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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软绵绵的眼神不同,人家目光如春风,她眼刀似寒冬。 温筱筱假装没瞧见琥珀的警惕排外,只笑盈盈提着裙摆,搭着她的手腕上了马车,弯腰钻进去。 瞧见外祖父抬眼看过来,温筱筱挑眉轻哼,“不是要避嫌吗?怎么舍得来接我啦。” 魏国公胡子都要吹起来了,“我还不够避嫌吗,恩科的三场大试,我一点都没问过,我甚至连会试批卷子的官员是谁都没刻意打听过。” 他道:“我没守在殿门口等你出来而是坐在马车里,已经够给那些人脸面了,免得他们觉得你名次不公正。” 温筱筱上前,环着魏国公的手臂撒娇,“那外公,我想得第一~” 魏国公斜眼看她,呵呵两声,“你怎么不想上天当神仙呢?” 温筱筱,“……” 温筱筱松开他的手臂,整理自己衣袖,“谁说我不想当神仙。主要是外头都怀疑我名次不公正,那我也不能白挨他们的猜忌,我索性把事情坐实了,不公给他们看。” “你这都不是跟他们赌气较劲了,你这是要打长公主跟裴驸马的脸,哦,顺带着把褚休的脸也打了,”魏国公慢悠悠说话: “女子学堂跟肃清考风是长公主夫妇俩的主意,科考卷子糊名誊抄是褚休的提议,这等情况下你还能舞弊,那你真是神仙了。” 温筱筱笑起来。 三言两语的对话中,魏国公就能看出温筱筱状态极好,想来应试时没遇到什么难题。 见她心情好,魏国公也不跟她耍宝了,拍拍她的手背,催促说道:“将考题同我说说,再说说你是怎么答的。” 这届考题是皇上亲自出的,回头为了避嫌,卷子审批依旧采用糊名誊抄加投票的方式选出一甲前三,不像以往那般看脸点探花了,而是直接按卷面上的本事排高低名次。 回去的路上,温筱筱细细同魏国公说起卷子的内容。 等听完,魏国公捏着胡须,眼睛都亮了,笑呵呵说,“稳了稳了,这要是不能一甲前三,我非得拿着你的卷子告到御前,问问皇上我家筱筱到底差在哪里!” 温筱筱听的眉开眼笑,拉着自家外公的手说道,“我也觉得稳了,但这话从您这里听到,我心里头更踏实了!” 温筱筱晃着他的手,“外公,要是我得了状元,您能不能许我一件事情啊?” 魏国公侧眸看过去,尾音微微上扬,“哦?” 他把捏胡子的手放下,搭在膝盖上,手指点着膝头,拉长音调,“说说。” 温筱筱咬唇,望着眼前疼爱自己的外祖父,认真询问,“我要是真得了状元,我往后的人生可否让我自己做主?” 她道:“嫁人还是不嫁人,文职还是武职,站长公主还是其他王爷,这些可不可以都让我自己去决定?” 魏国公侧身坐,眼睛看向她,握着掌心里的小热手说道:“你娘身不由己二嫁时,便求过我,说往后你的婚嫁你的人生,由你自己做主,不管对错,都让你自己去闯,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温筱筱顿住了,眼睛直直看着眼前人,视线慢慢模糊鼻头酸热,眼睫轻轻煽动,眸光微晃,垂下脸咬紧唇。 魏国公笑,捏了捏她的手,“这便是为何你说不想嫁人想科考时,我无条件答应的原因。只要是你自己选的路,我和你外祖母以及你娘,还有咱们整个国公府的温姓者,都全力支持你。” “我曾为了大局,以魏国公的身份,让你娘身不由己的嫁给萧锦衣,因为这事,萧锦衣出事前我便在深夜里后悔过无数次……” “如今我也这把年纪,什么大局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唯有你们这些小辈活得自在随意开开心心,对我这个老头来说,才最要紧。” 