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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楚楚可看不出自家小婶婶闷头在想什么,她是得了小叔叔的眼神示意,过来跟小婶婶玩的。 小婶婶温温柔柔的长得又特别好看,楚楚也很稀罕挨着她。 于念不太会跟小孩子相处,也不能跟楚楚说话,只得捧着碗扭过身,边吃饭边安静的看楚楚翻花绳,必要时,她的手还会被楚楚拉过去扯着其中一条线。 玩着玩着,于念脑子里全是怎么翻绳,其他的都忘了。 一大一小坐在那里吃着吃着就玩了起来,周氏笑得无奈,摇着头小声跟褚休说,“两个小孩。” 褚休捏着勺子反手指自己,嘴里东西没咽完,含糊着问,“我呢?” “你是人精,”周氏弯腰去拎竹篮子,“买罐子了吧,我洗洗罐子擦干净,给你俩分半罐猪油。” 褚休指着篮子里的黑线,“线买了,还有那包糕点是你们的。” “我看见了,”周氏把糕点拿出来放一边,就看见下面压着的不少蜡烛,纳闷道,“你买这么些蜡做什么。” 褚休,“自然是留着晚上看书用。” 不然还能用来干什么。 “娶了这么好看的媳妇你晚上不睡觉,你还点蜡看书?书能比她好看?”周氏见鬼似的,扭过头上下看褚休,“这才成亲几天啊你就虚了。” 褚休,“……” 褚休满肚子的反驳被一嘴的饭堵住。 周氏,“要不你哥泡的那个枸杞,你拿点回去?” 褚休咽下饭,看了眼于念,“……不用了吧。” 万一喝完了劲头更盛,于念被弄的哭上一夜第二天眼睛非肿不可,那可怎么见人。 “我的意思是少点蜡看书,熬坏了眼睛。”周氏找到罐子去装猪油。 “我有分寸,”褚休仰头将碗里剩饭喝完,见楚楚碗里还剩点,瞪了她一眼,只能把碗拿过来用勺子三两口扒拉完,“大嫂,你还记得我那个木桶放哪儿了吗。” 村里正经人家谁洗澡泡桶里洗啊,一是不舍得浪费柴烧那么多水,二是谁讲究这些费工夫的事情,都是弄盆水擦擦已经算是干净了,何况这般冷的天,五六日洗一次澡都算勤快。 偏偏褚休就有个木桶,城里木匠铺子关门时东西便宜了卖,正值盛夏,褚休不能跟村里小伙子一样下河洗澡,便买个桶回家自己泡,假装在河里游泳,也绝了旁人喊她下河的麻烦。 木桶不算小,可也不算大,勉强能盛下两个瘦子面对面坐着。 “就在你屋里放杂货的那屋,”周氏说完,懂了褚休的意思,路过她时手臂轻轻在她背上杵了一下,“仔细再冻着。” 褚休红了耳朵,笑着端碗去洗,“我知道,这不是省水吗。” 周氏信她个鬼。 吃完饭褚休带着于念回自己院里。 于念进门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看昨天晾晒在院子里麻绳上的红垫子。 鸡已经进圈,旁边的绳子上却空空如也。 意识到她在找什么,褚休边摸出火折子点了根蜡烛,边跟于念说,“我早上收起来了,就晾在桌子边,你没瞧见?” 于念还真没注意。 推开堂屋的门,褚休用蜡烛上的火苗点亮两盏油灯,顺势把蜡烛吹灭。 屋里有了微弱光亮,于念也就看见搭在长条板凳上的红垫子,她上前伸手摸了摸,好像干了,但摸着又凉冰冰的,分不清是不是还潮着。 褚休端起油灯看过来,于念抬头视线就跟她对上,兀的红了脸羞了眼。 褚休去对面放杂物的屋里找木桶,“别急,先烧水洗澡。” 细柴是先前周氏跟褚刚捡的,木块则是花一文钱买的。 褚休从院里提了两桶水进来,一口大锅满满的水,水面几乎跟锅口齐平,看的于念目瞪口呆。 这得费多少柴啊。 于念心道她虽是简单擦擦就行,可褚休说不定要好好细细,心里也就了然。 她坐在灶台前烧火,想起什么* ,小跑进堂屋,将长凳上的红垫子拿过来,边烧火边抖开垫子双臂拎着在灶前翻面蒸烤。 