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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跟瑞王殿下没看见我俩也是正常。” 忠义侯脸色僵住,眼睛直直的看向褚休。 他昨日果然在京中!但进出京的时候都乔装成了卖菜的菜贩子,而且只跟裴景两人一起,所以才没被人发现。 可惜这事跟流寇的事情一样,知道是他也没办法,因为没有证据。 褚休,“到驿站后,裴景碍于驸马身份,近‘亲’情怯没主动打扰殿下休息。今日若不是侯爷问我等,我跟裴景并不打算出来,裴景还好,我还没领职,现在出来有结交权贵攀扯侯爷的嫌疑。” 忠义侯笑了,眼眸沉沉比头顶的天气还要阴,“不愧是状元,考虑就是周全。” 褚休拱手,没脸没皮,“谢,侯爷夸赞!” 忠义侯,“……” 这次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仔细想想,刚才出城门就能遇到武秀的马车,估摸着也是对方故意等他呢。 他以为在戏鼠,结果却被人当鼠戏耍。 忠义侯深深的看了眼褚休,侧身看向武秀,“长公主的速度当真是快啊,不止挑驸马的速度快,今日出城的速度也快。我到底是老了,始终慢你一步。” 他这话有深意,在场的几人除了瑞王心里都清楚他指的是什么。 武秀浅笑,“希望我跟驸马大婚之日,侯爷能早些来,可莫要再慢一步。” 她有惊喜等着萧锦衣呢。 忠义侯,“自然。” 。 褚休裴景就在驿站里,这趟接瑞王的任务完成的顺顺利利没有半分波澜,忠义侯虽不甘,但只能跟武秀一起回京复旨。 正好顺路,礼部队伍收拾好东西跟他们同行。 礼部官吏要回礼部交差,褚休裴景要进宫复旨,瑞王这次是办差回来,也要进宫。 他先去的御书房,他出去后皇上才见了褚休裴景。 流寇劫杀朝廷队伍不算小事,已经交给京兆尹府那边先验尸追查。 既然裴景已经回京,皇上顺带着指了日子—— 六月十八,也就是半个月后,长公主驸马大婚。 褚休则挂职翰林院的同时担任吏部同品级的员外郎,旨意明日下发。 从宫里出来,忠义侯以顺路为由,捎带上褚休跟裴景一起回长寿巷。 这次,他改做马车了。 不大不小的车厢里,忠义侯正对着车门坐在主位,褚休裴景一左一右坐在副位。 “听闻状元娘子同状元一起归乡跟回京,怎么这次只见状元不见你家娘子呢?”忠义侯笑着,“人老了就爱闲聊两句,状元莫要见怪。” 裴景看褚休,可不觉得忠义侯是在闲聊。 今日于念不在,因为三人出城目标太大,所以昨夜长公主就把她送回裴家小院了。 武秀是想留于念在长公主府过夜,可惜于念认生,留她自己一人在陌生地方怕是睡不惯。 褚休笑着说道:“我家媳妇坐不惯我的马车,嫌弃颠簸的在路上都睡不好觉,已经提前回京了。” 她像模像样抽了口凉气,试探着问,“她不是朝廷官员不受官员规矩约束,这般贸然私自回京应当无碍吧?” 忠义侯木着脸,厌恶的不愿意再看见褚休那张明艳夺目的脸,呵笑一声,“自然无碍。” 褚休抚着胸口,微微扬眉,“那就好。” 她跟裴景于念就是私自回京了,但今日却规规矩矩出现在驿站里,忠义侯心知肚明可依旧拿他们没办法。 只不过侯爷到底是侯爷,心里恨不得要杀了她跟裴景,面上丝毫不显。 甚至路过他自家后门都没下车,而是坚持要送她和裴景到家门口。 褚休眸光轻颤,捻紧手指,心头紧了紧。 裴景也朝她看过来。 