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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想去读大学就自己去参加考试,靠窃取别人的成绩得来的机会,你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我不再理会盛北淮,挂断了电话。 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了站在身后的冯友良。 “抱歉,我不是有意听到的!” 我无所谓的摇了摇头,知道或不知道,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和同学们待在一起画图研究,就在我们的成果有了新的进展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了我们学校门口。 盛北淮站在学校门外,两月不见他胡子拉碴,眼睛疲惫,像是熬了好几个大夜。 我隔着大门的铁栏杆看着对面的盛北淮,他看向我语气温和了许多。 “南枝,我终于见到你了。这么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我为了来见你,做了好久的火车,南枝我来接你回去了!” 回去? “盛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请你自重!” 说罢,我转身想要离开,可谁料盛北淮竟透过栏杆抓住我的胳膊, “南枝,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我错了,我已经改变了。到现在我才明白你有多么爱我,南枝我们五年的感情,我知道你很爱很爱我,你跟我回去,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气,我会在你生病的时候关心你,在你难过的时候陪着你,在你受委屈的时候第一时间站在你身边保护你,南枝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原来他也知道我需要关心,需要陪伴,需要被坚定的选择,站在我的身边。 我爱他的时候他对我冷眼相待,我离开了他突然明白了如何去爱。 “让我回去?以什么身份呢?你的妻子白若雪她会愿意吗?” 盛北淮听到我的话,以为我回心转意,瞬间又恢复了往日那般高高在上的姿态。 “南枝,这个你放心,我都和小雪商量好了,只要你跟我回去,再去求你爷爷帮忙让小雪进你这所学校顶替你现在的位置在这里读大学,她就考虑让我们复婚。到时候你在你爷爷面前美言几句让他找人恢复我团长的身份,你依旧是尊贵的团长夫人。虽然这个学校远是远了点,但小雪说了她不介意!” 我盯着盛北淮,实在好奇他拿来的底气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盛北淮,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你是不是觉得整个地球都该围着你转,所有人离开了你就无法呼吸?” “你真的让我觉得恶心!” 说着我挣开了盛北淮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可盛北淮却以为我依旧在耍脾气,冲着我的背影大喊, “南枝,你别生气,我知道你不喜欢小雪,不想让她顶替你读大学。这样你把这个读大学的机会让给我,我听说你在和你爷爷一起造飞机,你一个女人根本没必要做这些事情,你把机会给我我替你去造飞机。