等水烧的差不多的时候,红垫子已经被烤的滚热,水汽彻底蒸干,摸着都是暖融融的热意。 于念垫子刚搭在腿上,就瞧见褚休拎来一个大桶,就这么大大咧咧放在灶房里。 于念茫然,“?” 跟清冷昏黑的堂屋比起来,灶房刚烧了水,热气铺面灶肚子里火光明亮,不知道比外头暖和多少。而且她们还没开灶做饭,灶房里只有柴木的味道,没有半点油气粘腻感。 木桶往靠近门的地方放,离柴堆远些。 褚休边掀开锅盖舀热水,边一本正经的说,“天冷,一起洗。” 于念看看冒着热气的桶,再看看褚休卷起来的衣袖露出来的清瘦修长小臂,脸不知道是灶底火光映的还是自己羞的,红里透着些黄。 木桶中盛了半锅热水,又兑了半桶凉水,褚休弯腰伸手搅拌两下,水温虽热但不烫皮,刚好。 于念站在桶边扭扭捏捏,眼睛不止一次看向灶台边上放着的那盏油灯。 刚才还觉得这盏油灯光线昏暗灯芯火苗烧的不够旺盛,比不得锅底的火。可这会儿怎么看怎么觉得那油灯太亮了,被它照着什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于念双后攥着衣襟,也知道不能吹了油灯,毕竟摸黑洗澡容易磕着。 她只能默默转过身,背对着油灯跟褚休,将衣带解开,再搭到旁边的木墩上。 褚休的衣服压着她的衣服,外袍压外袍,里衣压里衣,裹布压肚兜。几乎她一件褚休一件,还没洗呢,于念就觉得躁了。 最后还是褚休脱的快,长腿一迈先进了桶里,往下一蹲,原本半桶的水水面瞬间往上浮动,淹没到她心口下面。 所以等于念转过身的时候,褚休已经蹲在桶中等她,视线也跟着望过来。 顶着她的目光,于念紧张局促,两只手往上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捂哪里,捂了两团雪白,黑色又要漏出来,“……” 看不够,根本看不够。 褚休朝于念伸出湿漉漉的手指,“进来念念。” 第85章 “亲我一下,我就喂你。” 这是褚休第一次这么喊她, 念念两个字叠叫本来就够亲昵,再被褚休用轻柔低缓的嗓音唤出来,更多了让人脸红心热的暧昧。 于念原先就紧张害羞, 现在更是头都不敢抬,试探着伸出一只手, 指尖搭在褚休的掌心里,被她湿漉漉的手指包裹住,由她牵着,抬腿跨进木桶中。 灶台上的那盏油灯新添的灯油挑的灯芯, 这会儿火苗往上窜,烧的正旺。 灯光映在于念珠白的皮肤上, 如同在她肩头披了层轻柔的纱, 肌肤光泽莹润似玉。 那柔光笼着完美的曲线, 在门板上拉出一道凹凸有致的修长身影。 只是光影,就够撩人。 于念抬脚单腿跨进桶里。 蚌一般的开合间, 露出软□□隙。 她羞的不行, 手不知道往哪里遮, 进了木桶里立马将自己的身子埋进水中,脑袋低着不愿意抬起来。 到底是才成亲没几天。 桶里挤了两个人, 水位漫到锁骨下方,水面几乎与桶沿持平。 褚休笑盈盈将于念圈了个满怀, 手搭在于念腰上,“我以后就叫你念念行吗,还是喊你媳妇?” 今天出去一趟,褚休在外人面前介绍于念时已经说过无数次的“我媳妇”, 可正儿八经对着于念的耳边喊媳妇,却是头回。 于念耳朵都要烧着了, 耳朵被褚休呼出来的热气吹的发痒。如同羽毛尖尖在心尖上剐蹭,呼吸发紧的时候,另张嘴也在收缩。 “媳妇。” “念念。” 褚休手顺着于念的腰腹往上。 雪白滚圆像是年后十五锅里煮的汤圆,被水托浮,一半在水下一半飘在水上,若即若离又若隐若现的白晃的褚休眼里只剩白上那点红。 褚休左边亲一口喊“媳妇”,右边咬一下叫“念念”。 褚休问于念,“你喜欢哪个?” 于念,“……” 如果问的不是称呼,那她哪个都不喜欢。 就算喜欢,她也不可能喜欢到像褚休这样爱不释手的揉搓抓捏。 