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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的名。” 裴景,“……” 裴景将书朝褚休砸过去。 褚休扭头躲过,“逗你呢,我起个假名就行。” “如果你要写,”裴景自己下床捡书,站在褚休身边低头看纸上的字,只觉得褚休那张方寸大小的桌子上亮着的油灯蜡烛,就这么慢慢照明了她原本迷茫昏暗的路,“我也来。” “你不怕?”褚休扭头抬眼看裴景。 裴景拍着书上的灰,“怕,所以我署你的名。” 褚休,“……滚。” 裴景笑着。 编书自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褚休跟裴景讲,“明天领完月银我就回家,你要是有老师的消息跟写了新内容,就让褚大叔帮我捎带回去。” 既然重写,那自然不可能只补武绣长公主的事迹,否则意图未免太明显了,褚休要把所有该记住的人都写上去,这样就算有人想查想使绊子,都得再三掂量。这也是她敢出头的原因。 裴景点头,“行。” 十二月五日,书院给举人发月银。 褚休买了蜜饯果脯,还悄悄买了根珍珠的珠钗,眉眼弯弯的坐车回家,打算回去好好抱抱自己香香软软的媳妇! 第27章 “先这么疼疼你好不好。” 冬季天黑的快, 基本过罢晌午没多久,太阳就要落山了。 黄昏余晖,周氏蒸了锅窝头, 出锅后给于念送几个过来,瞧见她正在拍打晾晒在麻绳上的被褥准备收被, 笑着道:“瞧瞧你跟楚楚蒸的红枣窝头,出锅后枣都挤出来了。” 于念扭头朝周氏手里的扁竹筐上看,眼睛弯着。 是楚楚非要往窝头中塞红枣,见周氏不搭理她, 就跟于念撒娇。于念心软,背着周氏偷偷替楚楚将枣藏进窝头芯里, 如今窝头蒸开, 枣从芯里跳了出来, 冒出尖尖撑裂了窝头。 “你收你的被,就别沾手这个了, ”见于念要过来, 周氏直接往灶房走, “我找个东西给你腾出来,留你明天热着吃。晚上我煮的白菜豆腐汤, 做的多你直接过来吃饭就行。” 于念点头。 这几天天气好,于念就将大红的床单被罩全换掉洗一遍, 又将被褥掏出来晾晒拍打。尤其是今日太阳大,被子晒得绵软蓬松,凑近了都能嗅到晌午阳光的暖热气息。 被子晒得好,晚上躺上去定能睡个安稳觉。 床单被罩摸着有些潮湿还要再晒一天, 于念就先将被褥收起来抱屋里。 周氏放完窝头挽起袖筒洗了手进东屋替她罩被罩: “这套被罩其实原本是藏蓝色的,被秀秀都盖五六年来回洗晒, 都快褪成蓝色。你瞧瞧这摸着都毛躁了就这她都舍不得换新的,说又没破没脏,何必花那个钱。还有秀秀那身衣服,我都不稀得劝她。” 于念摸被褥,脸往上面轻轻蹭了蹭,笑着看周氏。她也觉得这套挺好的,旧被褥的料子洗薄了摸着格外柔软贴身,就算擦在皮肤上都不冰凉。 “哦对了,”周氏想起什么,看着于念的脸色跟眼睛,“我刚才去你婶儿家买豆腐的时候,倒是听说了一件事情。” 村头褚婶儿家里卖豆腐,天气好了就去县城挑着走街串巷卖,天气不好就在周边村里吆喝,周氏去她家里买豆腐半点都不奇怪。 于念正在套枕头皮子,闻言抬脸看过来,很是捧场的认真听。 周氏坐在床尾,手里折着楚楚的那件破旧灰棉袄,“她男人今个从于家村路过,说是瞧见于老大带着李氏跟于大宝搬走了。” 于念手上动作停住,眼里露出茫然疑惑的神色,微微歪头以示疑问。 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搬走呢? 