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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是小景, 是姑娘了?” 要不然不会无缘无故送这样的书。 褚休随意翻看书里内容, “她要是真发现了我跟小景是姑娘, 就该请你去看《梁祝传》了, 而不是送这等磨镜类的书。” 于念转念一想也是, 她探身看褚休,昂脸瞧她,眼睛亮亮,“难道是?” 她手搭在褚休腿上,“筱筱跟琥珀, 那日吃饭时,眼神对上,又都红了脸。” 于念收回胳膊,双手掌心贴脸,歪头跟褚休说,“一看就,不对劲~” 但是跟褚休裴景女扮男装比起来,琥珀是实打实的穿着女装,她要是跟温筱筱在一起,按着世俗眼光,私下里关起门玩玩还行,要是想光明正大摆在人前,必然要受世人指点非议。 她俩想同寻常夫妻一般相处,往外迈出的那一步,难度不亚于女子入学堂。 褚休见于念从眉开眼笑又变回皱眉抿唇,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合上书,笑着抬手在她鼻梁上轻轻剐蹭一下,“多想无异,温筱筱是个胆大敢闯的性子,用不着你我替她操心。” 褚休将书放在桌上,伸手拉于念的手腕,“你现在该操心的是书里的内容你还记得多少。” 于念,“?” 褚休牵着她回床上,“就知道你忘了,那我今晚勉为其难帮你温习一下吧。” 于念,“……” 。 八月八日,贡院开门,学生可以提前进考场备考。 因今年出了女考生,长公主请旨,女子入考场的搜查跟验身由宫里的嬷嬷负责,地方上的搜验也安排相应的妇人,免得男女不便闹出别的事端。 让人欣慰的是,女子入学的学堂试点虽开在京城,但听闻今年女子能进考场考功名,地方上的才女都愿意用自身去探路,试一试这科考。 毕竟没有前例,第一届是最难的也是事情最多最麻烦的,她们却愿意以身为石,投石问路,为完善女子科考往前踏出那一步,如此日后的姑娘们再进科场便有她们这届作为前例。 温筱筱虽住在京城,却打算提前进贡院。 温家人以及褚休于念来门口送她。 温大娘子拉着温筱筱的手又将说过的话再细细叮嘱一遍,魏国公虽没言语,但在旁边却不停的点头。 “放心,我岂是怯场的人。”温筱筱安抚母亲跟外公几句,提着衣裙朝褚休于念小跑过来。 她主要看于念,打量她的神色,“念念。” 于念笑,“等你出考场,我给你做,好吃的。” 该叮嘱的该鼓舞的,温家人都做过了,于念也没进过考场不知道要交代什么,只得同温筱筱说考完之后的事情。 温筱筱见于念态度同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她送了《月色撩人》而对她疏远,心彻底放下来,拉着她的手,“好!” 时辰到了,贡院开门,持刀的官兵先从门里出来,随后是验身的嬷嬷跟官吏,最后是核查浮票的礼部官员。 温筱筱从琥珀手里接过竹篮,眼睛望着她,虽没说什么,但两人相视一笑。 午后阳光下,天气明朗阳光温热,温筱筱提着篮子排队进考场,同她一起的还有安悦悦以及其他十来名姑娘。 眼见着她们搜身完毕整理头发重插珠钗,提起衣裙抬脚迈进贡院的门槛,远处褚休双手搭在身后,眼里多了几分欣慰感慨。 想想她跟裴景天没亮进考场时借着天光昏暗小心谨慎的样子,再看看今朝,莫名有股恍如隔世的感觉,可算算时间,她跟裴景也不过是前年考的乡试去年考的会试。 时间只隔了一两年而已。 于念扭头看褚休,见她目光远眺神情放空,抬手在她脸前晃了两下,“在想什么?” 褚休回神,捉住于念的手指握在掌心里,“在想日子真是越过越好了。” 于念笑。 