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鸡肉全是枸杞! 周氏给褚休递了个眼神,赶紧拢紧棉袄回去睡觉了。 褚休落了门栓,拎着热水壶回东屋。 屋里点了油灯,先擦洗完的于念正坐在床里头,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两边床帐挂起还没落下,她穿着中衣朝枕头方向跪坐着,长发已经散开披在肩上,遮住单薄纤细的腰背,发尾堆积在床上遮住两瓣滚圆,莹润雪白的侧脸被油灯镀了层温柔静谧的光。 褚休走过来,单膝压在床边,手搭在于念肩上,撩开她身后乌发拢到她一侧肩头,吻落在她的后颈上。 于念呼吸瞬间乱了,余光看了褚休一眼,红着脸颤着眼睫没拒绝。 褚休手从背后穿到于念腰前,指尖灵活轻轻扯开她身前中衣的带子,剥荔枝壳似的,将她中衣半褪露出里面的白腻顺滑。 褚休跪在于念身后,贴着她的背,双手环在她身前。温热的掌心贴着于念紧实的腰腹往上,手指像网一样兜住掌心里沉甸甸的滚热饱满。 越往上,肚兜柔滑的布料越像粉色的雪一般堆积在她腕子上。 于念微微仰头,靠在褚休肩上。 褚休低头吻于念雪白的肩头,唇瓣微抿从侧面叼住她脖子上挂着的那条桃粉色的细细带子。 早上洗的粉色肚兜,已经干了。 第35章 “这个字是秀。” 夜深最是寂静, 加上今日无雪,连簌簌声都没有。 油灯放在床头高处的灯台上,灯芯燃烧时安静无声, 唯有橘红光晕随着火苗上窜一圈圈荡开变成微弱的暖黄,柔软薄纱般披在于念新雪般的肌肤上。 “大嫂刚才过来, 说你晚上情绪不高许是心里还难受着,让我好好哄哄你。”褚休下巴搭在于念肩上,垂眸就能看到眼前粉润雪景。桃粉色包裹着于念娇好的身躯,形状是饱满圆润的水蜜桃。 褚休环着于念的腰腹跪坐在她身后, 低眸往下,映进眼底的就是雪谷夹缝跟两捧滚圆的白, 细润的白跟衣料的粉在油灯光晕的调和下几乎融为一体。 于念闻声微微偏头看过来, 眼睫掀起, 秋水的眸子里含着春,鼻尖无意的从褚休脸颊蹭过。 褚休看她, 低声问, “我在想应该怎么哄, 你才会开心。” 于念轻抿着唇,正要摇头, 原本贴在腰腹上的手就先有了动作。 于念本来是双腿并拢跪坐在自己小腿上,刚才褚休上来时, 膝盖将她小腿顶开挤进来,于念的姿势就变成两条小腿的内侧紧贴褚休小腿的外侧。人虽是半跪,屁股却贴坐在褚休的胯处,整个人重心往后跌靠在褚休怀里, 腰腹被她双臂紧紧箍住。 这会儿贴在她侧腰上的小臂松动,手指跟鲤鱼在莲花池子下捉迷藏似的机灵的躲在她的桃粉色肚兜下面, 寻着上头的峡口般往上摸索。 褚休刚才泡了手所以手掌热乎,抱了于念一会儿手都凉了。 微凉的触感贴在沉甸甸的滚热上,仅仅往上一托就让于念心脏失重,猛地抓握更是刺激的于念乱了气息。 心脏被抓着,于念整个人却颤着呼吸慢慢舒展开,背往后贴,双臂放松下垂捏紧手里的枕头布料,任由那只手在桃粉色下面抓雪玩梅。 其实于念情绪并不低落,今天可以说是她最开心的一天了,比成亲出嫁时从于家出来还要开心,有种压在肩头的枷锁终于被人挥刀斩断,拴在脚上拖拽前行的重石被人抡锤砸碎,整个人浑然一轻犹如新生。 尤其是这个挥刀抡锤的人还是她自己,这更让于念挺起腰背立起脊椎,彻彻底底站了起来。 很明显此时站起来的不止于念的心。 褚休低眼看,刚才还有些绵软的桃就这么挺翘了,桃尖明显,哪怕隔着粉衣都能看见那点圆。 褚休明知故问,“现在有没有开心一点?