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回去和白若雪离婚,我们马上复婚!” 我本不想再和盛北淮牵扯太多,可当说出这些话时我觉得恶心极了。 我转身回到盛北淮身边,给了他一个耳光。 “盛北淮,就你,也配?”盛北淮依旧不死心地想要和我拉扯。 却被突如其来的白若雪一把拉到一旁。 几月不见白若雪的身材明显臃肿,似乎是怀了孩子。 白若雪挥舞着拳头落在盛北淮胸口,哭着大骂, “好啊你盛北淮,我一心一意和你结婚,你从团长被降级到组长我对你不离不弃,说和了找到沈南枝把上学的机会给我,可你却出尔反尔想要自己去霸占这个机会,盛北淮你还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烂人!” 盛北淮被当众指骂,自尊心上头的他一把甩过白若雪的胳膊,大声道, “白若雪,难道你就没有错吗,哪个男人不需要照顾家庭的女人,我每月把工资和津贴给你,可你呢家务不做,衣服不洗,工资不到十天就花光了,我每天辛苦回到家连碗热饭都吃不上!” “我那还不是为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你娶我就是让我洗衣做饭伺候你吗?” “别人能做的事情为什么你不能做,起开!我要和你离婚,别挡着我和南枝复婚!” 白若雪恶狠狠地看着盛北淮,突然大笑了起来。 “盛北淮,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你想都别想,你敢复婚,我就去组织那里告你,我要告诉首长你抛妻弃子!” 盛北淮和白若雪的矛盾,我不想参加。 我转身离开,领走前我叫来学校安保人员将两人赶走。 可就在两人起身时,盛北淮为了挣脱白若雪的拉扯,一把推开白若雪。 重心不稳的白若雪撞向了身后的铁栏杆,整个人昏了过去,而她的脚下是一片血迹。 学校里的工作人员见状急忙把人送进附近的医院。 白若雪醒来后,她的孩子没了。 备受打击的白若雪把这件事归咎到盛北淮和我的身上。 她拖着未痊愈的身子向首长声嘶力竭控告, 说这一切都是我和盛北淮害的。 我和盛北淮被带到审讯室配合调查。 当工作人员让我们提供我们不是加害人的证据时,我一脸无措。 只有盛北淮不耐烦地和工作人员争论, “同志,我和白若雪是夫妻,你们怎么把我也抓进来了,就算她的孩子小产和我有关,可我毕竟也是孩子的爸爸,我难道也要担责任吗?” 工作人员明显反感盛北淮说的话,不想理会却还要耐着性子解释。 “这位先生,无论你和受害者是什么关系,只要你做出伤害行为,都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法律是公正的,不会因为你是受害者亲人或者家属就不接受应有的惩罚。” 在审讯室的第二日,工作人员将我单独带到另一个房间。 有人提供了我不是加害者的证据。 离开审讯室后我看到了等待在一旁的冯友良。 “是你帮我做证吗,冯同学?” 原来那日冯友良得知来学校找我的人是盛北淮后,他担心我遇到麻烦,于是向其他专业的同学借来了一台录音机,那天我们三人的对话全部被冯友良提前准备的录音机录了下来。 冯友良将录音机交到了工作人员手中后,首长才知道盛北淮竟滥用私权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盛北淮的事情被上级一一调查,待掌握证据后被关了进去。 而我没有了盛北淮的骚扰,更加专心地进行自己的学业。 五年后,我和冯友良终于独立造出了一架功能齐全,性能良善的飞机。 这次的飞机较以往有了很大的改善,突破了新领域的创新,许多家媒体报纸纷纷刊印报道。 