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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但气势上…… 裴景双手捧着酒盏,往前递,“魏老,我敬您一杯。” 她仰头将酒水喝干净。 魏国公笑起来,看向武秀,“我就喜欢他这个爽快劲,别看年纪小斯斯文文满脸书生气,但做事待人就是真诚干脆,许你你不亏。” “我知道。”武秀笑着,同魏国公碰杯,喝完盏中的酒。 春雨跟在旁边,又将酒盏满上。 其他人同敬长公主跟驸马。 武秀单手握着酒盏,仰头喝酒的时候,左手抬起顺势搭盖在裴景的盏口上,侧眸余光看她。 裴景顺着那修长有力的手望向长公主,心像酒水吞咽时入肚般,咚咚咚的沉浮,人都有些微醺沉醉。 漫天星辰都不如长公主此刻侧眸朝她瞥过来时、眼底余光中映着的灯笼光亮耀眼。 武秀将裴景手里那杯酒也抽过来,一饮而尽,“驸马酒量不好,我替她喝,诸位还请多担待。” 也就这几桌需要敬酒,其他的桌武秀遥遥举杯就好。 裴景跟在长公主身旁,怕她喝醉了难受,扭身朝后找,“我让褚休过来替我喝。” 武秀指尖微动,目光落在裴景白净的脸蛋上,“你是我的驸马还是褚休的驸马?” 裴景,“自然是您的驸马。” 武秀伸手捏她脸颊,微微用了些力气,“那怎么敢找旁人替你喝的。” 裴景想说秀秀她不一样,但对上长公主眯起来的眼睛,立马抿唇闭上嘴。 脸虽被捏的生疼,可心脏酸酸软软的膨胀起来,里面塞满了长公主。 裴景感觉长公主捏她脸说这话的时候,比替她喝酒都让她仰慕臣服。 长公主松手。 裴景单手贴脸揉了两下。 武秀问,“捏疼了?” 裴景抿唇点头,小声说,“有点。” 武秀挑眉,“疼了才好,疼了才能长个记性,才能记住你是谁的驸马,遇到事情该找谁。” 裴景脸热起来,眼神飘忽,“嗯。” 路过花园的时候,借着假山遮挡住的那点阴影,武秀伸手,在裴景嘴角跟唇瓣上轻轻抹了一下,拇指指腹摁揉她的软唇,“小景,你是我的驸马,记住了吗?” 长公主低哑的嗓音在此刻无比撩人,拨动琴弦般拨动心尖。裴景眸光亮亮,抿唇时无意间抿了下长公主的指尖,“记住了。” 武秀笑,收回手,带着她去敬最后一桌主桌。 裴景跟在长公主身后,抿唇回味刚才那亲昵暧昧的举动,心想长公主应该是喝醉了,长公主肯定是喝醉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主桌上辈分比武秀大的,手里权力没她大。手里权力跟她相持的,辈分比她小。 武秀只抬了抬酒盏,瑞王就颠颠的过来,“我替姑姑跟小姑父喝!” 敬酒结束,裴景往前走,总觉得长公主身形微晃,不由伸手握住她的小臂,搀扶着她,“殿下您醉了。” 春雨沉默,仰头看天。 他家殿下走路稳稳的,倒是驸马脚步虚浮有些踉跄。 裴景自认没喝多少,同窗那边的酒都是褚休跟李礼还有付见山替她喝的,这边的酒是长公主替她在喝。 她都没喝酒,怎么可能会醉! 一定是长公主醉了。 裴景担忧的望着长公主,“您回去歇着,这里我来应付。” 她脸颊绯红眼眸水润明亮,不怪旁人夸她面若冠玉,属实是唇红齿白气质干净好看的紧。 哪怕说着酒话都比旁人可爱七分。 武秀反手握住裴景的手腕,“好,那醉酒的人先回去好不好?” 裴景点头。 然后就被人扶回了喜房。 裴景,“?” 她端坐在床边,眼里红色都在喜烛里晕开,“我没醉。” 春雨点头,“您没醉,您先坐在这儿等一等殿下,殿下送完贵客就回来了。” 裴景点头,脑袋一低人就有些晕,只得伸手扶住旁边的床柱,指使春雨,“你帮我把箱子里那个荷花色的包袱拿过来。” 