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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的那面露给她看。 听裴景这么说,武秀看向裴景的眼睛,好一会儿才低声问,“现在就要看吗,在这儿?” 裴景,“……” 裴景还没迫不及待到这个地步! 她攥着武秀的手,“回去看。” 。 府里早就备了热水,留主子们回来洗漱用。 裴景先洗了澡,靠坐在床上看卷宗。 武秀端着另一盏油灯从净室出来,长发挽起,身着柔软宽松里衣,抬手将油灯放在床头的灯台上,光亮扑洒下来,比平时还要明亮。 裴景抬眸看油灯,又顺着油灯看长公主。 长公主,“不是要看吗。” 裴景握着卷宗,呼吸轻轻,身体坐直,将卷宗合起放到床头。 衣带扯开,衣襟顺势朝两边大敞。 武秀闭着眼睛,将上衣脱掉,随手扔到床尾,亵裤带子解开,宽松的裤筒顺着腿滑落,堆积到脚踝处,衣料盖住双脚。 武秀,“有没有……” 吓到两个字还没吐口,裴景的吻就已经落在她唇瓣上,堵住了她的话。 武秀微怔,睁眼看她。 裴景不知何时从床上下来的,眼尾薄红,眼里倒映着她的脸,满室烛光里,她眼眸中只盛了她自己。 武秀笑,抬手屈指蹭裴景的脸,“怎么要哭了?这些早就不疼了。” 裴景不信,裴景用自己那双只会提笔的手,用指腹轻轻去碰她身上的那些伤痕。 肩头上这处是上次秋猎时留下的。 手臂上,胸口处,腰腹上,大腿甚至脚背都有伤过的痕迹。 裴景垂眼,呼吸热热,不想再看了,怕心脏疼的受不了。 以前她当裴晶时,听到长公主受伤却夺城成功,心底只有钦佩跟向往,如今身份不同,她成了长公主枕边人,再细看这些伤,每一道都像是用刀划在她心脏上,抽抽的疼。 裴景手指顺着长公主劲瘦的腰肢往后滑,贴在她背上,自己往前半步,吻住她的唇。 这些伤武秀早已不疼了,可裴景却心疼的想掉眼泪。 怜惜的吻随着深入慢慢变了意味,本来只贴在长公主背后的手也开始火热不安分。 手掌顺着侧腰曲线下滑,搭在她的胯骨处,顺着往前往下去探。 武秀抬眼看裴晶,手搭在她手腕上。 裴景眼睛红红的,无声的望着她。 武秀心头一软,本来握住裴景腕子的那只手慢慢妥协的松开,改成顺着手腕滑到她手指上,拉着她引着她,往里探。 裴景是第一次服侍长公主殿下,有些紧张,指腹碰到边缘的时候,自己眼睫先忍不住轻颤忽闪。 眼见着指尖要探入,长公主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反悔呢? 裴景另只手搂住长公主的腰,亲她最为敏感最不禁碰的脖颈跟耳后,手指半强势的,往里进。 从床边到床上,裴景从站着到跪着。 可能是她还不够熟练不得章法,快到后面的时候,两人选择换了个姿势。 长公主头朝床头脚朝床尾,而她头朝床尾脚朝床头。彼此双腿像一把张开的剪刀,剪子的交接处剪在了一起,用力的相贴想把对方剪开。 到最后裴景腿肚子都要痉/挛打颤,腰腹发酸。 裴景毕竟是个书生,当官后也是个文臣,每天最大的运动量便是上下马车跟上下台阶,多余的锻炼几乎没有。 她成亲前的体力还不如成亲后呢。 但她就算进步了不少,可跟耐心十足耐力十足且时常比较持久的长公主比起来,太不够看了! 裴景想跟弦,绷到了极致,随时断开。 她握着长公主的小腿,平滑的指甲几乎陷进她的皮肉里,低哑的音调,带着轻颤破碎,喊她,“姜华。” “……” ……像是有烟花在头颅里砰砰砰的绽开。 