为了庆祝日子越过越好,送完温筱筱,褚休带于念去买首饰。 如今于念也是有了自己的首饰珠宝匣子,从空空如也变得满满当当,里头大多数都是褚休给她添置的,还有一部分是长公主跟裴景以及温筱筱送来的。 于念回握着褚休的手,眉眼弯弯提出要求,“想要金簪,牡丹花,样式的。” 褚休,“买。” 润笔费下来了,媳妇想要什么她就买什么! 两人想好了去逛街,临出发前还去接了趟裴景。 裴景虽是女子入学堂的负责人,且在礼部任职,但为了避嫌,今年秋闱她跟长公主都没领差事,免得回头有人叫嚣她徇私舞弊,导致考试结果不公。 正好沐休,裴景在家里闲着也没事,索性跟在褚休于念身后逛逛首饰铺子。 她人虽在铺子里闲逛,但心里始终记挂着秋闱。 到底是第一届,姑娘们考出来的结果直接关乎着以后女子能不能踏足朝堂,这是她跟褚休两人的毕生所愿,也是她俩连同长公主的共同心血,她怎么可能不紧张。 说不定跟贡院里头安心答题的温筱筱等人比起来,裴景这个场外人更寝食难安。 她本来脑子里就存着事情,加上白天消耗完体力,身心疲惫,以至于晚上回了府里倒头就睡。 长公主但凡只要回来的晚了,推开门撩开床帐,看见的都是熟睡的裴景。 莫提别的,就连一句话都说不上。 武秀穿着里衣,坐在床边,看向裴景,沉默不语。 她虽能强行弄醒裴景,但看她心事重重又有些不舍。 最后只得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一连五天,天天都是如此。 要不是太了解裴景,武秀都要自家小驸马心思野了,对她有二心了这才装睡逃避妻妻房事。 可理解归理解,她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情。 科考可不是只有乡试这九天,回头还有为期一个月的等出榜时间,以及年后的会试和殿试。 真放纵裴景这么下去,长公主估摸着算了算,得有将近大半年的时间,裴景的心思都是放在公事上的。 公事私事不分哪里是妻妻长久相处之道。 于是…… 第六天清晨,裴景陡然从梦中醒来双腿本能并拢,夹紧她腿中间多出来的那条手臂。 裴景迷迷糊糊扭头朝身边看,手下意识搭在长公主肩头,哑声,“姜华?” 武秀见她醒了,也不解释,直接亲吻她额头眉心鼻尖,低声哄,“腿张开。” 裴景无意识听话附和,鼻子微动,隐约觉得身上的人刚洗漱沐浴过,身上连同唇瓣落下的吻都带着湿润潮湿的冷香水汽,格外撩人心魂。 裴景意动,加上刚醒,没想着跟她较劲比个高低,顺从的分开膝盖,任由那手腕蹭过她的膝盖内侧贴着大腿往下。 裴景环着长公主的肩颈,难得迎凑。 两人虽天天同床共枕,但白天很难见到,加上夜里裴景先睡两人连话都说不上,这会儿叠在一起,有股小别胜新婚的新鲜感。 裴景原本眼里还带着困意,随意浓烈的酥麻感往上攀爬,长公主越是热烈,她绞的越紧。 可长公主偏要逆着力道抽手然后再送进来,裴景眼神清醒了不到半个瞬息,又被情意取代,眼睛变得水润起雾,眼尾跟颧骨染上绯红。 正面一次,她又改成侧躺着,腿往后搭在长公主的小腿上,脚勾着对方的脚踝,脚背轻蹭她的小腿腿肚。 裴景往后扭头,跟长公主亲吻,反手掌心贴在长公主的腰后搂紧,像是想让两人贴的更近一点再近一点,恨不得嵌在一起。 武秀垂眼看裴景,见她意乱情迷享受其中,轻轻舒了口气,咬在她肩头。 第三次的时候,裴景总算有些招架不住,低声问,“不嗯,不早朝吗?” 她记得今天有小朝会,她不用去,但是长公主要去。 武秀意味深长看她,慢悠悠说着,“还记得小朝会呢,我以为小裴大人心里只有乡试秋闱,已经没了我这个长公主。” 裴景心虚,彻底不敢说话,只偶尔溢出几句破碎的音调跟轻哼,长公主让她怎么摆她就怎么摆,认错跟弥补的态度十分端正。 