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花瓣,又多泡了一会儿。 于念自然听见褚休的声音。 她抱着衣服,红着脸,轻轻推开净室的门。 第50章 “听话吗。” 于念推门进来有声响, 褚休坐在浴桶里听见动静扭头朝后看,余光瞥见于念怀里抱着的衣服中有抹桃粉色,微微扬眉无声笑了。 洗澡的只有她一人, 念念却拿了两个人的衣服。 褚休就知道她想自己了。 浴桶本来在净室中间,如今被褚休推着靠近墙边, 旁边紧挨关上的窗。 褚休朝于念招手,等于念放下衣物走过来,褚休先握住她的腕子,才仰头问, “我记得我的衣服里,好像没有桃粉色的啊。” 于念脸本来就红, 现在被净室里的水汽一蒸, 更热了。 褚休这是明知故问。于念睨她, 羞臊的不行,抿唇要出去, 可惜手早就被褚休握住, 根本甩不掉走不了。 褚休湿漉漉的手指摩挲于念皓白的腕子, 钻进她的袖筒里往上攀爬,掌心下的滑腻触感让褚休觉得自己将媳妇养的越发好了。 之前于念刚嫁进来的时候, 皮肤虽白却糙,尤其是一双手, 旧痕茧子都有,哪里像现在,一身嫩滑滑的皮肉,让人想咬一口。 褚休眉眼弯弯, “念念,想我吗?” 于念耳朵红红, 呼吸发紧,褚休低低轻轻的声音撩拨她耳膜的同时还拨在她的心弦上,尤其是袖筒里的那只手,都快顺着宽敞的衣服摸到肩膀。 于念眼睛不好意思垂下往桶里看,眼睫忽闪,振翅的黑尾蝶似的颤动,余光飘忽着落到旁边的窗上。 黄昏时分,光线还算明显。 这么亮的天,于念越发脸热,后悔刚才将自己的肚兜里衣裹在褚休的干净衣物里一起拿进来。 这算不算白日/宣/淫啊,有辱褚休读书人的斯文。 于念还在想斯文不斯文的,褚休手指已经灵活的勾开于念衣裙的带子。 这个最该斯文的读书人正在做着不斯文的本能事。 三月份的天跟腊月不同,春暖花开的季节,外衣里面不需要再穿厚袄,直接就是贴身的里衣。 两个带子被褚休前后扯开,于念还没反应过来,湿漉漉的吻带着潮湿温热的水汽,就这么沿着她的腰腹往上。 于念今天穿的依旧是浅青色的肚兜,像个漂亮的海碗,装着两大块滑嫩豆腐。 褚休那天急着进贡院没心思也没时间吃上的东西,今天总算能叼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滋味。 于念站不稳,双手撑在浴桶上,几乎是弯腰的姿态,将那喂到褚休嘴里。 两人分开十天,颇有点小别胜新婚的意味,褚休急切,于念也想。 衣服如葱皮剥落扔在桶边,露出雪白。 桶外站着的于念早已被褚休扯进桶里,坐在她腿上,手指搭在她肩头,轻阖眼皮朝下看。 褚休一头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盘起被木簪固定,眉眼认真专注的埋首在她怀中,像是许久没见过似的,吃完又吐出来,仰头看她,“念念,最近是不是又长大了?” 于念脸皮烫的不行,伸手捂褚休的嘴。 褚休笑,索性单手握着于念的手臂,顺着她腕子往上,一路吻到脖子嘴角。 桶里撒了花瓣,粉粉红红的颜色,泡了热水后厚重的花瓣变得有些透明轻薄,这会儿因为水面荡动,贴在了于念胸口处。 本来就漂亮饱满的地方,沾上了花瓣更是好看的不像话。 清纯的荷花变得妖冶妩媚,但自身气质干净,又不显得媚俗。 褚休双手托握,饿了好些天的小狗一样,大口咬那香软的馒头。 于念呼吸颤颤,实在难耐,双手环抱住褚休的肩膀,脸埋在她脖领里,小声又讨好的喊,“秀秀。” 褚休心都痒了,但她还记得进门时的事情。 于念这么往前一趴,柔软压迫在两人怀里摸不到,褚休的手顺着于念单薄的背往下,放到别处。 