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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眼圈站着,假装自己不激动,抬手拍拍张叔手臂,沉稳的说,“张叔别哭,是喜事。” “自然是喜事,得赶紧写信回去报喜才对。”张叔扯着袖筒抹眼泪。 裴景抿唇,好一会儿才点头,“好。” 春闱榜单推迟十日,家里的信连着寄来了好几封,裴景拆开看了一封其余的没动。 内容无外乎就是: 不能留在京城就回家嫁人。 裴景不知道殿试结果会如何,但她不想回去。 “褚兄,裴兄!” 李礼挤过来,给两人拱手道喜,付见山也过来。 只是榜刚出,大家都有要报喜的人,自然不是坐下来喝茶说话的好时机。 “下次榜上见。” “榜上见。” 几人拱手分别。 褚休牵着于念朝马车的方向走,挤出了人群,褚休拉着于念小跑起来。 晨光春日下,道路宽敞,行人极少,唯有柔风拂动,撩人脸颊碎发,扯人衣摆袖筒。 跑了几步,褚休侧眸看了眼裴景,脚步一转,面朝着于念跟裴景,双手背在身后倒退着慢悠悠走,语气欠欠的,笑盈盈问: “怎么眼眶红红的啊小景,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们哭了呀小景,那天大闹榜单的时候你可不这样娇气啊小景~” 她好烦人! 裴景木着脸,小跑着追过来要打她。 褚休朝于念伸手,于念抿唇笑,将指尖搭在她温热的掌心里。 褚休一把握住于念的手,拉着她就跑,“榜五打人了榜五打人了,小景你怎么不跑了小景,你是有什么心事吗小景。” 裴景本来是有点心事,现在全没了。 她提着衣袍,大步去追褚休跟于念。 褚休拉着于念的手跑,笑的得意又猖狂。 四月底春光下,三人追追跑跑闹成一团,从贡墙一路朝长寿巷跑,马车都懒得坐。 一顶青色软轿从长寿巷里面出来,三人才急急停下退到一旁。 轿子稳稳的往前抬,轿上挂着的灯笼因天亮吹灭,可微微晃动时依旧显眼。 忠义侯的轿子。 她们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褚休根本没多注意,只站在于念面前,微微屈膝,笑着伸手将她汗湿贴在脸颊上的碎发用手指勾起来,挑着在指尖缠个两圈,打着弯儿给她挂在耳朵后面。 于念笑盈盈,看了眼灯笼,跟褚休说,“秀,萧。” 褚休没懂,“嗯?” 于念用眼神示意前面的轿子,不敢伸手指怕犯什么忌讳,轻声说,“字,是萧。” 灯笼上的字,她认识。 褚休看看于念,又看看前方走远的软轿,自我怀疑起来,“我教过你这个字吗?” 于念摇头。 褚休伸手抱于念,“好啊好啊,背着我偷偷看话本学习了对不对?” 于念咯咯笑,弯腰泥鳅似的从褚休怀里滑跑,提着衣裙笑着跑开,故意点头,“对!” 她还“对”! 褚休挽起袖筒追过去,“你完了,于念念儿你今天完了。” “话本?萧?”两人都跑远了,裴景的目光才从软轿上收回来。 念念就看过一个话本。 裴景认真回想,《月色撩人》当真能学识字? 等她回过神,妻妻俩早就没了踪影。 裴景,“?” 她俩是不是把她给忘了啊? 裴景回到小院的时候,于念正被褚休捉住。 褚休抱着于念,双手在她腰上挠来挠去,“还调不调皮。” 裴景,“……” 于念笑到几乎岔气,眼泪都出来了,碎发再次滑落贴在脸上,整个人求饶的往褚休怀里拱,“不,调皮,了。” 她不敢了。 皮完瞬间老实了。 张叔先她们一步回来,此时小院里的张婶跟春桃都知道两人榜上有名,如今见三人闹着进来,也是笑声不断。 