唔,好像是两点。” 于念,“……” 褚休五指抓桃,三指在下面轻托,拇指搭在桃上,食指指腹像鱼嘴贪食在桃尖啄揉。 指腹纹路就算是再不明显,但放在雪中红梅那儿都显得过于敏感,粗粝的摩挲感似乎被无限放大,尤其是她还打着圈的来! 于念都不需要仔细看,余光往下一扫就能瞥见。 她实在脸红,又不能闭着眼睛低头当鹌鹑,要不褚休该以为她喜欢看她揉自己,索性解了她的肚兜让她看个够。 于念咬唇,扭头堵住褚休的嘴,要不然褚休该说第三点了。 。 到底是冬季,屋里又没有条件点什么炭盆,穿着单薄中衣在床上坐着自然会冷。 平时两人都是洗了脸泡了手,再用热乎的水仔仔细细的泡了脚,等全身暖烘烘的时候钻进被窝里,这样就不怕寒了。可今日两人都坐在床上,没亲热一会儿于念就冷的往褚休怀里缩。 毕竟跟褚休比起来,于念中衣衣襟大敞,肚兜边缘都往上堆在褚休的手腕上,肚脐眼都要露出来了。 褚休伸手往后,将叠在床尾的厚被子扯过来往肩上一搭,从后往前披在自己跟于念身上,“攥着。” 于念听话的双手攥紧被角,将自己和身后的褚休裹得严严实实。就在她以为今天只到这儿的时候,被子下腰腹处,褚休的手指在解她的腰带。 于念疑惑茫然的低头往下看了眼,又侧眸看褚休。 不是,结束了吗? 她觉得褚休就是抱着她亲亲揉两下而已,如果真要的话,褚休会让她转过来面对面,两人新婚那夜以及前几次都是这样,于念下意识觉得这个姿势是固定的。 褚休看懂了于念眼底的意思,手指灵活解开带子,轻轻一扯,手就拎着那条手指宽细的带子出来,往上搭盖在于念的眼皮上,用腰带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脑后系了个结。 “谁告诉你只能面对面了?”褚休贴着于念的耳后轻轻吐气。 于念这样就像是楚楚新学了写字,以为“茴”就一种笔画,殊不知其实有好几种写法。 于念被滚热的气息烫的微微哆嗦,视线一黑,其他感观就会越发明显。 她不安的往后贴紧褚休,双手想去朝后摸索褚休的手臂,奈何褚休刚交代她要攥紧身前的被子,不然被子顺着褚休肩背滑下去两人都要挨冻。 于念感觉黑暗中,她腰被扶着跪挺起来,她一跪直,而没了腰带的宽大亵裤就顺势下滑堆积在她腿弯处,随后贴在她右腰上的手,跟着亵裤往下钻进缝里。 凉意进来,于念呼吸一紧,双脚大拇指无意识往里朝上去勾褚休的脚踝。 “现在是开心三点了。”褚休捻着指尖的水,轻咬于念滚烫的耳垂。 于念,“……” 她就知道! 像是夏季雨后,池子里早已大水泛滥泥泞不堪,一条叫食指的鱼儿溜进去后,那真是如鱼得水的搅弄浪潮拨出水声,浅滩弄潮她还不乐意,非要往深窝里滑。 于念呼吸颤颤,刚哼出个音调就被她咬紧唇瓣压下了。 她想起李氏骂她那句。 ‘连床都不能叫的哑巴。’ 之前几次于念从没注意过这个,今日刚出声她就臊红了耳朵。 她不知道褚休听见了是什么反应,反正她自己是觉得不能听不好意思去听。 于念咬住下巴处的被角,忍的眼眶发红鼻子泛酸,肩膀都跟着抖。 她不吭声,褚休只会怀疑是枸杞补的不够,而褚休性子又最要强,不会怀疑于念压着不叫,只会想着证明自己很行! 不然前几次都哭哭啼啼的,这次不哭了。 褚休低头,吻细细碎碎落在于念肩上,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在深窝里来回反复先剐后蹭。 灯芯燃烧,火苗卯着劲的往上窜,越烧越旺,灯芯在屋里的水声中发出灯芯燃爆脱节的“哔啵”声响,就这都盖不住沉重的换气动静。 