她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弹软颤悠,是她没想到的手感。 褚休眼眸微亮,忍不住握住,哼哼着,“张叔将浴桶放一块儿你都不阻止,纯看热闹,你说说我跟小景能一起泡澡吗。” 于念眼睫沾染水汽,湿漉漉的轻颤,手指抠着褚休肩膀,心虚的道: 按理说,也不是不能,毕竟都是女子。 而且于念心里清楚小景跟褚休肯定会拒绝,所以就没费劲比划,单纯等着看个热闹。 她虽不是点火的人,但离火堆很近,导致现在引火上身,惹的褚休收拾不听话的小孩一样,打她屁股。 于念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在于家的时候,李氏打她才不会往这种肉多的地方打,都是随手拿了扫帚朝她后背跟手臂上抽。 于念低头,牙齿轻咬褚休的肩头。她丝毫不觉得褚休打的疼,但就是莫名羞耻。 天还亮着,她被秀秀拖到浴桶里,打了屁股。 秀秀的手掌贴合弧度,手指揉抓,软肉都要从指缝间溢出去。吻落在她脖颈上,惩罚她似的轻轻吻重重握。 于念轻哼,伸手主动捧起褚休的脸,垂眸低头亲她嘴角,软软的喊,“秀秀。” 她知道错了。 她就只会喊秀秀,生气了喊,高兴了喊,讨好求欢了也喊。 褚休抬眸看于念,于念脸颊粉红,盛开的荷花般,眼睫被水打湿,眼神朦胧,唇瓣微张呼吸炙热,想朵渴求雨露的干枯花瓣,无意识呢喃,“秀秀。” 褚休伸手把她搂到怀里用力吻。 她忽然觉得念念这辈子会喊这两个字也行,只要她喊秀秀,自己什么都愿意给她。 比如现在,她要吃几根就喂几根。 西边净室的门被于念从里面拴上,屋里听着静悄悄的,似乎连洗澡撩拨水面产生的动静都没有。 黄昏太阳西落,天边只剩橘红一片。 外头天色变得灰蒙蒙,像是被人用麻袋从四角往中间兜起,光亮慢慢消失,星子似麻袋上的小孔,在上头亮亮的闪。 天一黑,屋里光线更暗,尤其是净室中没点油灯。 黑暗里,于念被褚休抱起来坐在木桶边上,后背贴靠着墙。 桶沿不算宽,也就两手手指并齐那么厚,屁股要是结实的坐上去必然硌人。 可于念的重心一半在身后的墙上,一半搭在褚休的肩上,她只双手握着桶边借力就行。 褚休跪在桶里,抬眸看,“念念,喊我。” 于念咬着唇,羞的不想吭声。 她跟只煮熟的虾似的,全身通红冒着热气。 于念侧脸不看褚休,可余光边就是身旁的窗,外头的光线提醒了她在净室里待了多久,热水更是加了又加,现在羞到不敢多看,恨不得闭上眼睛。 褚休忽然开始聊起别的,“念念你注意到了吗,咱们西院墙根有棵葡萄树,用几根木棍支撑,还没长叶呢。” 于念分神,缓缓点头。 褚休拇指指腹分开眼前草丛,“可我看念念这颗葡萄,已经熟了。” 水光明显,诱人品尝。 于念脚趾头抓褚休的背,垂眸瞪她。 不愿意喊出口的两个字,在褚休用舌灵活吃葡萄的时候,终究还是难耐的喊出声。 她越喊“秀秀”,褚休越是想弄哭她。 贡院送别那天,褚休怕于念哭了自己没办法哄,半句肉麻煽情的话都没说。今日她却握着于念的腿,让她脚踩在自己肩上,恨不得欺负的于念开口求饶。 木桶里的水彻底没了热乎气,两人也擦干身子从桶里出来穿衣服。 还好是三月天,换成腊月那次,两人才不敢这么折腾。 刚才都那样了,现在穿衣服的时候,于念还要扭身背对着褚休穿。 低头瞧见白上的红痕,于念恼着转身踩了褚休一脚! 腿抬起来都是酸的,肌肉拉扯让于念想到了别处也有痕迹,更是抿唇鼓脸瞪褚休。 她恨不得在所有地方都用唇烙下痕迹,跟小狗标记地盘有什么区别。 褚小狗! 褚休得了便宜,任由于念软绵绵的对她撒气。 褚休讨好的伸手环住于念的腰,低头隔着衣服吻她肩头,“晚饭我来做,你歇着就行。” 褚休的厨艺就跟她包的包子一样,勉强能吃。 