念念送的新婚贺礼,正好拆开看看。 春雨过去找。这个颜色的包袱极为显眼,掀开箱子就能看见。 他将包袱捧着递过去,然后关门退下。 裴景坐在床边,解了半天才把包袱解开。 荷花色的包袱皮在腿上摊开,露出里面一张紫色的垫子。 摸着好像是棉的,手感柔软舒服,就是贴身盖着也不磨皮肤。 只是小了点。 裴景抖开,张开胳膊拎高了看。 四四方方又偏长形。竖着盖的话,只能盖住下半身,横着盖的话,又只能盖住上半身。 裴景抿唇想,随即恍然大悟! 夏天盖肚子用的。 念念真是贴心~ 才刚季夏就把纳凉时搭身上的毯子准备好了。 裴景摸着毯子很是满意,抖开顺势搭在腿面上,脑袋靠着床柱昏昏沉沉闭上眼睛。 皇家的酒,陈酿多年,酒劲都在后头。 褚休替裴景喝了一圈,脚步都有些虚浮。她这个酒量都快喝醉了,何况旁人。 于念架着褚休往外走,担忧的抬眼看她。 褚休仗着光影不足,低头在她唇上嘴了一口。 于念吃到浓郁的酒味,又担忧又心疼,拍着荷包问,“不是说,挡酒吗。” 褚休手臂环着于念的肩,半个身子虚压在她身上,“挡我的酒,但是不挡小景的酒啊。好在现在她成亲了,以后我就不用替她喝了。” “可小景,酒量差。”于念抿唇。 褚休捏她鼻子,“傻媳妇,她有媳妇了,哪里还需要我替她喝酒。” 于念这才笑起来,抱着褚休的腰,小声问,“那你以后替谁喝啊?” 褚休低头咬于念耳朵,“替你喝,只喝你。” 她又不正经! 于念跟张叔一起扶褚休上马车。张叔他们要操持完裴景的大婚才跟裴家人回清河县,好在他跟张婶还在,不然于念光是应付微醺的褚休都抽不出空去烧水洗漱。 裴景出发前是沐浴焚香过,她们可没有,夏日跑了一天身上必然出了汗,褚休更是多了酒气,不洗洗怎么睡觉。 于念正要提着衣摆上车,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念儿。” 于念恍惚了一下,正要扭头朝后看,褚休就从车厢里朝她伸手。 于念连忙将手搭上去,握住她的掌心,嗔她,“粘人精。” 褚休就是个粘人精,媳妇一坐进马车里她就抱住媳妇的细腰,将她袖筒里的红封抽出来看。 于念也好奇,“小景给的。” 褚休知道。 红封打开,倒出来五片金叶子。 褚休笑着将金叶子递给于念,“没白替她喝一晚上。” 于念看着金叶子,又看褚休腰带上的荷包,皱眉小声问,“我给小景的,礼物,会不会,不够好?” 她没给人送过礼,褚休说裴景尚的是长公主,裴家本来就不缺金银,不稀罕贵重的礼物,不如送些真心想送的又实用的物件。 于念是亲自去挑的料子,紫色的棉布并不算便宜,回来后让张婶教她,两人一起缝制出来的。 于念觉得挺实用的…… 可跟金子和金叶子比起来,好像紫垫子不够贵重值钱。 褚休揽住于念,亲她嘴角,“小景才不在意这些,小景跟殿下看重的只有心意。” 她手指点于念胸口。 于念拍掉褚休的手,将金叶子装起来,重新开心起来,“那我,心意满满。” 褚休不信,手指挑于念衣襟,低头,“我看看有多满,……嗯好大…不是,好满。” 于念,“……” 裴家马车缓缓离开,忠义侯目光远远追随。 温大娘子唤了他好几声他都没应,这才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心里嘀咕着: ‘他不会还没放弃褚休吧?筱筱可做不出抢人夫君的事情,就是再好的男人,如果能抢得过来,那他终究还是不够好。’ 见忠义侯还要站着,温大娘子不等他,喊上乖女儿,母女俩先上了马车。 直到瞧着武秀送康王等人出来,忠义侯才转身上车。 瑞王站在门口摆手,“姑姑别送了,我送大哥跟大嫂回去,你快回府吧。” 