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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了认识裴景也就只认识李礼。 昨天出考场时,李礼还特意站在外头等褚休裴景,见两人出来立马朝两人拱手。 他说明日太子门下的考生们约好在迎宾楼交流考试内容,问两人有没有时间去看个热闹。 褚休陪裴景拜的是康王门下的老师,去凑太子那边的热闹岂不是过去给人当乐子。 明知李礼是好心,想引路带她俩多结交些人,褚休还是以陪媳妇看名医为由拒绝了。 褚休都不去,裴景更不会去。 春闱才考完,榜单要到四月十号左右才会出来,这时候就算跟别人打的火热称兄道弟,一旦放榜落榜,再好的交情都是空。 所有考生里,裴景觉得唯有褚休才值得深交,至于旁人,她没兴趣。 尤其是去迎宾楼的乏味程度,不亚于她昨晚看的《月色撩人》。 要不是褚休看得紧,她面上得避嫌,裴景都想跟于念吐槽两句,这种书怎么会卖得出去。 “京城最好的医馆当属东南角的永药堂,里头有位老大夫叫路无坷路大夫,族上是御医出身,听闻医术不亚于宫里资深御医。” 饭后见褚休跟自己打听大夫的事情,张叔站在堂屋门口细细同她讲: “只是路大夫年纪大了,除非疑难杂症生死关头,寻常情况下只逢三六九出诊,今日十八,他多半不在堂里看诊。” 张叔说,“解元要是想给娘子请路大夫看诊,明日天没亮就得出门排队,免得去晚了排不上,到时候空跑一趟。” 于念站在褚休身旁,对她来说早起排队不是事情: ‘那诊费呢?’ 褚休问,“诊费如何?” 张叔,“诊费跟寻常医馆一样,这也是路大夫被称为路仁心的原因,他医者仁心不看金。” 一听说不贵,于念轻抚胸口松了气。 褚休抬手搭在她额前,揉楚楚似的揉她,“再贵也得给你看病。” 于念不这么想。 她现在虽然不能说话可丝毫不耽误生活,她能走能跑,甚至能跟褚休交流,哑不哑的都能凑合,但如果两人身上没了银钱,必然处处困难,连一天都凑合不了。 于念才不要花空家底,只为了治所谓的哑病。 为了早起,晚上褚休就抱了于念一回。 她摸着微潮的红垫子,“我都想念小粉了。” 于念拉着被子盖住身上春色,歪头看褚休,眼里情潮才刚褪去,这会儿眼尾眉梢都带着春意,“?” 小粉是谁? 村里有小孩叫小粉吗? 于念抿唇认真细细想。 褚休将红垫子放在床尾圆凳上,“要是把它带来了,就能轮流用,不用天天可着小红自己洗了又晒晒了又洗。” 感情是这个小粉。 于念抬脚踹褚休屁股。 这能怪没带小粉吗。 褚休反手握住于念的脚踝,抬高了往里看,“又想啦?” 她轻嗔,“这么馋。” 于念,“……” 于念缩腿证明自己不想,可她那点力气根本不够褚休看的。 “李月儿自作主张提出想要见老爷,夫人是怎么罚她的来着?”褚休问于念。 于念头皮酥麻,别开脸不回答。 褚休亲吻于念脚踝内侧,“夫人吓唬李月儿,说要在这上面一路朝上烙下自己的姓氏,让李月儿长个教训,记住她是谁的人。” 吻代替烙铁,往上亲。 书里的夫人不知道是生气吃味了,以为李月儿终究想要个男人,还是出于对李月儿的掌控占有,虽没用烙铁却折腾的很凶。第二天李月儿下床时腿根都是酸的,花瓣更是被咬了两口。 描绘出来就是蜜蜂采蜜,狗咬花瓣。 于念怕褚休跟着学,连忙往床里躲。 褚休握着于念的腿,任由她扭动。 于念可不是李月儿,于念是她媳妇。褚休哪舍得那么凶。 她动作温温柔柔,耐心十足。才刚干涸的地方被舌头样的锄头深耕翻挖,又重新变得湿润有水。 