她们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忠义侯会“大度体贴”的用马车亲自送她俩回裴家小院,所以事先并没有提前在小院里做安排。 院中没有别的什么不能让忠义侯瞧见,唯有于念。 因为于念此时,就在裴家小院里。 马车停在院门口,忠义侯目光落在褚休身上,伸手撩开车帘,余光朝外看,呼吸微紧,吩咐下人,“去敲门。” 第91章 “求娘子疼疼我。” 下人从车辕上跳下来, 走到裴家小院门口,抬手敲门。 忠义侯收回朝外看的目光,面上如常, 唯有攥着车帘的手指随着下人叩门的动静越发收紧: “状元莫要急着下车,要是家里无人还可以去我府上坐坐。” 褚休余光从车帘撩开的缝隙里往外看, “谢侯爷盛情邀请,家里应当是有人的,这次就不去了,下次有机会定会好好拜访。” 随着她话音落下, 小院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车厢里没有半分动静跟声音,只齐齐朝院门处看过去。 张婶疑惑警惕的盯着眼前的陌生面孔, 粗着嗓门问, “你谁啊, 你找谁?” 她两手把着门,丰腴的身形挡在门中间, 丝毫没有让空请人进去的意思。 下人拱手问, “这是裴家小院吗?敢问褚休褚状元的娘子可在?” 他笑, “我家主子送状元跟探花回来,怕认错了地方, 所以要细细问清楚。” 张婶了然的“哦”了声,“没找错地方, 这就是裴家小院,我家娘子得知状元今日回来,正在烧火做饭煎鱼呢。那鱼刚下锅,她怕是腾不出空出来接人。” 张婶腰间系着围裙双手握着门, 伸头朝外看,“我家少爷跟状元人呢?” 下人见不到于念, 只得扭头朝后看向马车方向。 忠义侯松开车帘,淡声道:“既然没找错地方家里也有人,你们便回去吧。” 褚休跟裴景拱手,“是。” 两人下车也没急着进去,而是立在小院门口目送侯府马车离开。 车帘晃动,忠义侯坐在车厢里侧眸朝外瞧,依旧望不到先前从门缝里瞥见的浅青色身影。 他垂眸看自己掌心,里面不知何时一片湿润。 忠义侯轻轻舒气闭上眼睛,缓慢收拢手指握紧掌心。 他既希望于念是小念儿,这样他可以顺势拉拢褚休,又希望于念是个跟他毫无关系的人,那样的话吊坠金片就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人前。 马车缓缓前行最终消失在巷子里。 等瞧不见马车的影子了,褚休才抬手抚胸口,耸肩弯腰吐出一大口气。 吓死她了。 张婶见状连忙出来,伸手扶住褚休,手轻拍他后背,“这是怎么了?” 褚休摆手,眼睛看向前方马车消失的方向,“没事,就是马车里太闷了坐着难受。” 张婶,“这个天气坐马车自然不如走路舒服,快进来喝口凉茶,娘子一早就盼着您回来呢。” 褚休连忙扭头朝后看,小声问,“念念呢?” 张婶笑着道,“不是说了吗在煎鱼呢,早上她跟老张去集市认路,特意挑了条新鲜刺少的鱼,要煎给你俩吃说是当作接风宴。” 褚休还以为…… 张婶往两人身后看,“东西呢?” 怎么就两个人“光秃秃”回来了,行李物件全都没有? 裴景跟张婶解释,“东西在礼部马车里,待会儿就送来了。我跟褚休进宫复旨肯定不能大包小包拎着行李进宫。” 张婶不懂这里头的事情,但,“东西没丢就好。” 她扭身看褚休,褚休已经大步流星进了院里直奔灶房而去。 站在灶房门口就能瞧见里头情况。 春桃在烧火,于念腰后系着围裙带子,拿着勺子正小心翼翼给锅里的鱼翻面,的确腾不出空出来接她。 褚休进去,春桃先看见的她,眼里一喜张嘴就要喊于念。 褚休抬手比“嘘”朝她摇头,自己走到于念身后,伸手在她右肩轻轻拍了一下,拍完飞快的躲在她左边。 