裴景卸力平躺,头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余韵还在一边又一边的冲刷着她,暖流缓缓出来。 她湿滑,她的殿下也是。 裴景轻笑,眼睛望着床帐,身心满足,缓缓闭上眼,听着胸口沉重鼓动的心脏因武秀怦怦跳动。 她少时就喜欢的人,如今变得越发喜欢,也越发心疼。 裴景胡思乱想的,只是还没等她彻底缓过来,长公主就握住了她的脚踝,推着她的小腿,让她从双腿平躺的姿势,变成了双腿屈膝躺在床上。 裴景一愣,睁眼看她。 武秀压过来,“到我了。” 裴景,“?” 怎么就到她了? 裴景扭腰想反抗,“我,我再试一次。” 熟才能生巧,谁也不是天生就会。 裴景试图翻身,长公主用实际行动跟真实的力气告诉她,刚才之所以被她得逞不是因为力气不如她,而是心软想让着她。 两人真较起劲,裴景那点力道完全不够长公主看的。 她都能征战沙场,又何况征战一个裴景呢。 裴景上下口被堵住的时候,还呜呜着皱眉为自己争取机会,但长公主表示一个字都没听见,连眼睛都闭上,更是看不见。 裴景,“……” 长公主不听不看,只做。 裴景碍于身份不敢同她人前亲昵,武秀又何尝不是。 每次晨风中两人官袍被风鼓动纠缠的时候,武秀都会侧眸看一眼,次次都忍不住想要借着衣袖遮掩短暂的拉一拉裴景的手,次次都垂眼克制住。 武秀碍于其他原因,人前不能给裴景的亲热,只得慢慢堆积起来,攒到现在加倍给她。 而她身下,才刚试了一次的裴景,“…………” 日常4 “褚休有个小名。” 卯时末, 春雨叩响门板,低声朝里说,“殿下驸马,褚大人已经到了。” 裴景低头扣玉带, 闻言头都没抬, “知道了。” 大姜朝臣冬季推迟点卯, 只要不是大朝会,所有大臣辰时能到职就行,也就是说夏季的点卯变成了点辰。 不过冬天就算辰时天还是昏黑一片,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多睡会儿。 裴景系完腰带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眼神有些幽怨的扭头朝后看。她今日并没有睡多久。 武秀望过来, 慢条斯理整理袖口,“是你主动的。” 可怪不得她。 裴景,“……” 寻常时候点卯起早起习惯了,裴景到那个时辰点会浅浅的醒一次,要是换成往日,醒来她就继续睡了,今早不知道哪里作祟, 她竟鬼迷心窍的朝身边熟睡的长公主伸手, 想主动…… 结果长公主瞬间清醒, 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局势逆转天翻地覆, 她又被摁在了身下。 弄了一次后,裴景去小解才发现自己今早醒来反常的原因—— 月事来了。 裴景吩咐小厨房多炖份滋补的甜羹,准备回头带上当早食。 武秀洗漱后坐在桌边,伸手倒杯温水,抿了一口, 语气寻常,“褚休来了?” 裴景,“嗯。” 昨日之前,褚休于念都借住在长公主府,裴景跟褚休同在御道两边的千步廊办公,正好出去跟回来都坐一辆马车。 褚休收拾好了后直接爬到马车里小憩,趁着路上这段时间还能补个回笼觉,所以不会坐在外头等裴景。 现在虽说褚休搬出去了,但她才刚晋升的五品,还不够让朝廷给她派送马车,而褚休又是个对自己抠搜的性子,不可能为了自己代步方便就雇辆马车跟养个车夫。 于是跟之前一样,两人说好了,褚休从后门进来直接上马车等她,而她也不急,只要时辰够,慢慢整理完再出去就行。 武秀抿唇,眼睛看向裴景,又看向裴景。 