等两人停下来互相抱着平复心跳跟呼吸的时候,天光都大亮了。 武秀侧躺抬手,将裴景贴在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挽到她的耳后,往前亲吻她的耳廓,垂眼解释,“我告了假。” 裴景诧异的看她。 两人也是在一起一年了,长公主上值向来风雨无阻,从来都没告过假,裴景以她为榜样,除了沐休绝不偷懒,哪怕回府了也记挂着公事,宁肯自己早去晚走,也不会耽误了点卯跟差事。 可长公主却说她今日告了假。 裴景险些一骨碌爬起来,“哪里不舒服?” 她光滑的手臂伸出来,手背贴长公主额头,担忧的望着她。 都怪她忙迷糊了,连长公主身体有异样都没看出来。 裴景愧疚又自责,眼眶比先前还要红。 武秀顿了顿,“没有不舒服,只是想抽出一天时间同你说说话,公事虽重要,但你更重要。” 裴景听完心脏猛地钝疼,更难受了。 她俩是好久没好好亲热亲热,更没有像今天这样两人安安静静抱在一起耳鬓厮磨说说朝堂公事以外的话了。 裴景亲武秀唇瓣,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胯骨上,红了脸颊,轻声说,“那我也告假一天,留在府里照顾殿下。” 并非只有身体上的不舒服才叫不舒服,心里不舒服也是不舒服。她作为驸马,理所应当留下来照看长公主。 两人缓了缓,等咚咚剧烈跳动的心脏平息后,又细细碎碎的吻在一起。 春季小雨般缠绵温润,不知道谁先主动的,两人呼吸突然如同夏季暴雨来临前的风,急促热烈喘息不已,吻似雨点重重砸下,落在皮肤上就是一朵绽放的小梅花。 最后大雨倾盆,池满水溢,湿了垫子。 今日,长公主跟驸马告假一天,同时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只陪彼此。 日常12 祝你铮铮,祝你昂扬。…… “放榜了放榜了, 秋闱放榜了。” 九月十五,秋闱放榜。 天还没亮锣声就响了起来,同时几个跑腿的仆从飞奔着跑往几个府邸。 他们是守在榜前第一眼看榜的人,得了消息后立马回去报喜。 这届乡试采用了褚休上届的建议, 所有考生的考卷在糊名处理后, 送往礼部由翰林院跟礼部的官吏重新用同样字体抄录一遍, 杜绝了任何徇私舞弊的可能。 不止京中如此,各省城亦然。 各省在开考前就提前十天网罗了一批字好工整家世清白的秀才书生,将他们聚在一处,一日三餐供应但是不能见外人, 就是留着誊抄试卷用的。 原本这个法子只是为了杜绝舞弊, 谁曾想这届科考有女子参加,用此法更是绝了旁人说朝廷“偏袒女子”或是“打压女子考试”的可能。 毕竟卷子的姓名糊起来以及用统一字体誊抄卷子,除非亲友师长本人过来熟悉该考生的文风,不然谁也认不出这卷子是谁的。 不过朝廷规定,家里有考生的官员官吏,无论官职大小,在科考上全都要避嫌, 以保证科考的公正公平。 这几条叠在一起, 能在榜上有名有姓的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学生。 秋风微动, 桂花飘香, 裴景穿戴整齐站在廊下, 静静的抬眼朝前看。 她虽面色平静,但心境远不如神情淡然。 因为今日温筱筱几人出名次。 武秀端着茶盏站在门内,抬眼看天色。 晨曦一线,遥遥在天际边,暗淡模糊的有些瞧不见。 武秀沉吟一瞬, 试探着问裴景,“当真不要我告诉你她们几人考的如何?” 她管着礼部又是长公主,昨天半夜名单出来还没誊抄上榜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跟皇兄一起看过了,自然知道裴景的那几个“学生”考的怎么样。 