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她拼命摇着头,跪在他面前哀求:“司傅哥哥,你误会了,我没有对晚情姐动手,都是我的那几个闺蜜,是她们自作主张要欺负晚情姐的!” “你不该报复我的,你要报复就去找她们啊!坏事都是她们做的!” 说着,她还用手指着她的那几个闺蜜们。 听见这话,闺蜜几个心也沉入了谷底。 她们都没想到,沈念竟然会这么快就过河拆桥! 她不仁,那么她们也不义了! 沈念这样指责她们,她们几人也纷纷开始揭露沈念的真面目。 “傅总,沈念每一次的自杀都是装的,还会提前安排好时间,让人掐着点去找你!” “对!不仅如此,她还给宋晚情发过各种你们的亲密照片和视频挑衅。” “那次宋晚情的生日宴,沈念还特意让我们殴打折磨宋晚情,还差点害死她!这些都是沈念指使的!” ……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将沈念的真面目揭露个底朝天。 沈念脸色惨白如纸,绝望地看着傅司寒,嘴唇蠕动几下,却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最后只干巴巴地说出一句:“不是这样的……不是……” 听见这些话,傅司寒几乎要被气疯了。 他没想到,他那样宠着爱着的人,竟然被她们这样欺负,还误导他深深伤害了她! 他双眼猩红,只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沈念和这帮人! 然而他不行,他还没有折磨她们,还没有让她们付出代价,她们还不能死! 傅司寒深呼吸好几下,勉强压下心里的盛怒。 “将她们全都带走,关进全是蛇的屋子里!晚情体会过的痛苦,她们要千倍百倍奉还!”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 “不要!司傅哥哥,求求你了,那样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沈念抓着傅司寒的裤脚,哭得泪流满面,毫无形象,整个人慌乱至极。 他毫不犹豫地踹开她,声音危险至极:“放心,没有我的允许,我不会让你死的!” 话音刚落,保镖们鱼贯而入,将屋子里的几个女人拖走。 满是蛇的房间里,各种各样的无毒蛇和微毒蛇盘旋交缠着,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第十四章 光是看一眼都让人头皮发麻。 偏偏几个保镖像是没有感觉一样,木着一张脸将沈念等人扔了进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并上锁,只留下惊慌失措的几个女人。 “啊啊啊啊……!放我出去!” 沈念几人声嘶力竭地尖叫呐喊着。 无数条冰凉的蛇吐着信子,顺着她们的身体蜿蜒而上,泛着寒光的锐利尖牙在她们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烙印,彻底将她们逼疯。 蛇被踩到吃痛,就狠狠地咬她们几口,她们又害怕又疼,疯狂地逃窜着,却不小心踩中了更多的蛇。 反反复复循环好久,几人逐渐都没了挣扎的力气,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任由无数条蛇啃咬着她们。 渐渐的,几人对沈念的怨念越来越重,也逐渐地靠近她。 不知道是谁先给了沈念一巴掌,随即整个房间一片混乱。 几个女人撕扯着沈念的头发,扇巴掌、抓咬等等什么办法都用上了,疯狂地发泄着心里的怒火。 “沈念,如果不是你,我们根本不会受这样的委屈!” “就你还口口声声说着傅总的真爱是你、傅总在乎你呢,他明明只爱宋晚情,要不是你用救命之恩道德绑架他,他只怕都不会多看你一眼!” “你心思恶毒想害人就算了为什么要拉上我们,都怪你!” ……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念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全都是伤,狼狈至极。 她崩溃地流着泪,有气无力地说着:“明明你们自己也有错,是你们自己贪心恶毒,不怪我……” 几人互相推脱着责任,狗咬狗两败俱伤。 傅司寒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没有一丁点畅快。 反而只有烦躁。 他爱没有找到宋晚情,心里当然烦躁。 沈念如何惨,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只想找到宋晚情,求得她的原谅。 见这次惩罚进行得差不多后,傅司寒摆了摆手,示意保镖将里面几个人拎出来。 沈念等人像是破布一样被扔在地上,身上冷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昂贵的衣服皱巴巴得像是烂咸菜一样,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鸟窝,整个人几乎和流浪汉差不多。 傅司寒坐在椅子上,指尖漫不经心地轻点着桌面。 “知道错了吗?” 