于念被迫靠在桶壁上,双手没处搭放,只得虚握着褚休的手臂,臊红了脸抿住了唇,眼里都水润润的。 “我都喜欢。”不需要于念回答,褚休自问自答。 她先是低头看手里的雪白,又抬眼望于念,亮晶晶的眸光跟她对视,直白的夸赞,“你怎么能生得这么好看,不止是脸好看,你哪哪都好看,就连……” 她说着说着,不给于念半分反应的机会,右手掌心就盖在了花上。 意识到褚休可能要说什么,于念立马双手捂住褚休的嘴巴,睁圆了眼睛看她! 那字眼烫耳朵! 湿漉漉的掌心往下滴着水,褚休眉眼弯弯,亲了下于念的掌心,小声说她,“怎么比我这个读书人还古板。” 于念像是掉进锅里的白汤圆,褚休是把硕大的勺子,今夜挤在桶中,无处躲藏。 吻从耳后往下,一路到了脖颈,褚休心里有分寸,吻痕只凝在于念的锁骨以下,往上可能会露出来的部分洁白如新雪,没有半分多余痕迹。 她小狗玩雪,贪婪的在所到之处皆留下印记。路过雪丘到达红峰,更是用舌戏珠闷头不抬脸。 桶里的水本来就不算太烫,于念刚进来的时候只觉得水温蛰皮并不难耐,可现在木桶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烤,桶里的水随着波动变得越来越烫。 热意从内燃烧,最后显现在皮肤上。 于念白皙清丽脸蛋在烛光下,如同被晚霞映照着的池里荷花,染上艳丽妖冶的潮红色,唇瓣饱满红润带着水光。 她跪坐在桶里,微微昂着脸,双手环在褚休腰上,无意识的收拢抱紧她的腰肢。 褚休低头看她,手掌贴抚着于念的侧脸另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下唇瓣上来回摩挲。 烛光下,于念长睫煽动,眼底神色越发迷离,主动抿唇抿住了她的拇指。 “好吃吗?” 褚休低声问。 于念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没办法回答,只是难耐的将掌心在她后腰处揉来揉去。 她粉莲开在水里,纯情又妩媚,清丽又魅惑,又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馥郁的香甜。 褚休忍不住低头吻她。 。 等桶里的水凉的差不多了,褚休总算放过于念,她伸手捞起旁边桶里的瓢,舀了勺里头滚烫的热水,避开两人的身体贴着桶壁慢慢倒进桶里。 加了几瓢热水,桶中温度再次上来。 于念像朵被蹂躏过的荷花似的,耷拉在桶边,半分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被揉的皱巴巴的,眼睫不知是哭的还是水汽蒸的,湿漉漉一缕一缕粘在一起,脸上还有水痕。 刚才上下晃到最厉害的时候,于念恨不得张嘴说“慢一点”。 可褚休真慢下来,她又自己攀着褚休的双肩要求快一些。 慢了磨心,快了磨肉,怎么样都难耐又痛快。 于念这会儿跪坐在桶里,愣怔怔看着褚休加水。亏得她是哑巴,她要是能说话,刚才哭的时候肯定忍不住求饶,一场闹腾下来,嗓子都要哑了。 如今人虽消停,但那股劲儿还没缓过去,以至于热水加进来后,热意在腿下流动时,于念都以为是自己又出来了。 “还在回味呢?”褚休胳膊环着于念的脑袋,跪直了伸手去解于念发髻上的发带,低头看了眼于念。 于念本来昂脸看她,听到这话立马红着张脸低下头,额头正好抵在褚休胸口上,唇瓣似乎从那里蹭过,因为正在帮她解发带的褚休忽然动作顿住了。 褚休眨巴眼睛,“还想吃?” 于念,“……” 简单的两个字把刚回神的于念重新拉回到刚才的场景里。 手指混着水进进出出,除了水声哗啦,于念似乎还听到推挤进去时的“啵”声。