裴景摇头,有自己固执的坚持,“从你这儿听来的跟从外面看来的,不一样。” 武秀抿手里茶水,尊重裴景的选择,任由裴景锦衣玉冠穿戴整齐站在廊下等消息,自己抬脚转身回屋,坐在桌边给自己再倒一杯水。 平平无奇的白开水,她一口一口抿着,眼睛望向裴景的方向,眼里带出笑,竟喝出几分微醺的酒味。 这才是裴景。 两人都是科考避嫌,今日放榜有半天的假,下午才回去办差。 按理讲,她既然知道了名次,昨夜就该跟裴景说完秋闱名单,今日两人便不用早起同旁人一样守榜。 偏偏裴景不愿意听,非要自己等今早的结果。 武秀正想着,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春风大步流星提着灯笼从圆门外进来,还没走近就扬声开口,“驸马出榜了。” 裴景猛地回神,快步下了台阶,上前问,“如何?” 等的太久了,她连嗓音都带着低低的哑。 春风满脸笑意,拱手说话,“恭喜驸马,这届京中女子学堂中所有参加科考的姑娘全都榜上有名。” 这证明姑娘们很争气,也说明裴景差事办的极好。 裴景脸上一喜,眼睛看向春风,攥着手指,轻声询问,“最高的名次是第几,姓甚名谁?” 春风,“这人驸马认识。” “女子里,考的最好的、名次最高的一人,是温家姑娘温筱筱。” “她是此届乡试榜首,是解元。” “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人敲锣打鼓去温家报喜了,她此时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名次。” 随着春风开口,裴景眼睛慢慢睁圆,脸上的喜色怎么都藏不住。 是解元,同当年的褚休一般,第一试就得了魁首。 她脑子里想过很多,又好像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表达满心激动,傻乎乎的原地转了个圈,手在腰间摸索,“这一路不易,是该,是该送些礼物恭喜她。” 裴景转身抬脚上台阶,想起什么,扭身看春风,“赏,今日府里所有仆从,都多赏两个月的月钱,你赏半年。” 春风作揖弯腰,声音更亮了,“谢驸马!” 裴景进来的时候,武秀坐在桌边对着油灯看卷宗,听见脚步声,武秀下意识抬头,“知道名……” 名次的次字还没说出口,裴景就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亲了过来。 裴景呼吸都带着欣喜的颤意,指尖都是抖的。 她有太多的话想跟长公主说,可胸腔心脏被喜悦充斥着,鼓的满满胀胀,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也不知道该从哪句开口。 她站在桌边,捧着长公主的脸,低头垂眸看她。 裴景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包容跟笑意。 殿下懂她…… 裴景没忍住红了眼眶,低头再次吻上去。 长公主放下手里的卷宗,手搭在裴景腰上。 吻变得越发激烈,裴景熟练的一手解开腰上玉带,抽掉扔到地上,同时吻顺着长公主的脖颈往下,扯开她的外衫剥去她的里衣,亲在她的肩头锁骨。 两人边亲边往床边走,外衫里衣脱了一地。 裴景推倒长公主,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床上,低头亲吻。 她高兴成这样,武秀睁只眼闭只眼,没跟她争,顺着她的力道躺了下去。 今日上午无事,在床上多厮磨些时间也无妨。 屋里隐约响起闷哼声的时候,远方天边的那抹晨曦犹如利刃,悄然划开昏暗凌晨,透出太阳光亮。 