除沈念以外的所有人争先恐后地点头。 “傅总,我们都知道错了,我们不该对宋晚情动手的,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 傅司寒淡淡地挑了挑眉,微微颔首示意保镖将她们带走。 几个保镖将几个女人拎到湖边,将她们的脑袋按进水里。 一秒,两秒……三十秒后,保镖猛地将她们的脑袋拎起来。 “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和喘息接连不断,带着些许土腥味的湖水充斥着鼻腔,喉咙火辣辣的疼,头发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脸上。 她们每个人都是同样的狼狈。 然而,惩罚还没有结束。 保镖再次将她们的脑袋按进水里。 反反复复无数次后,她们的心里爬上一股绝望的恐慌。 她们不约而同地想:傅司寒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甚至她们还期待着傅司寒能早日将宋晚情找回来。 否则还不知道他究竟要继续疯到什么时候! 第十五章 不知道多少次后,几人都进气少出气多了,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傅司寒才抬了抬手,示意放过她们。 “将她们扔回各自家门口,告诉她们家里的长辈,以后要是再敢和沈念来往,再敢对晚情下手,下一次没的就是她们的人命和她们背后的家族了!” 保镖得令后连忙将几人带走。 各个家族听到这句话后,心都凉了半截。 傅家在京市的地位无人可以动摇,其他家族都期盼着和傅家打好关系,再不济也不能生仇。 如今来这么一遭,很显然他们都已经招惹上了傅家。 联合起来对傅家动手自然是不可能的,敌不敌的过先不说,就利益分配不均这一点,就足够让她们几个家族吵架了。 与其去斗一个比较悬的事,还不如将所有矛头都指向沈家! 毕竟沈家可没法和傅家比。 从前沈念和傅司寒交好,他们不敢做什么,如今沈念成了傅司寒的仇人,他们自然敢下狠手。 毕竟傅司寒对妻子宋晚情的爱,大家都看在眼里。 不过短短几天,京市的上流圈子就彻底变了天。 沈家被打击得苦不堪言,沈念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沈念本人自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其他人只欺负了宋晚情一次,可她不同,如果不是因为她,宋晚情根本不可能受那么多伤,更不可能离婚离开! 傅司寒冷冷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眼里满是厌恶。 “怎么?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看来还是我给的惩罚不够。” 说着,他扫了一眼一旁的保镖。 保镖立马会意,撸起袖子一拳一拳砸在沈念身上。 专业保镖的力气和之前几个女人之间的小打小闹不同,每一拳都几乎将沈念的五脏六腑砸得移位。 她不停地吐着鲜血,眼里的绝望越来越浓,泪水不停地汹涌着。 “司傅哥哥,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对晚情姐做什么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傅司寒微微拧眉,修长的手指掐着沈念的下巴。 “是吗?可你的保证好像向来都没有用。” “从前你说过无数次,‘只要你帮过我这一次,救命之恩很快就能还清了’,可事实呢?你从没想过结束对我的纠缠。” 沈念脸色一僵,故意扯开衣服,露出身上斑驳的旧伤痕,哽咽道: “傅司寒,你看看我身上这些伤,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救你,我根本就不会这样,你只不过是帮了我几次而已,怎么能偿还得了呢?” “司傅哥哥,我爱了你这么多年,我们就是最相配的,你爱我不好吗?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宋晚情?” 她不解地质问,眼里满是悲伤和愤怒。 “我不爱你,从来都不爱。如果不是救命之恩将你我绑在一起,我们根本就算不上是熟人!” 傅司寒声音平静无波,无情至极。 沈念疯癫地嗤笑一声,满脸自嘲。 “算不上是熟人?我从小到大跟在你身边二十几年,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二十年?” “我那么爱你,你却对我不闻不问,凭什么?是我不漂亮吗?明明我也不差啊,为什么宋晚情一出现,你的眼里只有她?她究竟好在哪里啊!” 她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不停地滚落。 傅司寒眸色淡淡,坚定道:“你好不好与我无关,我只要宋晚情。” 第十六章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沈念的心。 从前她执着地跟在傅司寒身后的画面逐渐浮现在脑海里。 他那么优秀,整个圈子里有无数同龄人偷偷喜欢着他。 