褚休心里也有数,说完自己都沉默了瞬间,然后抬手挠了下鼻子,眼睛亮亮,“那我晚上读话本给你听?我教你识字教你读。” 这还差不多。 于念轻拍腰腹上的手,表示原谅她了。 于念悄悄拉开门,探头探脑出去。 褚休站在后面系腰带,笑的不行,“咱俩又不是偷/情。” 于念,“……” 她还好意思说。这要是晚上,或者时间不那么长,自己也不至于心虚成这样! 毕竟刚才褚休喊她拿衣服进去的时候声音那么大,结果她跟唐僧进了盘丝洞一样,一进去一个不吱声,半天都没再出来。 同样泡澡的小景只要多留心点,肯定会知道她们在做什么好事。 于念脸皮薄,光是想想都恨不得钻地下去。 她把这话比划给褚休听。 褚休摇头,“你真是高看他了,他估摸着还要嘚瑟一下,觉得我怎么笨到洗澡连衣服都忘了拿。” 于念狐疑。 褚休摆手,解开头发,准备坐下烧火的时候蒸干长发上的水汽,“他成亲有了媳妇见过女人就知道了。” 于念眼神飘忽,不应这话。 晚上吃的油泼面。 “贡院里的饭菜淡出个鸟来,什么味儿都没有,”褚休大口吃饭,咽下面条跟于念说,“还是我家念念做的饭好吃!” 清淡口味吃到腻,褚休现在就想吃点重油重辣的刺激一下味蕾,跟身体证明自己还没出家当尼姑。 于念眉眼弯弯。 这些天褚休不在,于念有时候连饭都懒得做,自己一个人吃饭实在不想折腾,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 如今褚休回来,于念乐的和面擀面条,再麻烦的饭菜她都想试试。 尤其是褚休吃的很香,于念光是这么看着她,都多吃了半碗面条。 饭后洗漱,于念先坐在床上等褚休,想着待会儿要学识字,于念还特意把桌边圆凳搬过来放在床边,免得油灯摆在灯台上光亮不明显,看不清字。 褚休从外头进来,反手关门,透过挂起来的帘子看清里间的于念,眨巴两下眼。 “这么期待啊?”褚休打开衣柜,将那本《月色撩人》翻出来。 于念点头,拍拍身旁,示意褚休快来。 她想的是,就算不是三字经,也该是《今朝人物传》那样的偏史实类的话本。 可能听起来很乏味枯燥又难学,但既然褚休想教她,她就要捧场,摆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不能扫褚休教她的兴致。 于念这么认真,褚休反倒有点脸热,跪坐在床边,书背在身后,望着于念,“真想学啊?” 于念再次点头。 褚休,“先说清楚啊,这可是你自己非要学的,待会儿哭急了不能生气。” 于念,“?” 这么感人? 褚休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自己靠在上面,于念挪着屁股坐在她怀里,被她从后面圈住。 油灯明亮,书本翻开,上面全是字。于念凑上前,认真的看。 一句话里面,有好几个字都是她认识的。于念扭头看褚休,催促她快点教。 褚休轻咳两声,开始读话本。 话本围着可怜姑娘李月儿展开,家里贪图银钱,将她三十两银子卖给病重的老爷冲喜做妾。 可这老爷家里的妾太多了,上头又有个厉害的主母,李月儿进府后因为长得漂亮被其他妾室为难,还被管家觊觎美色。 李月儿左右周旋,最后咬咬牙,准备放弃那个没见过面的老爷,改投其他门路。 于是趁着夜色,李月儿穿着清凉,薄纱裹身,求到了自家主母面前,媚眼如丝往上求: 求求您,疼疼我。 于念,“?” 于念原本兴致勃勃的听,越往后越觉得不对劲,这会儿更是扭头看褚休,脸颊微热,抬手问: ‘这是教人识字的话本吗?’ 褚休一本正经,“怎么不是了,你看看这六个字,‘求求您疼疼我’你认识吗?” 于念,“……” 于念摇头。 褚休单手拿书,另只手搭在于念屈起来的膝盖上,“那你想不想让我也疼疼你?” 