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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么,只是在于念把手指塞进她掌心里的时候,微微握紧了些。 于念多喜欢这片金叶子没人比褚休更清楚。 念念可能苦怕了,把银钱宝贝的不行,只要稍有进账,她就会将所有家底倒出来,挨个抚摸擦拭,笑得比盛夏阳光还耀眼。 如今她却要融了这片金叶子,只为了给楚楚打个长命锁。 褚休心头酸热,眼睛一直盯着于念看。 《对酒》中说“爱屋及乌,柔远能近”,可唯有爱屋才会及乌。 于念定是爱惨了她! 褚休又得意起来,出了金铺,走在街头借着光线不明的地方,搂住于念的腰狠狠亲了她一顿。 于念,“?” 于念抬手捂住嘴,被亲的莫名其妙,唯有脸颊通红,眼神左右看,生怕两人亲热被相识之人看见。 她倒是没什么认识的人,可褚休在金铺都能被掌柜的认出来,万一在街上也被别人认出来呢。 “我亲的自家媳妇,又不是别人家的,”褚休低头看于念的嘴,“……是亲红了,就当涂口脂了。” 于念瞪褚休。 褚休没脸没皮又伸手捧于念的脸,“谁让你这么好看,光是看着都想……” 于念改成伸手捂住褚休的嘴,让她先别想。 褚休握着于念的手腕,笑着说,“走吧带你去逛逛,等准备回去的时候再去金铺取长命锁。” 她们来的时候临近黄昏,如今太阳已经滑进天边最后一抹橘红的缝隙里,天色渐黑。 天黑了街上才热闹,各处灯笼亮起来,恍若白昼,光芒比黄昏时还要盛。 周遭人声鼎沸,叫卖说话声都有,烟火气十足。 褚休带着于念猜灯谜吃小食,两人站着等糖炒栗子的时候,听见身边人在说: “裴家今年又包了花船游湖,想来今年又是在船上过年。” “我方才见裴家门口停了好些马车,应该是要出发了吧。” “不知道,但是待会儿可以去看看热闹。” 正听着呢,褚休跟于念就听见一道熟悉又略带疑惑的声音,不确定的喊,“褚休,于念?” 褚休茫然扭头,也挺诧异,“裴景?” 于念捧着油纸袋付了银钱转过身,歪头疑惑。 果真是裴景。 身边人方才还在议论裴家的事情,转眼间话里的主人公之一裴景就出现在眼前。 裴景今天一身银白圆领锦袍上面用银丝绣着精细花纹,脚踩长靴,满头乌发被玉冠束起,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跟秀气斯文的白净脸蛋,端得是一副翩翩玉公子的矜贵疏离模样,穿着正式的让人不敢上前相认。 见褚休跟于念盯着自己看,裴景脸热臊得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连忙伸手遮了半边脸,朝她俩招手,“先过来。” 有话过来说,不然她穿成这样加上褚休于念模样出挑,三人站在街上风头直接压过街边的杂耍。 裴景今天注定要被人当猴看,所以在褚休于念上下打量自己的时候,木着脸摊开双臂,站在巷口马车边主动转了一圈让两人看个够。 甚至还问,“能看清吗,要不要让我书童把灯笼挑高点?” 褚休捏着下巴连连点头,“能能能,裴兄这光芒赛过头顶明月银辉,完全不需要灯笼,坐你旁边看书根本都不用蜡烛,用这身银袍就够了。” 于念绷不住了,想笑又顾及着裴景脸面,只能颤着肩膀低下头,假装在数油纸袋里热腾腾的板栗。 这栗子真亮啊……真热啊。 裴景,“……” 裴景看看褚休又看看于念,憋屈的仰头看天。 月底天上无月,更显得地上的她像个骚包的显眼包了。 “原来这才是裴兄啊,”褚休拱手打趣,“平日里穿得还是太简朴了。” 裴景后悔起来,“早知道不喊你们了,我刚才挑帘子正好瞧见你俩,以为看错了才下车,早知道这样干脆直接走了。” 她也是一时冲动,她就该装作没看见,落下帘子就走,省得主动丢人。 裴景没想到褚休跟于念会来县城,更没想到巧到在街上碰见,心头一热这才让马夫将马车跟家里马车拉开距离,停在巷口,自己单独下来。 裴景,“你俩怎么进城了?” 褚休手搭在于念肩上,“自然是带念念过来看烟花。” 于念点头,伸手将板栗往前递了递想请裴景吃,但一看裴景的衣服,又觉得他穿成这样好像不适合吃板栗,他穿这样更适合坐在金桌边上拿着金银叉子斯斯文文的吃龙肝凤髓。 裴景塌肩,脸皱起来,“还不是这除夕家里要应酬。” 平时她在书院里脑子就是被门夹扁了也不会穿得这么风骚张扬,可今日除夕,家里请了客,她作为家里长子要跟着长辈一起见客,这才穿成这样。 于念: ‘好看。’ 裴景脸热,瞪褚休,“你看看你媳妇,再看看你。” 褚休恨不得洋洋洒洒写上一篇文章,名叫《裴景鲜衣比月亮》来打趣她。 褚休伸手捏板栗,剥开递到于念嘴边,“我媳妇定是饿傻了,都开始眼神模糊说胡话了。” 于念跟裴景一定看褚休。 裴景,“既然是来看烟花的,要不同我一起上花船游湖吧,离得近看得最清楚,而且船上有吃的,你们不是饿了吗,刚好过去吃饭。” 怕两人嫌麻烦,裴景连忙道:“不用你们见客,你们玩你们的,别的不需要管,等看完烟花船靠岸你们再回去就是。” 裴景小心的看着褚休跟于念,生怕两人因为她这身衣服跟她见外拉开距离,说话时手指都捏紧袖边。 于念瞧见了,犹豫了一瞬,还是选择仰头看褚休。 褚休垂眸看她,“去玩玩?” 裴景看着怪可怜的,她们要是在的话,裴景应酬完多少能来她们这边喘息一二。 毕竟今天可是除夕啊。 于念点头。 裴景这才笑起来,连忙让书童把脚凳搬过来,让褚休跟于念先上马车。 一刻钟前裴景还木着脸,一刻钟后,裴景眼里的笑就没散过。 她想,还好她认识褚休跟于念这对夫妻,这才觉得除夕的烟花也有了那么点意思。 马车往湖边走,裴府下人开道,在人群里分出一条够马车通行的窄路。 马车停下,众人下车准备靠近岸边登船。 裴父裴母走在最前头,两人身边还有道纤细的身影,只是头戴白色绣金花的斗笠,将上半身遮的干干净净,只露出下面的月白色裙摆跟绣花鞋。 走在裴父裴母身边的不可能是旁人。 裴景跟褚休于念介绍,“我爹,我娘,那是我一母同胞的孪生妹妹,裴晶。” 于念抬眸看。 褚休也是头回见到裴景传闻中的孪生妹妹,用眼睛比量了一下这兄妹俩的身高,瞧着跟裴景相差不算大,不过裴景可能是哥哥,比妹妹还是高出那么个两三指。 她跟于念是裴景的朋友,今天过来,多少要到裴家长辈面前见个礼。 “原来是褚解元啊。”裴父裴母对于裴景能有褚休这么个解元好友很是高兴,眼尾褶子明显,示意裴景好好招待,务必将解元夫妻安排妥善。 这是她的朋友。裴景垂着眼应,“是。” 跟需要出面应酬寒暄的裴景比起来,裴家妹妹就安静内敛的多,可能不需要她抛头露面,所以从头到尾没开过口,见人也只是微微屈膝福礼。 长辈们先上船,裴景带着褚休于念站在后面。 “你们玩你们的,不用管他们,”裴景扭头看褚休于念,“要是有什么需要,直接喊下人就行,不要跟我客气。” 褚休点头,“肯定不会跟你客气,就冲你这身衣服,我俩今晚也得吃饱了再走。” 她一开口,裴景都觉得压在头顶的云层都散去不少,“行,管饱。” 