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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褚大刚子跟小盈儿看看,免得待会楚楚儿又忘记怎么写了。” 楚楚瞪褚休,“小叔叔偷听人家讲话。” 说完又觉得褚休说得对,捡起自己的小木棍,往地上的“秀”字又多看了两眼,赶紧朝西院跑,生怕风吹完脑子就忘记怎么写了。 褚休轻而易举就把楚楚支走,院里顿时只剩下小妻妻两人。 “你学会了吗?”褚休脚尖朝向于念,歪头看自家小媳妇。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那晚就写了几遍于念就记住这个字的笔画,并且今天能写出来。褚休看向于念的眼里全是惊喜跟意外,她觉得于念特别聪明,如果真要学手语的话,也不会特别吃力。 于念耳廓红红,缓缓点头。 “那我再教你一个字。”褚休蹲到于念旁边,手臂环过于念的腰,右手握住于念的右手,手把手教她。 “妻。”褚休教于念,“这个字是你,也是我。” 妻。 于念侧眸看褚休,又顺着褚休的目光看向雪地。 妻这个字于念很喜欢,也学的认真,可它跟“秀”字比起来,笔画实在太多了。于念抿唇学的认真,但再怎么认真,只要褚休松开她的手,她又会写错。 于念鼻尖出了层细汗,懊恼的扁着嘴,低头看自己不听使唤的手指,为什么褚休写写画画的时候手指灵活又漂亮,她在雪地里写写画画的时候手就跟木头冰凌一样直梆梆的往雪里头戳。 “喜欢这个字吗?”褚休明知故问,见于念点头后,褚休眼睛弯弯,正面对着于念,“要是写起来太难,我教你怎么比划。” 褚休眼睛望着于念的眼睛,端起双臂双手虚攥成拳横在身前,两手拇指朝上指面相对,拇指微微弯曲,“这是成亲。” “连在一起,是妻子。”褚休右手捏了下自己的右边耳垂。 她把动作连贯做一遍,比划给于念看,“你是我的——” ‘妻子。’ 于念眼睛盯着褚休的手指看,试着抬手跟她学。先点自己,又点褚休。 ‘我是你的,妻子。’ 于念歪着脑袋看褚休,目露期待跟不安,像是在跟褚休求证她比划的对不对。 “就是这么比划的,是不是比写起来简单一点,”褚休捧住于念的脸亲她额头,借着这个氛围,顺势提出自己的想法,“念念,学手语好吗,这样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话都可以比划给我看,至少这世上还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褚休肯定要跟于念一起学,不然怎么能看懂于念在“说”什么。 至于刚才那个手语只是个皮毛,更多的她也不会。但褚休从书院回来的时候买了本书,上面有简单手势的介绍,“妻”就是她新学的。 于念对上褚休明亮的眸子,迟疑起来。 她唇瓣动了动,又低头抿上,脸从褚休掌心里缩回来,起身拿着扫帚开始安静扫雪。 褚休蹲在原地看她。 于念没摇头也没点头,褚休一时间不太懂她是什么意思,但她也没催于念,甚至没主动再提手语的事情。 “你说你也真是的,那么心急提这个做什么,念念心里肯定要多想,”周氏拿眼刀横褚休,“才过上几天好日子你又怀念上自己睡冷被窝的感觉了?” 她打算用那浅青色的剩布给于念做个鞋面,先前忘记量脚大小了,这会儿过来问问,瞧见两人气氛古怪才用眼神问褚休怎么回事。 褚休耷拉脑袋。 小盈儿你说话别太扎心! 她也是觉得氛围挺好的才跟于念提这事。 