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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休腿上,被迫跟她面对面。 褚休昂脸,“车里没有水,不方便。” 于念不知道听没听懂,只趴在她肩上,手指攥着她手臂上的衣料,揉成一团。 褚休知道她酒后最馋也最大胆主动,想了想,在于念怀里摸了几圈,掏出她的巾帕,隔着帕子将手放在于念裙摆下面。 “念念,那你明天听话在家好好休息行吗,”褚休仰头看于念,虽看不到她表情,却能听到呼吸的变化,柔声哄,“我明天跟小景请师长吃饭,就不带你了好不好?” “不、嗯好。”于念还因为刚才的事情恼着,故意说反话,褚休说东她说西,作势也不让褚休如愿。 褚休低头亲于念胸口,“好不好?” 她问完左边问右边,鼻尖轻蹭两圆之间的缝隙,“好不好念念?” 于念上下都被她磨蹭着,憋了好一会儿,才松口,“……好。” 她本来就不喜欢那种场合,一开始就没打算去。 清醒的情事已经足够让人沉沦,微醺之后于念只觉得更要命。 尤其是褚休只隔着巾帕在外面刮蹭,于念呼吸颤颤,难熬的张嘴咬褚休肩膀。 回到东院后,褚休借口于念醉了打横将她从马车上抱下来,基本没寒暄就进了小院。 门关上,凉水洗手,手指再进来的时候,于念才扭腰哭起来。 说要的是她,玩了一会儿说不要的也是她。 哭哭啼啼小半夜,于念酒醒后直接困的睡着了。 清晨天还没亮,于念久违的在睡梦中迷迷糊糊迎合着醒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褚休都快喝饱了。 于念,“……” 于念脚踩在褚休肩上,眼睛迷离的看着床帐,十分后悔。 早知道不喝酒撩拨褚休了,酒色果然误人。 第85章 水滴状金片子。 褚休提上裤子出门, 于念果断拉上被子盖住脑袋睡了个回笼觉。 昨天馋嘴多贪了一杯酒,酒虽醒了脑子还浑沌着,尤其被褚休折腾着醒来根本没睡饱。 裤子被扔到了床尾, 里衣带子解开,肚兜被推到了胸口上面。 于念困到睁不开眼睛, 只将肚兜拉下来翻个身就睡了。 再醒的时候,是听到大嫂在外头喊她们,“秀秀,念念, 醒了吗?” 于念迷迷糊糊拥着被子坐起来,“醒……* ” 她低头瞧见胸口上的痕迹, 脸一热, 改口说, “马上。” 被子掀开,红梅沿着大腿往上往里一路绽放。 于念默默的将被子又盖上, 脸埋在被子中, 抓着被子心中大骂“秀秀”好几遍, 才红着耳朵尖起来穿衣服。 于念没洗脸就先去开门,拉开门看向大嫂, 抿了下唇,不太好意思, “睡,过了。” 已经过了晌午。 怪不得大嫂过来喊她们,实在是东院里没有动静,让人担心。 “睡过了没事, 主要是怕你们饿着,”周氏问, “秀秀呢?” 秀秀走的时候可一点都不饿。 ——桌上的剩糕点她捏走两块,提前垫了肚子。 于念进屋打水洗漱,扭头说,“去,县城了。今天请,师长吃饭。” 周氏嘶了一声,笑着恼了半句,“我就该听你大哥的,昨天晚上来找你们。我昨个怕你们回来后忙着睡觉,就没过来。” 忙着睡觉…… 于念用凉帕子敷脸,眼睛飘忽着看大嫂。 “你这小脸的脸皮怎么还跟这小腰一样薄。”周氏伸手虚掐于念腰肢。 细细一把好腰刀。 于念笑着弓腰躲,“痒。” 她把巾帕搭起来,问,“找我们,有事?” “有。” 周氏低头从腰间钱袋子里摸出一个东西,用深蓝色的巾子包着,“你们回来这两天我跟你哥光顾着高兴了,一时间都没想起来这事,还是昨天晚上才记起来。” 于念好奇的低头看。 