沈念也只是普普通通的其中之一而已。 说是青梅,也只不过是因为他们两家住得比较近,说话和见面的机会更多一点而已。 可傅司寒永远是那副高岭之花的模样,眼里从来没有任何人。 要是他永远这样就好了,或许沈念还不会疯狂成现在这个样子。 因为谁都得不到就是最公平的。 可偏偏,宋晚情这个意外出现了。 就像是所有浪漫的言情小说一样,傅司寒对宋晚情一见钟情,主动展开追求,从神坛上走了下来,表示这辈子只爱她一个人。 宋晚情是幸运的,什么都不用做,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傅司寒的心。 圈子里无人不羡慕宋晚情,无人不渴望成为宋晚情。 本来沈念都放弃了,可意外发生了,她在地震中豁出性命救了他。 两条原本不相交的平行线产生了交集。 沈念一次又一次用救命之恩的借口,让傅司寒答应她很多要求。 然而这些都不过是她为了得到他、赶走宋晚情的手段而已,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么错。 沈念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血,也不在乎在傅司寒面前的形象了。 她踉踉跄跄地起身,不是逃离,而是跑到了窗户边,爬上了窗台,朝着他决绝一笑。 “傅司寒,我豁出性命救过你一次,要是你还想偿还我的恩情,就忘掉宋晚情,永远和我在一起。否则,我就从楼上跳下去!” 她瘦弱的身子迎风飘扬,摇摇欲坠的就像是柳絮一样,风一吹就要散了。 然而,傅司寒面不改色,甚至还有些不耐烦,完全没将沈念的死活放在心上。 他随意地捏了捏眉心,“我说过,你的恩情在我帮你挡刀的那一刻就结束了,这些日子我对你的好足够偿还恩情了,道德绑架这招对我没用。” “你跳不跳楼也和我无关,我只想折磨你给晚情赔罪而已,更何况我已经通知了沈家,就算你不跳楼,以后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他的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落入沈念耳中却像是有无数根针扎进她的心里。 剧烈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 沈念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苦不堪言。 她绝望地看了傅司寒一眼,心头一狠,朝外迈出一步,彻底松了手。 “傅司寒,记住,我这条命是因为你而死的,你要一辈子活在痛苦里!” “我诅咒你永失所爱,孤独一生!” 沈念决绝一笑,望向傅司寒的眼里爱恨交织。 瘦弱的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随风飘荡着,最后重重地砸在地上。 几乎是瞬间,她的身下绽放出一朵鲜红的血花,染红了她的身躯,也染红了地面。 很快,医疗人员到了,将沈念送去医院。 她跳楼的楼层并不算高,才三层楼而已。 由于送医院及时,沈念的命保住了,却摔成了个傻子,还瘫痪了。 第十七章 沈家人沉着脸来将沈念带走,碰见傅司寒时却格外谄媚。 “傅总,如今沈念成了个傻子,还瘫痪了,以后她再也不会有机会纠缠你了,当然我们不会放过她的!该有的教训绝不会少,求您对我们家高抬贵手吧!” 见傅司寒沉默,沈父还一巴掌扇在沈念脸上,瞬间她的脸就肿了起来,她还傻兮兮地流着泪。 如今沈父这样,和往日宠溺女儿的模样大相径庭。 说到底,宠爱也只不过是她对他来说有利益而已。如今利益没了,不虐待她就不错了。 傅司寒眉头紧蹙,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她的事和我无关,我的仇如今也报得差不多了,以后不要让她再出现在我面前。” 沈父连连点头,推着沈念离开。 傅司寒没有心疼,确认人没有死后,就抬脚离开。 该报仇的人都报仇了,可宋晚情他却迟迟找不到。 每次好不容易找到一点线索,却又很快就断了。 傅司寒知道,是宋晚情故意在躲着他。 他们都很了解彼此,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这样一次又一次避开他的搜寻。 不过是因为她不愿意原谅他而已。 傅司寒心里苦楚,却又无能为力。 手机里所有宋晚情的照片,他每天都在翻看着,甚至能清晰地记得照片上的每个细节。 透过这些照片,他甚至还能想起当时他为她拍下这些照片时的情形。 从前的他们是那么相爱,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个地步的呢? 傅司寒不明白。 他一瓶又一瓶地喝着酒,酒精涌上脑海,意识逐渐混沌,可无论是梦境还是幻觉,宋晚情都一次没有出现过。 “晚情,你还真是狠心啊……” 他苦涩地扯了扯唇,又仰面喝下一瓶酒。 “究竟要怎样你才愿意见我,愿意原谅我呢?” “我是真的爱你啊……没有你我真的会疯的……” 不知喝了多少瓶后,傅司寒醉倒在沙发上,满身落寞。 所有声音都消散在空荡荡的别墅里。 这些日子,不仅仅是傅司寒不好过,傅氏集团上上下下气氛都格外沉闷压抑。 