于念刚开始是躲,后来是迎,脚尖搭在褚休肩上,顺着她的肩胛骨往下,骑马般仰躺着骑在她脸上。 “最后一次。” 褚休说,“明天卯时要起床。” 于念轻轻点头,手指攥着床单,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上下扑腾。 褚休把红垫子又拿了回来,折叠着放在下面。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擦洗睡觉。 。 近乎三月底的天,连清晨的风都带着温柔的春意,虽说还有些微凉,但却没了刺骨的感觉。 “冷吗?”褚休伸手贴于念的脸。 于念摇头。 两人来得及早,奈何有人比她俩还早。 店面不大的永药堂借着晨曦光亮就能看出来有些年头了,连匾额都泛黄没换新的,可这丝毫不影响门外排队的病人多之又多。 巳时,太阳都冒出屋檐,永药堂才开门。 于念站的腿软,扭头探身朝后看,吓得又把头缩回来,眼睛睁圆了跟褚休比划: ‘好多人!’ 几乎看不到尽头。 怪不得永药堂开在这里而不是街上,否则定要堵住通行的路。 褚休跟着看一眼,庆幸道:“还好咱们来得早。” 前方的门打开,学徒出来,排在最前面的病人先进去。 看诊时间约莫一刻钟左右,然后轮到第二位。 褚休跟于念排在第十,还没到她们呢,于念就紧张的攥紧褚休的手指,眼睛望着前方吞咽口水。 要是可以,她还是希望自己能说话的,她其实也有挺多话,想用嘴巴用声音说给秀秀听。 手跟嘴,终究不太一样。 “到你们了。” 褚休领着于念进去。 路大夫坐在桌案后面,头发胡子连带着眉毛都是白的,但一双小眼睛精神抖擞十分有光,半点都不浑浊昏黄,反而清亮有神的像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坐下吧,我看看。” 不需要褚休介绍,于念落座后伸出手,路大夫就开始把脉。 他捏着胡子眯起本来就小的眼睛,“张开嘴我看看。” 于念仰头张嘴。褚休望着路大夫,一时间都怀疑眼前的神医到底睁没睁眼。 “有个好消息有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路大夫收回手。 褚休站直,手掌搭在于念肩上。 本来很慌的于念,在褚休双手放到她肩头后,就这么慢慢稳住心神,看向路大夫,抿了抿唇: ‘坏消息。’ 路大夫明显懂手语,“你小时候身子没养好,幼年时又落过水留下寒疾,这才导致你来月事的时候又疼又冷,这个倒是不难调理,只是你身上还留有落水的后遗症。” 当年于念掉河里的时候是寒冬,水又寒又冷,她泡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游上来,算是勉强捞回一条命。 这些年又没好好调养过,身子差些也是正常。 于念抿紧唇,听到这里都以为自己要命不长久,脸色苍白至极。 路大夫看看她,又仰头看褚休,话是对两人说的,“她这身子,以后怕是很难有孕。” 褚休心脏都悬起来了,一听到这话扑通一声又掉回去。 她轻拍于念肩膀,跟路大夫说,“没事儿大夫,我本来就不行,正好她难孕,我俩天生一对,这算不得坏消息。” 路大夫头回见人把“自己不行”说得这* 么坦率直白,迟疑着,“这类问题,我也不是不能治……” 于念刷白的脸慢慢转红,扭身轻轻拍了褚休一把: ‘那好消息是?’ 路大夫捏着胡子,“你哑是心病,是你不敢开口说话,不需要吃药,回去慢慢试着讲话就行,时间长了说话就跟正常人利索了。” 