深蓝色的巾子层层解开,一枚小拇指指甲大小的水滴状金片子躺在上面。 阳光下,金色闪耀。 于念疑惑的抬眼看大嫂。 周氏问,“这东西你见过吗?” 于念,“嗯?” 她拿起来仔细看,只觉得有些眼熟,好像见过但又不太熟悉。 周氏伸手指给她瞧,“你看这金片后面,这笔划是不是你于念的‘念’字?” “说来也巧,你们走后我跟你大哥轮流送楚楚去你老师家里念书识字,你大哥去的那天正巧在街上瞧见了于老大。你大哥见过他,看他上街就跟在后头。” “于老大拿了不少东西进当铺,都不值几个钱,最后咬咬牙才把这个掏出来当了。” “亏得他是绝当,你大哥才能将东西买出来。人家说这金片子用的金子倒是真金,就是薄薄的一片不厚,这才不值钱。于老大当它的时候也没当几个银钱。” 于家两口子是怎么从于家村搬出去的,于念不知情,但周氏门清。 离开了于家村,于老大就带着李氏跟于大宝投奔自家妹子去了。 起初于家妹子看在血缘亲情上还愿意帮扶一把,给于家三口在村里寻个住处。 可于老大窝囊无能,李氏好吃懒做又胡搅蛮缠死不讲理,于大宝跟两人有学有样,天天少爷似的让人伺候,时间长了谁受得了。 于家妹子气的不行,没出半个月就跟于老大断绝了兄妹关系,发誓说老死不相往来。 没了妹子接济,于家三口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瞬间没了。 等手里余钱花完,于老大宁愿去典当东西都不愿意寻工做活。 至于被褚刚碰巧撞见纯属是怕于念听了害怕,说来哄她的。 县城那么大,满大街又那么多人,褚刚怎么可能就碰见遇到于老大,还不是于家三口搬走后褚休怕他们走投无路再回来闹事,一直让褚刚留意着,这才“碰巧”看见于老大典当东西。 周氏手指点着金片子后面的字,真话掺着假话一起往外说: “于老大当它的时候说是他闺女的,你大哥才留心。我们把东西拿回来后瞧见有个字,让楚楚认,楚楚说是‘念’。” “我一瞧可能是你的东西就收起来了,如今你和秀秀回来才想着拿出来给你们看看。” 于念是于老大跟李氏从外面抱回来收养的,自然不可能舍得花金子给孩子打个金片子,那只能是于念自己的。 可若是亲生爹娘舍得花钱给她打这个,至少说明念念原本家里条件并不差。 既然能养活孩子,那好好的又怎么会把闺女往外送呢? 周氏觉得奇怪,本来没想到这些事情,是昨个晚上坐驴车回村,褚大婶随口感慨,说小念儿命苦养在了于家,如今遇到小休也算苦尽甘来过上了好日子,现在都是状元媳妇了。 周氏跟着笑,笑完才顺带着想起于念是被抱养的事情以及这枚金片子。 昨夜褚刚就说让她把东西送来给于念认认,她怕两人睡下了就打算今早见着秀秀再说这事。 谁知道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最后只得自己过来敲门。 她也是昨天喝酒起晚了,竟然没听到东院门口马车已经来过。 于念手臂抬高,对着阳光眯起眼看金片子背面的字,“真是,‘念’。” 她现在认识的字说不定比楚楚还多,自然知道自己的字怎么写。 上头的“念”字瞧着写得好看又大气,跟褚休都不相上下,有些不像寻常姑娘家秀气的笔迹。 于念抿唇,捏着金片子细细想。 她记得李氏是背着她偷偷咬过指甲盖大小的金片子,难道就是这块? 周氏见她想不起来,摆手,扭身出院,“那就先不想,这东西放下等秀秀回来再说。你赶紧来西院吃饭啊,我给你清蒸一条鱼。” 于念应,“好。” 她将金片子放进腰带上系着的荷包里,洗手挽袖筒去西院帮忙。 今天虽然没跟着褚休出去吃席面,可于念觉得家里大哥大嫂的手艺丝毫不比仙客来里大厨的手艺差。 