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季老夫人指责我不够端庄。” 其实季桓不知道的是,他不在发那几年,季府中的各种哥儿啊侄儿什么的,有事无事都往她院前跑。 季桓离开清河时尚未与她圆房,那些子族人狗眼看人低……若非季老夫人碍于颜面,她早早便着了道。 但此时说这些还有何意义,平白浪费的几年光阴,想想都亏得慌。 辛宜咬牙强忍着不适,在那作乱的纷扰下撑着一口气说完, “是以,我才会将之束起。” 想起那些心酸事,辛宜眼眶有些湿润。清河季氏向来自诩清贵,眼高于顶,甚至连旁人穿何种颜色的衣裳都要指责谩骂。 到头来,一切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季桓如今所行之事,又哪里配的上一点容止规严? 一切只怪她当初瞎了眼,鬼迷心窍。 季桓的动作依旧在继续,辛宜想拿开他的手,却被桎梏的动弹不得。 随着她的话,尘封于脑海中的记忆恍然再现。 他似乎记得,沉春散发作的第三次,在天梧山,是他亲手扯去的束布,释放的满目雪梅。 “你束得好!”他不在清河的两年,这份春光怎能外泄给旁人看去? “……” 辛宜不愿再理会他,本想这样耗着,说不定等他腻了,自然会放过她。 霎时,身子猛地被人扶起,辛宜当即睁大眼眸,又慌又怒道:“你究竟要做何?” “不是睡不着吗?”男人的气息在她对面漫散,但是拔步床内太黑,她看不清他究竟在何处。 男人的嗓音有些低哑,声音如同幽灵般环绕于她耳畔。 “你要做何?”辛宜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有些气恼。但腰间的禁锢却又不得不令她警惕起来。 “今日不可!”察觉力道又重了些,辛宜侧过脸,苦苦哀求着。 “还有旁的法子,你,不知晓?”他的语气甚至带着些许戏谑与试探,但若辛宜此刻看清他到脸庞,此时能发觉男人那双黑曜石的眼底,戾气翻涌。 若是辛宜敢答出两个字,他下一瞬便会提剑杀了那韦允安! “我该知晓什么?”辛宜有些不耐,皱眉怒道,“你若不睡就算了,我困了。” 最后,辛宜还是没能如愿躺下。 黑暗中,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就像一节分明断裂却仍被连着树皮的残枝,任狂风吹打,摇摇欲坠地荡在枝头,回不去也落不下,只能被迫地随风摆荡,摆荡…… 黑夜中,虽看不真切,但那霜白的躯体似乎发着幽幽荧光。而那女人,早已凌乱不堪。 这幅勾人的模样,本就自带几分旖旎娇艳,可落在生了欲/念的男人晦暗的眼眸里,却似生了锐刺一般碍眼。 氤氲着水光的眼眸,张合的红唇,以及纤细的脖颈之下……这些,原本应该是他一人独赏的春色。 他想,他此刻真恨不得冲到城南,当场挖了那人的眼! 男人丝毫不顾及怜香惜玉,更不曾理会辛宜的啜泣哀吟。 “不中用。” 迷蒙间,恍惚觉得心口涌一阵凉意。但眼皮太过沉重,辛宜最终仍是失去了意识。 …… 晨光熹微,辛宜是被周身的痛疼醒的。 抬眸看去,身侧那令人厌烦的人早已离去,她这才缓缓半撑着身子坐起,想掀起衣衫看看那处伤得如何。 后背刚离开床褥,墨绿的锦被顺着白里泛红的肌肤滑下,疼得心宜倒吸一口凉气。 看着这些,辛宜尚且不能接受。过去几年,安郎何曾这般粗鲁无情的待过她?那人浑像一个禽兽疯子,没完没了的折磨她,侮辱她。 如今这般,叫她该怎么穿衣,怎么出去见人? 辛宜想不通,曾经清心寡欲的人,如今不过而立,怎么会变得这般如狼似虎? 第44章 就算最后鱼死网破,她也要让季桓身败名裂。 她还是没脸叫青玉红玺他们进来服侍, 一个人颤颤缩缩地穿好衣衫,才下了床榻。 然而,每走一步, 布料与肌肤摩擦的痛意便愈发明显,疼得她暗自吸着凉气。 今日早膳时罕见得没看到青玉和红玺,直到看清来人,辛宜的面上的平和戛然而止。 “夫人, 主上今日一早就出了城, 大概晚归。主上吩咐过, 若您想要官印盖章, 且等明日。” 云霁将燕窝粥和水晶虾饺, 蟹黄灌汤包的碟子一一放到辛宜面前,垂眸向她说道。 心中莫名有些烦躁与不安, 季桓这般做, 定然是为了报复她昨夜要他盖官印一事。 不安在心底渐渐蔓延,她怕季桓反悔,怕她最后承受了这一切,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青玉和红玺呢?”看着云霁这颔首低眉的模样,辛宜实在对她没有好感,也不抬眼,低头搅着白玉碗中的燕窝粥,语气淡淡道。 “青玉和红玺昨夜失职, 已被主上送走了。” “砰!”白玉碗猛然置于桌案,表达着主人的愤怒。 辛宜气得睁大眼眸,不可思议的同时又隐隐夹杂着一丝心痛。仿佛又看到了了素听和素问的下场。 所谓送走, 不过是大户人家再次发卖下人的借口罢了。昨夜之事,又不关青玉和红玺的干系, 她们亦是被崔节的丫鬟绊住,也是无可奈何。 可季桓,又怎么能因为这些许原因,将他们发卖了? 一口气郁结于心口,不上不下,辛宜顿时没了食欲。 察觉她复杂的目光投来,云霁默然抬眸道:“主上吩咐过,今后夫人的一切事宜,都由奴婢亲自照料。” 辛宜没有说话,她径直坐在窗前,任由一缕缕晨光落在她乌黑的发髻上,同她人一样平静。 她对云霁确实是有迁怒的。厌恶她是季桓的眼线,过来监视她。可再不喜又有何用,云霁听命于他,碍于约定她目前也不好同季桓再次撕破脸。 云霁也知自己不受她待见,方想不声不响得离去,哪知清冷淡然的声音再次从前传来。 “你可知,他是何时开始梦魇的?” “约摸自夫人的死讯传来的那段时间……” “主上一开始会夜间忽地惊醒,后来一日只能睡两个时辰……再后来主上几乎彻夜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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