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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接骨头似的嗷呜着就冲于念欢快的扑了过去。 褚休将于念摁在床上,顺势把两边的床帐落下来。 光线被遮挡的七七八八, 床帐里昏暗一片。 深色帐布隔绝了油灯光亮, 于念不动声色的轻轻呼出一口气。 她眼睫不自然的煽动, 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般轻颤,别看姿势勾人, 但用尽了于念的羞耻心,脚趾头抓紧床单恨不得拧成麻花。 她的心思跟身下被拧皱的床单没什么区别, 拧巴挣扎,原因无外乎两个字—— 回门。 好在褚休态度热情没冷下她,不然于念今晚能羞耻到钻到床底缝隙里,半夜睡醒都要懊恼后悔唾弃自己淫/荡不知羞。 床帐里, 褚休虚压着于念,跨坐俯趴在她身上, 笑盈盈亲吻于念额头,哼哼得意,“是不是特别喜欢我,才想变着花样给我?” 于念本来揣在胸口里的心因为大胆奔放的勾/引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结果褚休才开口她的脸又烧了起来,心却踏踏实实落回原处。 于念没点头也没摇头,更没伸手捂褚休的嘴,甚至觉得褚休喜欢在床上直白的说这些话挺好的。 她将手指暗示性的搭在褚休腰上,抬眼看她。 褚休俯身亲过来。 跟木桶里的吻不同,褚休亲的很温柔,带着安抚的意味,亲她的脸颊鼻尖跟下巴,哪怕是在唇瓣上也没多做纠缠,只蜻蜓点水的掠过。 于念本来就累了,要不是想缠着褚休给自己找个明日不用出门的借口,根本不会主动撩拨她再来一次,如今见褚休细细碎碎吻着自己的脸颊脖颈轻柔又耐心,并非是贪图她身子直接做那事,于念紧绷的心弦终于彻底放松。 许是是褚休吻的太温柔,于念心头酸涩闷堵,缓慢抬手反抱住褚休的后背,微微躬身,将脸埋在褚休颈窝里。 她可能是上辈子天天给人当牛做狗,这辈子才能遇到这么好的褚休跟大嫂一家三口。 跟成亲后的日子比起来,于念丝毫不愿意回想在于家的那些年,偶尔扭头偷偷往过去窥看一眼,她依旧会因那黑暗阴冷提心吊胆的日子感到绝望。 褚休索性跪坐着直起身带着于念坐起来,单手环着于念的腰,另只手五指做耙在于念圆润的后脑勺轻轻梳发,“我刚才说明天是咱们成亲的第三天,按着规矩应该回门。” 褚休这话说完就感觉到于念手臂微微收紧,胸前两团压迫贴的更为紧实,挤的褚休胸口闷闷的。 “……但是,”褚休假装没察觉到于念的异样,深呼吸缓声说,“明天又是个好日子,适合开灶生火,所以咱们就先不回门了吧。” 于念一愣,手松开褚休,从褚休怀里昂起脸抬眼看她。 帐子里的光线暗暗的,但褚休的眼睛清亮温暖。 于念鼻头都酸了,抿紧唇眼眶发热,差点哭出来。 褚休双手贴着于念的脸,拇指在她脸上轻蹭,没抹到水痕才笑着说,“以后等你想回去了咱们再回去好不好,你要是不想,咱们就不回去,反正你现在是我褚家的媳妇,谁也不能逼你回去。” 褚休拍拍自己胸口,笑盈盈,语气轻快,“有我呢。” 于念咬紧下唇,水润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 她自然不要回去,那是个火坑,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 于念重重点头,双手捧着褚休的脸,直腰往前探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啵”的声,很是响亮。 刚才没勾起褚休的火,现在亲完褚休直接烧起来。 