秀秀在外头吃的鱼都不一定有大嫂蒸出来的好吃。 。 满桌子的菜,褚休吃了两颗花生米就四处敬酒。 喝了约莫半个时辰,褚休勾肩搭背拉着裴景去后院小解。 走出大堂离开众人视线,褚休收回朝后看的目光,缓缓站直了。 她身上只有酒气人却半点没醉。 褚休从春风手里接过包袱,笑着拍拍,“我把我那金花乌纱帽都带来了,借你跟长公主的人陪我走一趟,最晚两个时辰后回来,你帮我遮掩一二,别让人知道我出去了。” 裴景扭头朝后看,深呼吸,“我尽量,你快去快回。” 裴景跟褚休一起去的茅房,回来只有裴景自己。 山长左右看,纳闷道:“褚休呢?” 裴景垂眼给山长的空酒盏里倒酒,“后面呢,咱们先喝。” 山长已经被灌的左右摇晃,闻言摆手,“先、先吃点吧,都是好菜不能浪费了。” 裴景拉长音调“哦”了一声,“是不是跟我喝酒没劲,那我去催褚休上来。” 她作势要起身下楼。 山长眼皮直跳,忙拦住裴景,“说说话,让他也在楼下缓缓。” 一见面就喝这么猛,实在是喝不下了。 仙客来二楼,裴景借着倒酒,路过窗户的时候低头朝下看了眼,街道上人来人往,也没瞧见褚休。 也不知道她带着春风跟那队侍卫要去干什么。 一队侍卫共十二人,都穿着盔甲配上官刀。 褚休大步往外走,问春风,“你有拂尘吗?” 春风摇头。 他又不像李公公在宫里走动,自然没有那东西。 褚休捏着下巴,停下脚步端详春风,见他细皮白面没胡子十足的秀气小太监模样,遗憾道:“没有就没有吧。” 春风,“?” 村里人没见过皇上,更没见过宫里出来的天使,就像褚家村的人没见过状元一样。他们对没见过事物的了解跟认知都来自于戏文。 就像是状元得迈着四方步走路,身穿大红袍头戴金花乌纱帽。那天使必然也得手握拂尘尖声尖气的说话才行。 褚休赶时间,问完春风直接绕到裴府后面,骑上早已备好的白马,同侍卫们朝一处村庄奔驰。 于老大的妹妹嫁到了同县的祝家村,离县城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褚休带人在村头停下,自己点了四个人跟随,给春风剩了八个人。 褚休坐在马背上,解开包袱皮掏出自己的金花乌纱帽戴在脑袋上,“我先去,等我出来你们再去。” 春风应下,“是。” 褚休进了村便不再快马加鞭,而是让侍卫牵着马,慢悠悠朝于老大家里走,最后停在他家小院门口。 屋里。 于大宝坐在地上撒泼,“我要吃烤鸭,我要吃那烤鸭。” 烤鸭谁不想吃,李氏劝着,“我的儿,那鸭子油汪汪的有什么好吃的,这馒头咸菜吃饱就不馋了。” 于大宝直接抬脚猛蹬眼前的桌子腿,将桌面上的碗碟蹬的叮当作响,桌子都往前挪出一截,“我不,我就要吃那油汪汪的烤鸭!” 李氏拿儿子没办法,只能瞪向于老大,将手里端着的碗往桌面上猛地一搁,“听见了吗,你儿子要吃烤鸭。” “我上哪儿给他弄烤鸭吃,如今能吃个饱饭已经不错了,还想着吃烤鸭呢。”于老大旱烟都没银钱抽了,腰上绑着的已经是个空烟杆。 李氏双手插腰,“又不是我要吃,是你儿子要吃,他是不是你老于家的种,你没办法你妹妹也没办法吗。” 于老大想说什么,嘴巴刚张开又闭上了。 他实在没脸再去妹妹家借粮讨生活,只得硬着头皮听李氏唠叨。 当初李氏被褚休吓得疯疯傻傻,如今哪怕听说褚休考了状元都不敢有多余的心思,不仅不敢上去威胁,反而要畏惧起来,生怕褚休记恨着当初的事情,拿他们耍官威。 李氏见于老大死人木头一样不动弹,啐道:“早知道那贱蹄子有这么好的造化,当初就该要个五十两银子,现在别说烤鸭了,烤羊也能随便吃。” 