当年春闱,裴景曾为自己争取过一线天光,今日,其他姑娘们犹如利刃,划破黑暗站了出来。 天慢慢亮起来。 吏部。 褚休拿着卷宗双手抱怀,肩膀靠在吏部门槛上抬眼朝外看。 李礼从远处过来,还没走近,就冲她高高的举起右手,食指朝天竖起比着一个“一”。 褚休笑了,站直,震袖,朝李礼颔首拱手。 她托李礼帮她留意今日秋闱榜单的名次,看看温筱筱考的如何。 毕竟所有应试的姑娘中,她是最有野心也最有学识的。 李礼走过来,笑着在褚休大臂上拍了一下,“褚兄跟我还客气什么,但这届姑娘们当真争气,朝廷敢给机会,她们就敢抓住。” 尤其是温筱筱,第一次参考就考了乡试解元,压了无数男子一头。 可偏偏人家凭真本事考的,就是有人心中不服,那也只能憋着! 李礼嘿嘿笑,“看来我闺女日后入学有望啊。” 这届女子学堂办成功了,书院自然会扩招,甚至以此为例,其他书院也会慢慢增添女子学堂。 从京城到省城再到县城,依次往下,总有一日所有姑娘们都能像男子一样拥有进入学堂读书的机会。 褚休替温筱筱高兴完,陡然想起什么,嘶了一声,卷宗敲掌心。 李礼,“怎么了褚兄?” 褚休咋舌,“她考的这么好,我媳妇肯定要送她礼物,这会儿指不定正挑着呢。” 李礼抬手虚指褚休,笑他,“褚兄偶尔大方点。” 褚休感慨,“罢了罢了也是喜事,等日后我家楚楚考出名堂,她再把这礼还回来就行。” 李礼,“……想的可真长远。” 褚休意味深长,“你不懂,我跟念念的人情礼节是该想的长远些。” 她俩这辈子除非再成一次亲,不然很难把给出去的份子钱收回来!只能指望楚楚金榜题名了啊! 不过褚休猜的没错,于念此时正在给温筱筱挑礼物。 可温筱筱从小就是在金窝窝里长大的,金银玉器等物自然不稀罕。美食佳肴也都尝过,山间野味更是比她吃过的多。 于念愁的慌。 最后灵机一动,想到了送什么。 。 温府 今日最风光的除了温筱筱没有旁人。 虽说才是乡试,后头还有会试跟殿试,但她相当于刚出征就打了个首胜!自然值得庆祝。 魏国公恨不得大摆流水席,向全天下宣告温筱筱得了解元,温大娘子一向不爱应酬,今日却广发帖子,邀请夫人们来府里赏金桂。 ——秋闱的榜单又称桂榜。 忙活完前头的事情,温筱筱刚回到后院,就收到两份贺礼。 温筱筱好奇,“什么礼物?” 至于送礼的人她都不用猜,肯定是念念跟长公主。 琥珀听她问,这才拆开桌上的两份礼,然后对着礼物陷入沉思,满脸不解。 温筱筱狐疑的盯着琥珀的脸色看,走过来,“我瞧瞧。” 于念送了张深青色的垫子,不大不小,温筱筱拎起来在身上比划了一下。 唔,当披肩的话,颜色跟材质都不够华丽,当被子的话,短短的只够盖肚脐。 不过这垫子倒是有点像女子来月事时铺在身下的垫子。 那垫子是怕月事弄脏被褥,这个垫子是? 温筱筱抱着垫子,嘀咕了一句奇怪。 琥珀,“这有她附赠的信条。” 温筱筱打开看,就见白纸上写了一句话: 以备不时之需~ “好啊,念念还学会文邹邹的卖官司了。”温筱筱笑着,虽不懂垫子是怎么用的,但却叠起来放在床头的箱子里。 就如于念所说,以备不时之需。 另一份礼物是长公主府送来的。 细长的锦盒里放着一支毛笔。 这笔明显是用过了,笔杆都捏的光滑有了包浆。 温筱筱拿起笔,动动手腕,眼睛一亮满脸惊喜。这笔极其好用,想来是长公主用惯了的。 锦盒里,笔杆下面也有张纸条。 上面是长公主龙飞凤舞的字迹: 祝你铮铮,祝你昂扬。 温筱筱低头抚摸笔杆,小心翼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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