周氏道:“她也不是从小就哑,还不是落水那事闹得,跟旁人比起来,好好的突然不能说话了,最难受最不能接受的人肯定是她自己,你现在突然提让她学手语,她心里该以为你嫌弃她了。” 于念本来就不是褚休这种性子,她腼腆内敛的很,人前根本不想表现自己,恨不得往那儿一站所有人都注意不到她才好,哪里敢站出来抬手跟所有人比划她自己的想法。 “更何况学东西那么费劲,又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脑子灵活学的快,念念可能也是怕自己学不会辜负了你的心意,这才迟疑。”周氏觉得自己更理解于念。 对褚休这种聪明的人来说,学什么都是一学就会,在她眼里根本不存在什么难学的东西,可周氏跟于念都不算特别拔尖的人,学起来肯定磕磕绊绊。与其费工夫还学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保持原样的好。 “你起的头你自己收尾,你去问她穿多大的鞋,回头把尺寸告诉我,”周氏扭身走了,嘴里威胁着,“问不出来念念晚上就跟楚楚睡。” 有媳妇搂着睡,谁愿意再自己睡凉被窝。 褚休揉着鼻子往灶房走。 于念在活面,中午准备煎白菜盒子,瞧见褚休站在门口,朝她抿唇清浅笑了一下,又收回目光继续忙。 “大嫂说给你做个新鞋面,就是不知道你穿多大的鞋,”褚休靠着灶房门框低头看于念藏在衣摆下的脚,“我好像也不知道。” 她想起什么,挽起衣袖,边往锅里添水烧水边说,“我也不太称职了,怎么能光知道你的腰围跟胸围,不知道鞋码呢。” 那不是因为…… 于念深呼吸抿唇睨褚休,软绵绵的眼神没半点凶劲儿。 褚休笑,等水烧的半开,她就把洗脚盆端进来,勺了热水兑凉水,水温摸着差不多了,她拉着于念的小臂将人扯过来,摁着肩膀让她坐在远离案板的灶前木墩上,“泡泡脚,我正好给你量量脚码。” 于念,“?” 哪有人大中午要泡脚的? 于念将两手的面抬起来给褚休看,而且她手里还有面呢。 “我给你洗,又不让你自己洗。”褚休挽袖子蹲在盆边,伸手去握于念的小腿。 她手指贴着小腿肚子五指收拢的时候,于念呼吸都是一颤,眼睫煽动,犹犹豫豫的也没躲开不让她脱鞋。 棉鞋也不暖和,于念的两只脚冰凉的跟冰块似的。 褚休掌心托着于念的脚底板,将她的脚轻轻没入水面下,避开她的脚背,拿勺子舀了水,沿着木盆慢慢往里加热水。 “我给我娘洗过脚,给大嫂洗过脚,也给楚楚洗过脚,”褚休笑着看向于念,“还是头回给自己媳妇洗脚。” 可能是灶里余温还在,于念脸蛋被烤的红热,抿唇笑看褚休。 其实这也是头回有人给她洗脚。 于念脚趾头蜷缩起来,不知道是痒是羞。 她低头看褚休,心里对于学手语的事情还是犹犹豫豫,一是不想学怕自己学不好,她连个“妻”字都学不会,更何况学手语。二是不想在人前抬手比划,人少还好,人多的话会给褚休丢脸。 可她有时候又想跟褚休“说说话”。 于念眼睫垂下,内心挣扎拉扯。 洗脚盆里,褚休却捏着于念的大拇脚趾,又捏捏她小脚拇指,笑了,“怎么还有人没有小脚趾盖啊?” 于念低头看脚,然后又看褚休的鞋。 “别看了,我有,”褚休知道她想什么,手上轻轻给于念按脚,“念念,你要是实在不想学手语,咱们就不学,反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褚休哼哼,温热的手指揉搓于念脚踝,指尖顺着于念卷起来的裤筒往上贴在她那柔滑的小腿肚子上,昂脸望她,“咱们又不是只通过说话交心。” 她们还可以通过嘴,以及通过‘嘴’…… 于念两手是面,支愣着胳膊,想拦褚休都不知道从哪儿下手,只得抿唇瞪她。 