傅司寒心情不好,就会在商场上大杀四方,手段狠辣得让人头皮发麻,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或许,从前的他就是如此。 只是宋晚情的陪伴,让他暂时的改变了而已。 傅氏集团无数员工并不清楚实情,都在暗暗地祈祷着宋晚情能早日回来。 只有张特助知道,宋晚情大概率不会回头了。 毕竟这些日子里,傅司寒对她的伤害,张特助都一清二楚,却也无能为力。 傅司寒几乎日日买醉,只有靠着酒精或者药物才能入睡。 不过才离婚一阵子,他整个人就憔悴了不少。 张特助深深地叹了口气,却只能出主意劝傅司寒振作起来。 “傅总,你总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回事,夫人要是看见你现在这样,说不定就不喜欢你这张脸了。” “更何况要是夫人还在,知道你喝酒将身体喝出了毛病,一定会心疼你的。” “身体要是坏了,以后还怎么将夫人追回来?” “虽然夫人现在不知在世界哪个角落,但她的家在这里,父母的坟墓在这里,她那么孝顺,总归会回来看他们的,届时傅总你要是还是如今这样,怎么挽回夫人?” 他苦口婆心地劝着,不知劝了多久,傅司寒神色才有了些许波动。 “你说的对,晚情总会回来的,我要振作起来。” 第十八章 一年过去,傅司寒原本冷峻立体的脸清瘦了些许,却添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伴随着他出众的容貌和能力的,是他深情的名声。 整个京市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傅司寒对前妻宋晚情的爱意。 京市机场,宋晚情听着几个女孩的议论,不由得扯了扯唇,露出嘲讽一笑。 “你们看傅氏集团大楼的那块大屏上,那里每天都在放着傅总寻找前妻的内容,每天道歉求原谅求复合的话都不同,真是太深情了!” “谁说不是啊,什么时候这样好的男人能爱上我啊?我绝对不离婚,绝对会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有个清醒一点的女孩弱弱地反驳了一句:“要是真的那么宠爱,他们怎么会离婚?没有原则性问题或者没有血海深仇,以这位傅总的容貌和地位,应该怎么都不至于离婚吧?” 其他人哽了哽,却依旧坚持替傅司寒说话。 宋晚情扶了扶墨镜,并不在意她们的议论。 她们想得再美好,也只有真正经历过那些事情才能明白,她绝不可能原谅傅司寒。 就算他改了错误又怎样?就算他报复了沈念那群人又怎样? 就他害死她父亲这一点,宋晚情绝对不可能原谅。 她冷着一张脸,朝着父母所在的京北墓园走去。 京北墓园。 宋晚情给父母献上鲜花,摆上祭品,烧了点纸钱后,絮絮叨叨地说话: “爸,妈,这一年里我虽然到处奔波,但过得很快乐,认识了很多新的朋友,也见识了不同地方的美景。” “你们一辈子都没出过国,是女儿不孝。不过现在我将那些地方的照片带来了,你们也看看……” “爸,妈,你们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我真的很想你们。如果可以重来,我希望从未认识傅司寒,这样至少我不会因此失去爸爸。” 不知何时,她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傅司寒嗓音沙哑干涩,心里苦涩至极。 宋晚情动作一顿,格外缓慢地转过身,看见了那个毫不意外的人。 “是。”她平静地望着他,毫不犹豫道。 此话一出,傅司寒眼眶瞬间红了,还有些湿润。 沉默良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久别重逢带给傅司寒的并不只有欣喜和激动,更多的是心痛。 宋晚情有些不想和他继续待在一片空间里,于是她简单告别父母后,就想离开。 经过他身边时,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强行将她扣进怀里。 “宋晚情,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明明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的下颌抵在她颈窝,紧紧拥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彻底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不仅如此,说这句话时他还狠狠咬了一下她的耳尖。 他知道,她这里最敏感了。 从前每次在床上疯狂地缠绵时,只要咬一下这里,她整个人就软得不像话。 的确,这里是宋晚情的敏感点,然而这一次她却完全不像从前一样情动,而是从心里泛上一股恶心的滋味。 “滚!别碰我!” 宋晚情狠狠推开傅司寒,用尽全身力气给了他一巴掌。 很快,他白皙的脸就红了一片,却并不像是折磨。 傅司寒的舌尖顶了顶唇颊,捂着脸反而低低地笑了,眼里还闪烁着些许水光。 “晚情,你嫌弃我?” “不然呢?傅先生,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还在我父母墓碑前对我做出这种举动,真是让我觉得恶心。” 宋晚情满脸厌恶,冷漠地抬脚离开,没给身后的傅司寒一个眼神。 