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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成亲了,有了自己的媳妇。简直做梦一样。 褚休刚喝完的水,这会儿又觉得口渴,连带着喉咙都有点紧。 她想看于念,对方太好看了,香香软软干干净净的模样,让人怎么都看不够。可两人刚成亲,她又怕太灼热直白的目光让于念不安,只得耐着性子压抑着心情,硬生生逼着自己将视线从于念身上撕开看向别处。 这屋子她住了好几年,就差数清楚一共几块砖了,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 再说了,屋子哪有身边的人好看。 褚休又慢悠悠把目光移回来,这次正好跟于念的视线对上。 两人目光相触,都是一愣,紧接着被火苗灼了眼睛一般,默契的同时垂眸移开视线分别看向别处。 于念低头,脸恨不得埋进掌心里的杯子中。 褚休却是抓着腿上的布料,再次红着耳朵看于念。她有个事儿想跟于念说,就是不知道于念愿不愿意。 待会儿赤诚相见,于念肯定会发现她的真实性别,与其骗于念脱完衣服再发现这事,还不如脱之前先问问她。 褚休没跟别人比过,但她自认天生聪明,昨夜又研读了一夜的书,很是自信能满足新娘子,不会比男人差,也不会比于念自己差。 但,她是女子又是事实。 褚休清咳一声,正要组织语言开口说话,旁边的于念忽然动了起来。 她那刚才还腼腆内敛害羞拘谨的新娘子,忽然扭腰倾身,往前一口亲在了她脸上。 褚休愣在原地,眼睛睁圆,魂儿都飘了。 第8章 “紧的发颤一收一缩的,好像不止心脏。” 柔软唇瓣带着湿润水渍贴在脸颊上的那一刻,褚休头脑空白了瞬间,刚才自己想说什么全忘了,脑子里只想着: 她的唇果然好软。 褚休属实没想到于念这么直接,两相对比之下,倒显得她这个新郎扭扭捏捏不像话。 褚休清了清喉咙,将水杯从于念手里接过来,暗示说,“时辰也不早了,要不咱们歇息吧。” 两人都是白天刚仔仔细细搓洗过换上的新衣服,虽说拜堂的时候走动了一会儿,但天冷丝毫没出汗,这会儿事先洗洗手漱了口就行,至于事后擦洗什么的,具体要看待会儿进行的如何。 于念明显不傻,听出褚休话里的意思,咬了咬微白的唇瓣,最终低着头没说什么。 她已经回不去于家了。 于念内心煎熬至极,愧疚感就跟只啃噬人心的小虫子一样,正一口一口的撕咬着她的心脏。 洞房花烛夜的喜烛是不吹灭的,光亮之下,于念怕被褚休看出自己脸色不对,伸手把方才撩到头顶的盖头又扯了下来,严严实实将眼睛跟脸都遮住,只露出一小节白皙的下巴。 褚休放个水杯的功夫,再拿着打湿的巾子回来,就瞧见坐在床边的新娘子害羞到不敢看自己。 褚休站在于念身前,伸手捞起她放在腿上的手,低头给她擦拭手指手掌。 于念哪怕生得再好看,一双手也是常年劳作的手,手指天生修长可手掌覆着老茧,掌心碎纹很多,手指跟手背更是有淡化的伤痕,每一道都有它自己的由来跟过往。 油灯没熄,满室光亮下,褚休能看清于念手上的每一处伤。 手指这么被人抬起握着细细端详,这种感受是于念从没体验过的,别别扭扭的想要缩手躲避。 跟褚休的手比起来,于念觉得自己的手指就跟木棍一样,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更不配被褚休当作玉葱握着指尖细细端详。 就在于念咬唇要将手指从褚休掌心里抽回来的时候,忽然感觉到重量靠近,随后一个吻轻飘飘的落在她手背上。 蜻蜓点水,触感湿润。 于念眸光轻颤,惊得缩回手压在怀里,本能的昂脸抬头去看面前的人。 