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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力,“再放榜的话,估计得十日后了。想不想我中会元?要不要那黄金五十两?” 长公主说了,要是再放榜的时候她依旧榜首会元且献策有用,就赏她黄金五十两。 于念眼睛瞬间亮起来,点头,“想,要!” 想榜首会元,要黄金五十两。 褚休得逞的笑起来,仗着院里暂时没人,捏着于念的下巴将她脸转过来,垂眸香了一口,低声说,“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啊!” 于念疑惑,“?” 褚休唇瓣贴着她耳廓,“晚上腿张开的时候,再说一遍。” 于念反应过来,瞬间爆红了一张好看白皙的脸! 长公主可能不是喜欢调/戏人的登徒子,但褚休肯定是! 第58章 放榜。 。 太子府。 皇上跟前的李公公亲自过来传话, “皇上召太子进宫。” 春闱出了这么大的娄子,太子掌管礼部负责这届春闱,自然难辞其咎。 昨日从京兆尹府大堂出来时, 太子就招来所有门客绞尽脑汁想法子应对。 最好的法子其实就是烧了所有考卷,釜底抽薪将痕迹彻底抹去, 大不了重考一次就是。* 到时候卷子换成了备用考卷,那之前上榜的二百三十一人至于上榜还是落榜,都有话说。 上榜了就是真才实学,落榜了就是发挥失误, 甚至还可以借机闹一闹,把责任怪到褚休裴景付见身上, 是他们三人非要挑事, 这才造成如今大家横竖都不满意的局面。 可是太子前往京兆尹府衙门的时候, 根本没想到武秀长公主会提前一步顺道去趟贡院把考卷装箱封箱带走。 春闱已经结束,榜都放了, 考卷就摆在那儿等礼部的人过来收箱封印, 所以出事后长公主进贡院进的毫不费劲。 “那十五个阅卷官也是蠢货, 孤要是出了事,他们能跑得掉?甚至死在孤前头!做事也不灵活点, 在考生开始闹的时候,他们就该把考卷毁了。” 太子气的脸色难看, “要是考卷没了,孤那姑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 奈何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卷子在长公主的手里, 除非一把火将整个京兆尹府都烧了,连长公主一起烧死, 不然别的都白搭。 太子,“……” 如果可行,他真想这么做。 贡院起火可以说都是干燥的考卷,阅卷官又疲劳过度,这才不小心打翻油灯蜡烛什么的,从里往外烧引发火灾。 京兆尹府要是着火了,那他这个太子就不是想掩盖罪行了,而是想直接起兵谋反。 罚一顿跟丢性命之间,太子还是知道怎么选择的。 只是如今重新审卷,长公主很快就会发现春闱榜单作假,批阅结果不公。 太子想到什么,眼睛一亮,倾身往前询问,“若是再批一次,结果跟第一次一样呢?” 他道:“找个小太监去跟那十五人打个招呼,就按之前约定的记号批阅,只要结果相同,孤甚至能反咬姑姑一口。” 此计可行! 小太监去的很快,回来的也很快,甚至天都没黑他就返回太子府。 太子期待,“如何?” 小太监,“长公主让人把所有卷子重新封上姓名籍贯,从礼部跟翰林院请调了近乎四十多名小官小吏,让他们用统一楷体按卷子顺序抄写卷子内容。” 太子,“?” 小太监苦着脸,“咱们的批阅官拿到手的考卷都是誊抄后的,莫说记号,就连刻意的错字都没有,根本认不出来手里的卷子是谁的。” 