那动静时重时轻,时缓时急,跟水声相伴,虽着水声起伏。 一阵叠着一阵的浪,终于把于念拍在了滩上。 于念克制不住的哭出了声,扭着身想要躲,呜呜嗯嗯的调儿,打着旋儿往上扬。 褚休气息滚烫,头皮发紧,手指被咬的时候,没忍住也低头咬了于念一口,不重不轻的力道,刚好够留个暧昧的牙印。 灯芯是一节又一节的往上燃烧,于念是随着褚休抽手的动作,泪一串又一串的砸在被褥上,水是一股又一股的洒在褚休的手心里。 “念念。” 褚休轻声喊,“念念。” 于念有些迷离,眼神空洞头脑空白,唯有脸颊滚烫。 等她缓慢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褚休下巴搭在她肩上,嘴里轻唤着念念,然后手指做笔,蘸着刚研出来的墨‘汁’,在她腿根腿面上写划来划去。 于念偏头,眼睫被泪打湿凝成一缕一缕,眼里水润润的眼尾发红,看着被欺负惨了,透着股可怜兮兮的被弄感。 褚休咬她唇瓣,唇瓣若即若离的碰触间,含糊着说,“这个字是秀。” 秀? 于念脑袋钝钝,木头似的还没彻底清醒,只茫然的看着褚休。 褚休耐心十足,手轻轻分开于念并拢跪坐着的膝盖,湿漉漉的指尖在她最敏感的皮肉处一笔一划写得缓慢认真,“秀,褚秀的秀。” 像是要把这个字写进她心底,写进她最隐秘的地方。 于念被激的上下唇瓣两张嘴一起张合,没忍住松开被子,自己扭过身,双手环着褚休的腰吻上她的唇。 她不攥着被子,褚休只能一手在于念身后攥紧被角两边,一手顺着于念的腿面往下。 于念环着褚休的肩,脸埋在她的长发里,随着起伏鼻尖轻蹭她脖颈。 前后晃动撞过来的不止鼻尖,还有柔软。 褚休被刺激到了,索性松开被子,双手抱着于念滚到床上。 。 枸杞果然大补,但褚休觉得被补的人不止自己,还有于念。 她哭了一场又一场,被弄狠了因为不能说话,只能含着泪瞪她。 可那软绵绵满是情的眼神飘过来,钩子一样把褚休刚冒出来的理智跟体贴瞬间勾没了。于念想的可能是拒,但表现出来的却是个迎,褚休又不是君子,只能摁着她让她上面哭完下面哭。 起来往洗脸盆里倒热水兑凉水擦洗的时候,褚休都觉得自己太坏了,一时心虚的不敢扭头朝后看。 于念抿着唇,轻飘飘的眼神落在褚休身上,伸手将她递过来的巾子接过来,低头仔细擦拭。 好像到处都是的,亏得都弄在了亵裤里,没滴在床单被褥上。 趁褚休站床尾擦的时候,于念脱掉裤子擦了擦后腿根跟腿侧上的湿,伸手往木箱子里摸了条干净里裤换上。 刚才她平躺被压着,褚休一条腿甩上来压着她的腿,然后侧躺着抱她…… 就算再柔软的草丛,在肌肤上摩挲久了也会有粗粝痒感,后来混着水就好了很多。 于念红着脸继续自己先前没弄完的事情。 褚休凑过来,见于念还在忙活就没吹灯,“这是什么?” 褚休将被子重新抖开笼罩在两人身上,低头看了眼,疑惑道:“这不是我的枕头皮子吗?里头的芯呢?” 于念抿唇抬手,指尖轻轻点在褚休胸口处,眼眸忽闪忽闪的看着她,像是俏皮的回: ‘心不是在这儿吗。’ 褚休揉着心窝,眉眼弯弯的看着于念,“这里装的才不是心,这里装的是念念。” 她眼神往下,“我的心在……” 于念立马将枕头皮子盖在腿间,红着眼尾瞪褚休。褚休揉着鼻子,老老实实问,“这是在做什么?” 于念伸手揉了揉膝盖,又伸出腿卷起裤腿给褚休看膝盖上磨出来的淤青。 这是浴桶里磨的,其实不止木桶硬,她们的床也属实算不上多软和,跪久了尤其是动作起伏大的时候,膝盖还是比较疼。 