庆王从瑞王身边擦肩而过,“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直奔自家马车。 瑞王翻白眼,伸手推轮椅往外走。 康王看了眼王妃,夫妻俩有话迫不及待的想说。 康王反手拍拍瑞王推轮椅的手,“你回去吧,今天也喝了不少酒早点回去歇息,我这儿有你大嫂呢。” 康王妃顺势接过轮椅,笑着说,“回去歇着吧,我们也回府了。” 上了自家马车,康王看向王妃,他不用说话康王妃就知道他想问什么,眼眶当场就红了,“像极了柳姨,性子也像,温柔的紧。” 康王沉沉呼吸,“真是念儿。” 不需要别的证物,不需要她记得儿时,只一眼他们就知道是故人之女。 康王妃握住康王的手,哽咽着问,“那当年的事情……” “姑姑说查,”康王抬眼,温和沉稳,“所以才不让我们在念儿面前露出半点别的情绪,这事先不同她讲。” 这样柳家的福气是她的,萧家的祸事牵扯不到她。 康王妃点头,抹掉眼泪又笑着说,“但我看得出来,她现在过得极好。” 虽怕生,但眼睛总是亮亮的,也敢抬脸跟人对视,可见活得很有底气跟自信。 康王,“那就好。” 马车一辆又一辆的从长公主府邸外头离开。 瑞王是走的最晚的,扭身问自家姑姑,“姑姑我喝多了今天能留下过夜吗?” 他都多久没留在长公主府过夜了,跟姑姑感情肉眼可见的生分了。 武秀看他,抬手摸摸他脑袋。 瑞王眼里一喜,低头就往府里钻。 武秀眼疾手快一把拎住他的后衣领,手转了个圈,将人往外一推,转身回府双手搭在身后,“送客。” 春风,“是~” 瑞王瞪春风,春风笑脸相迎,“殿下让您下次来,今日不行。” 瑞王后知后觉抬头,看见长公主府匾额上都挂着的红绸花,恼着一拍脑门,“我这个蠢脑子,忘记今日姑姑大婚了。” 他乖乖回府,“那我下次来。” 最后一辆马车也离开。 热闹的长公主府上慢慢变得安静下来,下人打扫残桌收拾府邸,匆匆却无声,唯有长公主的裙摆经过时才停下福礼。 “今日所有人,都多赏半年的月俸。” 下人们,“谢殿下!” 武秀抬脚朝喜房走。 喜房不是平时她歇息的地方,而是为了大婚重新整理修缮出来的院子,临山临湖,不需要走远推开窗就能看到满府好景色。 可能是‘生’地方,武秀手指微微攥紧,呼吸轻轻,唯有脚步迈的比较大,哪怕穿着繁琐的吉服,依旧能瞧出来像个雷厉风行的武将。 春雨侯在喜房门口,“殿下,驸马醉了,刚才醒了一会儿,问我偏房在哪儿,他说他可以去偏房睡。” 武秀顿住,皱眉,“你带她去了?” 春雨,“您说府上驸马的话同您的话一样紧要,但今日……。属下没带他去,只说您马上就来了,让他有事同您说,您同意了我再带他去。” 武秀不动声色舒了口气,推门进去前,侧眸跟春雨说,“赏你一年月俸,在旁边净室备好热水。” 春雨立马应下,“是!” 他就知道,长公主费劲让工部修出来的喜房,哪有空着的道理。 凤凰做好的巢穴,怎么可能只是摆设。 春雨退下,武秀推门进去反手关门。 满眼喜庆吉祥的红色里间中,裴景靠在床柱上闭眼小睡,腿上搭着没见过的紫色毯子。 装着她行李的红木箱子放在床尾,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武秀看了眼裴景,抬脚过去将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 《月色撩人》。 武秀翻看两眼又合上,放在木箱子上头,走到床边,弯腰轻声喊,“小景。” 第95章 “我慢慢教你。” 裴景迷迷糊糊醒神, 睁开眼就瞧见长公主弯腰在看自己。 裴景眼睛睁圆立马坐直了,人还没站起来就下意识先抬手行礼,低头喊, “殿下。” 