有了新的突破,此后多年,我和冯友良一直努力为航天航空事业做出自己的努力。 多年后,一个刚刚出狱的中年男人,买过路边的一份报纸,蹲在墙角向旁边的陌生人炫耀, “你们看,这报纸上造飞机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旁边人却一脸看神经病一般看那男人, “谁不知道造飞机的沈教授是冯教授的妻子!” “我看这人多半脑子有病,竟然妄想沈教授是自己的妻子!” “就他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也敢染指我们沈教授,沈教授可是我的偶像!” …… 男人听着路人的嘲讽,自顾自地拿着报纸漫无目的的走着, 他不知道该去往那里, 好像这个世界上早没有在乎他的人了。 而在西南的一所大学里,在航空航天专业的教室里, 我看着教室里潮气蓬勃的年轻人,扶了扶眼镜开始在黑板上画图, 他们都是有着无限可能的青年, 而我非常有幸成为他们人生路上短暂的引路人。 书名:我的哑巴新娘 作者:胡33 简介:褚休女扮男装多年从未有纰漏,直到家里给她说了门亲事。 褚休茫然,“虽然我穿着男装但我真的是女人,娶了妻子以后跟她可怎么睡?” 谁知嫂子误会她话里的意思,“谁说女人就不能睡了,你又不是没有手跟嘴。” 褚休,“……” 褚休为了解决眼前困境,五两银子娶了貌美的妻子入门。 妻子漂亮到勾人心魂,可惜是个连手语都不会的哑巴。 新婚之夜,褚休女扮男装,新娘只笑不语。一夜睡完,双方都、很、满、意! 褚休想,新娘虽然不会说话,但偶尔溢出的几声闷哼足够撩人,比能言会语还让人难以把持。 昏暗的床帐里,褚休抱着新娘,手抚着她的脊背,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耳朵,说着:我好喜欢你。 多年之后,女扮男装的褚休终于权倾朝野位极人臣,一人之下的她发动改革要求女子入学提高女子待遇。 面对世人好奇,褚休坦言,“其实最开始,我只是想为我的新娘争取一个入书院学手语的机会。” 第1章 “对外就说我不行。” “褚休,你家里来人找你,就在书院门口。” 同窗朝校场喊了一句,唤来一声清脆嘹亮的“来了”。 今日节气虽是小雪,天气却好的出奇。 见清晨饭后太阳出来,书院里的学子们不仅将棉被抱出来晾晒,也将自己从书本里抽离出来,到校场上跑一跑。 更是有人提议蹴鞠活动筋骨,皮革缝制的球往半空中一抛,随着球落地,三十多名学子瞬间开始跑动起来。 校场宽阔的场地里,一群十几岁的少年中,最耀眼的那个,当属枣红色衣服的褚休了。 只要褚休往人堆里一站,不管身边多少人,没一个人的容貌能盖过褚休那张明媚皓齿的好颜色,雌雄难辨的长相本该显得阴柔,褚休却像是这冬日里的太阳。 听见有人喊,褚休下意识扭头回了声,再转过脸时,谁知那海碗口大小的球迎面飞来,眨眼就要冲着她的脸砸过来。 “褚休看球!” “竖子卑鄙,竟然偷袭!” “球不长眼,谁让他分心!” 耳边那三两句的争吵就在瞬息之间,眼见即将用脸接球,褚休不慌不忙原地腾空一跳—— 球砸在肩下胸上,紧接着褚休抖肩震球,将球弹起与身同高,随即扭腰转身一个高抬腿的横扫,脚背踢在球上,对着远处三丈高的风流眼灌了过去。 球还没进洞,褚休就已经闭着眼睛张开双臂。 一瞬之后,欢呼声鹊起。 褚休得意睁眼,薄薄的眼皮撩起,眼底光亮恍若头顶阳光。 众人下意识看过去,不得不感慨不上天的不公,怎么有人会长成褚休这样。 同是十六七岁的年纪,褚休却四肢修长纤细,个头高挑,一身洗的几乎发白起毛的枣红色粗布棉衣穿在她身上都显得贵气不俗。 满头乌发随意寻了一根红色发带系上,高高的马尾荡起,发尾扫过腰间的时候,更显肩薄腰细跟腿长。 