裴景看于念,于念垂着眼,始终低头盯着手里油纸袋里的板栗看。 裴景疑惑的看看她,但碍于她现在男子的身份,也不好多问,只得招手叫来丫鬟,等上了船再细细询问于念是不是有别的需求。 褚休最先发现于念不对劲,低头看她,“念念?” 于念来了月事,可能身体不舒服,也可能是累了冷了,脸色这会儿瞧着有些惨白,唇上的血* 色都淡去不少。 褚休担心的伸手贴她额头跟脸颊,低声问,“哪里不舒服?” 于念昂脸看褚休,抿唇朝她笑着摇头,伸手将褚休手腕往下拉的时候,余光无意间从倒映着两岸灯笼光亮的粼粼湖中扫过,短暂一眼又匆匆别开,心脏紧缩不敢多看。 于念握紧手里装着板栗的油纸袋,不让自己往有水的地方瞧。 她其实私心里不想坐船游湖,甚至不愿意靠近水边,可裴景刚才瞧着被裹挟于锦衣之下,落寞孤寂的过于可怜,加上裴景帮过她们妻妻俩,于念不好拒绝他的好意,也不想让褚休扫兴。 只是眼前那水光因为船身微动而荡漾,一圈一圈像是要把她吞噬了。 于念扭身,面朝向褚休,脸皮绷紧,呼吸都忍不住轻颤。 “要是不舒服咱们就回去吧,”褚休手揽在于念后背上,轻轻抚着,“楚楚肯定在找咱俩了。” 才不会呢,大嫂说了让她们放开了逛,那自然不会想着催她们回去。楚楚年纪小如今最是贪玩的时候,被街上灯笼热闹吸引了目光,一时半会儿是想不起她俩的。 而且金铺里打长命锁也需要两个时辰,现在不过才逛了半个时辰左右,离跟金铺掌柜约定的时间还早着呢,哪能就这么回去。 于念悄悄在身上擦了擦手,将掌心里的冷汗擦掉,伸手牵褚休手指,昂脸看她。 褚休看懂了,指腹抚摸于念手背,低头在她耳边说,“想听荤话了?” 于念脸慢慢热起来,眸光闪烁长睫煽动,思绪瞬间回到褚休身上,半点都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关注其他。 不得不说,褚休这喜欢跟她说荤话的毛病,某些时候真的好用。 褚休握着于念的手,“我昨天是不是有些凶,你刚才拉开衣襟拿金叶子的时候,我看见上面的痕迹有点重。” 雪白的峰峦上有淤痕,褚休这才心虚的别开眼。 她也知道有些凶! 于念抿唇,用力捏褚休手指,企图报复一二! 又不是头回吃,至于馋成那样,小狗啃骨头似的,又咬又嘬又啯的! 褚休笑,“那我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于念点头,低头时余光往下,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俩说话间已经上了船,如今正站在甲板上。 于念恍惚着左右看,周边也都是人,脚下的船相当的稳,站在上面跟站在平地上没有任何区别。 “不怕了念念,”褚休虚抱着于念,唇瓣亲吻她滚热的耳廓,“以后都不怕了。” 于念怔怔站着,鼻头酸楚,眼眶微热,眼里水雾弥漫,额头缓慢抵在褚休肩头。 ‘嗯。’ 明知是人前,她还是忍不住跟褚休黏糊了一会儿。 裴景跟在两人身边,轻声问,“于念没事吧?” 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于念甚至比她还小,寻常时候裴景是真不好意思叫嫂子,都把于念一个小姑娘叫老了。 褚休看于念,见她虽眼尾红红,唇瓣脸颊却慢慢恢复了血色,笑着摇头,“没事,她就是馋我了,你不娶妻你是不知道……嘶。” 于念重新低头,借着衣袖遮掩,伸手悄悄拧褚休侧腰。 人前她就不捂嘴了,给褚休留点脸面。 只是留的好像也不太多。 