睡一床了。” 于念伸手戳褚休胸口,“是你说不睡床。还有,哪条里没,你啊。” 她说的每一条里都跟褚休有关,每一条都是因为她。 褚秀秀坏着呢,心里明镜似的,非要跟她装糊涂! 褚休这才笑起来,伸手要捉于念,“原来都是因为我啊~” 于念站起来不让她摸,手甚至把挨着褚休鞋面的裙摆扯开,连衣角都不让她碰,“我们睡床,你睡床底,你说的。” “那不行,”褚休立马摇头,努力证明自己,“它们不会赶蚊子关床帐,我会。” 于念抱着大黄瞪过去,“它们也不会,夜里咬我。” 褚休抬手摸鼻子,脸被灶火映的微红,“那我下次轻点。” 锅咕噜噜响起来,于念睨了褚休一眼。 褚休站起来掀锅盖,笑盈盈看于念,“吃饭吃饭,喊小黄吃饭了。” 于念这才站在门口“嘬”两句。 面条没放盐,夹碎放进碗里晾凉,然后将鸡蛋捏碎拌进去,分成大小两份端给小黄大黄吃。 夏季傍晚凉爽,饭自然在通风的堂屋吃。 褚休端碗,于念端咸菜。 晚风撩起于念轻纱裙摆,惹得小黄追着去扑,大黄也摇摇摆摆跟在后头。 孩子似的粘人,这跟自己生的有什么区别。 褚休扭头朝后看,笑着说,“等回头学堂办好了你去学堂,它俩还能在家作伴。” 于念眼睛睁圆,“我也去?” 褚休,“去看看呗,就当支持小景了。” 于念本来有些怯,听到这儿才点头。 晚上起了风,褚休洗完澡站在门口看墙角,怕夜里就下雨,“我才撒的药粉。” 雨一下就冲跑了。 于念出来跟她并肩站,笑着说,“那我,撒。” 冲泡了就再撒一次。 她刚才去给大黄小黄找了个窝。 说是窝也不确切,就是在灶房里引火用的草堆上给两个黄色毛茸茸铺了件衣服。 两只现在都小也不打架,于念将它们往上面一放,它们就自己滚到一起,这会儿都抱团睡着了。 褚休侧身,伸手将于念袖筒上蹭到的干草摘掉。 家里没旁人,两人就穿着里衣,加上天不冷连个外衫都没披。 风裹着于念宽松的上衣,衣服贴合身体曲线,遮盖之下,玲珑窈窕的身形比不穿还要勾人。 褚休借口给于念擦潮湿的发尾,站在于念身后,擦着擦着就撩开于念满肩乌发,低头吻在她脖颈上。 于念眼睫煽动,轻唔了一声。 褚休手从后往前环住于念的腰肢,细细碎碎亲她脖子耳根,“晚上跟我睡吗?” 她明知故问,小黄大黄都安顿在灶房了,她不跟褚休睡,难不成睡灶房? 于念不语,双手搭在褚休手腕上。 原本于念还能站的稳,直到褚休的手掌一只往上一只往下。 搭在上面的揉握不止,探向下面的包裹着上下滑动中指轻蹭摁压。 于念眼神迷离昂起脖颈,往后贴靠在褚休怀里靠着她才勉强支撑站住。 天慢慢黑下来,屋里点着油灯,外头只有堂屋屋檐下挂着两个灯笼。 于念上面穿着宽松里衣,下面围着裙子。 裙摆下面是两条白藕似的腿,如今一条翘起搭在褚休肩上脚跟垂在褚休背上,脚尖勾起。 不是在床上也没坐在凳子上,于念没什么能抓握的,两手只好往后贴在柱子上。 她本能的顺着柱子往下滑,可屁股才往下几寸,就被褚休张嘴顶着往上踮脚逃避。 直到她实在站不住了,双腿痉挛似的抖动里头更是抽动不止,褚休才伸手接住她。 于念趴在褚休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肩大口呼吸缓神,“秀秀。” 褚休亲她耳廓,声音哑哑,“嗯?” 于念笑,依赖的往她肩上蹭,软软的音,“秀秀。” 褚休,“……” 于念喊第三声的时候,褚休就抱着她进了屋,将她往被子上轻轻一抛,解开里衣扑上来,“大蚊子来了~” 于念笑着四处躲,最后被捉住一只脚的脚踝连人带床单的被拖拽回去。 于念睡着的时候,褚休还没睡。 她手搭在于念腰胯上,哄小孩一样轻轻拍。 清河县那边的消息应该快传到忠义侯府了。忠义侯接近念念,一两分可能因为父女情分,八分甚至九分则是为了金片。 只要忠义侯知道金片被长公主的人买走了,注意力应该会从念念身上转移。 至于为何是长公主的人买走了—— 褚休老神在在,伸手环过念念,手掌搭在她的滚圆上满足闭眼。 因为她在清河县的时候,特意让春风去当铺走了一趟。 白脸细声的小公公,忠义侯一听就知道是太监。 如此她暂住在师父家里的大哥大嫂跟楚楚也会平安无事。 矛头引回京城,清河县那边就安全了。 褚休眼睛不睁,嗅着于念的发丝,心里有了别的主意。 夜里下了大雨,天色阴沉。 于念迷迷糊糊醒来分不清是半夜还是清晨。她才醒,就感觉到褚休的手从她下面抽了出来。 于念,“……” 于念脚搭在褚休腰上,嗯嗯着问,“不,点卯?” 褚休随口就是,“今日沐休。” 其实才刚寅时。 于念,“……又沐休了吗。” 她怎么感觉褚休也才当值没几天啊。 褚休,“……” 褚休咬于念的腿根软肉。 于念笑着缩腿。 趁起床之前,褚休又弄了她两次,然后才魇足的爬起来点卯。 外头下雨,褚休让于念接着睡,自己披着蓑衣又撑了伞准备出门。 才到门口就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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