太子,“……” 怎么,怎么还有这种无赖的法子。 太子颓然坐回椅子里,卷子那边他已经没了法子,只得从别的地方再想办法。 门客给他出主意,让他递折子进宫找皇上哭诉委屈,就说长公主越权揽权,直接一手把控了考卷,而同样被皇上点为负责此案的他却被赶回太子府。 太子这折子从昨天递到了今天,皇上总算愿意召见他了。 太子满腹草稿,跟门客们商量了一夜,如今胸有成竹,连待会儿见了皇上怎么哭怎么喊都在脑子里来回演了无数遍,现在就等一个机会。 “父——” 御书房的门打开,出来的不是皇上,而是李公公。 太子狐疑,堪堪止住就要跪下的膝盖,撤回自己提衣摆的手,皱眉,“父皇呢?” 李公公,“皇上正在跟康王下棋,康王今日难得进宫,皇上体恤,留他吃午饭。” 康王?他那好大哥腿瘸了后连门都不爱出了,怎么今日有兴致进宫跟父皇下棋? 太子不满,“父皇明明召见了我,为何不见我?” 李公公,“皇上说请太子先去一处地方等他。” 李公公在前面带路,太子跟在后头,片刻之后,太子连自家父皇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李公公带着去了原先他还没出宫建府时住的宫殿。 太子满脸茫然,“父皇这是何意?” 李公公回的恭敬,“皇上说春闱结果出来之前,还请太子在宫里小住一段时间,只是委屈太子了,这几日除了贴身伺候的公公宫女外,不得见任何人,连皇后娘娘都不行。” 太子急了,心头发慌,“父皇这是什么意思,结果还没出来,父皇就要先把我软禁了吗?我要见父皇,我要出宫!” 他要是被关在宫里,那真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干等结果出来。只要他在宫外,多少能给武秀添点麻烦。 还有那个褚休裴景付见山,他完全可以威逼利诱,让他们站出来改口指认武秀舞弊。 或者再大胆一点,烧了京兆尹府也不是不行! 无论什么方法,能行的不能行的,只要他还在宫外,只要他还是太子,就都有机会。 李公公对太子恭敬但不从命,见太子蛮横要闯出去,一抬手便将御林军叫了过来,淡声道:“看住太子,若是太子出宫,所有人提头来见。” 宫中上下,“是。” 李公公退出宫门外,转身朝御书房走。 皇上早上时还在说,要是太子不递折子留在府里安静等结果,那就证明他还有救,要是太子上蹿下跳敢递折子进宫胡搅蛮缠,那他属实没有太子之才,也没有储君该有的眼界跟格局。 与其让太子留在宫外给这场本就不该存在的舞弊闹剧再添变故,还不如把人骗进来关宫里看着,免得他越做越错,最后酿出更大的祸事。 太子进宫见皇上,结果一去不复返了! 太子门客们立马像那无头苍蝇,光急得团团转,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长公主做事雷厉风行,京兆尹府作为临时设置的“小”贡院因长公主坐镇,卷子重审的既快又顺利。 春闱放榜的时间原本是四月初十,因春榜不公闹到京兆尹府要求重审考卷,导致榜单推迟十日,四月二十才重新贴出来。 “今日要放榜了,褚兄褚兄,裴兄裴兄,开门啊。” 李礼站在裴家小院门口,一手灯笼一手铜锣。 他来得太早,小院里静悄悄的连个光亮都没有,李礼用灯笼撞铜锣代替拍门声。 褚休跟裴景先后起来,院里点上灯笼,渐渐有了光。 张叔过来开门,瞧见是李礼,立马伸手将人往院里请,“少爷跟解元才起,等他们略微收拾洗漱完就去看榜,您来这么早,是……?” 张叔期待的看着李礼,莫不是提前有了小道消息,这才提锣前来恭喜?! 