武秀直起腰,手搭在身后, “醒酒了吗,可有哪里难受,要不要喝碗醒酒汤?” 裴景摇头,“不难受, 刚才喝了茶清醒多了,只是等的时候又睡了过去。” 武秀这才垂眼, 看向裴景腿上的垫子。紫色的棉制垫子, 不大不小, 垫在身下正正好。 长公主不出声,裴景不由抬眼看她, 意识到对方在看自己腿上的垫子, 笑着说, “褚休跟她媳妇送的,只是现在还用不上。” 裴景感觉自己说完这话长公主似乎抬眸多看了她两眼。 现在还没热到睡凉席, 自然用不上这个盖肚子的垫子。 裴景低头,仔细将垫子折起来, “我先收起来。” 武秀顿了顿,“先放床边吧。” 裴景,“?” 武秀没回应裴景眼里的疑惑,抬脚朝桌边走, “春雨说你问偏房在哪儿。” 裴景顺势跟着站起来,走在桌边, 低头看长公主骨节匀称修长白净的手拎起金壶往两只金盏里倒酒,轻声说,“殿下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去睡偏房。” 长公主握枪持刀翻身上马上阵杀敌时,便是这双手握紧银枪。手背上有细微伤痕皮肤不算细腻,却比她这双只会提笔写文章的手更有力量感也更漂亮。 没人能定义姑娘家的手就该是什么模样,反正看过的手里,裴景觉得眼前这只缓慢端起酒盏的手就足够好看。 盖在她盏口拦着她喝酒时好看,捏她脸轻抚她唇瓣时,也好看。 裴景脸热,微微别看视线,低头看桌上的红布,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又一个的“囍”。 武秀看裴景,喝水似的抿着酒,询问她,“为何我会觉得不方便?” 大婚的日子肯定不能挑在她来月事的时候,这点事情钦天监还是要派人先问问她的,免得撞了日子。 裴景低头,手指搭在桌面上,抬眼看长公主,“我心里清楚您为何点我为驸马。” 武秀眸光闪烁,抿酒的动作一顿,握着酒盏的手指都紧了几分,面上却是风轻云淡不显分毫,“你说说。” 裴景挺起腰杆,眼眸清亮,像是在跟考官背书,“自然是为了女子入学堂一事。” 武秀,“……” 裴景说得认真又正经,“这事只要交给您身边的人您才能放心,所以这才点了女子身的我当驸马,唯有我更清楚女子求学的不易跟艰辛,且您不让我跟褚休走得太近,是怕决策时我受她影响意见跟您相悖。” 武秀放下酒盏,沉默一瞬,伸手将手背贴在裴景额头上,“当真醒酒了?” 裴景脸热,抿唇看长公主,“不对吗?” ……这要是考卷,裴景此场全叉,看在她答的认真,武秀愿意多给她一个圈以示安慰。 “不全对,”武秀沉吟,将另只金盏递给裴景,“能办好这差事的人很多,但我想点的驸马只有你。” 裴景脑袋浑沌没反应过来,只怔怔的看向眼前的人。 武秀望着裴景干净的眼睛,单刀直入不打算拐弯抹角,“所以你不用去偏房,我没有什么不方便的,你我既已大婚便是夫妻,该走的流程自然都要走。” 武秀抬手,手中金盏轻碰裴景手中盏壁。 合卺酒。 裴景愣愣的,低头看盏中酒水,里头金红灯影晃动,就像她此时的心摇摆荡漾。 裴景双手握着酒盏,看长公主,又低下头,迟疑着,“可您当初说您不近男色也不近…女色……” 她解释,“所以我怕跟您躺一起不方便,就问春雨偏房在哪儿,我可以睡偏房,不跟您同……” “床”字含在裴景嘴里没吐出口,因为长公主抬起她的手,低头就着她双手捧杯的动作,抬高她的手腕将她酒盏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偏头朝她吻过来。 裴景眼睛睁圆,心脏差点从胸腔里噗通着跳出来。 她紧张的握紧酒盏。 碍事的酒盏被长公主抽走放在桌上。 