褚休拇指指腹就揉在算珠上,食指并拢中指往下喂,无赖的在她耳边说,“亲我一下,我就喂你。” “念念,想吃吗,亲我一下,亲我脸颊。” 于念像条饿极了的鱼,迫不及待的想咬饵,可褚休坏心眼的钓着她,非要在这时候讨吻。她忍无可忍,亲在了褚休的嘴上,堵住了她满嘴不知道哪里学来的“下流”话。 说她下流,她用词又不算粗鄙,说她文雅,她每个字都跟个火星子似的,掉哪儿燃哪儿,把她这堆柴烧的火热旺盛。 褚休慢条斯理解开于念的发带,故意逗她,“那你是想吃左秀秀呢,还是右秀秀啊。” 于念抬手捂褚休的嘴,都想开口求她了。 新娘脸皮薄,可她脸皮越薄,褚休就越想欺负她。 褚休,“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免得你下面哭完上面哭。” 于念,“……” 褚休笑着给于念将头发散下来,舀水帮她先洗头。 草木灰里混着墨香茶气,搓揉出来的味道清新好闻。于念眼睛亮亮的,新奇的捧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闻。 “我自己弄的,好闻吗?”褚休问。 于念重重点头。 褚休开心起来,双手捧着于念的脸颊亲了下她额头,亲的很存粹,“就你懂我,我大嫂边用我这草木灰还边说我瞎折腾。” 姑娘家,怎么会不喜欢头发上香香的呢。褚休没办法穿衣裙,便在头发上不过火的小小折腾一下。 于念昂脸看褚休。 初见时她只觉得从没见过褚休这般明媚如光挺拔坦荡的少年,现在泡在一个桶里,她才越发觉得褚休怎么看都是个姑娘。 定是不得不的原因才逼着她散了发髻束起长发,从女子装成男子。 于念手搭在褚休肩上,手指轻摁她肩膀,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褚休茫然惊喜的侧眸看于念,“嗯?” 于念脸又热起来,佯装忙碌的,低头拧自己的头发。 褚休却一把将于念捞过来,低头亲她肩头,“念念,我又馋了。” 褚休手指这会儿一直在木桶外面,离开了水变得冰凉,往下探的时候,于念都打着哆嗦。 蚌口似乎还存有刚才的记忆,记得是什么轻柔的撬开它喂了进去,如今毫不费力,混着水就滑到里面。 因为进的太容易,导致于念没脸跟褚休对视。 这样不认生,会让于念觉得馋的不是褚休,是她。 等于念帮褚休洗完头发,两人仔细搓洗一遍身子,就裹着衣服从桶里跨出来。 跟刚才进桶时比起来,于念动作明显不自然很多。 长发难干,要不是今日烧了水,褚休不可能带着于念夜里洗头。 她往锅里又兑了几勺水,在锅底塞了柴,火烧起来,两人穿着厚衣服坐在灶前蒸烤头发。 等头发蒸干,于念已经靠在褚休肩上睡着了。 面前的火暖烘烘的,身上又带着跟褚休相同的香气,于念从没觉得心底这么踏实过,脑袋往褚休肩上一靠就闭上眼睛,她想的是闭眼歇歇,谁知烤火烤的太舒服,人往褚休膝盖上一趴,就这么睡在她腿上。 今日出门折腾了一天,晚上在桶里又不止两次,于念睡的很快。 火光映在她白皙的脸上,带着暖乎乎的热意,似乎整个人都散发着甜香。褚休没忍住低头亲她一口,于念迷迷糊糊唔了一声,似乎在回应她。 “没事没事,睡吧。”褚休不打算叫醒她,只从旁边动作小小的从捡了几个红薯土豆扔到灶底灰烬中,用烧火棍戳着红薯土豆埋在冒着火星子的柴灰中。 等火灭了土豆红薯捂一捂,扒拉出来就能吃,味道香甜不输街上卖的。 褚休拍拍手上的灰,手抚在于念的肩头,垂眸看于念卷长橘红的眼睫,眼底焦距分散,心里盘算起事情。 茶馆里的廖先生能在县城中公然谈论当朝的事,并不是他胆子大,而是朝中有人默许或是授意他们这么做,像廖先生这样的说书人,定是听到了风声才敢如此。 