李礼将锣跟灯笼都递给张叔,笑着说,“这榜守得严也公正的很,我有通天的本事也没办法提前知晓结果,我就是过来喊褚兄跟裴兄一同去看榜。” “至于这锣跟灯笼,都是褚兄的,那天走得急我没能还他。” 瞧见褚休出来,李礼上前,“你这东西我可还回来了啊。” 褚休疑惑的盯着李礼看,“这几日我以为李兄会上门找我要钱,左等右等不见你来,我还道李兄大气视金钱如粪土,便宜我了。” 李礼,“那褚兄纯属是,想多了。” 褚休笑,扭头朝屋里喊,“念念。” 于念听见了,从里往外应她一声,“好。” 这就是能说话的好,褚休的话句句都能听到于念的回应。 “小景那边还在洗漱,李兄来坐会儿。”褚休引着李礼往堂屋走,手摸桌上茶壶,见壶肚子还温热着,就提壶翻盏给李礼先把杯子冲洗一遍再倒水。 这还是她跟老师学的。先冲杯子,证明她这杯子跟水都是干净的。 褚休抿着水,“李兄最近都在忙什么?” “忙着四处打听凑热闹,”李礼仰头喝水,“这才没抽出时间来寻你跟裴兄。” 李礼小声跟褚休咬耳朵,“你知道为何这次审卷审的特别快吗,因为太子被请进宫里没再出来过。” 这个褚休属实不知道,“展开聊聊。” 李礼,“这可展开不了一点,我听说的也少,好像是确定重审后的第二天,长公主让人去请了康王进宫,太子没能见到皇上不说反倒直接被关起来了。” 太子是所有成年皇子里年纪最小的,穷时,哥哥姑姑都疼着他惯着他,加上皇上起兵推翻前朝的时候太子还年幼,几乎没吃过什么苦便迎来最尊贵的好日子,这才纵的没边,竟想着借春闱党争一事揽人才排异己。 李礼轻声猜测,“太子那边如何说,估计也是今天会出结果。” 春闱重新审卷归重新审卷,而先前的春榜不公是事实,朝廷要给这届举子甚至全天下的读书人一个交代。 春榜辰时中张贴,而朝会卯时便会开始。 所有事情,等放榜时就知道了。 于念过来的时候,两人关于这事已经聊的差不多。 于念走到褚休身边,将银钱放进她手里。 褚休笑着将钱还给李礼,“那日多谢李兄慷慨解囊。” 李礼收下。 褚休,“我还以为李兄会跟我客气一二。” 李礼,“……不来那些虚的,这东西还是落袋为安最放心。” 裴景洗漱收拾好,过来,“李兄。” “听说你那天在衙门口晕过去了,如今怎么样?”李礼扭身看裴景,在身上前后摸索,“你说说,我也来晚了,应该早几天买些东西过来看看你才是。” 褚休,“……” 裴景,“……” 假的让人没眼看。 李礼笑着左右拱手,“不来虚的不来虚的,不过我这会儿的关心的确是真的。” 好歹他还记挂着这事呢。 养了几天,裴景气色都好了不少,“谢李兄关心,无碍。” 褚休掀开话题,“她那天就是饿的,没多大的事情。张叔马车套好了,咱们走吧。” 于念自然是要跟褚休一起去看榜的。 四个人站在马车下面。 倒也不是坐不下。 只是李礼想着避嫌,不好直接上车,毕竟于念在,四人中就她一个姑娘家,她坐马车可以,他们三个大男人都挤上去像什么话。 李礼,“娘子上车,我们三个大男人走着去就行。” 褚休跟裴景,“……” 三人齐齐看向李礼,其实吧,四个人里,就他是外人不说,也就他才是‘真’男人。 褚休摸鼻子,“太远了,走着去挺累的,还是坐马车吧。” 她把于念先扶上去,“君子守心不讲虚礼,何况我也在车里,没什么好避嫌的,上车吧。” 她跟裴景都上去了,李礼一想也是,跟着爬上去。 贡墙边上已经等了无数人,因为京兆尹府那一闹,这次的人竟然比上次还多还挤。 褚休护着于念往前走,勉强往前头挤。 马车处只留车夫看着,连张叔都走在裴景前头给裴景“开路”,想要亲眼见一见今日这榜。 