第十九章 她的反应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深扎进傅司寒的心里。 还反复搅弄着,整个心一片血肉模糊,疼得厉害。 心里的苦涩不断涌上来,就连舌尖都有些发苦。 傅司寒默默地看着宋晚情离去的背影,黝黑的眼神晦暗不明,带着浓得令人心惊的占有欲。 闻着空气中余留的香味,他全身难得的放松舒展开来。 “晚情,你不喜欢我在这里吻你,那是不是换个地方就可以?” “我不会放弃你的,因为我深爱着你啊……” 他的唇角扬了扬,扯出一个有些疯狂的笑容。 随后,他转身看向靠的很近的两个墓碑,沉默一瞬,郑重地跪了下来。 “爸,妈,之前是我对不起晚情,但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只会对她一个人好,永远永远。” “还请你们原谅女婿之前的错误,再给我一次重新追求晚情的机会。” 墓碑无法回应他,回应他的只有呼啸的风声。 呜呜的风声有些猛烈,像是在发泄着不满。 傅司寒却不管不顾地忽视了,自顾自地说:“你们没回话,我就当是你们同意了,我会继续追求晚情的,早晚有一天,我们会重归于好。” 说完,他郑重地拜了三拜,才离开墓园。 傅司寒不急不慢地上车,追着定位器上宋晚情的方向离开。 从她回到京市的那一刻起,她就无时无刻不在他的监视范围之中了。 他绝不会再一次放她离开! 然而与此同时,宋晚情很清楚傅司寒的性格,知道他不会放过她。 不过,她的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宋晚情悠哉地去了京市皇冠大酒店,是傅氏集团旗下的。 刚到酒店门口,她回头看了一眼,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傅司寒的车。 下一秒,傅司寒从车上下来,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像是猫抓老鼠一样,给她一些空间,却又不可能放她离开。 不过这一次他可能要失望了。 宋晚情勾了勾唇,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门口等了她很久的男人。 “文森特,我回来了。” 她投进文森特怀里,还踮起脚尖在他脸侧落下一吻。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自然而然地落在宋晚情腰间,将她紧紧揽入怀中。 两人熟稔的态度非比寻常。 这一幕完整地落入了不远处的傅司寒眼中。 他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宋晚情和那个外国男人,眼里的妒火几乎要冲出眼眶。 “宋晚情!”傅司寒咬牙切齿地怒吼着,快步走到她面前,死死地攥住她的手。 “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就算是想让我生气,也没必要找这种男人来气我。” “你想怎样折磨我,我都可以受着,但唯独你不能有别的男人!” 说着,他用尽全身力气,一拳朝着文森特砸去。 文森特长相偏邪肆风流,但却并不文弱,反倒身材健壮,强劲有力。 他轻飘飘地接住了傅司寒的一拳。 两人的手同时一震,有些发麻,不过面上却不约而同地保持着镇定。 宋晚情不在意地朝后靠在文森特怀里,漫不经心道:“傅先生,请问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说这句话?前夫?” “别开玩笑了,我们都离婚了,难不成我还要一辈子守着你一个人不成?” 第二十章 文森特也跟着附和点头,懒洋洋地将下巴抵在宋晚情发顶,两人之间的氛围自然又和谐,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 当然,本来也不是装出来的。 文森特碧绿色的眼睛挑衅地看向傅司寒,眼里满是轻蔑。 “晚情说的没错,傅先生,你可没资格要求她这么多。毕竟如今我才是她的正牌男友。” “应该是我对你说,让你离别人的女朋友远一点,不要牵扯不清才对。” 此话一出,傅司寒只觉得心如刀绞,整颗心都泡在了酸水里,醋意十足。 他眼尾猩红,死死地盯着宋晚情,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宋晚情,你和他是认真的吗?别说故意骗我气我的话,我只想听你说的!”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我的确和他在一起了,无比认真。”宋晚情平静地说着,还回过头和文森特交换了一个吻。 然而傅司寒几乎快要被气疯了。 在今天之前,他每一种可能都幻想过了。 想过她可能还恨他埋怨他,会打他骂他。 想过她经历了这么久,可能原谅了他,和他重归于好。 想过她可能一脸冷漠地对他不闻不问…… 但他唯独没有想过,宋晚情会和别人在一起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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