随着于念抬头昂脸的动作,盖头往上蹭了一段,露出她白皙的下巴跟纤细修长的脖颈。 绣着鸳鸯戏水的盖头鲜红喜庆,衬得盖头下的肌肤更显轻薄白皙,细雪一般干净。 褚休咽了下口水,食指代替秤杆,慢慢挑起搭在于念下巴上的盖头一角,缓慢往上撩起。 光亮逐渐明显,于念呼吸越发清浅,目光慌乱局促的移开,紧张到眼睫轻颤。 褚休目光落在于念紧抿的唇瓣上,视线往上,顺着鼻梁跟于念对视,轻声询问,“你愿意吗?” 于念不说话,褚休就当她答应了。 褚休人站在床边没动,一抬手却将沉甸甸的湿巾子准确无误的扔进身后木架上的脸盆里。 水声哗啦,引得于念睁圆眼睛惊奇的瞧过去,心里感叹褚休怎么扔的这么准。 褚休却弯腰颔首,微微偏头,趁其不备,垂眸吻在了于念的唇瓣上。 好软。 她都亲上去了,于念这才慢半拍,收回目光看过来,眼睛睁的比刚才还圆,身体本能躲避的往后仰,直接跌躺在床上。 她这么主动,任自己予取予求的,热情到如此地步,褚休怎么可能不解风情。 褚休顺着她的力道,单腿膝盖压在床沿上,双手撑在于念身侧,身体几乎覆盖住身下的人,缓慢加深这个吻。 于念自然没有反抗,过了最初的紧张局促后,她甚至尽量说服自己舒展身体配合褚休落下的吻。 唇瓣碾压相蹭,鼻尖触碰交错。 于念紧张到双手抓紧身下床单被褥,恨不得揉皱攥碎,眼睫更是蝴蝶振翅煽动个不停。 两人的姿势暧昧亲近无比,可于念当下的真实感受属实不怎么样。 她丝毫没感受到半分情欲弥漫,也没有那种不能自已的滋味,只觉得磨人难熬—— 因为她的唇瓣被褚休的唇贴着,唇瓣抿起有些呼不上气。 于念胸脯上下起伏,无意识闷哼一声,忍不住仰起脖子张嘴喘了口气。 她怕只是亲个嘴就把自己憋死了。 于念一张口,褚休才无师自通的抿住她的下唇瓣,抬眼去看她。 于念脸慢慢热了起来。 嘴里有游鱼摆尾滑进来,带着清浅的酒气跟淡淡的茶香,正青涩缓慢的搅动她嘴里的气息,试图品尝中和她口里的那点甜味。 酒气跟糖香随着越来越熟练的搅拌缠绕慢慢融合在一起,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气息。 鼻息变得滚烫灼人,于念手指从最初的抓紧攥皱床单被褥改成捻着一点点被单。 同样是磨人,张嘴之前于念只觉得要憋死了,张嘴之后于念却觉得肌肤滚烫要把自己烧死。 甜味被褚休尽数卷走,就这褚休还不肯罢休,手指压着她的手腕往上高过头顶,指尖穿过她的掌心缓慢同她十指相扣。 于念的心脏似乎都被这么锁了起来,咚咚跳动,又沉又缓。随着褚休的吻落在脖颈上,于念难熬的左右微微扭动,如同砧板上难以逃脱的鱼。 她觉得随着褚休的吻往下加深,身体里紧的发颤一收一缩的……,好像不止心脏。 眼见着腰带要扯开,于念饿了一天的肚子总算给出反应,在褚休的手指搭在带子上时,它应景的叫了起来。 “咕噜噜。” “咕噜噜咕噜噜。” 一声高过一声,褚休本想装聋听不见,但安静的喜房里,除了刚才的啧啧水声就是现在的肚子打鼓声了。 越不理会,它叫的越大声。 褚休,“……” 褚休抬眼看于念。 于念,“…………” 于念也正巧看过来,脸一热,连忙将脸撇过去,眼睛紧紧闭上不愿意见人,如果有地缝,她肯定毫不犹豫就钻进去。 她脸颊绯红,比涂了胭脂水粉还要艳丽,眼尾带着点湿润,长睫被濡湿一缕。 褚休的心都痒了。 她只是亲亲,于念就快哭了。 要是真弄起来,于念不得大哭特哭。 一想到要把新娘子欺负的掉眼泪,褚休就更不想松开她。 “咕噜噜噜噜。” “……锅里应该有饭,我去看看。”褚休双手撑着床板起身站好,出门前理了下蹭乱的衣服。 褚休前脚出去,后脚于念就坐起来,边攥着被扯开的衣襟,边抬手捂住通红的脸。