魏国公抬手摸摸温筱筱的脑袋,柔声道:“只要不违背律法,只要不愧对天地良心,你就是要娶外头坐着的琥珀,我们都没意见。” 温筱筱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听到这里猛地抬头,眼睛睁圆了看向外公,“我,我那个,嗯,也没那么急……” 魏国公意味深长看着她。 温筱筱听出来了,外公不反对她走异样的路,所以他说得是那个“琥珀”,而不是那个“丫鬟”。 他这样的身份,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多年,能在提起琥珀时用的是姓名不是身份,就说明他尊重她喜欢的人,所以不开口贬低对方,只拿琥珀当个跟她一样的小辈对待。 温筱筱红了耳朵,眼睛湿漉漉的,小声问,“你们都看出来了?” 魏国公吹胡子,哼了一声,“你俩那样谁看不出来,我都不稀罕说,她教你习武增强体魄是好事,但你俩那情意绵绵剑耍的跟儿戏似的,哪里像是正经练武的样子。” 温筱筱,“……” 温筱筱低头挠滚热的脸颊,余光朝车门外头看。 她觉得她耍的挺好的,也以为她的心思藏的还算天衣无缝。 原来在外公他们眼里,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想到这里温筱筱又鼓起脸颊不高兴。 既然她表现的那么明显,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怎么就琥珀看不出来? 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不急不躁的,她说她就应着,好像跟她和不跟她都行。 似乎往前一步可以跟她磨镜,但往后一步两人当对正经的主仆也行。 温筱筱双手揉搓脸颊,若有所思,转动眼睛。 她眼眸亮亮的跟个小猫似的,魏国公一看就知道她憋着坏,笑着摇头闭上眼睛,选择不过问。 温筱筱不就是取向异于常人吗,又不是想谋反,他们拼死拦着做什么呢。 而且小辈自有小辈福,多问也没用。 马车停下,温筱筱从车厢里面钻出来,手朝外伸。 琥珀下意识将手掌朝上递了过去。 温筱筱垂眼,却是隔着衣服握住琥珀的手腕。 琥珀微怔,目光落在温筱筱的手指上,顺着她的手臂看向她的脸。 温筱筱垂眼下马车,没跟她对视,下来后立马松开琥珀,笑盈盈转身去扶身后的外公。 琥珀拎着篮子亦步亦趋跟在温筱筱身边,脸上没有多余表情,视线始终落在温筱筱走路上荡起的裙摆上。 人前温筱筱总是端庄明媚大方得体,亲友面前她才会活泼任性些,步子迈的也没那么沉稳,而是轻盈的像是下一刻就要变成蝴蝶飞起来。 尤其是她的衣服颜色花花绿绿,春季薄衫带着轻纱,风一吹裙摆就如湖面,轻轻荡起涟漪。 琥珀正看着呢,前方的温筱筱就提起衣裙,迈过二进门的圆门,扬声唤,“玛瑙~” 琥珀抬眼看她后背。 温筱筱无知无觉,笑得很是开心,“终于考完了,快弄些热水来,我要好好泡一泡澡。” 玛瑙迎上来,“好嘞。” 温水放好,就在净室里,玛瑙带着小丫鬟们正要退出去,就听温筱筱开口,“别人都出去吧,玛瑙你留下伺候。” 玛瑙反手指自己,“啊,我?” 她侧眸朝外看,看外头规规矩矩垂眼低头站在门外廊下的琥珀,小声应,“是。” 玛瑙面上平静,心里却刮起风暴,眼睛看看温筱筱又看看琥珀,最后闭上嘴巴,拿上温筱筱的干衣服跟擦身的巾子,轻手轻脚进了净室,路过琥珀身边时,呼吸都是收着的。 以前温筱筱沐浴也是一堆丫鬟围着伺候,洗头发的洗头发,搓手臂的搓手臂,扔花瓣的扔花瓣。