李氏想起于念,就满心不甘,她不敢提褚休,就对着于念骂来骂去,左右是养在她家里的闺女,就算断绝了关系,那骂两句怎么了。 “要不,”李氏小声说,“咱们避开褚休去看她呢?褚休回村后不可能一直留在家里,她一个哑巴也不会跟着褚休去县城,指不定自己在家呢。” 他们去吓唬吓唬于念,看能不能弄点银钱出来给大宝买烤鸭吃。 要是于念不吃硬的,他们就带着大宝过去用软的,死缠烂打软磨硬泡,他们可以不要脸面,褚休这个新科状元总是要的吧。 只要他们“真心悔改”“好好认错”,莫说于念,就是褚休都拿他们没办法。 李氏咬牙,打算为了大宝的烤鸭低头服软,等拿到了好处再说别的。 两口子正盘算着呢,门被敲响。 李氏不耐烦的皱眉,“谁啊?” 她让于老大去开门。 院门打开正对着堂屋,一抬头就能将门外的光景看得清清楚楚。 李氏眼睛睁圆,手里的筷子都吓掉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门外身骑白马头戴乌纱帽穿着大红袍的人,不是新科状元褚休还能是谁! 于老大手哆嗦,托褚休的福,于大宝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自己睡觉,撒尿都立不起来。李氏更是被吓唬的疑神疑鬼,一眼瞧不见于大宝都嚷着要去报官,说她儿子被褚解元推河里去了。 从于家村搬到祝家村过了一两个月这才恢复如常,谁知道一眨眼褚休竟然先找上门。 褚休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抬眼朝两人望过去,手握缰绳,笑着回答李氏刚才的话,“是我,是你那好女婿,褚休。” 好女婿?李氏心尖直颤,心道这三个字褚休敢说她都不敢认。 第85章 “看。” 褚休微微俯身, 看向于老大,“再次见到我,您高不高兴啊岳父?” 于老大脸皮抽动, 嘴唇抖了半天才抖出两个违心的字,“高, 高兴。” 刚才他跟李氏虽盘算着去找褚休于念,可心里头根本还没准备好,陡然瞧见褚休这幅打扮又带着官差来到家门口,于老大的腿肚子都在打颤。 褚休翻身下马, 马绳随手抛给身后侍卫让他牵着候在门口,“高兴就行, 我来是有好消息要跟您二老说。” 褚休伸手, 毫不费力就推开被于老大双手死死把着的两扇门, 带上剩下三个侍卫大摇大摆进了院里。 于老大站在门后头敢怒不敢言,他觉得褚休这样子说是状元, 还不如说是上门找事的斯文痞子。 褚休先喊李氏, “岳母。” 李氏不由想起曾经被褚休威胁的一幕, 眼皮疯狂跳动,颤颤悠悠站起来, 戒备警惕的很。 褚休挨个点名,目光悠悠扫向坐在地上双腿岔开的于大宝, “小舅子。” “啊——!” 于大宝脸皮绷紧,瞳仁放大眸光闪烁,吓得大叫一声爬起来躲在李氏身后,就着还不忘伸手攥着裤腰带夹紧腿根的蛋。 褚休觉得好笑。果然人不怕自己坏, 就怕有人比自己还坏。 褚休没有进屋的打算。 侍卫从屋里搬了个长条板凳出来,褚休卷袖筒掀衣袍, 坐下后才往前一抖袍子松手放开,“岳父岳母见到我怎么不热情,难道是站着跟我说话生分了,想跪着说?” 褚休抬眼看过去,脸上依旧带着笑。 李氏连忙扯着于大宝将他推到东间,自己跟于老大一起走到小院里站在褚休前面,“你怎么知道我们搬到了这儿?” 褚休,“我现在是状元,知道你们住在哪儿能是什么难事。” 李氏怕褚休是来报复的,扯着于老大的袖筒就要跪下抱褚休的腿,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只要面上把低微的姿态摆出来,褚休就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褚休就算是新科状元,也不能直接带人上门杀了他们一家三口吧! 