她懊恼的咬唇,心里埋怨肚子不听话,什么时候叫不好,在快成事的时候叫起来。 她怕自己干坐着不好,犹豫了一瞬,整理完衣服也跟在褚休后面出去。村里的新妇,没有矜贵娇气的资格。 “大嫂?” 褚休刚到灶房门口,就碰见脸色难看的周氏和低着头跟在她身边的周三姐。 褚休稀罕的看着周氏,又看看周三姐,纳闷道:“怎么了,跟三姐吵架了?” 瞧见褚休过来,周氏立马伸手拉着她的小臂将人扯进了灶房里,“我正要去找你呢。” 她先是打量褚休的脸色,试探着问,“你跟…弟妹处的如何?对她,还算满意吗?” 褚休想起于念眼尾的湿润,笑容不自觉露出来,抬手挠着脖子,缓缓点头,“嗯。” 周氏顿住,周三姐冲周氏抬了抬下巴。 两人的眉眼官司褚休看得清清楚楚,笑着放下手询问,“怎么了?” “我有个事情,……是你三姐有个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周氏正想张嘴说这事,又觉得气的不行,松开褚休,伸手将自己身边的罪魁祸首周三姐往前拽了一大步,嘟囔着脸沉声说,“你跟秀秀说。” 褚休看向周三姐。 周三姐虽是妇人,但红事席面上也会喝些酒。不止她,甚至不少妇人的酒量都不输男人,只是被家里男人管着不敢多喝,怕妇人喝酒外头多嘴。 今日褚休娶妻,自家喜宴,周三姐又是媒人,必不可免喝了些酒。酒喝多了,有些话不受控制的就说了出去,比如于念是个哑巴。 她来寻周氏的时候,见周氏正在给于念煮鸡汤,得意忘形之下,张嘴就是,“秀秀娶了妻你也算是放心了。” 周氏笑,“就是不知道两人能不能过一块儿去,就算过不到一起,我也只念着弟妹心善记恩不会往外乱说秀秀的事儿。” 周三姐立马摆手,“乱说不了一点,你放心就是,她就算想往外说也说不了。” 见周氏纳闷好奇的看过来,周三姐笑道:“她就是个哑巴。” 周氏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奈何周三姐醉酒没看出来,还在说着: “她十岁的时候被于家两口子扔在了外头,听说是被李氏诓骗到河边,一把推进了河里打算淹死她,谁知道她自己爬了上来,回来的时候脸烧的通红,可把于家两口子吓死了。” “她也是命大,人虽挺了过来但却烧成了个哑巴。要是从小就哑便算了,还能跟村里人学点手语,可她半大的年纪成了哑巴,于家哪舍得花钱送鸡蛋让人教她比划‘说话’。” “所以你放宽了心,她既不会说话也不会往外透漏秀秀的事情,安全着呢,要不是看她哑,我还不说给秀秀呢。” 周三姐这话刚说完,就被从地上站起来的周氏推了个踉跄,人往后退了两步后腰磕在灶台上,疼的哎呦一声才醒酒。 周氏气疯了,指着她说,“我家秀秀虽说没有茶壶嘴,但哪里都没比人矮一等,细细询问总能找到愿意跟她过的姑娘,哪里轮得到你给她说个哑巴!” 周氏气的眼眶红,“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瞒着我!你还是不是我亲姐,现在亲事都结束了,秀秀要是知道这事不愿意,你让她怎么办!” “我要不是你亲姐,我还不至于给秀秀找个哑巴!” 周三姐也有脾气,“现在不比几年前,朝廷如今规矩越来越严,进科场听说都要查到祖宗八代,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脱光衣服严明身份。” 之前战乱,活都活不下去更别提读书考科举了。如今是新朝廷建立,才重整书院把科考捡起来。 就因为才开头没几年,朝廷的种种规矩条条律例还没健全,这才让褚休钻了漏洞女扮男装考了个秀才。 