今日高兴,于念难得活泼,她们才不站在院子里盯着看。 几人各忙各的,张叔出去打酒买席面,张婶去谢灶神,春桃烧水给她们洗漱。 跑了一路,三人身上全是汗。 浴桶自然是分开了放。 东边裴景自己洗,西边褚休跟于念“凑合着”用一个桶。 桶里,褚休手指游鱼似的拨开杂草往洞里钻,“还敢不敢了?” 于念双手环着褚休的肩膀,被罚的眼睛红红眼睫湿润,秋水一样的眸子湿漉漉的,水润的粉色唇瓣微微张合轻轻吐息,喉咙里偶尔溢出破碎的音调。 她不敢了,她彻底老实了。 光天化日,她跟褚休又不斯文守礼了一回。 褚休像个严格的夫子,“那你说不敢了。” 于念乖乖的,“不唔、不敢,了嗯。” 褚休欺负哑巴。 她回头写信要告诉大嫂,说褚秀秀欺负哑巴!不像话! 于念心里蛐蛐褚休对她指指点点,可实际上腰胯前摆,诚实的往她手里送。 她说出来的求饶话,嗓音控制不住的变调,轻轻细细又软软酥酥,春雨似的,听着奇奇怪怪的。 于念自己听完都臊红了耳朵,不肯承认这是她能发出来的声音。 比书里描写李月儿娇口口的叫口口声还要妩媚勾人。 褚休乱了呼吸,对着那点,指节曲起上下剐蹭,“那你说想要。” 于念上次光张腿不愿意张嘴。 于念装哑巴,闭上嘴闭上眼,只有黑色卷长的眼睫像是被水汽打湿的黑尾蝶,轻轻煽动翅膀。 褚休亲她脖子,湿漉漉的吻往上,落到她耳朵上,“念念。” “想吗念念,想要今科会元这样吗?” 于念忍了又忍,最后低头咬褚休肩膀,耳朵又红又烫。 褚休呼出来的气息像是春风在吹干燥柴火堆里的火星子。 “哗”的一下,在她肌肤上瞬间燃了起来,烧的内外都燥。 水声哗啦,水面上的花瓣被水荡着桶壁随着水波拍到了桶边地上。 怕耽误的时间太久小景那边猜出什么,快到的时候,于念总算哭着开口,“想,想要。” 她声音低低的,媚又软,轻轻的抽气喊,“秀秀,要。” 等两人收拾好出来,裴景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披散着的头发都快晒干了。 裴景在写家书,抬头扫了两人一眼,根本没多想,“你俩真慢啊。” 可能互相搓澡了吧,这才比一个人洗慢很多。 于念抿唇只是笑。 她肩上披个干巾子,湿漉漉的头发铺散身后,坐在了石桌边。 有外人的时候,她肯定不这么坐,但院里此时就她们三人,加上褚休也在,就不需要做那些避嫌的表面功夫。 于念好奇的凑头看裴景写信。 头发滑落肩头,怕弄湿身前衣襟,于念抬手撩起长发放到肩后。 裴景正好抬头看一眼,就瞧见于念白嫩的脖子那里好像红了一块儿。 裴景眼睛立马看向褚休。 褚休面不改色,“虫子咬的,春天虫子可多了。” 说着拎起于念衣领替于念遮挡住。 于念点头。 是啊春天虫子可多了,其中就属一个名叫秀秀的馋虫最爱咬人,咬完她上面还要咬她下面。 于念看褚休,微微笑着。 褚休清咳两声,心虚的低头给于念捏肩膀。 裴景舒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咬的。” 妻妻俩闹就闹了,可不能真动手动嘴啊。 褚休假装听不懂。 于念则偷偷的,趁小景不注意的时候,也当了回虫子,扯开褚休衣襟,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留下暧昧痕迹。 第59章 “谁来做这个驸马,你得好好选。” “长公主。”御书房门口, 萧锦衣笑着朝武秀长公主颔首问候。 武秀身着朝服,刚从朝会退朝过来,听见声音侧眸朝后, 有些意外,“侯爷。” 