跟她这个长公主比起来,再抛去夜里睡觉时间,每天明显是褚休跟裴景相处的时间更长。 两人同窗多年,现在又是同僚,加上褚休知道裴景女扮男装,所以有时武秀会疑惑这两人坐在一辆车里会聊些什么。 武秀,“以后让褚休跟我的马车上值呢?” 裴景疑惑看她,“我跟褚休更顺路啊,上下值的时间也都差不多。” 坐长公主的马车,去的时候比较方便,可回来的时候却不一定,武秀时常加值,或是要进宫,那撇下褚休自己,只能步行回家。 以前裴景都能绕路接褚休送褚休,没道理现在成了邻里她反倒不管褚休了。 裴景说完长公主也没说话,只是放下茶盏去了趟床边。 裴景眨巴眼睛,总觉得殿下今早也有点反常,瞧着怪怪的,尤其是突然提起褚休坐谁的马车干什么? 她跟褚休都是女扮男装同朝为官话题相同,每天清晨上了马车就各睡各的,下值更是车门一关就一起抱怨户部不批银子。貔貅一样的部门,想从里面抠出一文钱都得写八百份公文上奏。 尤其是长公主管着户部,旁人总想着通过她跟褚休走长公主的后门,让户部批钱,于是那些往上申请银子的差事全落在她跟褚休的头上。 这事自然不能跟长公主说,裴景更不可能当着长公主的面求她以公谋私,于是就跟褚休两人互相大吐苦水指责给她俩施压的顶头上峰。 车上说完了那点郁气,下了马车两个人都神清气爽,美滋滋的回家。 所以她俩一个马车多好。 要是褚休坐长公主的马车上值—— 裴景眸光闪烁,有点小心眼的想,那她也要不高兴的。不是针对褚休,而是因为同朝为官的关系,连她都不能天天坐殿下的马车跟她相伴。 “也”? 裴景微怔,联想起褚休以前的话“外人眼里咱俩是兄弟,无妨,可殿下眼里咱俩是兄妹,还不是沾着血缘处处不便,哪里比得上姐妹”。 褚休那时候就在点她呢? 裴景恍然大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扭头朝后看。长公主拿外袍去了。 裴景整理好衣襟,去拿官帽。 她抱着官帽路过床头,余光瞥见梳妆台上有本书,笑了。 “衣襟。”武秀穿好外衫,朝裴景招手。 裴景抱着帽子走过去,乖乖站在她面前,抬脸昂头,任由她伸手给自己把“本就整理的很整齐的衣襟”再整理一遍。 裴景抬眼看长公主,眼底笑意明显,怕她看出来,及时垂眸假装看官帽。 武秀手指从裴景脖颈上蹭过,用雪白衣襟遮住下面锁骨上的紫红吻痕,“晚上少看书,伤眼睛。” 裴景点头,作势朝后看,“我记得我就一本杂书,其他的全是公文卷宗。” 那本《月色撩人》的杂书她翻看的次数还没有长公主多。 而桌上那本瞧着不像《月色撩人》。 武秀,“……” 武秀手指捏裴景耳垂,将她目光引回来,“年底宫中家宴,皇兄喜欢听戏,你可有喜欢的曲目,我给你加上去。” 裴景茫然,不懂她一时间怎么突然换了话题。 直到长公主慢悠悠开口,“你觉得越剧《梁山伯与祝英台》如何?” 那语气,就差开口喊她“裴英台”喊褚休“褚山伯”了。 裴景点头,“挺好的。” 长公主木着脸,手已经捏在了她脸上,语气平静,“哦?” 裴景笑着,单手握住长公主的手腕,“但是过年听这个不喜庆,而且年底家宴我们要先陪念念跟秀秀贴完春联,才进宫吃饭,她俩今年是第一次在京中过年,就她们两人未免有些孤单。” 又有褚休。 长公主松开裴景的脸颊,淡淡的应了声,“嗯。” 她要抬脚出门。 裴景伸手拉住长公主的手腕,握住她的手指,“褚休有个小名。” 武秀不是很关心。 裴景,“叫秀气,清秀的秀,秀气的秀。” 春雨正好再次过来敲门。 裴景松开长公主的手,问春雨,“甜羹装两罐。” 春雨,“是。” 