这不,于念就想了个法子,傍晚烧火时跟大嫂连眼神明示带用手瞎比划了半天,终于要来了一些旧棉花。 她将棉花全塞进褚休的枕头皮子里,以后她跪枕头上就行。 褚休看懂了,夸赞道:“我媳妇就是厉害啊!” 于念腰背挺直,露出腼腆矜持但又藏不住的小骄傲。 褚休边觉得她可爱的让人想弄哭她,边问出最后一个问题,“这主意是不错,只是,我晚上睡觉枕什么呢?” 于念伸手往后拍了拍,褚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了楚楚那件打着补丁的小旧灰棉袄,被折叠的整整齐齐,跟于念那只鸳鸯绣水的大红新枕头摆在一块儿,充当她的枕头,“……” 于念凑头看褚休脸色,心虚的眨巴眼睛,犹豫着要不要把自己的枕头换给褚休。 她也是,褚休对她好她就忍不住得寸进尺翘尾巴。 于念深呼吸,正要把褚休的枕头还回去的时候,就听褚休含含糊糊的问,“那这枕头,好用吗,跪着话会不会乱跑?” 褚休心虚的看天看地,手指头在跪枕边缘摸来摸去的暗示。 才弄过,于念估计不乐意再惯着她了。 谁知这话刚问完,于念就红着脸低下头双膝跪在枕头上并且微微□□,无声邀请她再来一次试试看,看看枕头好用吗,会不会乱跑。 第24章 “手指在里头泡久了才皱。” 事实证明枕头被双膝压得死死的, 根本不会乱跑,最多将枕头里的棉花跪出个不大不小的圆润棉花坑。 但就算这样也比先前好很多,至少不那么磨膝盖, 也算没枉费于念顶着张大红脸问周氏要来的棉花,以及褚休自愿奉献出来的枕头。 褚休去吹灯, 于念躺在自己的大红枕头上偏头朝她看。 褚休这个人长了张最明艳招摇的脸,因长年读书身上带着文人的雅气,外表瞧着应当是个挑剔的内敛君子,毕竟就算她穿着旧衣服也都洗的干干净净, 想来睡觉时枕头也是四四方方端端正正。 实际上,这个人却会抱着她一句接着一句的说荤话, 以及毫不在意自己晚上枕着什么睡。 褚休摸黑上床, 扭身落下床帐, 连忙掀开被子滚进被窝里伸手抱住暖热的于念,脑袋拱着头下的旧棉袄, 哼哼唧唧往于念身上贴, “冻死了冻死了, 还好媳妇暖和,外头暖和里头也暖和。” 于念都习惯了, 木着脸没有多余反应,任由褚休缠紧她。 直到褚休把手放在她眼前, 若有所思的说,“念念,我手指好像皱巴巴的。” 于念这才疑惑地将手从被窝里掏出来,两只手握住褚休的手腕, 拉到自己眼前,黑灯瞎火的凑近了看, 皱眉担忧起来。 怎么会皱巴巴的呢? 褚休笑嘻嘻的贴紧了她,脚趾头轻蹭她小腿,声音在她耳边轻轻的响起,“原来是在水里泡久了啊。” 于念,“……” 于念遭不住的红了张脸,烫手的红薯一样扔掉褚休的手腕,裹着被子扭腰翻身背对着她朝里睡。 褚休笑起来,胸腔贴上来挨着于念的后背震动,“不闹了不闹了,睡觉吧。” 她敢保证于念今晚夜里半点都不会梦到不好的事情,因为于念累到她刚手脚规矩就呼吸沉沉的睡着了。 褚休想,这应该算是哄高兴了吧。毕竟高兴又没有固定的计量工具跟单位,笑算高兴,可有时候哭也并不代表不高兴。 褚休手搭在于念腰上,回味复盘起来,于念咬着她手指收缩痉挛的时候,应当是高兴的,所以刚才跪着枕头面对面那次,才挺腰把桃往她嘴里喂。 清晨褚休先醒,醒了她也没起,而是躺在床上在脑子里构思文章框架,以及回忆昨天下午看书时记下的内容。 等于念睡醒的时候,外头天光已经大亮,清晨暖阳的光线都快透过窗棂照到床前鞋尖。这算是于念嫁过来后,起的最晚的一次,新婚第二天她都没起这么晚。 