她就这么嚣张的顶着阳光站在校场中央,明媚张扬到头发丝都散发着冬日暖光。 “如何?”褚休掌心朝上手指抖落起来,转脚扭身挑眉朝对手看过去,唇瓣翘起,“针对我又如何~” 不是她猖狂,而是今日校场上的所有人,没一个是她的对手。 对面的人果然懊恼拍腿,“又给他喂了一分!” 队友则笑着拍拍褚休肩膀,“你去忙你的,接下来的分交给我们就行。” 褚休这才从比赛中退出去,一路从校场中央小跑到校场边缘。 她远远的就抬手跟替自己传话的同窗打招呼,“裴景。” 裴景双手抱着书护在怀里,瞧见褚休过来,下意识看向褚休被球砸过的胸口处,担忧的皱起眉头,秀气白净的脸上写满了懊恼,“怪我喊你让你分神了,没事吧?” 褚休大大咧咧伸手揉了把看起来甚是平坦的胸口,不甚在意,“这怎么能怪你。” 她放下手,好奇的问裴景,“你有没有看见我家里来的是谁?” 对上褚休亮晶晶的眼睛,裴景一笑,双手在胸前环的更严实了,温声说,“是褚楚。” “楚楚。”褚休小跑出去,遥遥的开始喊。 书院门口的台阶上乖巧拘谨的站着一个五岁的小姑娘,圆圆的脸蛋黑溜溜的眼睛,脑袋上一左一右扎着两个滚圆的发髻,身上衣料虽廉价但却洗的干干净净,收拾的特别整齐利索。 听见动静,楚楚眼睛亮起来,想往书院里跑又不敢,只怯生生站在原地挥着两只细短胳膊朝褚休招手,甜甜的喊,“小叔叔。” 褚休被她甜的大步跑过去,一把将人捞起,双手抱着转了两圈。 楚楚显然已经习惯了,弯着眼睛咯咯咯的笑出声,丝毫不怕被甩飞出去。 褚休单手抱着楚楚,另只手抬起来捏她脸蛋,疑惑地左右看,“怎么就你自己,你今日跟谁来的县城?” 从褚家村到县里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楚楚就算五岁了,但家里人防着有人拍花子,很少让她单独出门。 “跟娘一起坐驴车来的,”楚楚双手环着褚休的肩膀,脆生生回话,“我在门口等小叔叔回家,娘去买米了。” 楚楚是褚休的小侄女,她娘自然是褚休的大嫂。 见裴景一同出来,楚楚乖巧的坐在褚休怀里朝他打招呼,“景叔叔好。” 褚休也是扭头才看见裴景出来。 “行,那我去收拾东西,”褚休知道大嫂突然来接自己回家,应当是家里有事儿,当下也不墨迹,摸了摸楚楚的脸蛋,笑着说,“我这就跟你回家。” 她下意识抱着楚楚进书院,还没跨过那道高高的台阶,就被门人拦住。 对方语气生硬不容商量,“书院规矩,女子不得入内,就算是小姑娘也不行。” 褚休脸上笑意瞬间淡了几分,楚楚却乖巧的拍拍褚休肩膀,软声软气说,“我在门口等小叔叔就行,绝对乖乖的不乱跑。” 褚休将楚楚放了下来,身旁裴景伸手揉了揉楚楚的脑袋,垂眸温声跟褚休讲,“你去收拾东西,我帮你看一会儿。” 门人也不是非要为难谁,只是规矩是这么定的,他也没办法。 门人见褚休情绪不如刚才那般好,讪讪朝他拱拱手,带着几分讨好。 这群学子里,褚休是秋闱时名次最好的一个,来年春闱很有可能一飞冲天。 褚休一笑,摇摇头。 跨过门坎儿时,褚休习惯性低头握着衣摆,手垂下去才看见早已撩起的衣服。刚才在蹴鞠,衣摆还塞在腰带里,并未放下来。 而抬腿进门时随手撩衣服,是她女扮男装多年来的习惯动作,如今几乎深入骨髓。 若不是夜间宽了衣裳看着自己略有起伏的胸膛,褚休装男子都装到快忘记自己的真实性别了。 等褚休拎着包袱告了假再出来的时候,大嫂周氏已经买米回来,正单手搭在楚楚肩上,笑着同腼腆的裴景说话。 买来的米面都装在麻布袋子里,如今放在脚边靠着腿,有半截小腿高矮。 “大嫂。”同裴景道谢挥别后,褚休将包袱挎在肩上,动作自然的随手拎起周氏身边的米面袋子。 一手拎袋子一手牵楚楚,同周氏朝城外走。 “家里是出什么事儿了吗?”离得远些,走在街道上,褚休才开口问周氏。 