她手往于念怀里摸,于念更是配合的低头将碍事的棉袄脱掉,只剩一个肚兜,褚休大喜,只是还没等她掀开肚兜亲过去,于念就单手扯过旁边的被褥双手拢在身前,往后一躺准备睡了。 褚休,“?” 褚休,“??” 褚休茫然的坐在旁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白嫩蚌肉一样的媳妇把自己裹成蚕准备睡觉,“???” 不是,话本子里不是这样写的啊。 不应该先交心再交身吗,妻妻畅聊完彼此交心,然后接下来的鱼水之欢才更敏感销魂达到身心交融的地步。 褚休,“……” 褚休不死心,伸手戳于念后腰,刚才都躺成那样了,现在裹起来是不是忒见外了些。 她怎么能这样呢。 于念扭头看一眼褚休,眼睛弯弯,然后顶着褚休幽怨的眼神闭上眼睛示意睡觉。 褚休,“念念。” 念念不理她,把脸都埋被褥里了。 褚休只得下床吹了油灯,再上床盖被躺平。 你说说,刚才于念都躺成那样扭成那样了,她非要跟于念交什么心呢!不该两腿一掰先交吗。现在好了,交完心于念踏实了,两眼闭上就是睡。 褚休叹息着侧身躺,伸手捞起旁边的滑嫩媳妇,手搭在她肚兜上,脸埋在她秀发里,轻轻亲了下于念的头发,“我就摸摸,睡吧。” 于念这夜睡的很踏实香甜。她身上头发上被褥上全是褚休的味道,被褚休的气息包裹,于念人跟绽放的荷花似的舒展开,轻飘飘的,似乎腿都小狗撒尿姿势翘起来。 翘起来? 直到熟悉的感觉进入,于念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褚休撩开于念肩上的乌发亲吻她雪白的肩背,瞧见于念醒了丝毫不心虚,“鸡都叫了,天马上就亮了。” 于念,“?” 于念刚睡醒有些懵,没懂褚休话里的意思,直到褚休拇指指腹剐蹭算珠的速度加快,于念的呼吸都跟着急促,才明白褚休话里的深意: 天快亮了,要快点。 于念,“……” 于念本以为自己昨晚就被榨干了,谁知道歇了一夜,又湿湿滑滑。她单手捂脸,脑袋试图躲进被子里。 视觉被蒙蔽感官就更明显。 麻麻的地方不知道被褚休涂抹了什么,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等这股劲儿过去,又火热起来。 于念如同空中随风舞动的叶,在褚休手里拧成了麻花,最后哭着扭头咬她下唇,哼哼唧唧的往床头挪。 最后就变成她脑袋顶着床头的木箱,彻底连躲的地方都没了。 到后来,于念只觉得脑袋空空,人像是躺在棉花上,身体绵软,连擦洗都是褚休扯掉她的肚兜擦的。 于念歪头看,眼皮红红肿肿,眼里湿润脸颊潮红,“?” 褚休,“一看就不是你的,旧了就不穿,咱们穿新的。” 藏青色的肚兜款式老旧,打眼看就知道不是于念喜欢的颜色。 于念顿了顿,刚才被闹醒的那点脾气彻底没了,手指往前伸,圆润的指尖贴在了褚休腿上抠了抠,抿唇朝她笑。 等两人收拾好,天已经大亮。 。 周氏听闻两人今天就要开灶生火自己做饭,还楞了楞,“这么突然?” “本来也没想这么突然,”褚休扭头看了眼跟楚楚玩耍的于念,眨巴眼睛,“但我觉得今天是个好日子。” 周氏半信半疑,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一本老黄历。 褚休接过来低头翻看。 十一月二十九。 忌: 上梁、修造,……作灶。 “怎么样,上头怎么说?”周氏撩起围裙擦手,低头看了眼黄历又抬头看褚休。 全家就她一个读书人,也就她最识字有学问。 褚休合上黄历,“它说事在人为。” “?”周氏没听懂什么意思,但她见褚休非要占着今天的时间开灶生火,也没阻拦,“那你们今天还回门吗?” 周氏这话说完,本来蹲在地上跟楚楚翻花绳的于念耳朵都竖起来,全神贯注听着这边。 