周氏睁着眼睛说瞎话,“谁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于大宝在县城书院里读书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了吧,于家三口子逃难这才搬走。” 于念第一反应是于大宝的事情会不会连累到褚休,毕竟县城里就那么一个书院。 她不知道怎么跟周氏表达,只伸手拉着周氏的衣袖,眼睛左右看,最后落在身后那套旧被褥上,眼眸微亮,连忙伸手往被褥上轻轻拍了两下。 “被子怎么了?”周氏凑过去看。 于念摇头,唇瓣抿了又抿,先是朝周氏笑笑将周氏的注意力引过来,然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被褥: ‘跟她同姓又是她名义上弟弟的于大宝,会不会连累到睡旧被褥的褚休。’ 简单的一句话,于念急的眼睛都快红了周氏才看懂。 “不会不会,怎么会连累到秀秀,”周氏拉着于念的手,宽慰她,“他是他秀秀是秀秀,而且就那天李氏在咱家院里闹了那么一通,算是跟你断绝了母女情,以后他们如何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于念这才轻轻吐出胸口的气,肩膀下塌,整个人露出如释重负的笑。 不会连累到褚休就好。 当然不会连累褚休,这事就是褚休干的,周氏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不能跟于念讲,免得吓着她让她多想。 周氏见于念有些心不在焉,故意逗她,“你是不是想秀秀了?” 她道:“小两口才成亲几天就分开,肯定想的慌对不对,何况你这月事结束,心里更装着她。” 于念脸果然跟石榴皮一样,被周氏这小秋风一吹,慢慢红了个透,羞涩的低下头,继续塞自己的枕头芯。 于家三口子搬走,周氏估摸着褚休办完事情也就是这两天便能回家,边替褚休叠她的破袄枕头边打趣于念,“秀秀这时间挑的忒好了些,刚走你月事就来了,半点没委屈她。” 等再回来的时候,于念月事又走了,正正好。要说没点运气在身上,日子都算不了这么准。 秀秀挑开灶的日子挑的不行,大好的日子弄得李氏上门,晦气极了,反观这方面,她挑日子倒是能手。 于念没听出周氏话里的深意,可依旧被这糙话打趣的脸皮通红脸蛋滚热。 “行了行了,你脸皮薄我也不逗你,”周氏将破袄摆在床头,“你收拾收拾,我去烧火做饭,待会儿你忙完直接过来就行。” 于念点头,站起来送周氏出去。 望着周氏开门关门身影消失在院子里,于念抿着唇,孤零零的站在堂屋门口,眼里映着落日感觉多少有些落寞冷清。 身边有人说话的时候于念不觉得如何,可一旦没人,尤其是夜深人静只剩她自己的时候,于念就忍不住想褚休。 她拿着枕头走回东屋床边,挨着褚休的“枕头”将自己的枕头摆在她旁边,坏心眼的,将自己枕边边上的花边压在褚休的“枕头”上。 于念侧坐在床上抿唇笑,手指轻点褚休的“枕头”,觉得出了口恶气,谁让她总是欺负自己。 套完枕头,于念去将晒干的月事带收起来留着下回用。床头的木头箱子掀开,就能看见折叠整齐放在里头的一红一粉两条垫子,还有那个塞饱了棉花的红枕头,都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于念伸手去摸,摸着摸着眼睛就红了。 褚休在的时候,两条垫子都不够用,于念被欺负极了又不能说,有时候生闷气就想着干脆不想洗了,让她一条都用不了。可褚休不在,垫子摆在那里,瞧着颜色都暗淡许多。 于念抱着棉花红枕头坐在床头。虽然不好意思跟周氏承认,但她的确想褚休了。 月事在的时候想,月事结束了更想,想她咬着她的唇,想她环着她搅风弄雨,想她让她哭的泣不成声又欲拒还迎。 