于念被吓得一激灵,手里的铲子都跟着哆嗦,下意识扭头朝右边看,没找到人才朝左边看。 褚休在于念身后左右来回躲。 于念恼着喊,“褚秀秀!” 褚休笑着从于念背后伸手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搭在她肩头,“在呢在呢。” 于念脸一热,侧眸见她全须全尾平安回来,刚才那点火气瞬间消散,笑盈盈软声说,“回来啦。” 褚休单手环在于念腰上,右手顺势从她手里接过铲子,就这么贴着她将鱼翻了个面,“刚才你都没出去接我。” 于念怕褚休把鱼翻烂了,双手握着褚休的手腕,让她动作慢些,“我给你和,小景,煎鱼呢。” 于念扭头看褚休,眼里亮亮的,小声问,“生气,啦?” 怎么可能生气,亏得她没出来,不然就被忠义侯看见了。 褚休松开铲子,捏着于念的下巴,偏头亲她唇瓣,“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就喜欢吃你煎的鱼。” 于念耳朵通红,抿着嘴巴,眼睛都弯起来了,直到余光瞥见春桃两眼放光的看她俩,甚至坐直了身子探头看。 被她发现了,春桃嘿嘿无声笑,双手捂眼,手指闪出大大的缝隙,慢吞吞弯腰缩回去。 于念,“……” 于念的脸噌的下红了个透彻,伸手拍掉褚休的手指,推着她将她撵出灶房,“油味重,你去,等吃饭!” 她被褚休一搂腰,半个身子都软了,背靠在褚休怀里,连灶房里还有个春桃都没发现! 把褚休撵出去,于念像是煮熟的虾似的回来,无声握住铲子,恨不得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这样就不用蹩脚的找话说了。 于念悄悄看春桃,清咳两声,“她,就爱,闹。” 春桃双手抱膝昂脸看于念,“娘子,我都十四啦。” 于念睨她,“十四,还小!” 小景都十七了,也不见她懂了多少。 于念恨不得将围裙解下来盖在春桃头上,这样春桃揶揄的目光她就看不见了。 她觉得褚休肯定是故意的,就因为自己忙着煎鱼没去门口迎她,她就跟自己胡闹。 吃罢饭,下午礼部就差人将褚休裴景的行李送回来了。 小院现在是褚休跟于念盘下,于念昨天回来后就住在东厢房,按着褚休的意思,张叔还将东西厢房的床调换了一下。 于念收拾东西的时候,裴景过来,一眼就瞧见换完的床,“这床一直摆在西厢房,其实木头材质远不如我屋里那张,时间久了没修过床架子都不牢固了,要不然你们还是用我那张床吧。” 裴景伸手晃床,站在床尾稍微用些力气都能感觉到床板发出“吱呦”的细微动静。 于念红着耳朵,低头叠衣服,“不,碍事。” 这次回来,她跟褚休几乎将所有衣物跟用得上的东西都带来了。 衣服不用说,尤其是将粉垫子跟枕头带回来。 裴景,“怎么不碍事,我还有半个月就成亲了,成亲后肯定常住长公主府,到时候西厢房没人睡平白浪费一张好床。” 她觉得褚休跟念念就是对她太好了!哪怕让她住在西厢房,都要把好床让给她,不愿意占她半点便宜。 于念抿唇笑,将粉垫子跟枕头放进床头的箱子里,手搭在箱盖上,“等你仲夏,就,懂了。” 至于这张“吱呦”的床。 她伸手拉裴景手臂,将她从床尾扯开,脸颊滚热,伸手指床的四角,“秀秀说,要在上面,挂铃铛。” 裴景沉吟,然后恍然,扭头看着于念。 于念呼吸轻轻,脸更热了,羞臊的眸光闪烁。 裴景,“马上夏天了,挂铃铛应当跟挂风铃差不多,窗户打开微风进来,铃铛叮铃,是种享受。” 刚好铃铛的声音可以盖过床吱呦的声响,居家实用跟文人情趣兼顾,简直一举两得! ……于念还以为她懂了呢。 