周氏注意到了,立马扬声说道:“你瞧瞧这日子不是赶巧了吗,生火开灶请灶神那可是大事,不能马虎敷衍了。要我说秀秀你俩就别出门了,昨个下了一天一夜的雪今天才放晴,路上肯定不好走,先哪儿都别去了,就请灶神吧。” 于念又悄悄把耳朵收回去,抿唇笑盈盈跟楚楚翻绳子。 褚休夹着黄历,朝周氏拱手,无声说话,‘不愧是您啊。’ 周氏斜眼看褚休翻了个白眼,松了一大口气。她怎么就忘了于念的于家花五两银子卖出去的闺女,出嫁那天于家门上连个喜字都没贴,说是嫁出去不如说是卖了,于念怎么可能跟正常出嫁的闺女那样盼着回门,躲都躲不及呢。 “行,吃完饭我去吆喝一声,正好家里还剩点红枣,待会儿煮了茶出来分一分。”周氏转身去忙。 褚休拿着黄历蹲在于念身边,笑着伸手在她耳垂上捏了捏。 于念还没说话呢,楚楚先护了起来。楚楚伸手扒拉褚休的手,白团子脸蛋皱起来,“小叔叔不准欺负小婶婶!娘说冬天耳朵硬,捏了会疼!” 于念眉眼弯弯,抿唇跟着点头,和楚楚一起鼓起脸颊用眼神谴责褚休。 褚休,“……我错了。” 褚休双手捏自己耳朵,认错态度相当真诚。 楚楚这才收回主持正义的小手,继续跟于念翻花绳,奶声奶气低声凑头跟于念说,“小婶婶你别怕,我小叔叔就是这样手欠,我凶她一句就好了,以后她就不会欺负你了。” 欺负嘛…… 于念看褚休,褚休捏着耳朵仰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 瞧她这样,估计还是要欺负自己的。 于念伸手摸摸楚楚脸颊,朝她露出笑,以示感激。 楚楚也很开心,骄傲的挺起小胸脯,“以后她不听话我替你凶她!” 于念笑的肩膀轻颤,连连点头。 褚休抱着黄历默默起身进堂屋,进了门就开始喊,“褚刚你倒是管管你闺女!” 正在烧锅的褚大哥,“……” 造孽啊。 吃完早饭,褚休跟于念开始准备分家起灶迎灶神的事情。 分家起灶在村里算个大事,虽说不用摆酒做席,但新锅开火后,是要请邻里来喝杯茶。 喝了茶,褚休跟褚刚周氏虽是分成两个小家家,却依旧是褚家村的一份子,喝了茶一个村就是一家人。往后不管在村里怎么闹都行,只要对外人或是出了村,姓褚的就得拧成一根绳。 除了起灶,今日也算是村里人正儿八经见见于念,认认褚休媳妇的脸。 第20章 “馋的流水。” “这就是褚休媳妇啊, 我家那口子说得果然没错,长得就是水灵,跟朵荷花一样, ”褚大婶挎了竹篮子拉着于念的手臂将人转着圈看了一遍,“这身桃粉色也太衬你了, 粉白粉白的。” 于念昨天买的肚兜洗了没干,没有穿,但衣裙套在外面不需要过水免得洗皱了料子,加上今日要见人, 于念想了想,索性将桃粉色的新衣裙穿了出来。 可她到底低估了褚休在村里的讨喜程度, 也低估了褚大婶的自来熟和热情。这会儿被褚大婶亲昵的拉着, 整个人僵直站住, 眼神求助的看向周氏。 褚休在西间画灶神呢,周氏带着于念在外头招待乡里。 周氏的意思是于念嫁到了褚家村, 总不能这辈子都藏在屋里不跟村里人打照面, 总要出来见见的。 对上于念的眼神, 周氏介绍,“这是你婶儿, 你跟褚休昨天去县城坐的就是她家的驴车。” 于念立马记起来了,是褚大叔的媳妇。她朝褚大婶笑笑。 “啧啧啧, 笑起来更好看了。拜堂那天褚休宝贝着呢,拦在门口不让我们凑近了看,今儿个可算是见着了,”褚大婶夸完于念就给周氏使眼色, 走过来拐了下周氏手臂,低声说, “你这弟妹模样真好看,跟咱家褚休郎才女貌的特别般配。” 褚大婶说完好话,又笑着道:“就是性子稍微腼腆了点,怎么瞧着都不爱说话,这样容易吃亏。” 村里婆婆都喜欢稍微泼辣点的儿媳妇,这样对内立的起来对外也不会受委屈。 