褚休激动起来,从于念肩后探头,“是心病,能好?” 路大夫,“自然,只要有人耐心引导鼓励她说话,她还是能开口的。” 褚休连连点头,“我媳妇会说‘秀秀’,哦,秀秀是我的名字。” 路大夫不太关心他叫什么,“跟这个比起来,你真不需要看看?” 他望向褚休。 褚休从不在外诊脉,“不用不用,只要我媳妇不嫌弃我就行。” 于念脸更热了,恨不得扯着袖筒遮住脸。 两人付了诊金往外走。 人前褚休还能克制,进了巷子人少,褚休立马半蹲下来抱住于念的大腿,将她直愣愣的抱了起来,一连转了三个圈! 褚休仰头,“我媳妇会说话,我媳妇以后能说话。” 于念怕摔着,双手攥着褚休肩上衣服,低眸看她,眼睛弯弯,重重点头。 褚休把于念放下,将她压在巷子墙上,腰胯往前抵着她,低声说,“那你快说我行不行,我对外都说我不行,但我要听你说我行不行。” 于念眼神飘忽起来,轻咬下唇,慢悠悠比划: ‘行跟不行的,我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吗。’ 褚休吻她唇瓣,“很明显,我很喜欢。” 第52章 “想,秀秀。” 阳春三月天, 不冷不热最是舒适。 褚休带着于念在街上走走看看,不急着回去,“我们四处玩会儿。” 两人都是头回来京城, 前些日子褚休备考春闱,莫说出大门闲逛了, 基本连房门都不出。 她留在家里于念更不可能自己出去。 于念重重点头,跟在褚休身边,眼睛好奇的左右看。 京城跟县城比起来热闹多了,连路都比县城的路宽敞两倍。 左右的铺子门面大气华丽, 瞧着卖的种类既比县城的多,也比县城的精细。 像是县城的成衣铺子里面可能顺带着卖卖鞋子跟布匹, 但于念刚才多看了两眼, 京城的铺子, 成衣是成衣,鞋子是鞋子, 布匹是布匹, 绝不混在一起卖。 于念看两边, 褚休看于念,眼里带出笑。 早上两人谁都没说, 但心里皆藏着担忧跟紧张。 尤其是念念,褚休跟她说十句话她只分神回个那么一两句, 心不在焉垂着眼走路,哪里像现在这般活泼好奇四处张望。 其实莫说她了,从永药堂出来,褚休整个人轻松下来, 心情随着空气中荡起来的微风摇摆,连飘起来的发丝都是开心的弧度。 褚休双手搭在身后, 微微倾身,肩膀碰于念肩膀,“你前几天没跟张婶她们一起出去玩吗?” 要是出来玩过几趟她现在不至于这般稀奇,看什么都觉得有意思。 于念迟疑着抬手比划: ‘去了那么两次。’ 得了褚休跟裴景的托付,张婶跟春桃怕于念在家闲着无趣,就一左一右拉着她出去买东西。 张婶人好又热情,奈何不会手语,于念跟她脸对脸瞎比划,一个看不懂,一个说不出,最后两两笑笑。 于念也不是褚休这种自来熟的性子,腼腆的很,尽管张婶跟丫头春桃都是好相处的人,她也很少主动上前凑热闹,更别说由她开口提出来让张婶带她出去玩。 于念看褚休,抿了抿唇,懊恼起来: ‘早知道就好好出来几趟多记记路,今天就能领你去玩了。’ 两人不至于两眼一抹黑,连哪里有意思去哪里玩都不知道。毕竟她们昨天只问了张叔医馆的事情,多余的根本没心思考虑。 褚休笑,抬手在于念下巴上轻轻捏了一下,调戏的意味十足,“这么看来,今天只能由我带小娘子四处逛一逛了。” 于念眸光亮亮,脸蛋滚热,连忙将褚休的手拉下来,免得旁人看见了误会。 她握着褚休的手往下,借着袖筒遮掩没松开,而是红着耳朵挨着她往前走。 褚休侧眸看过来,于念眼神飘忽不跟她对上。 褚休笑起来,反手握住于念的手指,攥在掌心里。 外人眼中她们妻妻俩就是对郎才女貌的小夫妻,只是挨得近了些没什么。