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离得紧了她便用软筋散。 “杀啊!”不一会儿,身后的士兵迎着陆净飞快朝他们这边而来。 辛宜当机立断,费力拉满长弓,半眯起眼眸,打算对准陆净直接射去。 然而陆净躲在那些士兵身后,他们又都在不停追赶。辛宜的第一箭只看看射中了陆净身前的士兵。 黑夜中,那些人浑像恶鬼似的,朝着他们涌来。冷白的刀刃在月光下闪耀着此起彼伏的白光。 辛宜深深吸了一口气,想撒白粉,可哪些人有了警觉,提防得紧就是不靠近。 最后她无法,直接三箭齐发。 对面三人齐刷刷倒去,然而她刚放下长弓,其余的人迅速赶来,围堵得她分身乏术。 辛宜渐渐有些吃力,迅速撒出了软筋散,转身就要离去。 那些人到底是有了经验,预感到她动手的瞬间,旋即捂住口鼻,执着长刀就往她这边冲。 愤怒与不甘泫然而至,辛宜紧紧握着长弓,怒视着他们。她还未弄清楚安郎的事,若就这番死在了这……她真是对不住郗和的大恩…… “辛违之女?”陆净走了过来,盯着她的面容试图寻找故人的痕迹。 “可惜只是个蠢货。”他凉凉道,看着手下将辛宜羁押过来。 “为那些贱人连自己的命都不要?辛违就是这般教你的?”显然,他口中的那些“贱人”不包括季泠一个人。 “你与老夫无仇无怨,老夫本也不想为难故人之女,只可惜,你偏偏是季桓的女人!你说,老夫怎么可能会放了你?” 辛宜瞪着他,眸底怒意横生,可转念一想,他是齐琼之的手下,眸底的汹涌旋即淡了几分,旋即轻声道: “我恨不得杀了季桓!” “大人定然也恨透了季桓吧,杀了令郎的分明是季桓,大人可否放季泠一条生路?” 陆净闻言,浑浊的眸瞬间亮了几分,颇有兴趣道: “你觉得,你有资格同本官讨价还价?” 辛宜垂眸,漆黑的长睫遮住视线,叫人看不出情绪。 “那是自然不敢,难道大人不知,季泠阿姊当年在兮山时,已有了五月身孕?今日她烧得,正是令孙的衣物。” 果然,辛宜说完,陆净的面色迅速变了一瞬,当即又恢复阴鸷肃冷,恨恨道: “哼,那又如何?已经死了十一年,未曾生出的东西,算哪门子的陆家人!季氏之人,不配生出我陆氏的血脉!” 辛宜瞥着唇暗暗白了他一眼,袖中指节紧攥着。脑海中飞速思量着如何为季泠郗和他们争取时间,以及自己如何脱困的事。 陆净没工夫理会她,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诡异地笑出了声。 “你说,若是老夫抓住了季泠,你和季泠相比,季桓会选谁?” “是选你这个结发夫妻,还是选他那个好阿姊呢?” 眼眸滴留转了一瞬,陆净笑道:“若你交出扬州地下古地宫图……辛违是杭太傅的得意门生,他不会不知晓……” 陆净直勾勾地打量着辛宜,另一手摸着下巴不怀好意地笑着。前朝定昌太子清剿匪患时,找到了传说中的地宫。只不过后来时过境迁,消息渐渐湮没了。 若他陆净得到了那张图,地下富可敌国的金银珠宝便都是他一人所有。 毕竟,辛违随宋雍从军多年,纵然有辛违的三寸不烂之舌,宋雍的屯田之策,那也不可能一口气直接从陶应手中夺下冀州,甚至还背刺冀州世家一刀。 他们定然用了地宫的金银,这才有源源不断的银子用作军饷。 闻言,辛宜只是愣了瞬。父亲外出做何的消息,她一般都是从阿兄哪里得知。父亲有没有那图,她还真不知晓。 “我记得好像有那么一张图,不过时日太久了,我记不清了。” 这下换做陆净犹豫了一瞬,看着她欲言又止,似在等她开口。 “我只有一个条件,放过季泠。”辛宜用力,挣脱他的桎梏与触碰。 “……成。”陆净咬了咬牙,届时等他拿到宝物,季泠包括这辛违之女,他一个都不留! “若是这般,我与大人并不是敌人,反道是朋友,大人这待客之道……”辛宜冷冷地盯着他,面色不悦。 陆净抬手,那些人旋即送了桎梏。 “大人要杀季桓,我也要杀季桓,不如我与大人合作,待杀了季桓,大人也算大仇得报!” 陆净的眼眸眯得越来越深,颇有兴趣地看着她,示意她继续。 “放了我!我会亲自将他引入大人的包围。我比大人,更恨不得他去死。” 瞧见辛宜面色决然,黑眸中怒意横生,陆净拍手笑道:“好,好,不枉老夫高看你一眼。这才是辛违的女儿!” …… 从陆净那离开之后,辛宜厌恶地擦着下颌,死死握着长弓。原来,真如郗和所言,季桓并没有死! 她费了那么多气力去杀他,他都没有死。而他想要别人的命,却如捏起一颗蝼蚁那般简单。 越往前走,眼前的光越亮,火势汹涌澎湃,气焰逼人。刚才与陆净的周旋,不过她的临时脱身之计,她也未曾想到,陆净会这般蠢。 或许因为陆净要找的根本不是她,反而她还能带给陆净其他利益。对陆净而言,求之不得。 由于方才的耽搁,她与郗和终究是走散了,周围只是蔓延的山火,耳畔不时还会传来夜枭的悲号。 她现下要急忙赶下山去,不然待烧火蔓延而来,愈发难以逃出生天。 “咳咳。”浓烟呛得她直咳嗽,辛宜捂着口鼻,俯身穿过山林。 奔波劳累了这么久,她实在有些体虚。昨日才刚刚退热,她的身子实在不能继续消耗下去了。 辛宜俯身弯腰,扶着树桩呕吐了一阵。想来她受了凉,又呛了烟,胃中实在难受得紧。 直到胃中什么都吐不出来,辛宜回过神,这才看清她手里扶着着的是何物什。 经历风吹日晒,那木桩上的墨虽早已淡了颜色,到坑坑洼洼的刻槽分明就是韦允安的名字。 “安郎!”借着火光的照映,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那木牌痛哭流涕。 “我找了你这么久,不想你竟然在此。”她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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