于念眼泪掉在枕头里,还没等她抬手擦干泪,就听到外头院子门发出吱呦声响。 有人进来了。 于念连忙将枕头放进箱子里,整理衣服出去。 她想着可能是楚楚来喊自己吃饭了,人才走到堂屋门口,就傻愣愣的顿在那里,眼睛亮晶晶朝前看,满眼的难以置信。 褚休推开自家院门,还没来得及喊念念,抬头就瞧见她穿着那身洗到发白的旧衣裙,站在堂屋门口看自己。 褚休笑了,索性站着不动,手臂垂下包袱放脚边,张开双臂,“过来,抱抱。” 出门消失几天的人,陡然又回来了,于念原本就湿润的眼睛瞬间决堤,毫不犹豫提起衣裙往前走。 她矜持的抬脚跨过门槛儿,眼睛隔着水雾望向那个枣红色的身影,等泪珠滚落视线清晰,于念脚步也越走越快,最后双手丢下衣裙,张开双臂朝褚休跑了过去。 往前一扑,双手搂住褚休的脖颈,将脸埋在她的肩颈里,张嘴咬她衣领鼻尖蹭她脖子,委屈又想念的呜呜出声。 褚休被于念撞得微微往后退了小半步,昂着脸仰着脖子,手搭在于念单薄清瘦的背上,温柔抚摸,“想我了对不对,是不是想我了。” 于念不回答,只咬着褚休的衣领。 褚休哼哼,偏头亲于念额头碎发,声音低沉温柔,“就是想我了。” 轻轻的声线撩拨不止心弦跟耳膜,于念脑袋从褚休肩上抬起来,眼睛湿润润的看着她,眼里只盛着她。 黄昏余晖即将消散,天边的最后那抹暖光似乎都偏爱的洒在了于念身上,将她从头到尾镀了层柔软的橘黄,从裙角到脸颊,都散着柔和的光。 褚休没忍住,低头吻她唇瓣,双手环紧了于念的腰,摁着她后腰将她往自己身上压,恨不得就这么贴合着融进身体里,然后撬开她的唇。 于念任由褚休亲吻,手搭在褚休背后,手指抓着她的衣服攀着她的肩膀支撑自己。 明明两人站在院子里,四周还算空旷没什么遮挡,可于念却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气变得艰难。 气息越发粗重,耳边全是心脏咚咚跳动的有力声响。 她抓紧褚休的肩,额头抵在褚休肩头,任由褚休寻着她的脖颈解开她的衣带低头吻她锁骨。 于念脸慢慢热起来,整个人像燃烧的炭一般,从里到外全是火,禁不住半分撩拨。 “冷吗?”褚休回过神。 于念只觉得热,秋水眸子看着褚休,只是这么专注看着。 褚休要淹死在这眼睛里了,捡起包袱双手打横抱上于念,抬脚往东屋里走,边走边低头亲她眼皮,“都是水。” 眼里都是水。 褚休看到床上换了新被褥,先将于念放在桌边,包袱放凳子上。 她自己也来不及慢条斯理兑热水洗手,就着洗脸盆里的凉水仔细将双手里里外外洗的干干净净。她扯着巾子擦手,随手将巾子搭回去,又顺手将旁边那个颜色暗一些的巾子扯下来拿着放在桌边。 “我刚从外头回来,衣服脏不上床,”褚休坐在于念面前,拍拍腿面,“先这么疼疼你好不好。” 于念咬着下唇,被褚休握着手腕往前一拉,面对面跨坐在了褚休腿上。 冬季的衣服厚重,加上于念不下地干粗活,穿的也不是短袄长裤,而是衣裙从上到下一路遮到鞋面脚背。 裙子里头穿了亵裤跟棉裤,可不管是哪条裤子,为了方便解手蹲下,都不带□□。 这会儿她坐在腿上,褚休手贴着于念的腰,下巴搭在于念肩上,边问她想不想自己,边用手腕堆起她的裙摆,最后整条小臂都被裙子遮住,手掌堵在了裤子漏风的地方。 褚休笑了,胸腔震动,“果然都是水。” 于念环着她的肩自然能感受的清清楚楚。褚休一笑,于念的脸顿时更红,恼羞成怒般,低头咬她肩膀。 “脏。”褚休拍她腰肢。 她坐驴车回来的,白天下午又在街上走了半天,风尘仆仆,衣服肯定不干净。 褚休示意于念,“解开带子,咬里面的衣服,今早新换的,咬着不脏嘴。” 