亏得褚休有分寸,只是给她泡泡脚,手掌量了她的脚码后,就拿破巾子将她脚擦干替她穿好袜子跟鞋,全程没让她动过手。 于念轻轻舒出一口气,依旧是先去洗了手洗了脸,趁醒面的功夫里才弯腰摘菜。 晌午没继续的事情,等到晚上吃罢饭洗漱后,合上床帐开始重新来过。 褚休的吻从脚背开始,顺着小腿往上落到屈起来膝盖处。 于念羞红了脸,左右扭腰不让她顺着腿侧往上亲。可她那点力道落到褚休手里不够看的。 于是吻似红梅,沿着腿根白雪往上绽放到谷口。 她好意思亲,于念都不好意思看,主动伸手扯了枕头盖住自己的眼睛。 可她只遮了视线没堵住耳朵,以至于安静漆黑的床帐里,依稀间能听到舌头搅出的水声。 于念想,与其跟她嘴对嘴这么“交流”,还不如学手语呢,至少不用那么羞耻,也不那么,进进出出的磨人。 第31章 “夸奖。” 。 估摸着是离过年越来越近, 最近的雪或大或小就是没怎么停过。 周氏手杵扫帚站在门口跟褚休说话,“念念当真答应学那手语了?” 褚休得意,一铲子铲起雪扔的老远,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怎么劝的。” 周氏, “你怎么劝的?” 褚休,“……” 褚休余光瞥见身后于念在灶房忙进忙出的身影,又对上周氏打趣的眼神,嘴巴张张合合, 最后摆出正经脸色,“……自然是用嘴劝的。” 费了大半宿的嘴皮子功夫, 好不容易才说服成功。虽然过程中于念又哭又呜的, 急起来脚趾头都蹬在了她肩头, 不过结果总是好的。 “我让裴景帮我打听老师的事儿,就是迟迟没有消息。”褚休从自家门口往西院门口铲雪, 铲一条路出来方便走动。 周氏宽慰她, “你也别急, 这类老师肯定少之又少,县城里我不清楚, 反正像咱们十里八村的就没听说过有人专门去学手语比划的,再说了就算他学会了回家比划一通旁人也看不懂啊, 总不能人人都会手语。” 村里人连识字的都不多,更别提什么手语了。要是有谁聋哑了,那就只能这么凑合着在寂静中过一辈子。可怜虽可怜,但又没什么法子, 毕竟比他还可怜的人到处都是。 也是她们家有条件比那些人幸运得了褚休这么个举人,更因为褚休脑子灵活以心比心又在乎于念, 这才捉摸着让她学手语,并且打算跟着她一起学。 周氏看褚休,“念念也是有福气,这才跟了你。” 灶房那边冒起炊烟,周氏顺着动静看过去,就瞧见于念抖着张洗完没干的红垫子朝灶房里走。* 烟火气中小雪花里,她美的像是从画里出来,乌发云烟般挽起,唇红肤白,露出的皮肤莹润似玉,身型更是窈窕,一条素朴至极的青色腰带掐出一截纤细腰肢,往上是两捧滚圆饱满,往下是修长笔直的两条长腿,走动间鞋面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有股说不出的韵味。 有些人哪怕披着粗布麻袋,都好看的像是仙女下凡。 周氏,“……你更是有福,得了念念这么个好媳妇,既好看又能干,给你换被褥又给你洗垫子。” 褚休也想洗,是于念自己不好意思,死活拦着不让她碰,毕竟上面的水很多时候都是于念弄上去的。 不过褚休很赞同大嫂的话,那天回家后看到东屋被收拾的井井有条还换上新的床单被褥,褚休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媳妇在家等我”的含义。 褚休嘴角笑意才咧开,想到一事后,龇着的牙又收了回去。昨夜刚痛快完,今早她就来了月事。 得知她来月事的时候,原本躺在床上装腿软的于念一骨碌爬起来,精神抖擞的不行,然后故意趴她怀里左右看她,眼中藏着明晃晃的坏。 