周氏怕于念听了这话难受,立马抬眼嗔褚大婶,“她才嫁进来几天,认生,再说了她在咱村能吃什么亏,我就不说了,这不还有她婶子你吗,她就是不说话你能不护着她?” “那自然得护着,”褚大婶挺起厚实的背,语气理所应当,“谁要欺负咱褚休媳妇,我不得撕了她!” 不说旁的,她馋褚休的那手好字,过年拿两个鸡蛋来跟褚休换春联,褚休二话不说给她写了一套,从挂门上的到贴门口树上的,全都有,就冲这个,褚大婶就念着褚休的好。 再说了,昨个褚休跟他媳妇出门坐她家驴车,还讲究的给了老褚一包糕点,这么讨喜懂事又秀气好看的小两口,褚大婶怎么可能不喜欢。 “瞧瞧我新包的白菜包子,侄媳妇要是不嫌弃,就拿着吃。”褚大婶掀开竹篮上面盖着的厚布,露出里面的包子,冒着热气带着香味。 包子自然不可能是纯白面包的,可哪怕混着杂面也稀罕。 周氏推推于念,“哪能嫌弃啊,你婶儿给你你就快拿着。” 于念伸手接过来,目光对上褚大婶满面的笑,她嘴巴张开又闭上,眼神微暗,握紧篮子将头低下。她脑袋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甚至连笑都不会了,握住竹篮的双手手背更是青筋外显,掌心里都出了汗。 接了人家的东西,却不张嘴道谢,于念自己都觉得没有这样的规矩,可她,她是哑巴,不会说话。 哪怕褚大婶丝毫不在意这个,甚至跟周氏说说笑笑,可于念耳朵一空,只觉得那些张张合合的嘴全在讲她。 “怎么不张嘴叫人啊。” “连个谢谢都不会说吗。” “咱村最有学问的褚秀才莫不是娶了个哑巴吧。” 这些臆想中的声音变成一把把刀子,在她绷紧的心弦上来回拉锯。 即便有周氏帮她周旋遮掩,于念依旧觉得自己像个蒙着轻纱的丑媳妇,只要起风一吹,纱被吹掉她的“丑”就会暴露在人前。 成亲这几日于念跟褚家人几乎“沟通无碍”,褚休更是不需要她张嘴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以至于于念快乐舒服的都快忘了她是个哑巴。 今日人多,所有眼睛都看过来,一双双眸子含着对褚休媳妇的期待,笑盈盈等着她喊人。于念对上这些,陡然间像是从温暖的春天回到了冰天雪地的寒冬,人也从云端掉到泥里。 她甚至想起来自己刚哑那年,李氏恶劣的掐着她的胳膊软肉,笑容满面的故意将她往村里人多的地方推,咬着牙细着嗓音说,“叫人啊,怎么不说话?哦,她哑巴了,以后都不能说话了。是啊,可不是可惜了这张脸吗。” 于念人都快哆嗦起来,眼神麻木又空洞,木头疙瘩一样站在周氏身边,手里还攥着竹篮子。 周氏见于念脸色不对,伸手抚了抚她绷紧的手臂,在她愣怔回神扭头看来时,动作自然的将她往西间推,“我瞧这包* 子还热乎着,快拿给褚休尝尝,她最馋这口。” “来她婶子,我们去那边聊,别影响褚休画灶神,要是画歪了,今年可没办法给大家画了。”周氏引着人往院里去,那儿摆了几条板凳,如今都坐着说话呢。 楚楚更是端来扁竹筐,里头盛着周氏炒的南瓜子,大家边嗑边说话。 顺着周氏的力道被推走后,于念才如同溺水被救的人,人来到安静的西间,忍不住关上门背靠墙大口呼吸。 “嗯?”褚休听见动静提笔侧头看她,“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见于念脸色不太好看,褚休放下笔走过来,伸手往她脸上贴了贴,“是不是外头太冷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东间留两人睡觉,堂屋吃饭待客,对面闲下来的西间被用来堆放杂物,不过西间靠窗的地方摆了张破旧的长形木桌,被擦的干干净净,边角甚至都磨的光滑,被褚休用来当书桌。 褚休有多年的画灶王爷的经验在,根本不需要从集市上花钱买,直接将成亲时没用完的红纸裁了一张,自己提笔画起来。 