她来月事时手脚冰凉身体发寒,会喝点滋补的甜羹调养身体,就算不调养,光是喝着都对女子身体好。 裴景将官帽戴在头上,笑着跟长公主说,“我跟秀秀以及念念月事时间差不多,我顺手给秀秀带一份,念念那边回头让春雨送一罐给她。” 武秀愣住,直直的看向裴景。 裴景难得在自家殿下脸上看到这副发懵的神情,心里一软,没忍住,双手握住她劲瘦的腰,偏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红着耳朵撤回来,“我先去了。” 裴景快步离开。 武秀站在屋里,垂眼,抿唇,嘴角笑意明显。 她抬手摸了摸嘴角,走回床边将床头上那本《梁祝传》的新书收起来。 她虽还是有些吃味,但偶尔的吃味能换来裴景主动的清浅一吻,也是种情趣。 。 裴景弯腰钻进马车里。 车厢内,褚休果然双手抱怀蜷缩着长腿,侧睡在软垫长凳上,官帽就放在车底木板上。 听见动静,褚休睁开一只眼,瞧她一下就算是打过招呼,闭上眸子继续补觉。 裴景,“?” 裴景将手里竹筒递给她一个,坐在另一边,皱眉,“让你昨晚喝那么酒,这会儿不好受吧。” 褚休伸手接过。 大人手腕粗细的竹筒,外头为了保温裹了层耐脏的棉布套子,竹筒上头钻了圆孔,用木塞堵住。 褚休坐起来,低头嗅。 手里竹筒带着温热,透着丝丝甜味,光闻着就好喝。 褚休揪开塞子,抿了一口,摇头,“一坛酒算什么。” 裴景下意识,“那你困成这样?” 说完就后悔。 因为她今天也困。 褚休挑眉看裴景。 裴景垂眼抿甜羹不搭话。 两人喝完,腹中有了热汤暖和了,默契的闭上眼睛各睡各的,等到了宫门口马车停下,再揉脸打起精神戴上官帽先后下车。 散值后,褚休搭裴景的马车回去。 车停在长公主府的后门,褚休下来自己走回家。 她瞧见长公主府后门处开门关门的门人,心里若有所思的盘算着,她跟念念是不是也该雇个靠谱的门人看家护院? 小黄虽能看院子,但是不能开门跟关门啊。 她俩又住在二进的后院,像是今日,念念估摸着在忙别的,或是在做饭,以至于自己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她。 褚休双手抄袖站在自家府邸的后门处,缓慢往后退了几步,眯眼看墙头的高度。 叹息一声,她将官袍脱掉揉成一团塞进官帽里,连衣服带帽子先扔进府中,然后走远些,搓搓手,助力跑几步开始上墙翻墙头。 。 于念刚将馒头放进锅里,就瞧见本来蹲在灶台前面跟大黄一起烤火的小黄突然摇着尾巴出去了。 于念,“?” 看见狗往外跑,于念才想起来这个时辰,褚休也该散值回来了。 她连忙手都没洗就往外走。 都出了院门也没听见褚休喊自己的声音。 于念心里嘀嘀咕咕的,怕这么大的宅院又是冰天雪地的,有贼翻墙进来。 她咬唇,寻了自己扫雪放在旁边的大扫帚,头朝上握在双手中,小心翼翼竖起耳朵往外走。 常年干家务跟粗活,于念虽娇养了一年,但还是有点力气的。就算打不到对方,至少恐吓一下对方,让他知道院里有人而不是新家没人居住,加上褚休快回来了,贼人肯定不敢嚣张。 其实这么大的宅院就她跟褚休两人住,褚休不在家的时候,她多少有些害怕。太空旷寂静了,要不是身边有个大黄小黄,她怕是连二进院的院门都不会出。 就连打扫起来都比以前麻烦,像是昨晚下了一夜大雪,满院洁白。 褚休早起上值根本来不及扫雪,出门的时候都是按着昨天的记忆,踩着满是雪的路往前走。天黑不说,满院颜色一样,加上刚搬进来,根本分不清小路大路花坛跟空地,只隐约记得大致位置。 