要是再往后推个三年,朝廷科考肯定更完善,到时候对于考生的筛选也会更严格。 那时想要再女扮男装进科场,不比登天还难。 “到时候秀秀要是被查出来,被连累的就是你们三口子。你要不是我仅剩的妹子,我至于忙前忙后费尽心思想着让你少点麻烦。” 周家人都死得差不多了,当初褚母做主迁往这边,也是想着周氏还有个嫁到这里的三姐姐还活着,姐妹俩离得近些总是好的。 周三姐叉着腰说话,但又不敢大声嚷,只低声吼说: “现在一堆人要给秀秀说媳妇,连县太爷都惊动了,万一事情闹大,秀秀说不定连进科场的机会都没有。她起早贪黑念书这么些年,难道不想借这最后的机会往上试试吗。” “再说娶了于念哪里不好了,她生得美秀秀自己也喜欢,加上不会说话,也不会往外抖落秀秀的事情。” 周三姐道:“如今秀秀既有了媳妇解决了别人给她说亲的麻烦,还不怕媳妇说出自己的秘密,多好。” 周氏被周三姐的歪理堵住了嘴,心里虽觉得周三姐的话有理,但又替褚休委屈,“那这事也得看秀秀自己的意思。” 周氏这才扯着周三姐去找褚休,“秀秀才进去没多久,估摸着两人还没亲热上,趁脱衣服前赶紧把这事告诉她。” 瞧见褚休过来,周氏松了口气,伸手推了周三姐一把,让她把事情跟褚休说明白。 “我还以为她害羞。”褚休恍然。 周氏斜了眼自己糟心三姐,捏着围裙忐忑的看着褚休,“那现在怎么办?” 周氏见褚休恍然之后就没有别的反应了,气恼没有,不满没有,也没有对于念是哑巴一事的怜悯跟同情,好像她们姐俩不过是个褚休说了个无关紧要的事情,比“明早吃啥”还要小。 褚休听到细微动静,扭头朝后看了眼,余光瞥见一抹一闪而逝的红,心下了然。 “现在于念饿了,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褚休笑着说,“大嫂你天天说我嘴贫话多,如今来个话少的不吵你不是更好吗。她不能讲话就不讲话,反正我话多,我说就是。” 她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 周氏顿了顿,眼睛有些红,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握了握褚休的小臂,“我给她煮了面条,马上就好,你端过去给她吃。” 进灶房前,周氏已经收拾完所有情绪,但却没忍住睨了褚休一眼,“她饿了一天,你说说你,也忒心急了些。” 褚休脸颊滚热,忙抬手捂住了嘴,抬眼假装看星空。 她跟于念都没涂口脂,但周氏的目光却扫了眼她嘴角,明显是刚才跟于念唇瓣摩擦碾压的时候充了血,颜色艳丽水润,一眼就能让人瞧出来她干了什么好事。 短短几个瞬息她就把人亲了,要不是于念肚子饿,等周氏拉着三姐到门口的时候,她跟于念的衣服都该散在地上了。 褚休端着鸡汤面条回屋。 原本坐在床边乖巧等她的于念正坐在桌边,腿上还放着她今日带来的那个包袱。 瞧见自己进来,于念目光明显惶惶,看了一眼她又立马垂下,丝毫不敢跟她对视。 她抿紧唇,面色微白,哪里还有刚才的潮红羞涩,就连攥着包袱的手指,都绷的发紧,手背筋脉明显。 褚休眨巴眼睛,直白的挑破窗户纸,“我就知道刚才是你。” 一句话,平地惊雷,吓得于念抖了一下,头埋的更低。 褚休把面条放在桌上,碗往于念手边轻轻推了推,“其实我也有个事情瞒了你,跟你不能说话比起来,好像也没差多少。” “你是因为不能说话,所以你‘不能言语’于我不算有意隐瞒,但我口齿伶俐却瞒着你迟迟没讲,算起来今晚拎着包袱该出去睡的人是我才对。” 于念眸光微动,虽低着头,目光却朝褚休衣摆上落去。不知道想起什么,耳朵都微微热了起来。 