毕竟褚休才当官,手里头的权力肯定不多,李氏心里门清。她怵的其实是褚休这个人,而不是她头上的官帽。 李氏嘟囔着脸,“我们都搬走了也没去找于念,你还来找我们做什么。” 褚休眨巴眼睛,“自然是有好事同你们说,你们的女儿于念随我进京赶考,我中了状元后带她去琼林宴,你们猜怎么着?” 李氏妒恨的眼睛都红了,嘴里全是酸味,根本不想搭腔。 褚休清咳一声,侍卫立马压刀上前。 于老大连忙问,“怎么着?” 褚休一拍大腿语气惊喜,“于念被忠义侯看见了,说于念长得像他早已亡故的妻子,怀疑于念是他十一年前走丢的女儿。” 褚休说,“那可是忠义侯啊,我这种新科状元站在他跟前都不够看的。于念要真是他的女儿,莫说我了,连你们都要跟着飞黄腾达。” 李氏眼睛一亮,脸上半信半疑,“这种好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于念虽是他们的养女,但白眼狼一个,跟他们的关系半点都不亲,嫁给褚休后更是翅膀硬了,甚至反过来向着褚休而不是他们。 于念要真是忠义侯的女儿,李氏反倒要担心于念派人害他们。 褚休,“自然是因为于念是你们的养女了,忠义侯只是怀疑于念是他女儿,苦于没有证据。” 李氏双手抄袖,呼吸发紧,眼睛下意识垂下,微微侧眸朝身边的于老大看过去。 于老大也扭头看她。 夫妻俩的小动作被褚休看的清清楚楚,心里顿时有数了。 褚休双手搭在腿面上,缓声顺势询问,“你们当初是怎么抱养的于念,她身上可有能证明身份的物件,要是有的话,忠义侯这门高枝我们攀定了。” 李氏抬眼看她,没吭声。 褚休笑,“自然,你们到时候作为人证帮于念在忠义侯面前证明身份,咱们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作为感谢我给你们五百两金子如何?” 于老大脱口而出,“五百两,金、金子?!” 不是银子,是金子啊! 于老大吞咽口水,要是有了五百两金子,什么样的烤鸭他儿子吃不到? 李氏眼里的贪婪都要化为实质,伸手攥着于老大的手臂才堪堪站稳。 褚休面对两人,缓慢收起刚才的好脸色,冷眼淡声说: “你们拿了这银子后最好走得远远的,别再往我跟于念身上打其他主意。忠义侯手里可握着生杀权,不是我这种刚进朝堂的人,他想要弄死你们比弄死蚂蚁还简单。” 如果刚才李氏对于褚休的话只信了三分,现在听完这话立马信了八分! 褚休要是一味的好声好气说话,李氏倒要觉得有诈了。 “这话口说无凭,”李氏看褚休,“你得给我们写个条,白纸黑字上五百两金子得写得清清楚楚!你要是出尔反尔,我们拿这条去京城告你跟于念!” 褚休笑,“写个条不难,但前提是你们有证据能证明于念是忠义侯的女儿才行,要不然我穷鬼一个,莫说给你们五百两金子了,我自己连五百两金都没有。” 李氏斜了褚休一眼,撇嘴,状元又如何,不还是家里没钱。莫说比不上忠义侯了,就连县城里的员外都不如。人家员外可能都有五百两金。 李氏眼珠子转动,“我们手里关于于念的确有个东西。” 于老大看李氏,那东西不是让他给典当了吗? 李氏,“我们当初是从路边捡到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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