裴景就一手撑着桌面支撑自己,一手攥紧自己的袖筒。 是,是她想的那样吗。 是要同床睡? 长公主的吻逐渐加深,裴景脑子连同舌头一起被搅成浆糊的时候,她还想着是不是以后不用分床睡。 武秀的吻落在裴景脖颈上,笑着问她,“在想什么?” 眼睛都睁圆了。 裴景脸红到不敢跟长公主对视,低头垂眼轻声说,“在想您是不是在跟我走流程。” 武秀的手掌贴在裴景腰上,“如果是呢?” 裴景呼吸都是颤的,气息不稳,感觉心尖都在战栗的抖动,“如果是……” 她额头搭在长公主肩上,低低的音,“我也愿意。” 裴景咬唇,唾弃自己,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她怎么能没出息到这种地步! 可,眼前的人是长公主啊,是她敬仰倾慕了好些年的殿下,她怎么可能不愿意。 脸被抬起来,微凉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眼尾跟嘴角,顺着脖颈往下。 裴景被迫仰头,眼睫轻颤,垂眼往下看,含糊着喊,“殿下。” 武秀手指轻巧的解开裴景腰上的玉带,带子掉在地上,衣襟朝两边敞开,露出锦衣里头的绸制红衣。 武秀,“不是。” 什么不是。 裴景人僵住,手下意识握在长公主的手腕上,分不清是阻止她继续往里衣里探,还是期待她能探的更深。 裴景望着长公主,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两个字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人瞬间红了起来,热意自脸颊蔓延全身,握住长公主腕子的手指也跟着松开。 银袍被脱掉搭在圆凳上,垫高的鞋子甩在床边脚踏下,长公主身上的金红吉服一半搭在床尾一半拖着垂到地上。 裴景坐在床边被仰躺着推倒躺在床上,手握住长公主温热的腕子,随着对方欺身压下来的动作,手指顺着宽袍里衣往上滑,握在长公主手肘处。 滚热的吻四处点火,从脖颈到锁骨,有隐隐往下的趋势。 裴景茫然仰头看床帐,掩在长公主衣袖下的拇指无意识摩挲对方肌肤,呼吸颤颤。 在长公主的手搭在她腿上往中间的时候,裴景陡然回神,下意识屈腿并拢,眼睛圆圆的看向长公主。 武秀也是一顿,侧眸往床尾的木箱子上看,“你,不是看过书了?” 裴景含糊着回,“啊。” 什么书? 她看过的书可多了,唯独没有教这个的。 武秀见她这样,笑着收回手,撑在她身侧,耐心亲吻她嘴角,“那就不急,我慢慢教你。” 武秀其实有些怕裴景对她的心思只有倾慕敬仰,直到指腹抵在入口处摸到一手水滑,“小景。” 裴景看过来,眼神迷离沉浸其中,没有半分不愿。 武秀问,“醉了吗?” 裴景缓缓摇头,没醉,但轻飘飘的。所有被长公主吻过的地方敏感又麻木,像是失去了知觉,人躺在床上像是躺在云端。 她似云长公主像风,她随着长公主飘浮。 裴景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如同被架在温热的火上烤,不疼但痒,浑身着火一样烫的不行,唯有眼前的人是凉的,让她忍不住贴上去,贴的更紧实些。 里衣被解开,裹布团成一团扔到了长公主的衣袍上。 裴景手指攥着长公主的里衣衣襟,轻阖眼皮,任由对方亲吻她的脖颈跟肩头。 满眼都是喜庆的红,红色晕染成一团,分不清具体物件,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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