瞧见她这副模样,褚休心里火热,知道于念不讨厌自己,接下来的话便往轻松了说。 “我本想日久生情哄着你接受,”褚休坦诚的有些无赖,坐在于念身旁,温声说,“不过看你这样,我准备等你吃完饭就告诉你。” “如果你觉得能接受,咱俩就正常过。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褚休轻叹,呼了口气。 于念迟迟没等到下一句,不由抬眼看过来。 一抬头,目光就跟褚休对上。 褚休就等她抬头呢。 褚休抿唇一笑,指尖在于念眼尾蹭过,挑起于念脸颊碎发挽到她耳后,“我就死缠烂打,直到你接受为止。因为你,真的特别好看。” 第9章 “要不要跟我试试?” 于念知道自己好看,她虽不清楚自己生身父母是谁,但猜想他们模样一定不差,这才给她留了副好看的皮囊。 尽管风吹日晒,可一身雪皮怎么都晒不黑,哪怕晒的脱皮发干,过几日又能再白润回来。 跟村里其他姑娘比起来,她从小就显得格格不入,也因此招来不少隐晦窥探的目光。 于念一直觉得脸于她来说是负担跟麻烦,直到今日褚休捧着她的脸颊,眼眸明亮的看着她,直白的夸赞,“你特别好看。” 十几年来,除了几天前初见那次,这是于念第二次隐隐庆幸自己有张好看的脸,能入褚休的眼。 于念脸蛋滚热,分不清热意来自于这句话,还是来自于褚休的掌心。 她想低头把自己藏起来,但双颊被褚休捧着怎么都低不下去,只得垂下眼睫,唇瓣抿紧。 听褚休说完话,于念已经没了刚才的那份惊慌不安,手指挠着包袱皮,偷偷抬眼看了下褚休,又更红着脸低下头。 就算,就算褚休那方面真不行,她也会原谅褚休。 毕竟出嫁前李氏特意过来跟她说体己话,期间着重强调了一下外头的传言,说是褚休绣花枕头光外表好看其实内里不行,所以才拒了一门又一门的俏寡妇。 都说人越缺什么越想急着证明什么。 于念回味了一下刚才褚休急躁的深吻,更笃定了。 褚休见于念坐在自己眼前,低眉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模样显得格外顺从乖巧。 褚休拇指指腹摩挲她脸蛋,只觉得光滑的宛如剥了壳的鸡蛋。她没摸过所谓的羊脂玉,不过她私人感觉就算是世上最好的玉质,都比不上于念这块温热的软玉。 “我可以亲一下你吗?”褚休倾身往前,拉近跟于念间的距离,额头几乎要抵着于念的额头了,目光落在于念轻抿的粉唇上。 刚才柔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嘴上,舌尖扫过时都觉得比糖还甜。 于念脸滚烫,眼睫飞快抬起看了下褚休,然后又落下。跟刚才的颔首埋脸比起来,这会儿于念微微往上抬了抬下巴,将自己的唇露的更明显。 于念没跟人亲热过,对“亲”的认知就是刚才那样嘴对嘴,所以下意识以为褚休要亲嘴,然后舌头再进来搅来搅去。 褚休看着于念闭眼抬下巴,有些心虚。 刚才是有点急…… 她顿了顿,这次没奔着于念的嘴巴去,而是克制守礼的,将唇贴在于念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先吃饭。” 有天大的事情,也得先吃了饭再说。 鸡汤面本来滚烫的汤,晾了一会儿,现在吹吹就能入口。 于念抿着唇,双手依旧抓着她腿上的包袱,迟迟没有动。 她不是不饿了,她是心底不踏实不敢动筷子。 褚休五指做扇,将鸡汤面的香气朝于念的位置扇了扇,笑着问,“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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