四月底的天气,莫说冷了,挤了这么一会儿,都有些热。 于念站在前面,褚休站在她身后,双臂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 于念双手扶搭在腰腹处的手臂上,踮脚左右看,“等榜。” 褚休笑,“对,等榜。” 四月春光最盛,加上贡墙里头种着杏树,空气中漂浮着的都是杏花的清新。 今日好天气。 不过卯时左右,天边已经露出晨曦光亮,随着时间流动,一线的天光缓缓张开,旭日如执掌天地秩序的巨兽睁开眼眸,慢慢看清天地间的一切。 天光大亮,朝会散朝,礼部放榜。 礼部尚书莫大人,头戴官帽身穿红色官服,双手捧着明黄榜纸下了轿子。 来的并不止他一人,还有对外代表着皇上、替皇上开口传达旨意的公公,李公公。 贡墙前面,李公公站在三阶上,他往上一站,连礼部尚书捧着榜纸都要留在下面低头等候。 他代表着皇上,所有人皆要叩拜听旨: “此届春闱出现此等不公的事情,皆因批阅官偏袒徇私不够公正,这才酿出大祸,伤了天下学子的心,亦是伤了朕的心,朕心痛矣。” “天下学子乃国之根本,是未来的国之脊柱国之栋梁,这届出了这么大的娄子,朕不能不管不问不给天下一个交代。” 皇上对这事的处理态度,便能看出皇上的性格跟处事风格,学子们心里有杆秤: 什么样的君主带什么样的臣子,他们殿试如何应答,往后朝堂如何行事,全看今日。 正因如此: “太子掌管礼部负责此届春闱,竟被蒙蔽双眼,任由手下官员胡作非为,自今日起,废黜太子贬为庆王,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半年!” 到底是太子,罚是要罚的,该给他扯点遮羞布也是要扯的,不然学子们如何想皇家人,皇室的威严何在。 亏得这事是长公主查出来的,勉强能挽回些颜面。 除太子外,太子府所有门客,依罪论处,至于太子买通的那十五名考官,全都“告老还乡”。 礼部跟翰林院凡是涉及此事的,一个都跑不掉,正好殿试在即,所有空缺都有人补上。 因“太子榜”一事,礼部跟翰林院几乎重洗,连礼部尚书莫大人,都跟着罚俸一年,亏得他没参与,不然定要被撤职。 “背后竟牵扯出太子跟翰林院的事情,罚了这么些人。” 底下有人小声嘀咕,明显很是意外。 意外的不止是犯事的人,还有对皇上对这事毫不留情的处置手段。 虽给太子扯了遮羞布,但太子封号没了,遮羞布扯跟不扯对如今的庆王姜朝来说都没区别。 皇上维护的不是他,而是皇室的威严跟脸面。 李公公扬声道: “也因这事,让朕长了记性,发现科考漏洞。” 底下学子们瞬间竖起耳朵,听的比刚才还认真。 耳朵竖的最高的当属褚休裴景。 来了来了。 褚休看向裴景。 裴景呼吸轻轻,眼睫微动,连大气都不敢喘,怕错听了什么。 “为还考场清正公平,也为了让所有考生静心考试回归科场本身,自本届起,所有考生皆是天子门生,进京后无需拜任何人为师。所有官员及其门客,禁止招揽学子,违者按结/党/营/□□置。” 裴景嘴角微动,心脏怦然跳动,咚咚着鼓动耳膜。 她所求的结果,便是这个,居然真的实现了。 她最初只是希望所有考生进京后只为考试而来,不为其他。 既然秋闱春闱面向所有学子,那就该公平公正,让所有学子的心回归考场本身,回到考试这个事情上。 裴景的耳朵得到了满足,褚休的耳朵还高高竖着。 她在等。 李公公: “为保考试结果公正,日后所有考卷皆采用先糊名再誊抄后批阅的法子阅卷,杜绝任何人在卷面上作弊的可能性。” 褚休满足了。 