武秀笑了下, 转过身看他,“听闻侯爷这几日病了,如今来御书房可是好些了?” 从春闱开始前,忠义侯便病了, 朝会断断续续来过几次,后来春闱一场春雨彻底把曾经征战沙场的侯爷淋倒了, 直到春榜放了两次, 今日才在宫里见到他。 忠义侯抬手抵唇轻咳两声, 哑着嗓音勉强说话,“已经不碍事, 人老了年轻时留下的毛病就容易显现出来, 这不, 小小风寒都扛不住。” 武秀多看了他几眼,别开视线, 面无表情朝前,“侯爷还年轻, 又得皇兄倚赖信重,万望好好保重身体,如此才能早日寻得令爱回来。” 忠义侯今年也不过四十出头,还真当不起一个“老”字。 忠义侯拱手, 情真意切,“臣借长公主吉言。” 武秀沉默不语。 忠义侯倒是收起袖筒, 往前半步,站在长公主身侧,同她一起朝前看: “不过长公主有句话说得不够准确,臣得皇上信重实在是全仗着少年情意在,论起倚赖,皇上如今最信任倚赖的莫过于长公主殿下了。” “听闻长公主前几日才雷厉风行的处理了春闱太子在榜上徇私舞弊一事,赢得全天下考生的威望,想必在文人眼里,长公主巾帼之姿压过满朝须眉,让人永生难忘。” 忠义侯侧眸看武秀,“跟太子,哦,跟前太子今庆王比起来,还是长公主殿下更能为皇上分忧啊,实乃我大姜之幸事。” “侯爷在家养病,看来也没耽误了解朝堂政事,”武秀淡声说,“知道的侯爷是在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侯爷早就知道姜朝要惹祸事,早早划清界限躲麻烦呢。” 武秀看向忠义侯,“毕竟太子管春闱一事,皇兄也是问过你的意见后,才做出的决定。” 两人目光对上,一冷漠一热情,直白对上圆滑,针尖麦芒般,面上还行,但这份虚假的友善撑不过三句话。 两人如今关系何止一般,成为皇室前,武秀甚至还会叫忠义侯一声兄长。 可自从两人身份变化,一个成了大姜最尊贵的长公主殿下,一个成了忠君重义的忠义侯,兄妹关系越发疏远。 加上朝堂政见时有不同,关系更加恶化。 被长公主将话点到了脸上,忠义侯俊俏面皮上的笑容都没有半分变化,只愧疚的说,“我今日正是为这事来的。” 他叹息,“早知道太子年幼行事莽撞又急着立功,我该劝皇上让他多沉淀几年,跟在长公主身后多多学习,如此也不至于犯下今日之错,被从太子贬为庆王。” 春闱原先本该由武秀长公主负责,是忠义侯举荐太子,这才惹出举子闹榜一事,让皇室威信受损。 要不是处理得当,天下学子谁还信任“科考”二字,往后考出来的官,谁还信他有真才实学。 武秀听完这话,凤眸掀起,笑了,“这届科考侯爷没去应试真是可惜了,侯爷这嘴上言语的功夫,丝毫不比手里抡枪的功夫差,阴阳二字,侯爷深谙其道。” “姜朝犯蠢酿成大祸,皇兄贬他为庆王已经足够仁慈,听侯爷的意思,他今日之错是错在抢我差事而非在国本大事上徇私舞弊,这般颠倒黑白的功夫,侯爷用的真好。” “要说侯爷大字不识只懂拳脚,我姜华第一个不信,十年前不信,今日更不信。” 忠义侯正要说话,武秀已经没了耐心跟他周旋虚与,抬手一震朝服宽袖,袖筒带风发出戾声,打断忠义侯。 “不过希望侯爷清楚,”武秀看他,“这是大姜的江山,是我皇兄的江山,无人能左右他的决策跟想法,你我亦是。” 武秀双手端在身前,面无表情,“还望侯爷与我,为人臣子,做好本职差事就是。” 她是皇上的亲妹妹,一母同胞的血亲,连她都把自己定义到臣子的位置上,忠义侯再厚的脸皮,也不敢说自己是皇上的兄弟。 忠义侯脸皮绷紧,眼睛垂下,“长公主说得对。” 