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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阿澈靠近辛宜,睁着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向她伸出小小的双手来。 这孩子长得很像韦允安,眉眼深邃睫毛细长又浓密,只白皙的皮肤和红润精致的嘴巴随了她。 才两岁就比同龄的孩子高出许多,导致辛宜现在抱着她逐渐有些吃力。 辛宜轻轻揉了揉她细密的胎发,拿起脚踏边的猫头鞋给她穿上。 “爹爹做了荷花酥,娘亲带阿澈去看看好没好。” 穿好鞋子后,她牵着女儿到了前厅。 说起带孩子,韦允安比她更擅长些。生产后的好一段时日,她都卧床静养。故而照顾她,带孩子的事务都落在了韦允安身上。 他一边做这些,一边还要读经研史,做他的学问。 母女二人刚到前厅,带着袖搭的男人当即端出了一碟金黄的荷花酥和蒸好的饭菜。 阿澈见到心心念念的荷花酥来,乌黑的眼眸登时亮堂起来。 “娘亲,吃~”她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指着碟子看向辛宜道。 韦允安见状,执着木著夹起一片荷花酥送到她的嘴边。不曾想,小丫头当即抬手扶着筷子,推向辛宜那处,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期待的看向她。 一时间,辛宜看向韦允安,二人相视一笑。 “阿澈,要说,请娘亲吃。”韦允安耐心地教着她。 看着父女这般和谐友爱,辛宜十分欣慰,看着二人眼中蕴满爱意。 “绾绾,今日我带阿澈出去时,看着县衙在张贴告示,要征召一些读书人在县衙做事。”韦允安不紧不慢道。 “是做何事?” 二人吃着饭,互相说着今日的事。 “有人举报吴郡太守徇私枉法。因此案牵过多,郡内征召文人前去整理卷宗案件。” “若此次顺利完成,或许能被举荐到郡中为吏。” 辛宜知晓,他自幼双亲离世,也就从此失去了一条通过举孝廉入仕的机会。 这些年来他四处游学,潜心研究学问,如今二十又五,也该出仕立业了。 “安郎,你若想去就去,我和阿澈在家中等你归来。”辛宜放下筷子,神情认真道。 韦允安想了想,当即摇了摇头,给辛宜夹了一筷菜。 “此处地处山中,人烟稀少,你和阿澈留在这里我放心不下。” “我思量许久,绾绾随我一同前往吴县,我们在吴县租一处宅子暂住。” 韦允安如此说,也是如此做的。翌日旋即租了一辆马车带着辛宜和韦澈前往吴县。 与此同时,吴县郡守府邸。 “主上,郗郎君来了。”钟栎立在屏风后通报道。 郗和提着药箱绕过屏风,时隔五年再见季桓时连他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此时季桓正坐在案前撑着额角闭眼轻寐。见他来了,剑眉紧拧,旋即睁开布满红血丝的凤眸,抬眼睨着他,眸底闪出一抹戾色。 “令君大人,怎么五年不见,成了这副样子?” “莫不是沉春散又发作了?” 郗和一边打趣着他,一边准备替他号脉。 谁料,男人扬起广袖避开了郗和的触碰,疲惫的眉眼角晕散出阴鸷,唇角扯出一丝冷笑道: “若不想要舌头,本官也可替你拔了。” 郗和被狠噎了一下,顿时也懒得理会他,开始认真诊起脉来。 “肝火过盛,且火气难以疏通,逐渐淤堵心中,最终蔓延四肢百骸,使得邪气入体,病就来了。” 继续把着脉,郗和渐渐有了底,开口问道: “这种症状持续多久了?”怕言语指代不明又被误会,郗和解释道: “我是说夜间盗汗,梦魇,惊醒诸如此类的症状?” 见季桓没有要回答的意思,郗和看向一旁的钟栎。 “主上时常为此烦扰。”钟栎可不敢说,自五年前主上得知那件事后,便夜夜深陷梦魇,每日能睡着的时间不过两个时辰。 一日两日倒也无妨,可整整五年,日日如此,如何能不患病? 就连他私下里也不得不怀疑,这是否真是辛氏的亡魂过来作乱? 可法事什么得也做了也不止一次,主上的病还是老样子。京中与冀州各地,多少医者看过了也开过了药,全都无甚作用。 此次主上来吴郡办事,听闻郗和也在此处,便派他将人请了过来。 “如何?”季桓微掀眼帘,对上郗和的视线,询问他可有应对之法? 什么都不肯说还想治病?郗和在心中向他翻了个白眼。 “我觉得你这是心病。” “送客吧。”季桓也没了与之周旋的耐心,吩咐钟栎道。 “你这也忒无情了吧,我在震泽边垂钓得好好的,你把我架来不说,还这般无礼!” “果然当了尚书令后就忘了故友!” “归根结底,你的病还是因为辛——” “送客!”季桓忽地沉了脸色,怒甩广袖冷声道。 “送”走郗和后,他继续扶额闭目养神,试图压抑方才涌出的烦躁与疲惫。 自五年前第一次从梦魇中惊醒,往后他便再不得安眠。 每一个夜晚,辛氏都会入他的梦,甚是还会变成他阿母的模样,血淋淋的双手伸向他,质问他为何抛弃她。 阿母确实是被季选也就是他那所谓的父亲狠心抛弃,在乱世中惨遭凌辱,不久便殁了。 阿母的惨死还有他被迫流亡一年的经历,至今都是他内心深处不可触及阴霾。 至于辛氏,一个奸细而已,死便死了,如何能与他的阿母相提并论?又凭何能这般折磨了他整整五年? 季桓想不明白,可此刻双眼的干涩,额头的昏沉,心跳的急促无一不在提醒他,他受辛氏的影响太深了。 一开始他以为是辛氏死后魂魄留在疏沉院而作乱,可无论他请了佛家道家过来做法事,该如何还是如何。 陷入梦魇中,几近窒息,头脑有意识而躯体却无法动弹的感觉他简直太熟悉不过。 每晚他仿佛都能看见辛氏满身是血,面色青白的蹲在他身旁,睁大眼睛俯视着他。 血滴从辛氏脖颈顺流而下,滴到他面庞。辛氏的声音空灵又悠长,不停的问他为何抛下她。 想起折磨他的梦魇,那种心悸与窒息感再度将他笼罩。 似乎大白天的,他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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