她家里有个年长的哥哥,因早年战乱被拉去充兵,战后虽留得一命侥幸回来,却伤了左脚从此行动不便。家里家外很多琐事都靠周氏操持,自从褚休长大懂事后,便自觉担起家里的粗活,这才练得一身力气跟矫健的身手。 周氏小臂上还挎着个竹篮子,里头原本放的是鸡蛋,存够数量提到县城卖了也能换些银钱。如今篮子里放着盐罐,她伸手往里面摸了两下,摸出两块裹着糖衣的饴糖。 一块弯腰递给楚楚,一块递给褚休。 周氏笑着说,“家里我跟你哥倒是什么事儿都没有,但我给你张罗了一门好事情。” 褚休都十七了,但在周氏眼里褚休依旧是个半大的孩子,毕竟她最初嫁过来的时候,褚休也才三岁,还没楚楚大呢。 长嫂如母这话用在周氏身上半句都不假,婆母去世后,褚休可不就是她拉扯长大的吗。 “给我张罗什么好事情?”褚休低头看楚楚,见她小口吃糖,心里一软,随手就将自己的那块饴糖先塞进腰间的钱袋子中,准备留着给楚楚明天吃。 周氏明显已经斟酌过语言,如今开口就是拉长音调,“自从你桂榜有名,咱家的门槛儿都要被给你说亲的媒人踩平了,你在书院里她们不能寻你,便来家里找我跟你哥。” 褚休本来生得就好看,放在村里当个靠脸吃饭的懒汉都有人争着要,何况她如今榜上有名得了秀才,一下子更成了十里八村人人争抢的香饽饽。 “我说咱家穷,暂时没有给你娶妻的打算,指望用这个堵住那些媒人的口,你猜怎么着,她们说有几个年轻的寡妇愿意招你上门。” 褚休,“……” 周氏也哭笑不得,“我说你要念书无心婚娶,她们又说先定下,等春闱后再成亲也行,定不耽误你读书。……左右都有话说。” 周氏也是切实经历过这次,才知道榜下捉婿这话并非虚谈。 褚休指尖挠了挠鼻翼,含糊着说,“我这情况与旁人不同,怎么能娶妻呢。” “我自然知道,你要是茶壶嘴真有个把,遇到好的,我比媒人还急着替你张罗牵线。”周氏侧头看褚休,对方走路时肩背挺阔,一身蓬勃向上的干净少年气,哪个小姑娘看着不心动,可无人知晓的是,这身男装下的褚休,是个实打实的姑娘。 “若是旁人我能推就推了,可我听着风声,连县太爷都有给你往上说亲的意思,这事要是闹开了,可怎么收场,”周氏愁死了,最后只得想了个法子,“与其让旁人帮你张罗,不如我替你挑个。” 褚休茫然,“啊?” 褚休惊诧,“啊!” 周氏神神秘秘的说,“我给你寻了门亲事,对外就说你们是定的娃娃亲,正好堵住外面那些嘴,歇了她们的心思。” “我?”褚休反手指自己,“我怎么能娶妻呢,我要是娶妻,那不是对人家不负责吗。” 谁想嫁给一个女扮男装中看不中用的“丈夫”。 成亲后瞒个一两日可以,若是长久瞒下去,夫妻两人迟迟没有那档子事儿,妻子心里必生怨怼,到时候嚷嚷出去,她女扮男装的事情不还是要败露。 褚休肩膀一塌,自暴自弃,“与其娶妻,你不还如对外说我不行呢。” 周氏悠悠看过来,“你以为我没说过,可就是有人相中你的皮囊跟学识,说就算下面不行,不还有嘴跟手吗。” 褚休,“……” 她知道自家大嫂有时候话糙不扭捏,但没想过会糙的这么直白坦荡。 褚休脸一热,彻底沉默了。 第2章 “天晴了风停了,好像忽然又行了。” 周氏花了两文钱,带着褚休跟楚楚坐上驴车。 驴车虽慢但贵在省力跟便宜,像这样的单趟,大人一人才一文,更要紧的是,楚楚这样的小萝卜头不收钱。 跟几个邻乡挤上了驴车,周氏抱着楚楚让孩子坐在她腿上,问坐在对面的褚休,“你觉得嫂子这主意行不行,要是行,你今天下午就先去相看一二,要是不行,咱们再想别的法子。” 褚休环着怀里的米面袋子,双手抄袖抿唇不语没立马回答。 同样的选择她多年前也选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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