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温筱筱喜欢自己洗澡,不让人近身伺候,最多只让琥珀自己站在门外帮她拿衣服。 玛瑙将衣物放在软榻上,隔着屏风站在外头,低声询问,“姑娘您是不是跟琥珀闹别扭了?” 温筱筱站在屏风里头宽衣解带,低头回,“没啊,我俩好好的。” 玛瑙不信。 要是好好的,她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温筱筱解开外衫,陡然想起什么,“哦~”了一声,抬手拍脑门,“哎呀,忘记拿那个了!” 玛瑙下意识询问,“哪个?奴婢去帮您拿。” 温筱筱将外衫又拢上,“就那个,你不知道跟你也说不清楚,我自己回去拿。” 她让玛瑙在净室等自己,拉开门走了出去。 瞧见她出来,琥珀立马抬眼看过来。 冷冷的眸子,冷冷的神色,只静静的看着她。 温筱筱抿唇望了她一眼,提衣裙抬脚下台阶。 琥珀无声跟在她身后。 瞧见眼前翻飞的裙摆,琥珀想说话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刚才马车里祖孙两人的对话,她坐在车外听的清清楚楚,心脏才刚热乎起来,谁知道温筱筱下了马车就开始翻脸不认账。 好像在车厢里说得都是假的,以至于琥珀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就算话是幻听,是她臆想出来的,可温筱筱反常又冷淡的态度却是实打实发生的。 琥珀垂眼跟在她身后,安静的像个影子。 哪怕她这般态度,依旧亦步亦趋跟随。 温筱筱从房里取了个陶?出来,“新买的,忘记拿到净室里了,今天定要让玛瑙替我好好搓搓,浑身上下都搓一遍!” 她边说边往净室走。 过了前面的假山,再往前就是净室。 温筱筱见身后迟迟没有动静,抿唇皱眉,正要放弃,谁知道她再往前抬脚的时候,左手手腕被人从后面拉住。 温筱筱心脏咚咚跳动,呼吸轻轻,眼睫颤颤,却没回头,压着情绪,音调如常,“做什么?” 琥珀不语,只是握紧她的腕子,不让她进去。 力道不重,可温筱筱越挣扎,她握的越紧。 温筱筱深呼吸,扭头看琥珀,“不让玛瑙给我搓澡,那你给搓?” 琥珀看着她的眼睛,“好。” 温筱筱顿了一下,“你之前不是不愿意进去吗。” 琥珀,“现在你考完了,可以了。” 可以什么? 温筱筱没问出口,因为琥珀静静的看着她,依旧是那清清冷冷的眸子,可眼里似乎跳跃着别的情绪,有些火热,看的她脸红心跳。 温筱筱别开目光,“那,走吧。” 玛瑙等在门口,见两人几乎手拉手进来,连忙让位置出去,甚至贴心的反手将门关上,亲自守在外头。 琥珀握着陶?,袖筒高高挽起,露出白皙清瘦的两条小臂,安静的站在浴桶边,眼睛望向屏风外头。 刚才对着玛瑙能宽衣解带的温筱筱,这会儿坐在外头的软榻上,双腿并拢耸肩低头,皱眉咬唇,手指捏着裙子扭捏羞涩起来,半天都脱不掉一件外衫。 琥珀,“好了吗?” 温筱筱,“……” 怕是好不了了。 她实在脸红,走到屏风那头,扯着琥珀的手指,将她拉到门口,开门将人推了出去。 琥珀扭头看她,目光落在她红红的耳朵上,眼里闪过笑意,低声问,“不要我搓了?” 回答她的是两扇紧闭的房门。 琥珀收回目光朝前看,正好视线跟玛瑙对上。 玛瑙伸手指门,“那我……” 她进去伺候? 琥珀面无表情,挡在门中央,“你跟我一起守门。” 玛瑙,“……哦好。” 温筱筱泡完澡出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吃了两口饭她便困的眼皮睁不开。 