于念伸手摸裴景脑袋,“我想到,送你什么,当,新婚贺礼,了。” 裴景好奇的看过来。 于念抿唇笑着收回手,“先不,告诉你。” 褚休洗完头发从外面进来,“念念该你洗了。” 于念拿着巾子出去,褚休坐在桌边擦头发望裴景,“你看什么呢?” 裴景指床帐四角,“看你挂什么样的铃铛。” 她觉得有意思,想在西厢房的床上也挂上。 褚休,“……” 裴景撩衣袍坐在褚休对面,倒水喝茶,“等你买的时候喊上我,我跟你一起也买两对。” 褚休饶有兴趣的看着裴景,微微扬眉意味深长,“行啊。” 中午吃的饱,晚上只随意喝点汤。 褚休明天早上卯时要上朝会,今日得早睡,天色才黑她就点亮油灯准备睡觉了。 于念下午洗的头发,晚上烧了热水在旁边净室里擦洗,洗完披上外衫回来。 她里头穿着荷粉色的里衣,外头罩着浅青色外衫,刚洗完澡浑身带着湿润水汽,脸颊又被热气熏红,眼睫湿湿,唇瓣润润,活脱脱一朵饱满盛开的荷花,清新的夏季香气随着她款步走动几乎铺面而来。 褚休本来想跟她说点忠义侯的事情,结果抬眼对上这样的于念,脑子空白一片,所有的话只凝成两个字,“念念。” 她从床里头挪过来,改成跪坐在床边朝于念招手。 于念握着手里巾子擦脑后发根,晚上虽没洗头,但洗澡的时候弄的潮湿,还是擦干再睡比较好。 于念以为褚休有事,握着巾子反手擦头发朝她走过去,“嗯?” 褚休想株缠人的藤蔓,于念一靠近,她的双手就自发的缠在于念腰上。 褚休昂脸看于念,手指顺着于念的里衣边缘溜进去,轻巧的扯开里头的肚兜带子。 于念呼吸轻轻,擦头发的手指改成握着巾子搭在褚休肩上,垂眼看她。 褚休手掌往上推握,掌心里是沉甸甸的重量,握着这抹滚热滑腻,手指控制不住的揉捏。 于念脸热,别开视线,轻咬下唇含糊说,“都,累了。” 她还好,她今天在小院里歇了一天,褚休跟裴景倒是折腾了大半天才回来,裴景累到已经吹灯休息了,想来褚休也累。 褚休箍在于念腰后的手顺着腰线往下滑,手掌落在挺翘上。 于念低头看褚休,呼吸颤颤双腿发软。 褚休昂脸,轻声说,“是累了,所以……” “求娘子疼疼我。” 第92章 “亮点嘴巴才能找对地方。” 褚休说这话的时候, 手已经麻利的扯开于念的外衫放到了床上。 于念瞥一眼就知道她不打算在上面弄。 于念余光往烛台上瞄,耳廓绯红,声音轻轻气息颤颤, “太亮了。” “亮点才能看清我媳妇的美貌,”褚休手指在于念腰带边缘游走, 抬眼看于念,眼眸亮亮,“亮点嘴巴才能找对地方。” 于念,“……” 于念忍不住抬手在褚休肩上轻轻拍打一下! 褚休笑着, 双手环住于念的腰,左右摇晃, “念念。” 她只要耍赖于念就没有办法。 软磨硬泡四个字被褚休在她身上用到淋漓尽致。 早上她还没醒的时候, 褚休属于硬泡, 如今晚上她清醒着,褚休就打算软磨。 于念羞答答的垂着眼, 眼眸闪烁假装没听见, 任由褚休撩开她的上衣用嘴巴扯开她裤腰的带子。 本来就松松垮垮的绸制衣料没了带子系着挂在腰胯上, 立马顺着两条笔直的腿滑落到地上,粉色雪花般堆积在纤细的脚踝处。 昏黄的油灯光亮如同给细滑修长的两条白玉长腿镀了层温润的莹白细边。 于念别看清清瘦瘦的, 一把细细的好腰刀,实际上长腿骨肉匀称, 并不干柴。 褚休手掌顺着紧致的线条上下滑动爱不释手。 可能天生骨架小,于念皮肉紧实有弹力,褚休每次都忍不住张口在她大腿外侧咬两下,留下自己浅浅的压印。 于念吃痛, 轻轻嗯了一声,垂眼看褚休, 哼哼着,“褚,小狗。” “只要念念给我吃,当小狗就当小狗。”