外头的衣服可能几天洗一次,但里衣褚休是夏天一天一换,冬天两天一换,不说别的,她自己都忍不了身上衣服有汗味,刚才瞧见于念换了新被褥又叠的整齐,自然不会压着她就这么躺上去。 于念剥洋葱似的,剥开那层枣红色,露出白色里衣。 衣服带着皂角的清新,闻着让人格外踏实心安。 只是于念的心这会儿根本落不到胸腔里,安不了一点。心脏随着褚休手指作乱,兴奋到犹如擂鼓咚咚作响,不停的往上窜跳,随着大口换气恨不得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今天的感觉比第一次时还要强烈。 两人分明不是头回,不知道是因为歇了几天还是月事结束特别想,于念只觉得熟悉中带着点不排斥的陌生感,快乐里又多了层快乐。 没有止境似的叠加,将她一层一层往上推。 外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里并没有来得及点油灯跟蜡烛,眼见着最后的光亮也顺着窗棂消失,东屋也变得黑暗。 没有光本该害怕才是,可于念坐在褚休怀里,只觉得黑暗带走她仅有的一层遮羞布,让她敢嗯呜着出声哭。 于念手指搭着褚休的肩,两条细长笔直的小腿忍不住往后折,脚趾头疯狂抓紧鞋垫。 脚从开始的脚板沾地,到最后仰着脖子脚尖点地作为支撑,小腿绷的发紧发酸。 越来越难耐,于念脚尖点地往上逃,敏感的像是初次。 褚休手环着她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中。 几天的思念都在这一刻喷涌爆发。 等屋里点上油灯亮起光的时候,于念正擦洗完,扯着衣摆盖住腿。褚休小解回来,拿起凳子上的那团巾子放进水盆里揉洗干净搭回原处。 于念还没回过神,眼睛只本能的追着她,坐的端正端庄,乖的不行。 褚休心都软成一团,走过来,双手撑在于念身后的桌沿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抱跟桌子之间,凑近了看她,鼻尖蹭着她的鼻尖,气音说话,“我就知道你想我了。” 见于念抬眼望过来,褚休笑着,低声说,“……咬的那么紧。” 于念手比脑子反应还快,一把捂住褚休的嘴,“……” 第25章 “手艺高超指法超群。” 于念反应已经很快了, 但还是比不上褚休嘴快。等她手心盖上去的那一刻,褚休的话都说完了。 于念,“……” 于念讪讪的收回手睨褚休, 褚休反过来拉着她的手抵在嘴边亲了下。 “你吃饭了吗?”褚休将凳子上的包袱拎起来放在桌上,扭头问于念。 于念摇头, 刚要伸手朝隔壁西院里指,就听见自家院子外头传来楚楚的声音,脆甜,“小婶婶, 吃饭啦,娘让我喊你吃饭啦。” 楚楚被周氏交代过, 只站在院子里喊人不随便往屋里进。如今小小年纪正操着一口童声老气横秋的念叨, “怎么回事多大的人了, 饿了都不知道去吃饭,还要我个小孩子来操心。” 楚楚双手插腰对着堂屋门口, “饿坏了怎么办, 饿坏了小叔叔要心疼啦!楚楚也要心疼啦!” 褚休嘶了声, 小声跟于念说,“这话可不是我教的, 估计是我大嫂在她耳边说多了她跟着学的。” 于念抿唇笑,低头又把衣服整理一遍, 见挑不出错看不见半分亲热过的痕迹,才站起来要出去。 “等等,”褚休从包袱里面掏出包马蹄糕,笑着递给于念, “你拿给楚楚。” 屋里亮着油灯,于念伸手去接油纸包的时候, 指尖碰到褚休的指尖。她下意识抬眼看褚休,见褚休满眼含笑站在灯下,莫名的,于念有些不好意思。 于念垂眸接过糕点,拿出去朝楚楚招手。 楚楚喊她,“吃、饭、啦~” 于念笑,蹲下来,将糕点在她眼前晃晃。楚楚的大眼睛瞬间亮起来,双手接过,“给楚楚的?” 于念点头,伸手朝屋里指。 楚楚立马高兴的蹦起来,声音又甜上高度,“小叔叔小叔叔。” 