裴景分明瞧见了于念的动作,眨巴眼睛,故意问,“不知道什么?” 褚休勉强笑,握住于念的手腕,将那小钳子从腰上移开,咬牙道:“不知道媳妇的手劲有多大。” 于念,“……” 褚休低头看于念,不满的哼哼,“你是用完就扔啊。” 刚才还要,现在又不许了。 褚休,“……少跟大嫂学这些!” 瞧瞧大嫂干的好事,她乖软的媳妇都学会拧人了! 于念假装听不懂,低头吃板栗。 褚休牙痒。就她这样,亏得月事来了,要不然今晚回家得让她哭到天亮。 第48章 “嘘。” 裴景到底是不能一直陪着褚休跟于念, 她把两人带到客房,交代好了就离开。 她虽然想跟褚休于念一起过除夕,哪怕什么都不干, 只坐在边上看两人说话她都觉得有意思。 只要她俩不觉得自己碍事,裴景觉得自己能一直这么看着。 奈何她屁股才挨在圆凳上, 前厅她爹就让人来叫她,说是谁谁来了让她去见见。 裴景勉强挤出笑,“那你俩玩吧,我去去就来。” 下人送来新鲜瓜果, 上好的牛乳糕点一盘又一盘端进来。 褚休只是说了句于念今天畏寒,裴景就让丫鬟多留意些, 送瓜果的时候特意用水温过, 保证入口时不失瓜果的美味清甜, 又不至于入胃时太冰太凉。 猜测于念可能来了月事,她们的客房里不仅比别的客房还多了碗暖胃滋阴温补的汤羹, 还多端来一个炭盆取暖。 方才空空的桌上随着丫鬟进进出出, 瞬间被摆的满满当当。 于念握着油纸袋坐在桌边睁圆了眼睛, 一时间眼花缭乱不知道先吃什么。 她深呼吸,选择捏颗板栗缓缓剥开, 递到嘴里慢慢嚼着,抬头看褚休。 褚休双手抱怀, 好奇的在房里走了一圈,啧啧感慨,“不愧是清河县裴家啊,连这临时包的花船都挂上了字画真迹。” 于念不懂, 歪头看她。 褚休跨坐过来跟她细细讲,“应该是包下来后, 让下人带着东西过来装点布置过,这些东西很值钱,不可能是花船上自带的。” 于念这才抿唇挨个看过去。 可能是很值钱,但她觉得跟这些比起来,还是褚休写的最好看。 褚休洗了手,捏着糕点尝了一小口,眼睛微亮,“念念这个好吃,你尝尝这个。” 她挨个试,觉得好吃可口,立马挪动盘子摆在于念面前。 于念眉眼弯弯,还没开始吃呢,人就先甜了起来。 船分三层,一楼是伺候的仆从,二楼用来待客听曲赏舞,三楼是歇息用的客房。 褚休于念她们就在第三层,只要推了窗朝外看,就能看到清河县两岸的热闹跟美景,尤其是今日除夕,岸边挂满灯笼,游龙般好看。 褚休却关了窗坐在桌边跟于念说话,“原本裴家也是书香门第,族上出过进士的,后来小辈无才撑不起来,门庭才渐渐没落,现在改成了经商。” 印刷书社可不是哪个商户都能拿下的,要不是裴家有门路,也不能在清河县把生意做这么大,今日自然不会有这般排场。 “但跟考功名、进朝堂、走官路比起来,经商赚再多的钱在祖宗的牌位面前都抬不起头,所以今天裴家老爷子都不屑出面,觉得脸上无光不愿意见人。” “可裴景考中举人摆流水席,老爷子是场场不落。” 褚休提起水壶给于念倒水,手握着茶盏将盏口抵在她嘴边,继续说着: “现在知道裴景为什么不自在了吧,他这般家世又有了功名,已经超过无数人,可老爷子对他抱有重望,他爹既希望他科考上有成就又希望他不把生意场拉下,这才有了今夜的华衣应酬。” “我跟他一起写话本的时候,准备起笔名时问过他有什么愿望,他说想自在。” 褚休见于念喝完,收回手,垂了下眼,“我说巧了,我也想要。” 裴景有裴景的不能自在,褚休有褚休的不能自在,而她们重写话本为长公主正名,也是因为长公主有长公主的不自在处。 