实际上,袖筒下,褚休跟于念几乎十指相扣。 于念是个慢热的性子,如今让她去跟大嫂和楚楚逛街,她可能会轻松自在许多,但跟刚认识不久的张婶和春桃闲逛,她就比较拘束。 唯有同褚休一起,她才放得开,敢抬眼去看不认识的物件。 褚休瞧见了会帮她讲解一二,若是褚休不认识的,褚休就拉着她去问店家。 “不回去吃饭了,”褚休抬下巴示意前面的馄饨铺子,“咱们今天在外面吃。” 褚休要是说下馆子去酒楼,于念会拦着,不让她这么铺张浪费。 但街边的小摊还可以。 摊主是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瞧见两人过来,立马拿着抹布将本来就干净的桌面又擦了一遍,“两位听口音不像是京城本地人士。” 就算挨着京城,口音也没本地人正宗。 褚休撩起衣摆落座,“清河县人士,离京城不算远。” “我就说呢。看郎君穿着打扮跟这身气质,应该是来考春闱的举人吧?”摊主笃定的语气,“最近来往京城的人里,最多的就是应考的学子了。” 褚休拱手,“正是正是。” 于念坐在褚休旁边,抬眼看她,心里感慨她怎么跟谁都能聊上两句。 摊主,“那郎君跟娘子尝尝我家的丁香馄饨吧,凡是举人来吃馄饨,我这儿都是十颗送三颗,多少彰显一下咱本地人的待客热情。” 他倒是想免费送来着,但他也得养家糊口不是,只能买十颗送三颗,聊表心意。 于念听到这儿眼睛一亮,再看向褚休的眼神跟刚才就有些不同了。 褚休侧眸睨她,于念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眼睛盯着桌面,认真研究木头纹路。 褚休笑着跟摊主道谢,“那我们要三十颗馄饨,分两碗。” 摊主,“瞧您跟您家娘子都是好看的相貌,我送您十颗,也方便均匀分两碗。” 褚休,“谢您了。” 摊主去忙活,褚休慢悠悠凑头问于念,“嫌我话多?” 于念连忙摇头。 亏得她多聊几句,现在送十颗馄饨呢,不多不多,秀秀的话一点都不多。 褚休哼哼,“那就是嫌我跟别人说话冷落你了?” 于念,“?” 褚休想了想,“也是,好不容易有时间亲热了,我哪能光跟别人聊天不管你呢。” 于念更是摇头。 褚休已经自顾自得出结论,“还是留在房里单独陪你的时间太少了啊。” 于念就差疯狂摇头了! 见褚休还要说话,于念坐直了,木着脸瞪她。 褚休这才正经起来,笑着说,“不逗你了不逗你了,尝尝丁香馄饨。” 于念以为丁香馄饨就是捏成丁香模样或是丁香颜色的馄饨,结果两个大海碗端上来,她低头朝里看,才发现不是她想的那样。 摊主将面粉加入碱水和清水制成小馄饨皮,馅心是肉末加盐跟清水搅拌,上劲后撒上丁香粉继续拌匀。 锅里水开后,将馄饨挨个放进去,煮熟后慢慢捞出。 这跟寻常馄饨相同,唯一不同只有汤。 丁香馄饨的汤是鸡汤,再往上撒点熟青豆跟熟火腿片、熟香菇片点缀。 褚休尝了口,汤清味鲜,“好吃。” 摊主笑着拱手。 虽说味道好吃,奈何于念胃口小。 她没吃完的就放在旁边,褚休动作熟练自然的端过来,用她的勺子吃她剩的馄饨。 于念侧眸朝别处看,捏着手指,悄悄红了耳朵尖。 好似她俩不是成亲了小半年,而是刚处上半个月。 褚休越是好奇的看过来,于念脸越热。 两人回去的时候,还买了只风筝,约着裴景天好出去放风筝。 “既然是心病,那就得慢慢来。”张叔得知于念哑病不需要吃药后,松了口气。 褚休也是这么想的,“循序渐进吧,急不得。” 堂屋里,裴景正在写家书,准备傍晚托人送回清河县,瞧见褚休于念回来,就朝两人招手,“你们要不要顺便带封信回去?” “行,正好把念念的事情说给家里听听。” 