于念跟着楚楚扭头朝后看,嘴角抿着的笑意就没消失过。褚休回来楚楚高兴,她更高兴。 褚休从东屋出来,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背在身后,然后走到她身边,手往她头上一搭,好像将什么东西轻轻插进她的发髻里。 于念看不见,要伸手去摸的时候,抬起来的手正好被褚休握住手指攥在掌心里。 “先去吃饭,回来再看。”褚休将于念顺势拉起来。 于念好奇死了,她扭头看褚休,褚休目视前方往外走,她低头看楚楚,楚楚单手抱着糕点另只手捂着嘴朝她偷笑,笑的于念脸都热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放她头上了。 来到西院,周氏听见动静就明白是褚休回来了,手撩起围裙擦水,“我说呢,念念平时从不墨迹,现在到了饭点还不过来定是被什么绊住了脚。” 楚楚扬声说,“是被小叔叔绊住了脚!” “对对对是我这个大绊脚石绊住了你小婶婶,”褚休伸手,“那你把绊脚石的马蹄糕还回来。” 楚楚往于念身后躲,露出圆脑袋嘿嘿笑,得意的不行,“不给不给,这是小婶婶给楚楚的。” “你怎么又给她买甜食,”周氏道:“她快换牙了,不能再吃甜的。” “我知道,但店家说马蹄糕适合小孩吃,别今晚全吃完就行。”褚休伸手去捉楚楚,一大一小一前一后围着于念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周氏摇头笑,正要扭身进灶房,抬眼余光就扫见了于念头上的东西,顿时笑容更大了。 于念茫然的看周氏,眼神询问。 周氏抿嘴只笑不说话。 她越不讲于念越好奇,可褚休又拦着不让她摸。 端饭出来吃饭的时候,于念发现就连沉稳的大哥都往她头上看了两眼,笑着点头。 于念整顿饭吃的有些心不在焉,一是因为头上的东西,二是因为褚休。 她出去才几天,瞧着好像清减了些,原本就明亮耀眼的人,现在怎么笑起来变得撩人了。 她好意思笑,于念莫名不好意思看。 饭桌上,褚休将自己碗里的荷包蛋用筷子夹两瓣,捞出来一半给于念,她动作极其自然,甚至把蛋捞给于念的时候,嘴里还说着书院里的事情,“现在书院扩招,只要是男孩,三两银子就能买份卷子答案混进去。” 周氏扭头看楚楚,楚楚正小大人一样,捏着勺子吃自己的饭,“要是早知道的话就让楚楚装男孩了。” 于大宝那样大字不识的花三两银子都能进书院,偏偏爱写字想念书的楚楚连书院的门都进不去。 “现在管的越来越严,比不得以前容易。”褚刚伸手摸了下楚楚的脑袋。 褚休换性别的时候世道是乱的,办事的小吏只收银子不管其他。 后来县城彻底乱起来,县令先跑衙役后跑,满县衙的文书散的散乱的乱。来到这边稳定后,衙门重建档案,这才让褚休彻底瞒天过海坐实了“褚休”的性别,要是换成现在的楚楚,怕是不太行。 “没事,听说长公主提议让女子入学,”褚休笑着望向大口吃饭的楚楚,“她还是有机* 会念书的。” 褚刚闻言沉默下来,周氏倒是精神一震,语气乐观,“要真能成功的话,我第一个送咱们楚楚去。” 他们说话的时候,于念就安静的听着。见碗里忽然横过来一双筷子,不由眨巴眼睛,顺着筷子看褚休。 晚上每人都有鸡蛋,但褚休又多给她半个。 于念脸热,她觉得自己不需要吃那么多鸡蛋,她又不读书不出力气不费脑子,补那么些做什么。可等她再想把鸡蛋夹回去的时候,褚休已经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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