头脑一浑沌,她就忘了自己在跟琥珀“闹别扭”的事情,低低的说,“困了。” 她太累了,殿试时精神紧绷,回来后又跟琥珀斗智斗勇,洗完澡吃了饭,困乏的劲头上来,她连路都不想走。 “我抱你去睡。”琥珀过来。 温筱筱顺从的往她怀里一靠,被打横抱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问,“你说的大礼,什么时候给我。” 琥珀垂眸看她,声音轻柔,“等你想要的时候。” 温筱筱眼皮都闭上了,“我现在就,想要。” 琥珀脚步顿了一瞬,摇头,“不行,等你清醒了再说。” 她轻手轻脚将温筱筱放在床上,给她脱了睡鞋,替她盖了被褥。手提着被子压在温筱筱肩膀两边的时候,琥珀弯腰垂眸看她,犹豫了一瞬,到底没敢低头吻过去。 她怕她误解了温筱筱的意思,怕自己自作多情,也怕温筱筱分不清自己的心意。 见她呼吸离得极近又迟迟没有动静,温筱筱叹息一声,努力掀开眼皮,双手从被窝里抽出来,环在琥珀的脖子上,仰头抬身亲在她嘴角处。 含糊轻嗔,“非要我主动。” 亲完就松开,脑袋刚沾着枕头直接翻身熟睡。 琥珀,“……” 琥珀顺势坐在床边,后知后觉抬手摸自己嘴角,垂眼抿唇藏住眼底笑意。 殿试结果出来那天,白天温筱筱打马游街,傍晚参加了琼林宴,晚上喝了两杯酒,回来后脸蛋红扑扑的问琥珀讨要大礼。 她靠坐在梳妆台上,双手摊平,掌心朝上,眼睛亮亮的看向琥珀,“礼物。” 温筱筱口脂颜色都淡了,似乎隐隐蹭到嘴角处。 琥珀抬手,拇指指腹将她嘴角口脂蹭掉,垂眼问,“真想要?” 温筱筱缓缓放下手,呼吸轻轻眼神坚定,朝她点头,语气肯定,“想。” 琥珀单手托着温筱筱的脸,偏头弯腰朝她吻上去。 “我当礼物讨你欢心,你要不要?” 她手顺着温筱筱的腰肢往下,解开她的腰带,松开的她的裙带,搭在她腿面上,五指微微握紧。 温筱筱的脾气很硬,心思很野,但身上的肉却软软的。 温筱筱双手环着琥珀的肩颈,将答案送进她嘴里,“要。” 温筱筱主动加深这个吻,随即偏头轻咬琥珀耳廓,低低的索取,“给我。” 给温筱筱的不止琥珀这个人,还有琥珀的身契。 她能有的,全都愿意给她,包括自己。 ……温筱筱憋到尽头,眼见着就要弄到床上,琥珀反应过来,立马掀开木箱子,将那条深青色的垫子拿出来。 温筱筱,“……” 原来是这么用的。 要不是做到这一步,她还真猜不到这个怎么用。 不愧是念念,黑芝麻馅儿的贴心甜汤圆。 日常15 “我在别处,补偿你,好不好…… 于念被封为福安郡主后, 皇上想给她挑个最好的宅子作为她的府邸。 长寿巷位置不错,但最好的府邸是原忠义侯府,不够吉利。 凤里巷也是好地方,可两人的两进两出的小院子就在这里, 紧挨长公主府, 没必要将郡主府也选在这儿。 皇上想给于念找个最好的, 一时半会儿又选不到满意的,可把他这个不用批折子、不用上早朝、每天除了跟老臣下棋就是练武赏花的大忙人愁坏了。 最后皇上只得同长公主商量,挑选府邸的事情先不着急,万一哪个拥有位置好风水好、向阳又宽敞府邸的老臣犯了事情被抄家了, 那这院子收拾收拾, 就能直接安排给福安郡主住。 好东西从来不怕晚。 他说这话的时候,棋盘对面坐着的就是老臣魏国公。 魏国公沉默瞬间,扭头问长公主,“皇上这是在点我吗?” 长公主,“……” 魏国公叹息,“皇上您要是看中了老臣那套宅院,老臣也不是不能搬家挪府, 大可不必这么迂回折腾。” 皇上睨他, “爱卿这就多想了, 朕岂是那样的人。” 魏国公捏着胡须, 笑呵呵的, “皇上您当然不是那样的人,但您实在护短又偏心,老臣不得不多想啊。” 皇上,“……” 皇上伸手虚点他,“我要真有这个想法, 我就不当着你的面说了。” 