御书房的门正好这时从里面打开,李公公甩着拂尘出来,态度恭敬,“皇上召两位进去。” 皇上年过半百,但他马背上打的江山,哪怕头发胡子花白,人依旧精神抖擞的像是能上马再跟敌军杀个七进七出,回来还有多余精力跟将士们围着篝火喝烈酒。 一双鹰眼,眼尾虽布满皱纹,可眼神锐利有神。 战场征伐的杀气跟坐在宝座上沉淀出来的霸气,在他身上融成天子的威严,眼神扫过便* 如利刃悬心,站在他面前的人没有不提心吊胆绷紧心弦的。 不过今日这两人不同。 皇上招手,“你俩坐下说话。” 他让武秀,“替我将那些折子挑着看看,要紧的放一边,不要紧的扔篓子里,我跟你锦衣兄偷懒下盘棋。” 忠义侯立马拱手行礼,直呼,“臣不敢。” 他笑着,语气无奈,“臣今日过来是来请罪的,要不是臣那日多嘴说太子年少该多些磨练,春闱也不至于交给他,惹出这样的乱子,损我大姜皇室威信。” “只是进来前长公主就同臣说了,让臣恪守本分,这下臣连请罪都不敢了,怕有替庆王开脱说情的嫌疑。” 武秀听见这话连个眼神都没给,直接坐到皇上让出来的龙椅上,提起朱笔毫不客气的批阅奏折。 皇上已经改坐在软榻上,让李公公将暖玉棋盘摆好,闻言看向武秀又瞪忠义侯,“她说话向来直接,你个当兄长的还能跟她较真不成?” 忠义侯垂眼,声音温和,“那自然不能。” “不能就对了,我就她一个妹子你也知道,这世上血亲,唯我跟她二人,庆王算什么,”皇上摆手,“儿子多得是,以前不缺现在更不缺,你为他求个什么情,他有了表现的机会但没接住,差事办不好就该罚。” 皇上伸手指对面,“坐下下棋。” 忠义侯挽袖筒,哭笑不得,“好,那臣就陪皇上走两把棋。” 皇上执黑子,下棋也不耽误闲聊,“你这两年练武松懈了啊,身体眼见着不行,这才多大点的春雨还能把你淋病喽。” 皇上撩起眼皮看对面,“文试眼见着要结束了,后头五月份开始的武试你可不能偷懒,该盯着还是得盯着。” 忠义侯推辞,“臣手里还有别的差事,这事不如让长公主去管。” “我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武秀也老大不小了,我寻思着趁这届殿试,给她挑个驸马呢。” 皇上悄悄往龙案后面看,见他妹子垂眼没说话,心里顿时觉得稳了,这才继续说: “驸马一定她就有得忙了,而且文试之后也不是没事干,二甲跟三甲的考核也得她跟礼部那边看着,武试的话她分不出精力来。” 皇上看忠义侯,“你跟吏部管着小孩拐卖的事情,我知道让你放下是难为你,等到时候殿试名单出来,我挑个聪明的给你打下手,这样你就能把心思分出来一部分给武试。” 分出吏部的权力,但是给了监考武试的特权,如果在这差事放在春闱徇私舞弊之前,那绝对算好差事。 毕竟经自己手提拔上来的武官,心里多少会记挂着他的恩情,往后不管差事做到多大,只要他开口,对方都会帮个一二。 奈何文试的例子在前,现在谁敢招揽考生? 是废太子的前车之鉴不够明显,还是顶着皇权比命硬、非要明知故犯? 忠义侯一时摸不准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因为庆王的事情心里迁怒他了,这才明升暗贬分走他手里关于六部的权,还是他多想了,实际上皇上就是看重他才让他去。 “那臣听皇上安排,”忠义侯眼睛放在棋盘上,叹息着,“还望今年关于小女走丢一事能有个进展。” 提到这个,皇上眸光柔和下来,“你跟柳妹子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丢了多少年柳妹子就去了多少年,我心里想起这事也难受。” 