年后就要进京考春闱,褚休对这些不得不敏锐点。也正是因为考春闱,褚休对朝政也有所了解,据她所知,武秀长公主秋末刚上了折子,说是希望能在科考条例彻底完善之前,允许女子进学堂读书。 这才多久,女子入学的事情还没半点动静,她自己的功绩就要被人淡化了。 “怎么醒了?”褚休正想着呢,膝头忽然动了动,于念双手撑着她的膝盖坐了起来。 于念揉着眼打个哈欠,好奇的拧着眉头皱着鼻子四处嗅。 褚休脑子里一脑门的政事,于念都扯着她的衣襟往她身上嗅了,她恍然回神抽了口凉气。 褚休立马用烧火棍往灶底掏,“我刚想事情去了,忘了这个。” 小孩掌心大小的红薯土豆从灰烬里扒拉出来,已经黑黢黢的像块炭了。红薯外皮烧的碳化,传出些许糊味,于念是闻到味道才醒。 于念盯着红薯看,突然抿唇笑了起来,双手搭在膝头歪着脑袋看褚休,水汪汪的眼里亮亮的。 她还以为她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的很好。 褚休红着脸低头给她剥红薯,“还行没糊。” 谁知道时间过的那么快,褚休以为她才琢磨了一会儿,但实际上可能都坐那儿半个时辰了。 于念晚饭吃的很饱,但洗完澡消耗了肚子里的粥,醒来正好饿了。如今吃了红薯土豆,人都清醒不少。 褚休将灶房里收拾了,又把热水盛进水壶里,端着油灯提到屋里桌上。 于念跟在褚休身后,怀里抱着她先前蒸干的红垫子。 今晚定是用不到了,于念打算将它收到床头的木箱里。 “念念,明天是咱们成亲第三天。”褚休想起什么,扭头看于念。 于念疑惑的望着她,目露不解。 第三天又怎么了? 褚休笑,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三日回门。” 于念愣在原地,脸上原本红润的血色慢慢都褪了下去。 褚休从袖筒里翻出小白瓶,打开盖子给于念嗅了嗅,“喏,你路上问的味道就是这个,掌柜的说是药做的,所以贵,咱们明天再用。” 今晚于念喷了好几次,再多就要虚了。 褚休还没馋到一口吃成胖子。 她刚伸手要把小白瓶收起来,手腕就被于念握住了。 于念抿着唇,低头将红垫子抖开铺在床上。 褚休,“?” 于念慢慢解开衣衫,眼睛钩子似的往上撩了一下,红着脸,慢慢圈起腿躺到了床上。 褚休愣住了,握着小白瓶进退两难,“你,你,多了明天走路可能会疼。” 于念眼睫煽动,遮住眼底神色。那就不走路,正好哪里都不用去,就留在褚家。 褚休还想再劝两句,比如“细水长流”,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于念轻咬下唇,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缓慢屈起膝盖分开了双腿。 第19章 “啵。” 褚休眼睛都看直了。 两人刚洗完澡身上还热乎着, 加上洗完就坐在灶台前面烤火,里裤都没穿,只在外面套了空荡荡的棉裤, 上身是肚兜外面直接穿棉袄。 如今腰侧衣带扯开,衣襟大敞, 棉袄自身带着重量顺着腰两侧滑落,露出于念那件洗到发白的藏青色肚兜。 于念棉裤脱掉,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缓慢屈起,脚背弓起, 脚尖点着床单上,轻咬下唇, 侧眸朝床边的褚休看过去。 褚休没有半分犹豫迟疑, 将小白瓶塞到枕头下面, 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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