于念双膝并拢,脚趾头抓紧身下床单。 褚休下巴搭在于念肩上,呼吸一下又一下喷洒在她细白的皮肤上,看那细雪的颜色慢慢染成绯红。 褚休笑,“念念,想不想。” 于念低头不吭声,修长的脖颈弯着,如书里羞涩的李月儿。 褚休吻在于念耳后,手顺着于念松动微分的双膝往下滑。 嘴里继续读着书里内容。 主母见李月儿实在貌美撩人,握着对方的手腕将她牵到自己眼前,声音冷冷,气息滚热: 你要是听话,我就好好疼疼你。 “念念你听话吗?”褚休音调轻轻。 于念已经颤起来。 褚休手指做笔,蘸着水,在原本就留有吻痕的地方,缓慢写: 听话。 于念垂眸无意扫了一眼,就瞧见褚休修长漂亮的手指在……。 油灯放的太近了,她低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于念都要哭出来了,扭身抓着褚休的手臂,脸埋在她怀里。 “这两个字学会了吗?”褚休呼吸微乱,“学会了我们今天就看到这里。” 于念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咬着唇连连点头。 书被褚休合上放到枕头下面,双臂环着于念的腰,低头亲她脖子。 于念今年都要十七了。 却哭哭啼啼像个小孩,最后以一岁孩子小解的姿势弄湿了红垫子。 西厢房这边点着灯,东厢房也是。 丫头退出去之前轻声问,“少爷,需要我熄灯吗?” 裴景坐在床边,摇头,“不用,我再看会儿书,待会儿自己熄灯。” 丫头低头退下,心里感慨自家少爷的好学跟勤奋。如今春闱都考完了依旧不舍得松懈一二,甚至提前备考殿试。 她出去后,屋里安静下来。 裴景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到衣柜前,将放在最下面用衣物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书掏出来。 迎着油灯光亮,书名《月色撩人》四个字看得清清楚楚。 裴景那天还是偷偷折返回书铺,顶着张红脸,迎着伙计憋笑的目光,把这书买了回来。 她不是自己想看,她是怕褚休不是东西,仗着念念不识字,用话本蒙骗念念欺负念念。 裴景坐在床边严阵以待,木着脸,僵硬着手指翻开书。 主母牵着李月儿进了里间,外头伺候的忠心丫鬟隐约听到有隐忍啼哭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第二天,主母便以让妾伺候的名头,将李月儿调来了她的院子。 这里正巧翻页,裴景捏着纸,来回翻看了好几遍,明明她没错看漏看一眼,就是莫名觉得这中间好像少了一页内容…… 清水寡淡的话本,还是女人跟女人磨镜类的,褚休跟念念怎么会喜欢看这种? 裴景又扫了两眼,后面都是这类内容,她觉得故事太寡淡无味,将话本随手合上放在床头。 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两篇策论能调动心情。 第51章 “张开嘴我看看。” 难得放松精神睡个舒坦的饱觉, 褚休醒来的时候都快中午。 她伸手朝床里摸,空荡荡的,“念念。” 床帐合着, 于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她都没听见动静。 这些天在贡院的考舍里根本没睡好, 一是那床又硬又小,二是精神紧绷怎么可能睡得踏实。 门打开,于念从外面进来,撩开床帐朝里看, 正对上褚休的眼睛。 于念笑着: ‘饭做好了,快洗漱吃饭了。’ 褚休坐起来, 伸手抱住于念的细腰, 缓慢收紧双臂, 懒洋洋的嘟囔说,“怎么不陪我多睡会儿, 我都没抱够。” ……于念昨晚被抱的够够的。 