皇上拍拍软榻,“我这屁股下面坐着的江山,有一半是多亏了柳家当年倾尽家财支持,不然光有人头没有兵马,自然也没有今日。” 柳氏是忠义侯的第二任妻子。 他第一任发妻早早病逝,亏得忠义侯有一身力气容貌也不差,被富商柳家招为赘婿,后来起事的时候,柳家用全部家财支持他们,这才撑过前期。 可惜江山将定,柳氏好日子还没来得及享受,她那心肝肉女儿就丢了。 孩子走丢后柳氏身子一日差过一日,没有半年就去了。 忠义侯哀悼亡妻,发誓要此生不娶! 可惜当时朝廷需要他,作为皇上兄弟又是掌权的武将,加上年轻俊俏,前朝文臣中最有话语权的魏国公看中了他重情重义,便把自己死了丈夫带着女儿住在家里的嫡女许给他。 这桩婚事由不得忠义侯跟温娘子做主,两人的结合是前朝跟今朝的融合,是两朝臣子并为一家的象征。 好在夫妻二人这些年也算琴瑟和鸣。 皇上提起这事,就觉得心里多少对忠义侯有所亏欠,毕竟是他让忠义侯死了妻子后另娶她人,所以这些年忠义侯守着吏部要管孩童走失一事他全力支持。 皇上再次跟忠义侯许诺,“等小念儿找回来,我要让她当我大姜最尊贵的县主,要给她盖最好的府邸。” 这跟他对忠义侯的亏欠无关,这是他欠柳家的恩情。 忠义侯眼睛湿润,红了眼眶,眼见着就要搁下棋子跪地谢恩。 皇上嗔他,“自家兄弟不讲这些虚的,你女儿跟我女儿有什么区别。” 两人走了一盘棋,结果显然易见,忠义侯输的一塌糊涂。 “臣就是个莽夫,带兵打仗还行,这些风雅类的实在不会,”忠义侯苦哈哈的,“臣也知道臣是臭棋篓子,是您非要跟臣玩。” 皇上笑起来,“我又没怪你,你自己还急了。要我说啊,你也该学学这些,如今没有战事,你也稍微附庸风雅一二,哪能长着张俊俏儒生的脸,实际上连个字都不会写。” 忠义侯摊手,“臣实在不通笔墨,看见那笔都头疼,提枪我会,提笔实在不会啊。” 皇上,“也不算坏事,庆王这次就是太懂笔墨上的事情了,这才让门下学子用某个字的字迹当暗号让批阅官帮着舞弊。” 忠义侯一顿,“这要怎么舞弊?” 皇上嫌弃的说,“对比字迹就知道了,比如你萧锦衣的‘衣’字,我让门下那两百多个学生都写一遍,全用一样的字迹,这样批阅官看见这个字就知道是太子手下的人,自然会多给分。” “亏得有个叫褚休的,提出建议让武秀把所有考卷都誊抄一遍再批阅,杜绝了对比字迹的可能。” 皇上低头捡棋子,余光瞧见对面的人脸色不对,疑惑的看过去,“怎么了?” 忠义侯嘴角微动,笑笑,“臣就是感慨文人在文字上的法子真多啊,还好臣不识字更不会写字。” 皇上笑他不思进取,“对了,你跟温大娘子的女儿温筱筱今年也该十六了吧,到了该议亲的年龄,魏国公就这么一个外甥女宝贝着呢,前几天还说要我给她在这届三甲里挑个好的。” 皇上小孩护食的劲儿上来了,“老头想的真好,我要是有好的,肯定先紧着我家亲妹子挑,等她挑完了再说。” 忠义侯笑着,“筱筱是该议亲了,今年如果真有合适的,我可要跟皇上争一争。” 他是武将,可皇上说得对,如今没有战事武将不值一文,太平盛世下是文人的天下。奈何魏国公老了啊,他代表的也是老一辈的臣子了,哪里比得上朝堂上的新血液。 这届的三甲,是该留意着。 皇上才不让他。 两人斗嘴,似乎时光又回到了年少时。 下完三盘棋,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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