她的计策被长公主采纳不说,还递了上去变成科考条例,那她的五十两黄金肯定跑不掉了! “学子们,春榜之后便是殿试,朕在宫中期待着你们,期待我大姜的学子们如此时的太阳,冉冉上升,照亮我大姜的这片天地。” “春榜不公”一事,皇上该罚的罚了,该改的改了,甚至还给出了期待,给足了学子们向往。 李公公说完,底下声音瞬间响起来: “我皇圣明!” 今日之事不止在京城一地,还会随着春榜以榜文的形式发送各地。 那日贡墙下所有的委屈跟不甘,热血跟抱负,终究化作漫天大雨,在京兆尹府里将科考彻底冲刷了一遍,还所有考生跟天下学子一片清正公平。 李公公任务完成,从台阶上下来,走到礼部尚书莫大人身边,“该您了。” 他还要回宫复旨交差。 莫大人低头,“恭送天使。” 所有人爬起来。 褚休扶着于念站起身,于念都来不及拍衣裙上的泥土,而是反手拉住褚休,让她朝贡墙上看。 浆糊刷好,莫大人站上去,将春榜贴上。 明黄的榜纸缓缓展开,从右往左。 榜首会元依旧是那熟悉的两个字: 褚休。 不管重审多少遍,怎么审,这个名字这两个字都稳稳的焊在榜首的位置上,不可动摇。 这便是褚休那天“猖狂”的实力跟自信。 几乎看见榜首的那一瞬,所有目光都落在了褚休身上。 那个穿着枣红色衣服的少年容貌明艳如朝阳,笑着朝他们拱手,不自谦不自大,而是平静的接受这个就该属于他的名次。 殿试还没开始,可他们此刻似乎已经看见了结果。 “小景,小景。” 于念踮脚张望,嘴里无意识碎碎念。 褚休微微弯腰蹲下来,双手环住于念的腿弯,将她直愣愣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也不是第一次了。 于念无声惊呼一下,立马稳下来将手指撑在褚休肩上,然后抬头直腰往前望。 现在她“站”的最高了,看得最清楚。 在一群不认识的字里面找唯一认识的那几个字,比在一群认识的字里面寻找名字容易多了。 于念眼睛弯弯的从“褚休”二字上移开,然后眸光亮起来,抬手拍打褚休肩膀,“小景,小景。” 她找到了褚休就把她放下,免得遮挡住后面的人。 于念双手抓住褚休的手臂摇晃,眼睛亮亮,伸手朝前指,“那,那!” 她看到了裴景的名字。 她说这次要帮小景找名字,还特意学了好几天“景”字,如今真让她找到了! 裴景眼睛直直的朝前看,也看到了自己。 榜五,裴景。 她,她果然在榜上。她没辜负自己这些年的付出跟努力,如今就在榜五的位置。 裴景眼睛红红,莫名委屈,有些想哭。 今日这名次来的有多么的不容易,只有她自己清楚。 褚休笑着,手掌盖在她头上,轻轻拍了下,“考的不错啊小景~” 于念也笑着歪头看过来。 裴景扯着袖筒低头擦眼角,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的说,“就那样,比起褚兄差远了。” 褚休哼哼,“那倒是,我是你眼前越不过的大山呐~” 裴景,“……”她好嚣张啊。 于念笑着拍褚休手臂。 褚休就着天光朝榜上看。 李礼名次不变,依旧第二。 付见山从榜上无名跻身榜八。 原本榜十的陈艾这次掉到了十五名开外,依旧在榜。 榜上的名字有熟悉的有不熟悉的,但此时贴在墙上的属实是春榜,而非所谓的太子榜。 这,就够了。 “少爷少爷,我看见您跟会元了,不容易不容易啊,都是好名次。”张叔难得失态,老眼湿润,险些抱着裴景哭起来。 裴景矜持的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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