于念起来后,把后院路上的雪扫了,前院太大根本没扫,只将这小路扫出来,雪都堆积在两边,现在还没化开。 她不往前院来,小黄自然也不来。 她们娘仨待在内院里倒还好,陡然一出来,于念都觉得自己家大的陌生。 尤其是原本能看家护院的狗现在正摇着尾巴蹲在后门旁边的墙根处,激动的走来走去,前爪扒墙,恨不得跳上去。 于念心头突突跳。 外头必然有人,要不然小黄不会这样。 但对方肯定不是褚休。 哪个好人家的五品官回自己家不喊人,而是翻墙进来! 于念心惊胆战跟在小黄后头,也不敢出声,安静的站在墙根下面几步远的距离,举起扫帚双手握紧,就等着贼人露头她就一扫帚呼上去! 日常5 “你摸摸看。” 褚休借力助力, 跑了几步路,脚踩着墙面噌噌噌爬到墙上,手攀着墙头,灵活的探出半个身子往上翘腿。 她才露头, 腿搭墙上, 眼睛朝下, 什么都没看见,就瞧见一个扇面大扫帚,扑蝴蝶似的迎面兜头呼过来! 褚休抽了口凉气,人骑在墙头上, 脑袋后仰赶紧上墙, 大声喊,“念念!” 谋杀亲妻了! 亏得她腰功好,躲过这一下。 于念听见声音赶紧探头看,也愣住了。 她收回扫帚,疑惑的盯着骑在墙头上的褚休看,又瞧瞧自家的后门,“你怎么, 翻墙进来?” 这是她家啊, 怎么不走门还翻墙。害得她以为院里要进贼了。 褚休, “……” 褚休无奈, “我站门口喊你半天你都没应声, 这才想着翻墙先进来再说。” 这么冷的天,她总不能双手抄袖蹲在家门口吧。 于念抱着扫帚,眼睫忽闪,略显心虚,呐呐开口, “我在灶房,做饭呢。” 她垂眼看墙根下的小黄,这才懂了它为何又是摇尾巴又是扒拉墙的,原来是听到褚休回来了。 于念将扫帚立着靠在墙上,朝上伸手张开双臂,昂脸说,“我接着,你。” 褚休笑了,她又不是楚楚,那么轻又那么小,她这个身板要是砸下去,不得扑着于念一起倒在身后的雪地里。 她可舍不得。 褚休手从墙上团了点积雪,拇指甲大小,准备朝下弹。 于念脸颊粉润,眼睛亮亮昂头看她,耳朵冻的红红。 褚休将那点雪握在手里,低头垂眸对上她这张脸,怎么都不舍得往下扔,怕砸疼了她。 于念也瞧见了,见褚休要团雪砸她,连忙双手捂脸,眼睛从指缝里朝上看,哼哼,“坏秀秀。” 褚休冤啊,“我还没扔呢。” “我现在扔了啊。”褚休抬手,故意屈指做出弹雪丸的姿势。于念抬手遮脸左右躲,呀呀的叫出声。 褚休笑的不行。 她将手里的雪丸朝远处弹,小黄瞧见了,以为是好东西,摇着尾巴飞快的扑过去追。 褚休手扶着墙头,翻身下来,动作轻盈的落在墙根的雪地上。 她将手上的雪在衣服上擦干净,只用冰凉的手指去拉于念的腕子,然后故意将掌心贴在她滚热的脸上。 于念惊呼一声,没想到褚休悄无声息就下来了,也没想到她手凉成这样。 于念被冻的眼睫飞快煽动,却没把她的手扯开,还是拉着她的腕子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怀里,双手抱着试图帮她取暖。 跟小时候的楚楚一样傻。 褚休心底软的不行,亲了口于念脑门,亲到一层薄薄的面粉,“……走吧,我去烧火正好取暖。” 于念手上还有面,刚才捂脸的时候明显忘了,面蹭到脸上。 于念看褚休身上的棉衣,“官袍帽子,呢?” 她要去开门,以为褚休把东西放在了外头。 官员官服是礼部定制的,一年四套,冬夏各两身留作替换,才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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