还是昨夜收拾她收拾的太轻了。 褚休觉得自己舌尖滚着珠子都没卷两圈,于念就一收一缩的,然后呜呜的哭。 她哭的还无声,怕自己瞧不见她哭了,还拉着她的手指往她眼尾摸。 褚休能是心软的人?她越哭,褚休舌往前探的更深。 褚休回味完,边铲雪边琢磨,念念的月事是月初,她的月事是月中,来来回回就得有十多天不能好好抱抱,书里就没什么法子让她俩的月事同步到相近的日子吗? 周氏不知道褚休在想什么,她拿起扫帚准备继续扫雪的时候,眼睛随意眺望之余,就瞧见褚大叔领着一张陌生又秀气的面孔朝这边走来。 离得远周氏瞧不清楚,还笑着说,“村里谁家还有这么好看的亲戚。” 褚休跟着抬眼瞧,点头道:“咱家。” 周氏,“?” 离得近了,周氏才认出那张熟悉的面孔,“还真是咱家的。” “就这儿就这儿,这就到了,西边那院是褚休他哥嫂家,东边这院就是褚休家了,”褚大叔瞧见白雪里那抹枣红色的身影,直接大嗓门喊起来,“小休,你同窗来找你啦,站在村头四处问人我直接给你领过来了。” “也,也没有四处问。”裴景跟在褚大叔身边,被这一嗓子吓得差点抬手遮脸,恨不得所有人都注意不到她。 她头回来村里,又不知道褚休家住在哪里,站在村头马车下犹豫踌躇半响,终于鼓起勇气准备找人问路。 谁知她还没开口,褚大叔先瞧见她了,二话不说带着她就往褚休家里走,“指什么路啊,顺腿的事儿我直接给你领过去免得你找错了。” 裴景只得跟在褚大叔身后过来,一路上但凡遇到人,褚大叔都热情的跟人家打招呼:“什么我家亲戚,我家能有这等模样的俏郎君?这是咱小休的同窗来找他有事儿的,对对对你们忙你们的不要管,我把人给小休领过去。” 褚大叔,“什么?有没有婚配这我哪里清楚,你侄女新寡,这……” 眼见着出来一趟可能就要把自己赔进去,裴景手忙脚乱摇头又摆手,“有、有、有了,有婚配了,多谢啊不用帮着介绍,我有婚配了。” 他们还跟着可惜,遗憾的不行,“年纪轻轻怎么一个两个都成亲娶妻了。” 裴景低头扯着袖筒擦额头上逼出来的薄汗,谁能想到她坐在贡院里面对考题的时候都没急出汗,来了趟褚家村硬是慌成了结巴。 好不容易到了褚休家门口,裴景有种唐僧过了女儿国的感觉,总算是松了口气。 褚休双手搭在铲子木柄上,站在原地笑呵呵看裴景,扬声喊,“裴兄,这儿这儿。” 裴景看见了,裴景就差给褚休作揖让他别大声嚷叫,免得吸引来更多的人看她。看就算了,但就怕有人给她拉郎配牵红线,这些都是褚休的乡邻,她也不能拒绝的太难看。 褚大叔将裴景领到褚休跟周氏跟前,看看褚休又看看裴景,“小休你这同窗竟也有了婚配,果真是年少有成挑媳妇的时候下手就是快啊。” 褚休看裴景,裴景讪讪笑着。她也没办法,她怕自己要是说尚未婚娶,褚大叔热情的给她张罗起婚事可怎么办。 周氏是见过裴景的,远了不说,上次她带楚楚进城去书院找褚休的时候,就在书院门口见过裴景。小郎君生得一表人才,就是个头稍微矮了些,但不碍事,长得好看又有学问家里还有银钱,娶什么样的媳妇娶不到。 “人带到我就放心了,”褚大叔跟三人挥手,“我去忙了,你们聊你们的。” 周氏往前送了两步嘴里说着客套话,等褚大叔走远,周氏才折返回来,看褚休裴景,“要不晌午在西院吃吧,你哥不在我下厨露一手也算给小景对吧,也算给小景接风了。” “我跟念念说一声,”褚休扭头往后喊,“念念,裴景来了。” 于念闻声放下垫子出来,走到院门口站在褚休身侧,瞧见裴景后,含笑朝她点头,同时眼神询问的看向褚休。 褚休一手搭在铲子木柄上,一手撩起于念脸颊碎发给她挽到耳后,手自然的搭在她肩头揽着她的肩,“中午在大嫂家里吃,咱们就不生火做饭了。” 