外头来了不少乡邻,人声逐渐嘈杂,婶婶嫂嫂们闲散下来聚在一起,有的是话说,哪怕隔着门板都能将她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今日的话题无非是围着于念转,什么模样好身条好啊,多数都是夸赞。 褚休听了一圈,见于念低着头没有多余反应,多少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褚休接过于念手里的竹篮子,将篮子搁在桌上空白地方,人顺势背对桌面靠坐在桌边,两条大长腿分开往前一伸,膝盖微微屈起脚板撑地,伸手将于念拉到自己怀里,昂脸看她,“外头都在夸你呢。” “我听到了,褚大婶说你模样好看赛西施,”褚休笑着,双手握着于念的双手,“你以后干脆不叫于念了,就叫西施念念多好。” 她的话并不能逗笑于念。 于念抿唇,垂眸望了褚休一眼,又低头别开视线。 她宁愿自己生得没那么好看,这样旁人就不会注意到她,更不会将目光都聚在她身上,然后发现她是个哑巴不能说话。 就像是漂亮的荷花,远看特别好,近看却发现花瓣上烂了一块。它立在那里不够完美,配不上脚下的这片碧清湖泊,会被人戳着脊梁指指点点,直到它羞愧的彻底腐烂掉消失在湖泊中。 于念感觉她就是那个烂荷花,褚休就是碧绿池子。门外的人如同来赏荷的人,讨论声是越发逼近池子边缘的脚步,于念光是听着,就忍不住想躲起来。 “念念。” 褚休逗了好一会儿,于念都没反应,甚至连眼睛也不看她。 褚休努力跟于念对视,可不管她怎么样,于念都眼神闪躲不肯将脸扭过来。 她不能说话,如果连表现情绪的眼睛都不让人看见,那真是彻底拒绝交流了。 “我数到三。”褚休将握着于念手指的手松开搭在自己腿面上,声音平静温和,只是没再主动追寻于念的眼睛。 “你把脸转过来,不然我要生气了,”褚休说,“我生气很吓人的。” 这样下去指不定要闹到什么时候。外头人迟迟不见于念出去,会以为两人光天化日在屋里做了什么,对于念名声不好,日后看向她的目光多少会轻浮不够尊重。 而且,褚休不希望于念养成习惯,下次再这样拒绝跟她沟通,所以直接把态度摆出来。 于念心里咯噔一声,手被放开的那一瞬,脸皮都凉了,寒意顺着脚底板往上窜。 她不是怕褚休对她生气,她是怕今天这样的日子,那么多人,褚休要是生气了,旁人分不清错在她,指不定会说褚休使脸色,对褚休举人的名声不好。 褚休,“三。” 于念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她本能想躲,控制不住。 “二。” 褚休张口,正要数“一”的时候,于念突然捏紧身前的两只手,红着眼睛将目光转过来。 于念忐忑的看褚休,发现褚休正安安静静抬头看她。 她说她生气了,可她却是仰视着看自己,目光平和没有冷意跟怒气。 于念鼻头微酸,眼睫一颤,扁着嘴,眼里滚动的泪就这么掉了下来,泪珠砸在褚休抬起来的手背上。 褚休僵在原地,“别、别哭啊。” “我错了我不该语气那么凶,也不该那么说话,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不是真生气,我就是想跟你说把脸转过来。” 褚休连忙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扯着袖筒给于念擦眼泪,“你可以不高兴你可以难过,但你得让我知道,这样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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