于念手指搭在褚休肩上, 轻轻拍她肩膀。褚休睡懒觉还好, 她又不困,加上要是两人都睡到晌午才起不合适。 “今天吃什么?”褚休昂脸问于念。 于念: ‘吃鱼。’ 张叔早上采买, 特意买了刺少的鲈鱼,说是清蒸着给褚休和裴景补补脑子。 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东灶那边开火,于念就过去打下手帮忙烧火,这会儿身上没有油烟味,只有淡淡的柴火气。 “小景倒是起的早。”褚休穿衣服起来洗漱。 裴景起的也不早, 睡到巳时末,但是跟褚休比起来, 她早起了半个时辰。 饭菜摆上桌之前,褚休跟裴景趴在桌上说考题。 春闱的考试内容无非是经义、史书跟诗赋,本朝重经义轻诗赋,倒是适合裴景这种擅长写文章的人。 只要大方向没出错就没有问题。 褚休光听裴景讲,都能估出他的名次,“差不多能有个前十。” 裴景秋闱的名次排第二,仅在她后面。 秋闱也称为乡试,针对的可不是只有清河县一个县,而是全省的人,裴景秋闱是第二名,可见实力跟天赋。 哪怕裴景不说,褚休都知道小景这次是冲着一甲来的,要不然她那天也不会打趣裴景说他不如得个探花,正好配长公主。 毕竟定完状元后,榜眼跟探花谁前谁后全看皇上心情以及考生的长相。 历朝历代的默认规矩都是: 长得好看的当探花。 裴景不好意思起来,抬手挠耳根,“怕是跟你比不得。” 褚休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裴景,“……” 他毫不客气,裴景不知道怎么接话,“褚兄是真不谦虚啊。” 褚休双手抱怀,笑得张扬又明媚,“谦虚是对外人,跟自己人不讲虚假那一套。” “吃饭了吃饭了,有什么事情吃饱再说。”张叔让丫头端菜。 于念洗完手回来,正好坐在褚休身边。 明知道鱼没什么刺,褚休还是用公筷仔细剔鱼,将鱼肉夹进于念碗里,“你也补补。” 于念留在家里,既不用动劳力也不用动脑力,没什么需要补的。褚休这么说,旁人会多想。比如褚休才开口,于念脑子里就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学写字”的一幕又一幕。 裴景就坐两人对面,于念微微笑着,借着桌面遮掩,抬脚轻轻踩褚休脚背,示意她在人前收敛一二。 一脚下去,踩了个空。 于念疑惑,垂眸低头朝下看。 褚休两只脚蜷缩起来,鞋底悬空。 于念睨褚休。 褚休得意,抬起来的双腿放下,脚往旁边勾着于念的小腿夹在两腿之间,恨不得于念能坐她怀里,“吃饭,吃完再闹。” 谁跟她闹了。于念脸热。 两人的互动裴景看在眼底,那种清河县三人挤一辆马车刚出发时的微妙感觉再次浮现出来。 她似乎不该在桌上,要不她坐桌底? 眼见裴景顺着动静要低头往桌底看,褚休跟于念同时推着一盘菜递到裴景面前。 裴景,“?” 褚休笑着,“裴兄快补补脑子。” 裴景莫名其妙的望着两人,端起碗,迟疑着夹菜,“这菜不是你炒的吧?” 要真是,那她可不敢吃。 “我倒是想给你展示一下我的厨艺,”褚休端起米碗,遗憾摇头,“可惜今天起晚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幸好你起晚了。”裴景夹菜。 褚休,“……” 两人今天没有出门的打算,准备留在家里好好养养精神。 这届应考的举人中,褚休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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