于念脸热,侧眸昂脸看褚休。褚休后知后觉,笑着收回手改成揉鼻尖,低声说,“我习惯了。” 看见她就想搂搂抱抱恨不得黏在一起,好在裴景不是外人。 裴景对着周氏跟于念连连拱手,“冒昧前来,叨扰了。” 她也不是空手来的,知道褚休家里有个小侄女,就给楚楚带了包上好的牛乳糕点,然后又拎了坛好酒。 糕点递给周氏,酒递给于念。 裴景双手拱起朝于念行同辈礼,“上次见面匆匆,没来得及给你们送新婚贺礼。这是我娘自己酿的果酒,说是青梅酿造,我特意带来给你们尝尝,算是恭贺你们新婚。” 裴景顿了顿,笑,“祝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她放下了。 跟喜欢褚休比起来,裴景更向往自己脚下的这条路。她从出生起就女扮男装辛苦十多年不是为了喜欢谁的,她被家族倾尽全力培养,肩上担着家族重任,她要带着裴氏一族往上走,以一己之力让裴氏重回以往风光。 至于那点青涩朦胧的少女心思,在褚休第一次带着于念站在书院门口时,还没成形就被风吹散消失。 于念双手接过抱着酒,低头轻轻嗅了嗅,果然带着梅子的清新梅香! 于念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裴景,然后扭头用胳膊肘轻轻碰褚休。 褚休装死仰头看天,嘴里含含糊糊哼哼,“我昨晚刚教过你‘谢谢’怎么说来着,你自己跟裴景讲。” 于念脸瞬间红了个透,秋水眸子睨褚休。这世上就没有比秀秀儿更不正经的夫子了。 余光瞧见于念只是害羞脸红并不是生气退缩,褚休笑着鼓励,“裴景不是外人,这是自家弟弟,你把他当成楚楚,尽管说就是。” 裴景,“……” 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她就从“裴兄”变成了“自家弟弟”甚至连降辈分成了“楚楚辈”了。 于念长得好看,裴景出于君子风范,不好直视好友妻子,只看向同是男子的褚休。 褚休示意裴景,“快看快看,我亲自教的。” 裴景,“……” 裴景这才看向于念,连带着周氏都跟着看过来。 顶着三人目光,于念那张本来就薄的脸皮变得绯红。她望着褚休,又看看周氏跟裴景,三人眼里都带着鼓励跟期待,也不催促也不笑她,只温和的瞧过来。 于念本来是不想跟不敢,现在变成了紧张跟忐忑。 她轻轻呼吸,左手手臂往上一托抱住了圆滚的酒坛,看向裴景,端起手臂右手虚攥成拳指尖朝内,然后竖起大拇指,对着裴景拇指轻轻弯曲。 ‘谢谢。’ 裴景一愣,目露惊喜跟意外,反应过来后连忙拱手回礼。 周氏连连称赞,“念念真厉害啊,学东西比楚楚快多了。” 于念矜持的抿着唇瓣,放下手臂双手抱紧怀里的酒坛,侧眸看向褚休,眼睛清清亮亮,等她夸奖。 除了昨夜两人跪坐在床上于念跟她比划手语外,这还是于念头回在人前甚至是外人面前勇敢的站出来表现自己。没有怯场没有扭捏,大大方方的抬起自己漂亮的手。 褚休伸手拿过于念怀里的酒坛,没多说什么,而是招呼裴景去西屋等她,“人物传的后十回我已经整理好了,就放在桌上你自己先看,我去把酒放一下。” 于念眼睛望着褚休,顿了顿,抿唇低头捏手指。她刚才是不是比划的不够好,还是比划错了? 于念咬着唇,心里还记着今天去西院吃饭,便跟着周氏往西院走,她得帮着烧火打下手,哪能真让大嫂自己做饭招待客人。 褚休站在堂屋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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