褚休双手握住于念后面两瓣圆桃,抓了两把。 如今已经戌时,虽是六月初的天,奈何昨夜下了雨今日阴天没有大太阳,天色黑的比较早。 不点油灯的话,屋里半分光亮也无,点着油灯的话,……于念闭上眼睛,羞到不愿低头看。 她单腿站在地上支撑,右腿跪在铺了枕头的矮凳上,这样双腿分开多少取决于褚休把矮凳往旁边挪多远。 于念能感觉到褚休的呼吸喷洒在她温凉的肌肤上,顺着紧实的腰腹往下。 趿拉着睡鞋的脚趾头不由抓紧鞋底,轻咬唇瓣小腹收紧,忍不住弓腰往后躲。 可她此时的身体由褚休掌握,腰胯两侧被她的手握着,只准往前不准往后。 这个站姿有些累人,尤其是于念已经软了小腿,手指搭在褚休肩头,食指轻挠她起球的棉里衣,软声喊,“秀秀。” 褚休抬头,鼻尖正好从蚌缝前端蹭过,于念眼睫煽动,脸一下就热了。 褚休扬眉,“现在知道喊秀秀了,怎么不喊褚小狗了?” 于念低头别开脸忏悔,“不,喊了。” 褚休,“晚了。” 开蚌要用利器,褚休有把韧劲十足的软舌,贴着蚌缝灵巧的往里钻。 放在床头的矮凳被褚休往旁边推了推。 缝张的开了才能触到里头的珍珠跟软肉小孔。 于念手指搭在褚休肩上,将她的里衣拧出了花,想推开她又推不动,只能这么站着任由她胡作非为。 “秀、秀秀。”于念分不清自己想继续还是想停下,嘴里含糊无意识的喊着秀秀。 她最开始会说话的时候就只会说这两个字,现在这种情境下依旧只会喊秀秀,甚至音比平时还要不稳,两个字里混着其他变调的音节喊的结结巴巴。 到后来,连秀秀都喊不出来,张嘴就是抽泣换气的哭腔。 快到了的时候,于念眼里全是泪,鼻尖出了层细汗,拍着褚休的肩膀要推开她。 见褚休不动弹,于念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求也求了娇也撒了,可褚休还是闷头往里钻要吸空了她。 于念哭着骂,“褚唔小狗,秀秀嗯,小嗯狗!” 她越这样褚休越凶,于念脚尖都踮起来了,还是被握住腰往下拽。 。 褚休去洗脸的时候,于念靠坐在床头,额头抵在床柱上缓神,身上衣服都是褚休给她披上的,勉强遮到膝盖处,露出一双细白匀称的小腿垂在床沿边。 左腿的脚踝上还挂着荷粉色亵裤,右腿脚踝则在一开始就从裤筒里抽出去了。 于念越瞧越碍眼,将左脚从裤筒里抽出去,脚丫子挑着裤子,朝走过来的褚休扔过去,然后别开眼不看她。 于念委委屈屈的小媳妇模样,脸上都是泪痕,眼底绯红眼睫湿漉漉的凝成一缕一缕,脸颊边上的碎发被汗打湿贴在鬓角,正鼓起脸颊抿着粉润的唇赌气呢。 气褚休不依不饶,也气自己欲拒还迎嗯嗯唧唧着由她来,一点都不硬气! “喝水吗?”褚休蹲下来仰头看于念,双手捧着茶盏递到于念嘴边。 于念撩起眼睫看她,抿唇别开脸。 褚休眼睛看着于念,自己低头喝了一大口。 于念握着外衫的手指微动,余光看向褚休,心里疑惑。 这就不喂了? 连多哄哄她的这点耐心都没了? 还没等于念多想,褚休就将碗放下,伸手往上环住于念的脖颈,手掌贴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摁了下来。 褚休单膝点地,仰头喂于念水。 于念只湿了唇瓣,水全进了褚休肚子里。 褚休想了想,又喝一口,站起来,低头捧着于念的脸颊,将水渡给她。 水从于念嘴角流出去,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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