于念抿唇,伸手将手指搭在褚休的手背上,轻柔抚摸。 褚休反手握住于念的指尖,又是眉眼弯弯的模样,得意着,“亏得这份不自在,才让我娶了这么好看的媳妇。” 她牵着于念的手,亲她手背。 于念,“……” 她情绪转变的太快了,于念都跟不上。 裴景敲门进来的时候,两人刚把手拉上。 裴景沉默,“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 于念把手收回来,朝裴景笑着摇头。 褚休疑惑,“这么快就结束了?” 她才跟念念说完裴家的家族过往。 裴景坐过来,身上带着清浅酒气。 客房里点了无数蜡烛,光芒恍若白昼,可烛光到底不是阳光,没有那份明亮的感觉,以至于蜡烛光亮笼在裴景身上,把她那身银晃晃的银袍都压的没有了银辉月华。 裴景低头整理袖筒,“我也不会说话,更不懂生意场上的事情,就是过去给他们表演个写对联,写完自然就能出来了。” 褚休摇头,不满地看着裴景,“‘寿’王在这儿,这活该我去干啊,这么好的出风头机会你都不喊我。” “去你的,”裴景笑,“我裴家的夜宴肯定得我裴景出风头。” 褚休问裴景写了什么联,于念则安静吃东西。 听到裴景刚表演了一手好书法,于念眼睛几乎是下意识的往裴景手上多看了一眼。 裴景刚才写的时候肯定不高兴不情愿,提笔放笔的动作估计都有些重,以至于右手中指挨着无名指的那一侧,都沾了点墨迹,可能起初只是零星一点,手指无意摩擦间蹭大了一圈。 毕竟对于蹭墨一事,于念昨天刚在鼻子上经历过,很有经验。 她想提醒裴景,就把手里糕点塞进嘴中,撑得腮帮子滚圆。 于念伸手拿巾帕擦手指,果子碎屑粘在指尖,抬手比划的时候会甩的乱飞。 “公子。” 于念刚擦好手,裴府下人来敲门,裴景朝外头看过去。 门打开他也只是站在门口,低着头眼神看甲板,恭敬开口,“老爷说姑娘可能在客房里睡着了,既然公子您在三楼,让您去叫一声姑娘。” 裴景听得皱眉,“我爹叫我妹妹做什么?” 下人,“好像是大娘子那边需要姑娘去见客。” 褚休看裴景,有些同情他们兄妹俩。哥哥应酬男客,妹妹应酬女眷,大门大户的年节哪里是过年,分明是忙碌的生意场。 裴景握着茶盏的手指缓缓收紧,最后深呼吸,将茶盏放下,认命的说,“那我去喊她。” 褚休,“为什么非得你去喊,让下人去不就行了。” 裴景嘴巴动了动,没多解释,只闷声道:“她脾气怪,只能我去。” 裴景起身走了,于念望着他的背景抿唇,捏着手里才擦完手的帕子用鼻子叹气。 褚休好奇的看于念,伸手戳于念鼓起来的腮帮子,笑得不行,“满桌都是你的,你急什么。” 于念斜她。 她才没急,她只是想提醒裴景而已,可惜手上比划的动作终究不如开口说话来的快。 等于念把嘴里糕点咽完,刚才送来暖腹的汤羹也没那么烫嘴了。 褚休捏着勺子要喂她,于念拗不过,乖乖坐好张开嘴巴等她投喂。 一碗汤羹喝完,妻妻俩就听见门口再次有脚步声响起。 甲板全是木头铺的,人走在上头声音也比走在泥土地上明显。 褚休放碗,“肯定是裴景喊完人回来了。” 于念往门口看。 门打开,站在门外下人身后的却不是银袍玉冠的裴景,而是裴景那一母同胞、穿着月白色长裙的妹妹裴晶。 褚休看了一眼立马垂下视线,毕竟她这个身份不好多看人家姑娘,尤其是差点帮过她大忙的姑娘。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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