好在两家已经分家,两人不用担心起晚了赶不上去隔壁吃饭。加上于念脸皮薄,更不用在意起早起晚大嫂会知道她们昨夜在干什么。 虽说都是女子,但于念就是不好意思。她跟褚休关着门落着帐怎么折腾都行,但要是对外提个一句半字的她都羞到恨不得钻地里。 跟褚休这个念书人比起来,于念似乎才是被书本框住脸皮的人。 “醒了?”褚休手搭在被子上安安静静不说话,于念以为她还在说,正轻手轻脚要掀开被子先起来。 于念扭头看褚休,对方眼里神色清明,明显早醒了。她懊恼的抿唇皱眉,塌着肩小小反思自己起太晚了。 于念手拥着被子,低头在褚休额头上讨好的浅浅亲了下,然后爬起来准备烧火做饭。 褚休笑盈盈抬手摸额头,跟在于念身后起床。 昨晚吃了半只鸡,剩半只两家对半分,今早可以鸡汤* 泡窝头,再加上昨天褚大婶送的白菜包子,够吃了。 吃完饭,于念端着木盆进屋,把昨天换下来的亵裤放盆里,准备就着锅里蒸馒头的热水将衣服洗完晾晒,还有昨个家里人多不方便在外头晒的粉垫子,今日也拿出去。 褚休扫了庭院喂了鸡进来,拍拍手上的细灰跟在于念身后,“我可能得回趟书院,书院里有点事情要去处理。” 于念刚把团成一团的亵裤放进盆里,听到这话直起腰扭过身看褚休,微微歪头以示疑惑。 “我也不想回去,”褚休伸手抱她,下巴贴着她额头,鼻尖蹭她发丝,“可越磨蹭事情只会越麻烦。” 于念顿了顿,抬手反抱住褚休,莫名的舍不得。 可她也知道读书是大事,褚休回书院定是有要紧的事。 于念松开褚休,朝她笑,抬手拍拍胸口表示她会在家里好好的。 “要不,我白天去了晚上再回来?”褚休坐在床边轻声询问,于念已经动作麻利的给她收拾起回书院的包袱了。 “这样就不用带衣服了。”褚休话里依依不舍的语气还没表达完,于念就将收拾好的包袱塞进她怀里。 褚休,“……” 褚休抱着包袱幽怨的昂脸望于念。 于念伸手摸摸她脑袋,安慰楚楚似的安慰褚休。 白天去晚上回?那得多折腾啊! 于念又不是没坐过驴车,蜷在车上手脚冰凉,脸上的肉都要被冷风削掉半块,晌午还好,可褚休的意思是清晨天没亮就去书院,傍晚天快黑再回来。这两个时间点都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于念哪里愿意让她这么折腾。 不如带上包裹行李在书院里安心待着,什么时候把事情办完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她们起的晚,晌午才吃的早上那顿,中午不用吃第二顿,于念的意思是褚休现在就回书院,顶着暖融融的日头到了书院也不会冷。 对了! 于念想起什么,连忙扭身回到床头,掀开大木箱子将放在里头的银子全拿出来。 回书院就是回县城,哪能身上不带些银钱。 于念将钱都倒在褚休身边,坐在旁边挨个将银子无声的数给她看。 褚休没懂,疑惑地望着她,“怎么了?” 之前是二十两三钱六十文,去了趟县城,花了共计四两,剩下的钱,于念把铜板归到一旁,只留下碎银子跟仅有的一锭十两银。 于念给褚休拨了二两银子十枚铜板,就当着她的面,将剩余的所有银钱都归拢到自己这边。 褚休这下懂了,将包袱放在床上,伸手点着自己的那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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