褚休将手里的风筝背到身后,摇晃着走过来,“你刚来就寄过家书,这才几天又寄一封。小景儿~离家半个月,想家了?” 裴景翻眼皮看他,“……那倒没有。” 裴景垂着眼将信纸折叠好塞进信封里,面无表情的说,“我祖父说,每隔十天给他寄封信。” 褚休坐下来,“说来也稀奇,你祖父今年居然没跟你一起来。听说你小叔考童试的时候,他都搬着把椅子坐在外头等。” “他年纪大了没办法来回折腾,不然定是要跟着来的,”裴景轻叹,“他要是真跟过来,这会儿估摸着得逼我去迎宾楼了。” 裴景将信封用火漆封口,自己起身走到旁边,把原先坐着的位置让给褚休,“你坐这儿写。” 褚休挪过来,顺势将藏在背后的风筝递给裴景,笑着说,“考都考完了,趁机放松一二,你要是不想出去,咱们跟念念就在院里放风筝也行。” 裴景迟疑着将风筝拿过来。 褚休卷袖筒,“念念还没放过风筝呢,你就当帮我俩凑个热闹。” 褚休提笔写家书,写到最后开始喊,“念念。” 于念从西厢房探头出来。 褚休笑着招手,“快来快来,你也写写。” 裴景好奇的站在边上看,“于念会写字了?” 于念讪讪笑,挪动脚步走到褚休身边,接过她手里的笔,抿唇认真的在落款处写下: 念。 既是她的字,也是她想对哥嫂跟楚楚以及老师和师姐说的话。 她的字比褚休的字大上几倍,歪歪扭扭的字体算不上多好看,但于念写得很专注,眉毛嘴巴都在用力。 褚休眉眼弯弯,看看字又看看于念,“我媳妇这字写得真好看,有胳膊有腿的。” 裴景低头看,“念”字被于念写的都快长腿从纸上跑了,“是挺,……不错的。” 于念抿唇,眼睛亮亮,低头看看自己的字,又看看褚休的字,脸有些热,伸手想用指腹把自己写的那个盖住。 褚休连忙拦住她,“墨迹没干。再说了,我才是你老师,要是写的不好看,也是我这个老师没教好。” 提到这个,裴景拿着风筝问,“你教于念认字教的怎么样了?” 于念低头吹信纸上的墨,假装听不懂。 褚休沉吟一瞬,“该教的我都教了,念念该记住的也差不多都记住了吧?” 褚休侧眸往上看于念,眼尾挑着笑,“念念?” 于念,“……” 褚休折叠信纸装信封,语气如常,“那我晚上考考你。” 于念没进过书院,更没去过学堂,可她此时却跟学堂里的学生差不多的心情。 ‘考什么?’ ‘怎么考?’ 晚上,于念坐在床边跟褚休抬手比划: ‘我都不记得我学会了什么。’ 那话本分明是白纸黑字,但只要翻开,于念觉得怎么看怎么都是黄的。 尤其是没看几页两人就滚到床上去了,根本不记得学过什么。 褚休眨巴眼睛,将油灯放在灯台上,“不记得了?没事我们来复习一下。” 褚休弯腰,双手撑在于念身体两侧的床板上,鼻尖几乎蹭着她的鼻尖,低声说,“第十章,主母问李月儿‘想不想跟我做’,李月儿怎么回答的?” 于念一下子记起来了,呼吸慢慢变热,尤其是褚休挨的这么近,气息跟她交缠。 于念眼神飘忽,点点头。 “我看不见,”褚休闭上眼睛,轻声问,“我要听你说,说你想不想跟我做。” 于念脸热到不行,抬手捧着褚休的脸颊,亲吻她嘴角。 饶是她解开了衣带,褚休还是不睁眼。 褚休耍赖,“念念,想不想。” 于念嘴巴张开,可那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吐不出来。 她急得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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