魏国公可不信,慢悠悠落子说道:“万一您是阳谋呢,点臣两句让臣懂事些自觉点也是说不准的啊。” 皇上,“…………” 皇上,“老东西,心眼真多。” 魏国公,“嗐,臣谢皇上夸奖!” 皇上追了一子,“我就算想要你那府邸,念念知道了肯定也不愿意住进去,我才不当那等坏人。再说了你那宅子我也瞧不上,我得找个离皇城近点的院子。” 这样将来武秀继位后,于念跟褚休住在皇城附近,不管是进宫还是上朝都方便。 送东西就得送到人心坎儿上,要不然岂不是白送了。 听他这么说,魏国公捏着光滑的棋子琢磨起来。 皇城附近供人挑选的府邸可不多,基本住在里头的都是皇亲国戚,比如康王的亲王府就在附近。 魏国公当然不会觉得皇上要掀自家儿子的宅院,那只能是其他皇亲了。 毕竟亲王指的可不止儿子,也有可能是兄弟。 老皇帝打下江山后,萧锦衣这样的兄弟封侯封爵,稍微带点血缘的则封了王爷,甚至当初为了拉拢投靠的旧臣皇族,也封他们为亲王,彰显皇恩。 如今朝堂稳固,新旧大臣融为一体,早已不是当初刚开国建朝的时候。 而当初不得不封为亲王的一些人,就成了新朝的顽疾。 得找个机会根治一下。 就像是有的年猪养肥了,该杀就得杀,免得体型过大长出獠牙,反过来开始咬主人。 唯有把这些“猪”杀了,才能搜刮出银钱充盈国库,同时有钱往下推行改革。 魏国公稍微琢磨一二就明白了皇上的苦心。 他是打算趁自己还健在,以他雷厉风行的手段把这些事情办好,为日后长公主登基扫平障碍,至少把路给她铺好,让旁人知道这些政令是他在位时就想做的,免得日后史书诟病长公主女子登基大改旧制祸乱国本。 原本皇上可能没这么快对这些“年猪”下手,但四年前萧锦衣的例子就摆在眼前。 他重情重义的心软仁慈,换来的只有对方的肆无忌惮。 魏国公落子,轻声询问,“那皇上可要老臣做点什么?” 皇上摆手,“你这把年纪了我哪能折腾你。” 他笑,“让你外孙女温筱筱去办就行,孩子还年轻,得多磨练磨练。” 魏国公,“……” 皇上,“放心,这等凶险的事情自然不能让她自己一人去,让褚休跟她一起,正好快年底岁考核查官员绩效了,也算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能不能给自家的郡主媳妇挣出来一个好地段的大宅院,就看褚休这趟差事办的如何了。 。 “去江南?”于念放下手里的话本歪头询问。 褚休点头,“对,去江南办差。” 年初被封为郡主后,六月份于念刚跟褚休去过一趟江南,回了柳家。 柳家人不愿意从政,毕竟现在的柳家血脉都不算于念的血亲,只是沾亲带故,要是进了朝堂,原本姜柳两家的情分可能会因此生疏,还不如仗着那点“恩情”跟皇上对柳家的情意,靠皇室的庇护做点生意。 生意也不做大,银钱够花就行,不招人眼热,不靠关系乱出风头。 所以柳家如今虽说不是首屈一指的江南富商,但日子过得极好,这便是柳家人的智慧。 于念回去后,他们也是重视,哪怕知道于念不会回来久住,但却把她母亲出嫁前住的宅院收拾的干干净净,维持着当年柳氏未出阁时的样子,留现在的于念住。 这样要是两人回来祭祖,也有地方落脚。 只要于念活着一天,不管她什么身份,她只要还是柳家人,这宅院里就不会住进其他人。这话是柳家族老们对于念的承诺。 褚休带着于念回去后,住了小半个月左右,因褚休京中还有差事,只得早早回来。 这才过去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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